18、灯红酒绿（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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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上午还是晴空高照，到了下午突然就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不休。
计汉望着外面被雨打湿的朦胧一片，暗自庆幸还好文队没让他跟同随行，突然一个巨雷震得整个公安大厦都为之颤抖了一下，外加上前不久刚经过上次地震之后，没出息的他本能性的躲在了桌子底下。
白如歌端着个杯子从他身前走过，瞄了他一眼，喝了口热茶，摇头取笑他“呵呵～汉爷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计汉缩着身子等了几秒钟，确认不是地震之后，才缓缓挪出来，用手抠了抠耳朵，靠近白如歌感叹道“大白听见没，好大的冤情啊，这声巨雷是死者在告诉我们，他死的太惨了，希望我们还他公道啊！”
大白不理他，于是他为缓解尴尬又凑到徐良那边瞄了瞄“老徐，你的凶犯人物侧写画出来了没？”
徐良正好画完最后一笔，只见计汉将他的画稿一抽夺了过来，扬在空中大笑他“老徐，你这画的是什么？老大是让你画凶手而不是死者啊。”
徐良耷拉着一张脸，一把从计汉手里将那张画像纸夺了过来，随后铁青着一张脸坐在位置上，独自盯着那张画像纸紧皱着眉头。
由于计汉的这么一捣乱，整个办公室的气氛更加一片死寂，这样的气氛实在压抑的让他待不下去了，于是出了科室拐去人事科那和漂亮妹子，唠唠嗑谈谈情。
而灯红酒绿那，肖仪根据文晏之前在电话里的吩咐，早将灯红酒绿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召集了过来，坐等文晏他们过来一一盘查询问。
为了节省时间，肖仪又腾出了两间房供文晏、莫安俩人分开同时盘问调查，而白襄旗从一进门开始，便在文晏的眼神指示下，悄悄退到一侧趁人不注意开始盘检灯红酒绿内部监控的传输线缆问题。
“昨晚九点到十点半左右你在干什么？”
“美女警官，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九点到十二点都是灯红酒绿生意最好的时候，你说我一个魅夜场卖酒的能干嘛，当然是在向顾客推销酒了。”
“昨晚你有去过后门那吗？”
被问话的那女子听完莫安的第二个问题不由冷哼笑了一下“大门不走，我走后门干嘛，那里又没有灯，又是垃圾成堆的，我又不是顾念和宋晓菲那俩丫头脑子有病，没事去那干吗？”
“顾念和宋晓菲？”
“对呀，美女警官，这里不是警局，我可以抽根烟吗？”那女子已经拿出女士香烟夹在手上，另一只手也已打了火，一切准备都已做好了，就等莫安的一个批准，莫安心下一想，尼古丁有能让人兴奋放松下来的作用，于是为了方便后期从她嘴里套出更多的话，点了头，算是允诺了。
那女子立马迫不及待地叼着烟，猛吸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一脸惬意舒畅的模样，随着又吸了一口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那俩人总觉得别人会对她们居心叵测什么的，所以经常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每次下班都是从后门绕着走，我前两天还和其她姐妹说，她俩那种夜路走多了迟早要碰见鬼，哼~没想到这话没说几天，还真就发生了命案，警官你说这事巧不巧？”
“死者你可认识？”
“卢伟，这里的常客，常吹嘘自己那方面多么多么有能耐的，所以我们这的姐妹时常调侃取笑叫他卢伟哥”那女子突然将烟掐灭掉，身子向莫安的面前倾了倾，小声问道“美女警官，还没结婚吧，一定不知道我们叫他卢伟哥的这个梗吧？”
莫安一时确是没反应过来，待看见她不怀好意的笑了之后，便瞬间领悟过来，不知为何，半边脸红了，那女子一见，笑得更加大声肆意。
莫安努力保持镇静，大声吼了一声“严肃一点。”
那女子瞬间收回笑脸。
“听你方才那么一说，这里的姑娘都认识死者？”
“嗯哼，应该都认识吧。”那女子轻点了一下头，随后低着头拨弄自己的手指甲。
“包括你方才提及的顾念和宋晓菲两个人？”
那女子仰头思索了一下“顾念肯定的，这个姑娘看着斯斯文文还有点腼腆的，抢起生意来那是绝对没话说的，卢伟这种常客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基于宋晓菲？这我就不敢确定了，毕竟她是调酒师，只负责调酒，她认不认识，我可真就不知道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帮我叫后面一个进来。”
那女子听到莫安那么一说立马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但是在拧门把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来问她“美女警官，警方是不是怀疑凶手在我们中间？”
莫安抬头望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请帮我叫后面一个进来。”
那女子撅了撅嘴，开了门，对后面的宋晓菲说“嘿~那谁，里面叫你呢。”
宋晓菲精神不济，思绪游离，听她那么一说本能地身子一颤往后退了一步，那女子轻哼了一声不屑地望着她“我又不是老虎，你那么怕我干吗？”
宋晓菲一言不发侧过身绕过她，推门进去。
莫安抬了抬头望了她一眼，又对比了一下手上肖仪给的员工资料档案“你是宋晓菲是吧？”
“对，我是。”
莫安观察到她两手交握，不停地相互揉捏，加上方才那个叫方慧的女子说的那一番话，便觉得更不对劲“你那么紧张干吗？”
“没…没有啊。”宋晓菲抬起头来，莫安这才发现，她脸色蜡黄，俩眼眶发黑。
“你脸色不佳啊？”
宋晓菲嗅了嗅鼻子，全身有些发抖，细小的声音说“昨晚可能没睡好吧”
“昨晚九点到十点半左右你在干什么？”
“昨天？按照以往一样，除了间隙时间上厕所外，我一直在吧台里面调酒，后来因为小念衣服湿了，我就和肖老板请了假，带着她先回学校去了，时间应该在十一点左右。”
“走的后巷？”
宋晓菲吞咽了一下口水“是的，平时我们都是从那离开的。”
“昨晚有没有发现异样？”
宋晓菲摇了摇头，但是随后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顾念踩到的那个软绵绵的东西和那异样的气味，又点了点头“有，昨晚小念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然后往我怀里缩了一缩，我后来顺势凑过去看了一下，因为太黑，没看清楚，大概像个小白萝卜一样的东西，但是味道很难闻，后来小念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因为平时那堆放的都是些垃圾，所以也没多想，就继续往前走了。”
“你可知道死者是谁？”
宋晓菲摇了摇头“不知道。”
“卢伟这个名字听过没？”
宋晓菲听到卢伟这个名字，立刻精神恢复了几分，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莫安，因为紧张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大约三秒秒之后，她的视线再次黯淡无光柔和下来，垂下头，握紧双手摇头说“没...没听过。”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灯红酒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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