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
“来啦。”
两人点头，接着便有人张罗着小二上菜了，许是许久未见孟绰，这次便想吃一顿好的，点了一大桌子菜，传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好一会才布菜完毕，
“卓哥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夸张了，只是前些日子睡得不踏实脑子糊涂了。”这话也确实是实话，但是众人却以为他不便透露，便也没有多言。
几人一直说着以前的趣事，孟绰知晓众人这是在悄悄地试探他好了没，便顺了他们，与他们一同打趣。
“哎啊，没什么事啊，亏得我们前些日子听了你哥的胡言乱语，担心个不停。”几人指责着孟殃。
“我冤枉啊。”他现在合理怀疑孟绰在消遣他，早不好晚不好在这个时候好，他倒是成了谎报军情的那个了。
几人嘴里没行，过了会子便有人提议行酒令。
“...”孟绰嘴角抽了抽，他又怎会行酒令，今生在冷宫母妃只教与了他一点，偏生他还给忘了，前世只有些伶仃印象，就算编他也编不出来个什么。
还不等孟绰找出什么理由，一直盯着孟绰看的姜绍这会子已经轻易发现了他的不对，猜出了他的为难，他想着，卓皿该是记忆未曾好，只是为了安慰他们几个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于是便对众人主动开头，“各位公子哥，你们倒是行酒令吧，我是个粗人，哪里懂得什么酒令，加了你们倒是平白添了笑话。”
“哎，怎么能落下你，这便换个吧。”
孟绰听了这话，对了姜绍善意的笑了笑。姜绍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收下了这谢意。
“姜哥儿，我看你平常谈吐也不像不会行酒令的样子，既然你说那个不行，便说说咱们换个什么？”
“咱们来扑克吧。”
“没带啊，我唤个小厮去拿。”扑克是之前孟绰交与他们的，还特地做了牌，这会子不太会玩的反而是孟绰了，这方面的记忆他不曾记起...
洗牌，摸牌，孟绰坐在中间，看着前面几人的动作他便照旧，“大家手下留情啊，我记忆未好，输得可能很惨。”
“没事，没事，就图个乐子。”平常就他老赢，这会子有机会赢回来还不快趁此机会多来几把。
哪知道孟绰还是凭着本能赢了。
众人，“...”来人啊，把这个撒谎的家伙拖出去，呵呵，老子下次信你就有鬼了。
“再来再来。”孟绰赢。
“再来。”孟绰赢。
“再来!”我们就不信了!孟绰赢...
“不来了...饭吃完了，人也看了，记忆分明很好，大家各自回家吧。”来的时候荷包满满的几人走的时候却没有带走一点屑子。
楼里渐渐只剩了孟绰，孟殃，姜绍与他们的侍从，“卓哥儿，去楼里共饮一杯如何？”
“乐意至极。”
孟殃，“...”合着他就是个没有一点存在感的透明人，“得了，你们俩去吧我先回府了。”
“可以共去，我备了美酒，定让哥儿满意。”姜绍笑着，当然他只是客气一下，语气并没有之前诚挚。而孟绰就更是口都没开。
孟殃，“...”他并不想说话，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卓公子，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楼主还惦记您呢。”老妪在门口迎客，一眼就看见了还在远处的两人。
两人就坐着聊了几句，并没有孟殃想象的玩乐，刚刚大家在一起姜绍还没有感觉，现在两人单独在一起交谈他就感觉出了不对劲，没有以前相处的惬意，而卓皿看上去也有点拘束。
“妈妈，你备点甜酒，我两喝几杯。”
“好，楼主，公子，你们也别可着劲喝。”
“我们省的。”
两人继续喝着酒谈心，姜绍如果故意，他可以和谁都聊的起来，慢慢地，孟绰也放松，放空...酒喝的多了便出了小院子来了前庭，看着女子弹琴看着几人论诗，议论声充斥着人的耳朵，孟绰有种恍惚感，KTV、网吧、舞厅的记忆纷纷飞来，孟绰揉着眉心，这是什么通什么，明明大家都在谈诗论画，他倒是想到了这些画面。
酉时，孟殃便找上了门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接到了点未回家的孩子，“卓皿，看看什么时辰了，父亲可是左叮咛右嘱咐的，你再不回去我可是要挨骂的。”
孟绰就如同现代玩野了的小盆友，他对着姜绍不舍地道，“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玩。”
“嗯。”姜绍在门口微笑，看着两人转身离开，因着身后一大群侍卫，他连看卓皿的背影都看不大全，恍恍惚惚，如同梦境。
果然不出孟殃所料，他两一回宫，孟钊便喊着他两进了养心殿。
“小四，我可是要验收你今天的成果了。”孟钊一笑笑意，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不友善。
孟殃这次可不怕他，他挺着胸道昂首道，“验吧。”
孟钊本来不抱希望只是逗逗他，这会子倒是燃起了点期望，他扬眉，“绰儿，可真的好些了？”
“儿臣确实好些了。”孟绰看着活宝的一对父子一脸无奈的笑容。
孟钊并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他以为是两人合计好了的，便和两人交谈，旁敲侧击地试探着，最后他舒了一口气，因为孟绰确实有所好转，“小四，这次你干的不错。”
“那还要说，可不看看带小四出宫的是谁！”孟殃就差搓手了，他小声地问道，“那个父皇，儿臣有没有奖励，这也算一件功劳吧。”
孟钊挑眉，“小五是不是你弟弟？”
“是...”孟殃笑着的脸苦下去了。
“那你帮忙是不是应该的？”
“是...”
“所以还要奖励吗？”
孟殃嘴角抽搐，就知道是这样，不过他是一般人吗，他不是，“要!”这叫理直所以气壮。
这次嘴角抽搐的轮到孟钊了，他低估了自己儿子脸皮的厚度，这厚度抵得上一堵墙了，“行吧，说吧，想要什么？前提是不能过分。”
孟殃嘿嘿地笑，“儿臣没有大的要求，儿臣近日身子不太爽朗，早晨更是难受无比，便想着歇息几日，所以这几天早朝就都...”
尽管孟殃没有说完但是在场人都明白他想干什么，孟绰觉得对方脑子有坑，而孟钊没控制住自己翻了个大白眼，烂泥的本质看来短时间是无法改变了，“随你吧。”反正之前也没怎么上过，还有这儿子谁想要谁领走吧。
回宫后日子又趋于平静，孟绰倒是没有闲着，他在皇宫藏书处到处乱逛，还翻到了不少有自己手迹的书，只是那漂浮的字体证明了当时看书人的浮躁，那时他确实看不太下去后开干脆让侍女读与了她听，看着那字他慢慢陷入了沉思，“落雁，拿纸笔来。”
落雁捧着东西放下，展开，孟绰平时没有什么架子，她们这些侍女也就比一般侍女胆大了些，“主子之前总是让我读，现在倒是知道自己用功了，事忘了莫非性子也改了不成。”
蘸墨，提笔，下落，收势，“是吗，可能吧。”孟绰没有抬头，看着新鲜出炉的字露出了一个微笑，果然...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