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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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眯着眼笑着：“两位先生，介不介意让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有清晰实体的Ghost做了一个看似歪头的动作，他开口：“你也可以选择将我们的对话听过就算了，毕竟我只是要你手中盒子里面的东西而已。”
对Ghost的回话，侠客脸色显得不太满意，他低头瞧着手中那盒奶嘴，怎么也想不出这盒奶嘴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没理会侠客，Ghost回过头看向沢田纲吉：“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是你到这个世界来？而不是任何其他一位平行时空的『沢田纲吉』？”
侠客瞳孔几不可见地颤了一颤，他抬眼望着眼前正在对话的两人，有点不太确定自己耳朵所接收的讯息是否正确。
这句话怎么解读都像在说，这位褐发少年其实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而且还存在很多个沢田纲吉，只是被选中的是眼前的这个？
平行时空论一直存在，却从来都无人可以证实其真实性，更别说穿越平行世界这样的事情了。眼前这黑漆漆的雾体与一个年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却仿佛谈家常一样的把这个话题挂在嘴上说，先不说侠客自己相信与否，倒是让他心里升起了一点可笑、滑稽又些许无力的感受。
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估计只能用这两个词去概括目前侠客对这两位对话的想法。
仍在死气模式的褐发少年没有回话，但他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照Ghost这句问话来看，果然他会到这里确实有他所不了解的原因，也不晓得Ghost知不知道让他回去的办法。
“七三基石可不会允许他们的支柱之一随便就走失到另外一个世界去，特别是彭格列大空指环还在你手中的情况下，”Ghost哼笑“缺少了主导时间轴基石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呢？我倒也很想看看。”
缺少了时间轴？沢田纲吉心头一紧。
他从来没考虑过自己和彭格列大空指环被带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的时间，原世界或许会出现问题的可能性。之前未来战Arocobaleno奶嘴中除大空以外的六位人柱皆死亡后，时空本身的\'存在\'便深受影响到无法正确被十年火箭筒定位，更何况是基石本身消失？
也许......事情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毕竟其他的彭格列指环都还在那边呢。纲吉毫无办法地自我安慰着，若不这样，他实在无法继续维持现有的冷静，而也许这就是Ghost要的。
“那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头脑还有些混乱的沢田纲吉听到自己开口问着“我点燃大空火焰时正好三个大空基石都在我身上，我以为是因为这样才出现了这个意外。”
属于Ghost的黑影发出阵阵笑声。可是虽然是笑，纲吉却没感觉到一丁点善意，这个认知让他下意识地戒备起来。
“对，点燃三个大空基石确实是让你过来我的世界的契机。”
“但要知道，最初让我们两个平行时空之间建立起桥梁的，可是你们。”
“若不是你世界的白兰，亲自到另外一个平行时空恶意的进行干涉，何至于此？”
Ghost靠近纲吉一步，后者没有退，但面色显得更加慎重了。
“我世界的七三基石事先对我们做了预警，时间紧迫，我们选择将七三基石完全封印让这条时空沉睡。这样这条时空的时间可以进入滞待期，等基石攒够了力量恢复后，整条时空便能再次甦醒...... 别怀疑，当时我们对基石和死气之炎的研究确实可以做到如此。”
看到纲吉有些震惊的面容，Ghost嗤笑一声“却也不知道你时空的白兰究竟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就那样直接把我给拽到你时空去了。”
“一条时空中同时存在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的躯体还有玛雷指环，”黑影子有些迟疑地顿了顿，纲吉没有特别注意到这个疑似思考的停顿，反倒是侠客侧头瞧了Ghost一眼“拜他所赐，被关在时空裂缝中一直到你打败他，让这个时空被迫提早甦醒。”
『一直到你打败他』——纲吉瞬间联想到他们从未来战回来后引起的地震。不只他们的时空有，这个世界更是在地震后让三组基石重新面世 ......应该说是两组基石，刚刚Ghost才说了玛雷指环一直跟他在时空裂缝中。
或许是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人能跟他说话，Ghost对于给沢田纲吉解释来龙去脉这事显得兴致勃勃。
“只不过平行时空复原时，我们这世界的基石力量都还在沉睡未恢复，玛雷指环又被隔绝在时空裂缝中，因此世界直接依照先前与我们时空融合的法则重新兴起了一个新的文明，而我本人依旧沉睡在时空裂缝里。”
“也多亏玛雷指环都还在我身上，不至于让我的躯体迷失在时空的洪流之中。”
Ghost又逼近了一步，纲吉有些意外的发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终于在这团黑雾中看出那么一点点白兰的面貌了。
“最后依然是你，『沢田纲吉』，撕开了时空裂缝，让我得以甦醒的。”
“我？”少年下意识地反问回去。
“『我的死气并非来自于绝望，而是希望中诞生的』你是这么说的吧？”Ghost低头看着身高才刚到自己肩膀位置的少年“当时的你成功触碰到死气的顶点并击碎了百慕达用夜之炎创出来的多重虫洞，大约是两种顶点死气的冲击撞开了时空裂缝的限制，成功把我和玛雷指环都唤醒了。”
纲吉的身体恍若被一桶冷水浇下似的，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那那些现象，还有森林与魔兽的异常......”
“没错喔。”Ghost满意地笑了，为纲吉这次的反应速度“就是我们的世界正在重新修复的证明。”
“所以啊，请把你们手中的基石都给我吧。”黑雾伸出一只看似是手的分支，缠上纲吉握着从『时间遗迹』拿出来的彭格列指环的右手腕并将手举到他们两人之间。
“该把世界还给我们了。”
沢田纲吉有些牴触的将手往回抽，可惜Ghost用的劲很大，一时间他竟然无法挣脱开。他金棕色的双眸不甘示弱地瞪着眼前的黑影：“那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讲到现在你也该想到了吧？”Ghost惨忍地击碎了纲吉的侥幸心理“当我们的世界恢复，这个世界就会消失。”
“别想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喔，沢田纲吉”
他说。
“若要说你世界以及其他成功毁掉平行世界的白兰杰索是事情起源，那么、虽然你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但你依然是造成这个局面的帮凶。”
无论是你为了挽救自己的同伴以及众多濒临崩溃的平行时空而击败了白兰，又或是你为了彩虹之子去战胜百慕达，硬是越过死气境界触碰到那个未知的顶点，这些事情都离不开你的影子。
排除掉这样究竟算不算帮凶的言论，但Ghost自知自己这段话虽然说得老实，却不完整。
Ghost时空的基石预测到了原著白兰的到来，故而向Ghost时空的纲吉示警，也让他们有了准备时间。
但也是因为Ghost的时空先手做了准备，所以才会多出了这么多事情。一他们做着最坏的打算，设想没有任何一条平行时空可以阻止白兰的恶行，二他们不知道其中一个白兰被击败之后其他被毁的时空都会复原，三更重要的，他们想要在『回来』的时候让世界回到原本的样子，把多出来的法则从他们的世界拨离出去。
也是很多阴错阳差之下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但眼前的沢田纲吉并不需要知道这些，Ghost心中笑着。他老实坦承了大部分的事实，灌输纲吉在知道这些事情后的愧疚与责任感，让这个少年进退两难，更不要因为一些善心的念头毁了自己时空回来的可能性就好。
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怎么使用死气之炎，Ghost本体与玛雷指环仍还在时间裂缝中没法出来，而这个世界的彭格列指环和Arocobaleno奶嘴需要有人唤醒它。因为这个时空觉醒的是基石被封印的新文明世界，所以严格来说它已经与其他有七三基石的平行时空隔绝开来了，就好比原时空的白兰和尤尼都无法透过基石探知到这条平行时空的情况。
世界......又或者『沉睡中的基石』判断出这个时空需要帮助，他们只能从唯一与Ghost的时空建立起桥梁的『沢田纲吉的世界』中求援。
那时为了往Arocobaleno大空奶嘴中注入足够的火炎，纲吉点燃时并没有留余力，无意间在注入火炎的同时让自己满足了保他整个人安全跨过时空裂缝的条件。
纲吉忍无可忍地挥出左手，用火炎切断Ghost那只缠着他右手的雾体。后者不以为意，笑笑：“这也是有你那些好朋友们所在的时空呀，沢田纲吉。”
这也是有着彭格列家族，有你那些守护者和那群朋友的世界啊。
“你不会就这么放弃他们吧？”
沢田纲吉的人生中，遇到了第三个二选一无解题。
难道能否认说猎人这新起的文明世界就是不该存在的吗？当然不行。尤其是在这里生活将近半年的纲吉很清楚，这分明就是已经成了形的完整世界，而Ghost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拿这个时空去换他的时空的复甦。
但同样无法否认的，即使是平行时空，纲吉虽然清楚Ghost时空的同伴跟自己时空的同伴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确实没办法忽视那份在乎和亲近感，只因他们本质上就该是同样的人。然而在猎人世界这里他认识了朋友，金和小杰等人在不清楚自己背景的时候依然愿意对他伸出援手，愿意接纳他的温暖纲吉一直谨记在心。
就算不拿沢田纲吉自己的私心说话，这样事关两条平行时空存活的选择所带来的压力，明显远远超出一个青少年能承受的范围。
“这不是我能去决定的事情啊......”短时间内硬是被Ghost塞入了很多讯息，纲吉的脑袋事实上还无法理清思绪。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手紧握着装有彭格列指环的盒子。
Ghost笑出声：“不，这其实很简单的事情，而且只有你能。”
他指了一下少年手中的盒子，轻描淡写道：“彭格列大空指环显然已经被你注入过火炎了，否则时空不会出现时间繁乱的现象。”
沢田纲吉双唇抿紧，被Ghost这么一提醒他立刻想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不久，去往猎人考试的途中曾在甲板上试图点燃大空指环，设想用这样的办法回去自己的世界。也是在那之后，尼特罗告诉他大陆之间时间出现了偏差。
思考了几秒，他点燃大空指环将彭格列指环的盒子先收回云储存匣中。
紧盯着眼前的黑雾，纲吉看到眼前模糊不清的五官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几乎同时的，一直在背后安静听着他们对话顺便搜集情报的侠客向后翻离原地再打了个滚，顺利避开突然朝他发难的Ghost的攻击。本想靠着火炎赶到侠客前面的纲吉见人已经离开攻击范围，他直接在落地点转过身，摆了一个X-burner的姿势。
“Operation-X”
『了解，Boss。』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无意外的话大约就是沢田纲吉和幻影旅团此行在找的空间遗迹内。除了整体上比时间遗迹还要完整以外，看上去几乎没什么不同。
在外面时纲吉曾被大门外的防护拒绝进不来，那时他动过轰开大门的念头，但到底也只是想想，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倒没想到现在能把念头给实现了。
趁遗迹因为X-burner的破坏而出现一点崩塌的趋势，纲吉借助坠落的石块所造成的沙尘隐藏身影，准确无误地找到正拿着Arocobaleno盒子的金发少年，他语气急促的朝侠客低声道：“保护好你自己和手中的盒子，别让Ghost抢走了。”
在纲吉用指环燃起火炎时就有些相信刚才听到的对话的侠客有些恶意地逼问：“怎么，被放弃的是那边？”
其实侠客得到的资讯特别片面，他甚至不知道纲吉和Ghost刚才的对话究竟建立在之前发生了多少事情之上，也不知道他手中握着的七个奶嘴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力量，对于一个时空来说又代表着些什么。
不过这不妨碍侠客从他们的对话听出一个明显的意思 ——自己手中盒子里的东西一旦被夺走，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这个时空能否存在于世。
他很想嘲笑一下相信了几块石头可以掌握一个世界生杀大权的自己，其实说实话到Ghost对他出手的时候侠客对这一切还没有什么真实感。
一直到褐发少年找到了他，将他拽到少年自己用火炎打出的出口。
看着那双金棕色的眼眸，侠客才真的信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遇到了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单凭眼睛还有他自身给人的感觉，会让人愿意去相信他说的话。
只见少年没有在意他恶劣的态度，有些困扰地瞧了一眼侠客手中的盒子：“我说不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Ghost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我觉得......我说不清楚，将大空火炎注入三个大空基石的事情......”整件事情Ghost说的其实基本都与纲吉的经历和猜想都有接上，可是站在纲吉自己直觉的角度上来说，他总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
话没说话，沢田纲吉飞快地看了身后，将侠客一把推出大门：“快点，最好带着你的同伴一起离开森林。”
不过沢田纲吉没敢说出他要侠客快点离开的另外一个原因：现在他的脑袋实在乱得很，他很害怕自己在这样不稳定的情绪中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
“愚蠢。”纲吉听到身后传来Ghost的讽刺声，他回头，意外发现Ghost的身影比刚才还要淡了不少。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毕竟超直感是真的很恐怖，他说的并不算谎话，但只是隐瞒也被查觉了“但你就是为了你自己也得去拿回Arocobaleno的奶嘴。”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就得怎么回去，懂吗？”
所以实际上，打从沢田纲吉到这个世界后，他就没了选择的余地。
沢田纲吉苦笑。
“我不知道，Ghost。”
“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了。”
恍惚间，Ghost仿佛看到那时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疲惫但面露坚决的二十四岁彭格列十代目。
『白兰，我不想就这样放弃。』
『我还有想去守护的家人和朋友』
——他们说出的语句和感觉都不同。
“我不认为我有资格为两个时空的存在做决定......说我懦弱也好，但我背负不起抉择后可能带来的后果。”
『我想赌，赌看看七三次方能不能为我们的时空留下一线生机。』
——但他是沢田纲吉。
——无论哪个世界，他就是他。
——永远将重视的同伴摆在了第一位的他。
明明这个少年只要点燃最后一个大空基石，回去了，这世界的事情他便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知道后续，甚至能够欺骗自己点燃火炎后两个时空都能好好的存在着，只是他自己看不到而已。
毕竟像基石这样永远带着不确定因素的东西，Ghost也只是按照目前的走向去推测最有可能的结局，走向这个结局的机率虽高但并非百分之百。
看着眼前带着些许倔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少年，Ghost忽然意识到一件自己没有想过的事情。
沢田纲吉和『沢田纲吉』
就算经历不一样，他们本质上仍是同一个人。
那他世界的二十四岁沢田纲吉，会狠下心，为了救活自己的时空，选择用抹杀另外一条世界的方式去交换吗？
是走投无路的取舍？还是，是他将事情发展想得太理所当然，把沢田纲吉的想法猜错了？
本来觉得事情理所应当就该是一换一的结果，因此想着安心等待自己的世界回来就可以的Ghost，开始有些好奇眼前这位全平行时空中唯一完整经历并战胜过未来战和代理战的沢田纲吉，究竟会怎么选择。
“虽然我还不知道该做什么，”纲吉站直身体握紧拳头，他手中的火炎随着少年的言语，炎压逐渐增强，灼灼火光异常灿烂“但是很抱歉，指环和奶嘴我没办法给你。”
Ghost看着眼前的少年，显然没打算再多费唇舌。他伸出一只以黑雾聚成形的手，在纲吉微显震惊的面容下，手掌的部位逐渐成了旋涡的形状。
而这股力量给人的压迫感沢田纲吉是怎么也忘不掉的，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踫上。
——夜之炎。
“既然如此，你就来陪我吧。”
在森林某处的库洛洛、玛奇、富兰克林、窝金、剥洛裂夫五人才与另外六名成员会合不久，还未来得及交换经历，空间遗迹那边传来便传来一阵强烈的爆炸声。
“这次又是什么啊？啊？！”已经对这座森林相当不耐烦的窝金低吼“有本事面对面应战啊！装神弄鬼的算什么！”
库洛洛头疼的用右手按了按眉心，随后才发现好像还少一个成员，他看向飞坦等人：“侠客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芬克斯摇头：“本来还在的，现在不知道在哪。”
“原来我、飞坦、信长是一组的，刚刚跟着一个少年找到了侠客他们”派克诺坦指向芬克斯“但是我们两组人才会合没多久侠客跟那个少年被一团黑雾带走了。”
至于那些围攻芬克斯等人的不明体派克诺坦没有提，在那黑雾架走男孩和侠客后它们就消失在影子里，说不出那是些什么东西的派克洛坦打算先把话题重点放在成员上再说。
“少年？黑雾？”什么鬼？剥洛裂夫表示自己跟不上话题。
“嗯，”这次回应的是信长“团长你应该记得那个在友克鑫市场拿着烤蟹虾撞到你的少年。我们在森林碰到他了......”蜘蛛团员对蜘蛛团长好使的头脑似乎都有着谜之自信，当时三个人面对面看着脸孔都没想起是个碰过面的人，信长三人却坚信团长会有印象。
不管团长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团长的眼神告诉信长他确实搜到了那段记忆 ——库洛洛不会承认他是靠着烤蟹虾这三个字才联想起来的。
简单的叙述飞坦对少年起疑的过程，又说了他们在跟踪少年时发生的事情。
“反正是一个奇怪的人，”信长断言道“他用的能力看起来不像念能力，至少我判断不出是什么系别。”
“所以......”玛奇有点迟疑地开口“这跟侠客有什么关系吗？”
“带走侠客和少年的那人想抢黑盒子，”小滴平静的补上。
派克诺坦摊手，“那少年也有一个黑盒子，我不确定里面装了什么，但是外壳跟那七个奶嘴的盒子非常相似。”
靠着团员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终于把事情大概拼了七七八八的库洛洛长呼出一口气。
“喂。”一直没参与话题的飞坦站在旅团外围，目光瞧着空地不远处没有转移，但他的开口让同伴们注意到他看到的东西。
那是一只爬行异兽。若是照纲吉原世界的生物去形容的话，大体可以看成有着箭鱼头部，蜈蚣身体以及蝎子尾巴的合成生物。
这个外貌相当有攻击性的异兽正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一步步走近幻影旅团。身形卷曲又背部略拱，形成一个高度防备但并非攻击性的姿势。
然而更让他们在意的，是那蝎子尾巴上的火红炎光。
与此同时，经历了飘洋过海终于拖着受伤的身体从约鲁比大陆的巴路沙群岛南端，来到NGL这座与世隔绝的国家海岸的嵌合蚁女王，随口吐掉进食后残存下来的麻布衣料。
“就是这个，”她舔了舔拿作手用的足部，语气中满是赞叹“多给我带这种食物来。”
女王命令道：“越多越好！”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