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谣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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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被ok突然跳上来插到中间吓了一跳。
苏言好笑地搂住ok，“乖啊～”头转对着周清衡，“ok吃醋了。”
刚刚还近在咫尺的人现在已经看不大见了，周清衡看着ok，它那双葡萄眼不敢直视他，扭头假装看风景。
他佯装生气抬起手，ok就像真的被他欺负了般嘴里发着呜咽声往苏言怀里缩。
“ok真的成精了...”
周清衡只好挠着它下巴安慰，“我不会打你，别怕。”
围观整个事件过程的吃瓜奶猫小白对他们并不感兴趣，自己蹦到窗台眺望远方去思考猫生了。
因为ok的打断，他们也没兴致再继续。
苏言推推周清衡，“等会儿我要直播...”
周清衡还在讨好ok，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嗯？怎么了？”
“等会你和ok它们去书房好不好，那里有电脑，你可以随便玩。”
周清衡脸上有短暂的僵硬，“我打搅到你了吗？”
苏言觉得她没救了。
此刻这个完全依赖他、不会做面部管理什么都放在脸上一眼就能看穿的周清衡，她恨不得把自己心全部清理干净，只装下他。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打搅到我。是我怕你在这里我不能专心直播，怕...”
“怕什么？”
“想亲你。”
周清衡带着ok和小白呆在书房，苏言电脑桌面还是Windows自带的，她有时真的不像一个女孩子，不爱自拍也不自恋、矫情，唯一沾染着点女性特质的地方便是容易害羞了。
他打开浏览器发现自动跳转到了几个页面上，当前是一个视频网站，播放的内容嘛...是他上个赛季总决赛的那场比赛。
视频进行到一半，游戏解说正在逐步分析他的操作与打法，弹幕刷屏的速度太快几乎把屏幕都遮蔽住。
周清衡平时看这类视频不多，觉得这位解说拆解步骤做得不错，也想给他留条评论，鼠标移到评论栏看见苏言昵称后，想想还是算了。
他可不想顶着id：DUO神小棉袄这样的名字去回复......
关掉视频网页自动显示到下个界面——微博。他突然就想去瞧瞧苏言都喜欢看些什么，这个微博是苏言私底下的生活号，转发点赞都随心所致。
周清衡大致划拉几下，她关注的总共分三类，一小半是美食分享和宠物博主，剩下全是pok和关于他的资讯。
点进苏言自己的微博页面，顶上几条是她转发的pok官博，说的是他们这个赛季比赛的最新情况，其他内容条数全来自DUO神粉丝后援会...
苏言转发留下的评论，最新一条日期是签名会当天，【站在DUO神旁边还能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好好闻~】
周清衡笑开，果真如她醉酒后说的那样，她真的是他粉丝后援会的铁粉。ok座在离周清衡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把他盯着，像在盯梢犯人不准他去打扰到苏言。
“ok，你家主人这么喜欢我，你也该爱屋及乌喜欢我呀。”
ok动动耳朵，伸出脚爪挠痒。
周清衡唤它过来，ok还是没动。
“我帮你挠痒哦。”他说完拿起桌上放着的宠物饼干，朝ok晃晃袋子，吸引它的注意力。
ok最终还是没能抵制住周清衡的糖衣炮弹，向万恶的资本势力埋下了头颅。
“这才乖嘛。”
周清衡一手摸着ok，一手握鼠标玩电脑，过了1个多小时，他关上电脑，也不知道苏言工作完没有。
“要不我俩出去瞧瞧？”
周清衡轻轻打开房门来到客厅，他瞧见苏言还没弄完，他正想叫ok回书房，ok越过他径直往苏言那边跑去。
“ok，ok！”周清衡放低音量叫它，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
周清衡眼看ok已经在苏言周围，欢快摇着尾巴想要往她身上蹦跶，他只好勾着身子硬起头皮潜入到苏言身后一把抱住ok快速移出。
苏言听见动静愣了下，回头看已经是周清衡抱着ok去书房的背影。
正在看她直播的一位粉丝震惊问道，【刚刚那个人感觉有点像DUO神啊。】
【卧槽，那就是DUO神吧！】
【小乖小乖，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接下来到直播完毕，苏言不管说什么话题都会被他们转到刚刚那人是谁身上。
苏言只能对屏幕解释：“刚刚是我男朋友。”
【我说嘛，就是DUO神。】
【小乖和DUO神什么时候谈恋爱的？我错过了什么？】
【上上上楼小仙女，看来你要补课了！】
苏言在周清衡旁边，“都怪你。”
一人一狗楚楚可怜望着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罪魁祸首还蹲坐在他们旁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左看右看，仿佛他们谈话内容和它毫无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出现在你直播上很正常的。”
苏言心里还是别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
周清衡不想她死脑筋硬拧在这个问题上，转移话题对着苏言说道，“刚刚在书房你的浏览器没关就自动跳转到你的微博上了，然后....看见了些东西...”
苏言还没等周清衡说完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听见他话里藏起的笑，脸火辣辣的连带着脖子也胀红起来，放在自己心里隐秘的小心思一个不露的揭开在最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个人面前，既羞耻又窘迫。
她捂着脸囔道：“你别说了。”
周清衡忍住了快要出声的笑意，肩膀颤动，“想不到你还真加入了我的后援会。”
苏言红着整张脸想要辩解，一时半会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幸好这个时候周清衡的手机铃声救了她。
“我在苏言家。”
“你说吧。”
周清衡余光看了眼苏言，又再说道，“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以后，周清衡面色一下凝重起来。
苏言不解，“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周清衡回过身子侧对着苏言，刚刚还算不错的氛围骤然转变，“出了点儿事儿，不是大问题。”
虽然要认真追究起来苏言认识周清衡日子并不长，可她一直在网上默默关注了他几年，单就凭她了解的周清衡，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并且还很严重。
“你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周清衡犹豫了会儿，又座在沙发思考了些时间，终于对苏言说道，“那干脆和我一块儿回趟基地。”
苏言直播完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加上他们接电话前又磨蹭了好一阵，等他们赶到基地夜已经见深。
陈幸、王修还没睡在休息厅焦急等待周清衡。一见推门进来的人是周清衡，立马迎上前。
王修正开口想说话，眼尖发现周清衡身后站着的苏言，话到嘴边又再吞了回去，眼神闪躲着不去看苏言。
苏言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更确信出了事，“到底怎么了？是我不能知道的？”
陈幸拉着苏言到一旁，“言言姐其实，要说这个事儿不大，其实也不大，都是误会。可要说是事小又不小。”
陈信说了一长串，也没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到底怎么了？”
周清衡让苏岩坐到沙发休息，他自己蹲在苏言面前，双眼望着她，“以前和我吃过一次饭的一个女人，是王修的朋友。当时什么都没发生！我保证我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连朋友都不算。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去给杂志爆料说我和她是男女朋友，还说你是小三。”
苏言难以相信，“你们是在开玩笑整我吗？”
王修面色沉重，“没有骗你，是真的。清衡，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她是那样的人。”
“她是她，你是你，你又没做什么干嘛抱歉。”
苏言还是不信，“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陈幸只好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给苏言看，这件事已经发酵，评论转发超过五位数，即使现在是深夜，搜索量依旧不低。
他点开一个爆料博主，置顶微博题目就是【超高人气电竞选手D脚踏两只船，有了新欢甩旧爱。】
内容说得绘声绘色，文章里的图片就是周清恒和那女人吃饭那天的照片，从远处偷拍，有点模糊，但知道周青衡的人一眼就能认出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
其实单看照片并不能看出什么东西，只是普通的吃饭，可加了文字旁白，一切就暧昧了许多。
文章内容还有那女人附带说的些电竞圈爆料，她本身就认识王修他们，透露的消息真真假假参杂在一起，真实性又提高不少。
周清衡忐忑地注视着她，从苏言脸上读不出情绪，“你信我吗？”
“那你做了上面这些事儿吗？”
“怎么可能。我就只是和他吃了一顿饭，吃完饭后就散了。其他的那些事儿，我绝对没做过。”
“我信你。”
周清衡没料到苏言这么干脆就相信了她，“真的信我吗？”
“嗯。其实你相亲这件事，我从李妮那里听过...”
虽然苏言信他，但网友就不会轻易相信他了。评论里很多路人都在骂周清衡，甚至还有一些人在骂苏言。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即使他的一些粉丝相信他，也在下面帮他澄清，但很快就会被赶来的路人联合怼死。。
苏言问：“现在该怎么办？”
“先等一会儿，等热度退一些后，明天再说？”
陈幸摇头反驳王修的提议，“不行。这样的话估计都认为队长是默认了，那对队长更不利。”
苏言也赞同陈幸说的，“你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要给你们教练或者公司领导说声吧？”
周清衡看了下时间，都快2点了。
“明天一早再说吧，这个点教练肯定睡了。我先送你回去，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周清衡不容辩驳地拉着苏言离开，回头对王修陈幸他们说道，“你们也赶快去休息。今天的事，谢谢了。”
“自家兄弟谢什么。”
王修过意不去，“实在对不住了兄弟。”
周清衡开车送苏言回家，即使表面装着没什么事，可心里终究会扎着根刺，他整理了几次表情，仍然没有成功。
“让你受牵连了。”
苏言摸了摸周清衡的手安慰，“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没做过就不怕。”
周清衡努力扯起嘴角，“嗯。今天你也累了，到处奔波了几次。”
苏言一再安慰，“没事儿。”
等到小区，周清衡停好车，回头看着苏言，“你上去吧，我看你到家就走。早点休息，晚安。”
“你也不要多想，早点睡。”
苏言到家想了半天，还是打开微博界面编辑内容。
【关于热搜的内容我已经看了，发现和我知道的事实差距很大，我相信duo的为人。】
很快评论就已经过千，可评论里的走向和前几小时又不一样了。
大家从说她是小三变成可怜她。
她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重新去搜索才发现爆料博主又更新了一段那女人的采访，里面提到，苏言也是受害者，还呼吁苏言和她应该一致联合起来抵制渣男。
苏言看完被彻底气笑了，访问下面有很多人给予支持。
她望着和小白依偎在一块睡觉的ok，这个时候特别羡慕它们。
有人爱，有人疼，不会遇到烦恼。
她蹲着摸摸ok和小白，“你们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天晚上苏言一直睡不好，辗转反侧，醒了就刷微博看看大家在说些什么。
即使评论下面有人爆料说这个女的以前就是作精，她说的话有水分，不可信。但也只是孤零零的躺在万千讨伐周清衡的大军里，丝毫不起眼。
苏言想为周清衡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沮丧的同时又想干脆破罐子破摔，如果能回到中学，她还能像以前那样从天而降把周清衡救出泥沼就好了。
她迷迷糊糊睡着，等再醒来外面天还没亮，此时却睡意全无。
她又打开微博，热度依然没退，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她想打电话给周清衡，却又担心这个时间吵到他，只能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苏言迅速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家门。
她特地绕弯去城北一家有名的早餐店买上早点，车驶到基地大门口，苏言发现事情也许比自己预估得还要严重得多。
基地大门口等满了各种媒体，拿着长枪短炮趋势待发，阵仗堪比流量小生。大概也是因为近几年电子竞技的迅速崛起，当红选手受到的待遇不比明星低，如果选手外貌又正符合大众审美的话，很容易受到粉丝追捧。
周清衡人气在圈内属于top，成绩又亮眼，其他团队想挖墙角却无疾而终，嫉恨想要搞垮他打击pok的人多得是。
他们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爆炸性新闻，自然要雪上加点霜。
媒体眼尖，嗅觉更灵敏，早就闻到电子竞技圈不比娱乐圈带来的收益少，圈内大神DUO出轨外遇骗~炮，这样的新闻他们怎么可能错过，天还没亮就追到pok基地等着DUO了。
苏言见前门进不去，绕到基地后门，结果那里也有媒体把守，把基地出入口包围得密不透风，生怕错过围堵到DUO的机会。
她只得把车停在基地不远处的空地上，摸摸旁边放着早点的盒子，温度渐凉。想了会，还是发了条微信给周清衡，【你怎么样？】
周清衡很快就打来了电话，“醒这么早？还是根本没睡？”
“睡了会儿。你呢？”
“我没事。刚刚看了眼微博，好像已经把你撇清了，那就好。”
周清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清透，从电话那边传来，苏言却心一阵阵的发酸。她不希望周清衡把所有事都扛着，有时候放下坚强抱怨也好、生气也好，只要发泄了就会好过一些。
“我给你们带了早餐，你最喜欢城北余记。”
“好，我去门口接你。”
“别别别，你不要过来，前门后门都有记者和媒体堵着，你来了，场面更控制不住。”
周清衡那头停住，两边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苏言车里提示的声响。
“那我叫陈幸来接你吧。我在休息室等你们。”
“好，我在附近那个空地。”
苏言座在车里等陈幸，这时刚过7点，她从窗外看见太阳正慢慢从升起，光线慢慢沿着马路洒过来，又是新的一天了啊。
陈幸来得很快，拉开车门座在副驾驶，也是一夜没睡好，挂着厚厚的黑眼圈，“言言姐。”
“周清衡怎么样？”
“你是知道他的。他还一直反过来安慰我们。”
“你们教练知道了吗？公司呢？他们怎么说，他们想到的办法肯定比咱们想的管用。”
“嗯，教练一起来我们就给他说了，他现在在公司，等会儿公司应该会派人过来。”
与昨天相比，他们脑子清楚了很多，苏言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王修联系得上那个人吗？”
陈幸听到脑子就突突的痛，用力捶了下车门，骂道，“那个傻逼贱~人，王修打了一晚上电话是关机，要让我遇见她...”
苏言从早餐盒里取出一杯豆浆递给他，“你先别气，我们不能自己乱了阵脚。既然周清衡没做过，她提供的那些证据肯定是假的，假的东西绝对就会有破绽。”
陈幸看着微博上的热评言论，实在无法乐观，舆论走向一边倒，跟风的人从来都不缺，有了真相又能怎样，三人成虎，说不定还会被他们那群人打成是胡言。
他发了会呆，把负面情绪藏起来些，“走吧。”
陈幸帮苏言提着盒子，带着苏言从一个小道穿进基地。
这条小道非常隐秘，除了他们谁都不知道，是从食堂背后延伸出的一座小山丘，翻过小山丘往下就到了基地内部。这还是周清衡喂阿黄，无意发现的。
此时休息室刘羽王修他们都在，李妮也来了，她看见苏言拍拍苏言，接过陈幸手里的早餐为大家摆在桌上。
“先吃点东西。”
王修他们慢吞吞移动桌上，看着早点丝毫没有胃口，一桌子人对着早点发愣。
“大家别这样，搞得真的跟我们做错了一样，我们是罪人吗？”苏言端着碗粥递给旁边坐着的王修，“快点吃。吃饱才有力气。”
“言言姐，我...”陈幸拿着包子，想说什么。
“你们这是怎么了？”周清衡从外面推门进来，看见一桌哭丧脸的队友。
“队长...”
“我这个当事人都没事，你们这是干嘛。”
周清衡捶了下王修，“起来一边去，挨着我女朋友坐干嘛。”
他还能轻松调侃，可其他人都知道他这是强颜欢笑，试图安慰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
“清衡，你...”
他看向李妮，她眼睛里全是担心，笑了笑，“我真没事！”
苏言也在一旁说道：“对，有什么先吃完东西后再说。”
苏言给周清衡端了碗海鲜粥，又把其他早点每一样都为他拿了点，周清衡面前的盘子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吃的，丰盛的紧。
“你这是把我当牛在养了吧...”
苏言还在给周清衡布菜，“多吃点！”
周清衡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吃完饭，周清衡让他们就在这儿等他，教练和公司高层已经在会议室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一进门，陈总扔了份娱乐报纸在周清衡面前，周清衡翻了翻，他占得篇幅有整整一页，这个年代纸媒能混下去的已经不多，多数都在亏本，看来他们为了挽救下盈利，还是选择了用这么大篇幅来报道他这个小人物的八卦新闻。
“我没做过。”
教练一向偏爱他，全队皆知，谁都会喜欢既有天赋又肯努力的人，他看了眼周清衡，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对陈总态度好一点，在一边帮周清衡说道，“对啊陈总，我担pok这么多年教练，周清衡是什么样的人还是了解的，他是个自律的好孩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新闻一出来，你知道对我们公司股价影响多大。”
“难道一篇污蔑诽谤的假新闻，也算在我身上吗？”
教练叹口气。
另一边坐着的王总问到周清衡，“我希望你说实话，这样我们请来的律师才能够帮你，上面说的事，你做没做？”
周清衡挺直腰板，哪怕脸色不好，依然坚定一字一句看着王总眼睛说：“我没做。”
“行，我信你。你把事情过程说给陈旭听。”王总对陈旭招手，让他坐到周清衡旁边，“陈旭，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处理，你有经验，务必要做到把事情影响减到最小，我们的立场也很坚定。”
周清衡把事情全说给陈旭，“陈律师，这件事有劳你了。”
陈旭也是年轻人，虽年纪轻轻就能担任集团法律顾问，可见能力非同一般。
“都是我该做的，毕竟领了公司薪水嘛。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想要黑你。”
“嗯，偷拍的位置基本都是以拍照曝光我为主，处理的角度也有些暧昧不清。”
“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过节吗？”
周清衡摇头，“我第一次见她，并且吃完饭我就回基地了，和她之后也没在联系过。”
“咱们先这样，我拟一份律师函你签字盖章发到pok网上所有号码上表明我们的态度，然后咱们当着所有媒体面去报警，告她诽谤。”
周清衡听陈旭的意见，麻烦负责管理运营他们网上账号的编辑拍上律师函发到网上，没一会评论就纷纷而至。
经过一晚上，评论的人似乎理性的人多了起来。
【咦~已经发律师函啦，感觉事情会有反转，先观望。】
【吃瓜群众先不急站队。】
......
他们等编辑传好之后，周清衡带着陈旭回到休息室，对一直等着他的苏言陈幸他们说：“我和陈律师去一趟警察局，等会回来。”
“好，我们等你。”
外面的媒体一看DUO出来，赶快围上前二话不说一阵拍，闪光灯咔擦咔擦不停，周清衡难受地眯着眼睛，举步不前。
“请问DUO对网上说的事怎么看？”
“都是真的吗？”
陈旭挡在周清衡面前，对着媒体语气强硬，“这件事对DUO本人造成极恶劣影响，也对我们pok名誉有极大伤害，对于那位小姐所说的内容，我可以代表DUO和pok表态，完全是无中生有，希望那位小姐好自为之。现在我代表集团，会陪DUO去警察局报警立案。”
苏言他们这边一直在等周清衡，眼见太阳都要落山了，他才回来，脸色更加憔悴。
陈幸激动地走到周清衡面前，“怎么样？”
“前期能做的已经做了，后面陈律师会收集证据。”周清衡环视一圈，“你们想吃东西吗？我请客，尽管吃。”
苏言陪周清衡去基地副食品小店买零食，走到林荫小道，她说道，“坐一会吧。”
周清衡放下口袋，陪她坐着。
从早上太阳升起到晚上月亮出来，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他自己透支了所有的精力，此刻在微弱月光下，也不想再强撑。
苏言没主动开口，他也不想说话。两个人静静这么坐着。
“周清衡。”苏言过了好久，才开口，低头不去看他。
“你怎么哭了？”周清衡听见苏言颤抖的声音，无奈地摸了摸她脑袋安慰，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轻柔地、就跟夜里丝丝吹来的凉风，“别哭啦，我都没难过啊。事情会好的。”
“我不喜欢他们污蔑你。”
“嗯。”
周清衡安静地听苏言说着。
“我也不喜欢你假装无所谓。”
“好。”
“我没在哭，我只是很难过。”
苏言吸了下鼻子，眨眨眼睛把眼里快要掉下来的液体拼命挤回去，抬头盯住周清衡，拉起他手，“哪怕现在你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路总是会有。”
“是啊。”
路也许很窄，但总是会有。
路也许很长，但总会到头。
谁说不是呢。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谣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