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问你想来只妹妹吗》暴躁帅鸭

16、赤乌舞14

　　赤乌舞
　　14
　　“如雪，起来。”
　　如雪被喊得眉头皱皱，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又被人给拽了回来。
　　“给我起床！”
　　一个激灵，如雪扑腾在床边险些没掉下去。死揉了揉眼，正好看见鸨母抱着的胳膊。
　　她猛地醒了。
　　“妈…妈妈……”
　　“醒了？”鸨母一挑眉。
　　如雪眨巴眨巴眼：“大…概？”
　　鸨母一掐她的脸，嘴都撇成了倒三角：“你这丫头，看看你懒散成什么样了，几日没练舞了？”
　　如雪安静地眨巴眨巴眼，思量着到底是说真话还是搪塞搪塞，正想着，一脸真诚还是被掐得变了型。
　　“又在想鬼主意，”鸨母一挑眉，送了手，“快换了衣服，随我去学。”
　　如雪看了看窗外，脸就是一抽：这外面半丝光都没有，还要起床？只怕是养的鸡都没醒吧！
　　“不服气？”鸨母转身剮了她一眼。
　　“不敢不敢不敢…”她扑下了床。
　　“对了。”
　　“嗯？”
　　“叫我十三娘吧，莫再称我妈妈了。”
　　也就是自欺欺人罢了，慕十三撩起额前的碎发别于耳后，轻叹一口气。
　　无论怎样都偿还不了吧，这些风尘女子的悲悲切切。

　　天边漾着绀青，微弱的光也只让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如雪跑到后院来找鸨母。
　　鸨母，不，该称作十三娘了，正在习舞，如雪耐心地看了一阵，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仔细回忆一下，竟是刚看过的都想不起来了，更别说直接模仿下来了。
　　十三娘喜欢一身紫衣，酱紫、乌色和雪青一重叠着一重，她的每一步都随意地很，却没出过那半大点的小圈子去。一挥手一点脚都肆意舒畅，但大致也是有规律可循。
　　她是在笑着的。
　　“小姐……”她不再跳了，笑着的脸上缀着两弯泪痕，就算她极妖艳也颇有几分滑稽，如雪一阵苦涩翻了上来，压不下去，吐不出来。
　　“妈……十三娘……”
　　……
　　“你来了啊。”暮十三扬着头满脸笑意，也不觉得有什么唐突，把她拉进怀里带着她旋转。
　　边转边笑，如雪只顾得上去跟着她的步子，小心翼翼地不踩着她。
　　“放松点，”十三娘似乎很是享受，“当时我也是这么学的。”
　　………
　　“总该找个人传承下去才是，”她的泪又直白地掉落了下来。

　　一日都被带着练舞，连客人都不让如雪见了，可知鸨母这从是确实用心在教了。
　　香雯帮她揉着腿，脸上不见笑意，如雪却出着神，什么也没察觉。
　　“香雯。”
　　“嗯？”
　　“你说，我能等到他吗？”
　　香雯沉默了一阵，手指一折，用的力一个不注意就大了几分，如雪一声惊呼，她却是往后一退，像是受了惊吓。
　　反应过来，香雯又赶了上来，极慌张的样子：“疼吗疼吗？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啦……”
　　如雪还没说完，香雯便转过身去拿药，路上还是个踉跄，虚晃着身子步伐不稳。
　　如雪看看她，有些忧虑。
　　外面夜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