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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神秘的预言 ...


  •   “生意真好啊!”西弗勒斯笑着拿出一枚苹果岛的银贝壳钱币。那是一面同小贝壳一样,另一面则雕刻了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的钱币。不知道最初设计的人是怎么想的,似乎这样的苹果总是能让人走运?比如,之后大洋彼岸的某个电子产品公司。

      他将钱币向前推了推,在显然经常清理的木质吧台上敲了敲:“我要一杯牛奶的话……您会不会赶我出去?”

      “我可以给你一杯黄油啤酒!”老板笑着收起那枚钱币:“如果你没有小白珠子,不介意我找你西可吧!”

      “您为什么不干脆当小费收了?”西弗勒斯开玩笑的说着。对方给他弄了一大杯黄油啤酒,然后又拿了一盘烤的不错的鸡腿给他:“鸡腿给你,就不找钱了!”

      “可以,我不是吝啬的人!”西弗勒斯捏着鸡腿撕咬了一口,然后大口的灌了两口啤酒。

      黄油啤酒并不能让他喝醉,实际上因为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问题,西弗勒斯不得不利用各种已知的魔药,遵循普林斯家的传统来对身体加上各种药物防护。原本一杯就倒了的液体,此时也不过是味道不错而已。他慢条斯理的吃着手中的鸡腿,肉质鲜嫩烧烤的味道恰到其份看的出是有独家配方的。他尝出了一些魔药的成分,用得十分巧妙,应该是家传配方。

      将一根鸡腿啃完,他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用骨头敲了敲碟子:“可以向您打探一个消息吗?”

      “当然!”对方笑着放下抹布躬身双臂交叠横在吧台上。这个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见到,猜不出来自哪个家族。不过,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应该才成年不久,看起来还带着一些稚嫩。

      “听说最近有一位英格兰过来的男士,大概到我肩膀这么高。头发稀疏,有些胖!穿的不是很好……”西弗勒斯挑眉笑着,扔下骨头手指在掌心转动了一下一枚金色的贝壳出现在他手指间。他笑眯眯的将贝壳推到对方那里:“我需要将他带给想要见他的人!您知道……我也是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跨海的时候,海风还真是大呀!”

      他压低了嗓音,带着嘶嘶的声音让老板眯起了眼睛。他看着对方有节奏用金贝敲着桌面的动作,那白皙袖长的手指怎么看都同杀人没关系。但是此时青年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蓬勃的魔力却告诉他也许青年的年纪不大。但能力……

      他笑着手指在桌面滑动出一个只有冒险者协会才知道的符号:“能够从苹果到这边,的确是十分辛苦的!”

      “奈何雇主脾气不小,若是不能尽快将人带回去。我可也会不太好受!”西弗勒斯笑着用一根手指按住金贝回了一个更加复杂的符号。对方显然愣了一下,然后昂首看了一下不远处座位上的人然后笑着从一边挂钥匙的墙壁上拿下一个皮绳拴着的钥匙,那只有一个钥匙同旁边两个钥匙相比显得孤单了一些。他将钥匙放在桌面:“我想卢平先生不会在乎,是否有一位室友的。毕竟,这个价位的房间也只剩下他那里了!”

      “哦哦……他叫卢平啊!”西弗勒斯了然的笑着推开金贝,拿了钥匙塞进口袋里。他继续享用他的夜宵,而对方则去将浸泡洗干净的玻璃杯擦拭干净挂起来。

      费比安·普威特此时有些寝食难安,同他约定的人到今天都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更不用说他的妻子也已经失踪了太久。他不能将时间都浪费在这里,可手中握有的东西又偏偏让他无法离开。他必须在这里等到人,将东西交出去他就可以去看看女儿。虽然韦斯莱那个老家伙不讲信用,但至少他们家的小子是喜欢自己女儿的。私奔也好,有正式的婚约也好。只要女儿能够安然无事,他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季丽雅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就是捉了她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

      他知道是谁下的手,斯莱特林!

      必然是那个斯莱特林!

      轻微两声,又稍微重的敲了两声。这显然是一位有绅士礼仪的人。青年的嗓音,带着一种来自法国那边的绵柔:“卢平先生,您睡了吗?不好意思,老板说只有您这里还有空|床|!”

      “卢平先生……”西弗勒斯微微笑着重复了一下敲门的动作然后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我进来咯!”

      费比安·普威特在入住登记那里说的是姓卢平,这样的小旅店并不会强调客人的身份。他也只是随口说了一下,主要是这样的三人间|床|价便宜。他虽然因着马尔福的事情得到一大笔钱。可这些钱是留给他的女儿的。他自己只是带了十个加隆,在这里等人。

      房间点着灯,放在|床|尾对着的壁炉上,将整个原木色的房间点缀的温馨。西弗勒斯小心的关上门,然后揉了揉脖子:“很抱歉,这么晚了……哦!您还没有休息啊!”

      他那样一副惊讶的样子,让费比安绷紧了神经。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个青年,但是却能够感觉到青年带给他的压抑。西弗勒斯笑着在靠近门的|床|上坐下。他将身上的兜帽脱了放在一边露出深灰色的长袍来。

      窄口的袖子被慢条斯理的卷起,对方似乎是真的准备入住得人。费比安微微皱眉继续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拿不准此时进来的年轻人是否是自己要等的。如果是,对方应该会亮出信号。但显然,这位似乎真的是……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拿出一瓶散发着黄绿色光晕的小瓶子,那里面充满了某种魔药。西弗勒斯小心的将瓶口打开在枕头|床|铺周围滴了两三滴:“我睡觉不太好,这是安眠的。您……不介意要不要来一点?”

      阳光稚菊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带着一种让人感觉到温暖的气息。这显然是非常高明的魔药调配了。费比安只在被那个人接见的时候,闻到过类似的魔药。他摇摇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需要再坐一会儿!”

      “好吧!”西弗勒斯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微微一笑。他手中什么时候扬起魔法的,费比安不知道。但是他灵活的躲开了,然后气哼哼的哼哧着鼻息。他毕竟有些重,不像年轻的时候那般灵活了。他准备打开窗户离开,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用不上魔力了!

      “你做了什么?”他尖叫着如同被强迫的女|性|一样,发出刺耳的噪音。西弗勒斯歪歪头捏着魔杖一段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掌心:“您问的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回答啊!不过,为你解释一下也无妨。”

      他笑着走过去,看着浑身瘫软的男人:“一点点魔药加上一些魔纹。是不是很有意思?当然,我不要求格兰芬多的脑子能够想到这么多!”

      他微微眯眼身手抓住费比安的肩膀,扫了一眼四周魔杖飞舞将原本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有些格格不入的东西扫进自己的口袋:“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费比安·普威特先生!”

      幻影移形本身并不是很让人舒服,更不用说还被人强制幻影移形的。

      西弗勒斯期间停顿了四次,他没有那么多的魔力带着这么一个胖子走那么长的路。在他重新抵达沃德蒙特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天微微放亮的时候。将一滩软泥的男人扔进地牢,关在他妻子曾经待着的房间。他去掉头发上的染色,拿出双面镜呼唤正在好眠的贝拉。

      “混蛋梅里斯,你难道不看看时间吗?”

      “有些事情要比时间重要得多,再说美丽的夫人您就算不睡美容觉也会靓丽依然的!”西弗勒斯笑着恭维着恼羞成怒的女王。他移动着双面镜对上牢笼那边的男人:“我帮导师准备了那个女人的丈夫,而现在我需要女士您能够让您的忠犬前来看守他。虽然我确信未来三五天他都无法挪动一根手指头……”

      “当然!罗道夫斯愿意做这件事情!”贝拉笑着身手拍起自己刚睡了没多久的丈夫:“起来吧!我可爱的骑士,有事情需要你去做了!”

      罗道夫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起身穿戴好衣物。他整理袖口的时候,埋怨的说:“我期待替换的时候,你能为我带来你亲手做的三明治!”

      “我只会带个你一个亲吻!”

      “哦……好吧好吧!”罗道夫斯一个我真的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仅仅只是喝了口水,就离开庄园来到地牢。

      他看着蹲在男人面前似乎在摆弄什么东西的青年:“有什么发现吗?”

      “似乎有几个东西很有意思!”西弗勒斯看着从男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除了一些旅行用的东西和可怜的加隆铜子外,最明显的就是一个圆球装的东西。大概有曲棍球大小,一巴掌就能够握住。似乎覆盖了铅在上面,试图掩盖一些东西。

      他将那个球递给罗道夫斯:“见过吗?”

      “预言球?”罗道夫斯微微皱眉。听到这个答案,西弗勒斯则眨了眨眼:“你说这是预言球?”

      “预言球只有预言的本人或者预言师委托的人才能够拿到手。但是为了方便携带运输,发现用铅覆盖后就可以什么人都能拿在手中了。只是……”他看了一眼如同烂泥一样的男人:“叔叔什么时候过来?”

      “导师怕是要同父亲吃了饭吧!”西弗勒斯有些不确定。他站起身拿过那个预言球上下抛了抛:“我拿过去给他!”

      “我等贝拉过来给我送三明治!”罗道夫斯得意的挑挑眉坐在一边贝拉常坐的椅子上,敲了敲一边的方桌要了温热的红茶。

      沃德蒙特皱眉捏着手中的圆球,他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家学徒就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谜团。他同一侧的阿布拉克萨斯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还是打开比较好。但眼下……三个人趁着卢修斯还在睡到了地下密室。在一间空旷却不会泄露任何声音的房间内,沃德蒙特剥离了预言球上面的铅,炙热的温度刺激着他的掌心。显然,这可预言球并不是给他的。

      西弗勒斯看他那样子,走过去快速拿在手中。可是让他和沃德蒙特以及坐在一边的阿布拉克萨斯都有些呆愣,这个预言球竟然是同西弗勒斯有关的。

      “我的?”

      “显而易见,它现在极其温顺!”阿布拉克萨斯也是皱眉站起身,他看着里面云雾缭绕的预言球。仔细看了一下球体上标记的金红色的文字:“是杰西卡·特里劳妮的预言!”

      他绕着西弗勒斯走了两圈,抬手摸了摸下巴:“三个月前,特里劳妮家族向外发放了讣告。说是年纪大了,去世了。不过竟然没有人知道,在她去世前曾经做过一个预言。这真是……了不得的消息!”

      西弗勒斯挑眉看着手掌中的水晶球:“既然是预言,不管如何听听不就知道了吗?”他挑眉看着两位长辈,手指微微用力魔力用上,就听到了水晶球破裂的声音。在咔咔的声响后,一些裂纹分布上去,一道苍老中带着纱纱的有些玄妙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密室中响起:

      恐怖正在降临。

      黑暗的王者即将统治世界!

      没有人可以阻拦他的脚步。

      那是曾经的王所赋予王子的权利!

      在仇恨中生长亦在仇恨中结束!

      没有人可以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毁灭,就在眼前!

      胆小的偷窃者终将获得惩罚。

      而曾经的胜利者,也即将走向远方。

      曾经两位王者的约定。

      最终由他们的后代来结束!

      死神的眷顾者是最后的钥匙!

      逃亡吧……再无庇护之地!

      “奇怪的预言!”沃德蒙特不得不对那个水晶球中苍老的将死之音发表出嗤之以鼻的评价。而西弗勒斯则微微皱眉:“准确吗?”

      “除了那位预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会招惹诸神报复的特里劳妮外。这个家族与其说是预言家,不如说是疯子和谎言家的乐园!”阿布拉克萨斯嗤笑一声,显然这个莫名其妙的预言让人有些捉不到头脑。

      “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沃德蒙特摸了摸下巴:“你看,可不是黑暗中的王者作祟?”他这么说着,却是满不在乎。不过西弗勒斯还是有些疑惑:“我能接触并且读取预言,就意味着这个预言和我有关。可怎么听,似乎也没……什么……”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掌心的预言球。阿布拉克萨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与其想这些乱七八糟,不如扔到柜架上面。现在我肚子饿得很,我想你们不愿意在这里享用早餐吧?”

      “当然!”西弗勒斯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再追问其中的东西。他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毕竟那里面说到了王子和王!他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个人背影,抿了抿唇。

      王……普林斯……两位王者的赌约……

      他捏了捏水晶球,走向通道内部将水晶球放在一个空位上。很快,贴在货架上小块羊皮纸上出现了水晶球的信息:“杰西卡·特里劳妮最后的预言!”

      用完早餐西弗勒斯匆忙回到霍格沃兹,进入房间就看到拉巴斯坦穿着睡衣坐在小角落的沙发那里,似乎在看什么。看着西弗勒斯进来,似乎并不意外。

      “你在等我?”西弗勒斯脱了身上不合适的衣服,换上属于自己的黑色长裤、白衬衫马甲和校服长袍。此时已经是接近七点左右,走廊上已经有了脚步声。

      拉巴斯坦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他:“罗伯特的来信,很着急。原谅我将它拆了!毕竟上面写的是我收!”

      “无事!”西弗勒斯不是斤斤计较这种事情的人。更不用说,本身就不是邮寄给他的。他看了一下上面的消息:“失踪学生还在增多?”他微微皱眉,“没听到相关的消息。上一次导师去了后,就很久没发生了。”

      “德姆斯特朗本身就是一个黑巫师聚集地,虽然他们为了更加符合德国魔法部的要求设立了黑魔法防御课。可他们已然保留了黑魔法相关的四门课程。”拉巴斯坦叹了口气:“看罗伯特的信上说的消息,似乎有转学回来的想法!”

      “就是在德姆斯特朗,也比现在的霍格沃兹强!”西弗勒斯将信件扔在一边:“更不用说,他父亲并不希望他回来这边。”

      “老塞尔温的想法很简单!”拉巴斯坦将信件折叠好,收进自己摆放信函的盒子里:“你似乎一夜没睡?”他看到西弗勒斯眼下的黑眼圈,很重。

      “嗯!”西弗勒斯卷缩着身体将自己窝在柔软的沙发里:“不是很好!”

      “有什么能做的吗?”

      “不!”西弗勒斯摇摇头:“过两天周末,我要去一趟对角巷。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嗯……”拉巴斯坦歪头想了想:“不,没有什么想要的。你又不去翻到巷!”

      “我如果周末去了翻到巷,下一刻我就能收到导师的吼叫信!”西弗勒斯嗤笑一声,然后动手指了指拉巴斯坦的衣柜:“走吧!去吃早点,虽然我吃过一些但还是有些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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