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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医院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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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吗?看你总是神神秘秘的在夜空中畅游,还继承了家族的蔷薇之绊,不顾伤到自己非要使用黑魔法,恪黑怎么样?以后我就叫你恪黑了。”
“你还真是随便啊。”
“恪黑,现在还不是时候,呐,你要转头回去呢。”
“槡,红槡。你在叫我吗?”
“恪黑,不要来找我,回去吧”
“好美的地方啊!槡,第一道曙光是不是已经披在肩上了?恪黑好想你啊,恪黑想飞,想离开了啊!”
“槡——”林恪黑睁开眼睛,这儿是哪儿?瓶子?林恪黑抬起冰凉左手,看到了输液管。医院!怎么会?头好疼啊!红子?红子在哪?林恪黑拔下插在血管内的针头,扶着墙向门外走去,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落下来,没经过处理的话,血液会因为压强差而不断的涌出,但是林恪黑顾不上了!苍白的地板上沾染了点点猩红的血迹……红子,在哪?
推开隔壁病房的门,小泉红子正躺在病床上安详的睡着,红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周围,看起来像是沉睡的公主一般。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血液滴滴下滑敲打着地板,在病床前坐下来,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褥:“红子你看,这红色多适合你啊。醒过来好不好,不是还要打败我的吗?恪黑想看你嚣张跋扈的样子。恪黑好累啊,槡,恪黑好累啊……”
“啊——”中森青子抱着保温桶进入小泉红子的病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地板上全是血!满室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林恪黑倒在地上,病号服上全是血迹!小泉红子的病床边缘也被血染红了!
“青子!”黑羽快斗和白马探听到中森青子的尖叫急忙赶去病房。
“红子!”白马探看到病房门口的斑斑血迹时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红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儿啊!但是一进到病房内时,白马探惊呆了!血液缓缓地从林恪黑左手背上渗出,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黑羽快斗迅速按了紧急呼叫的按钮,才让急忙忙赶到的医生推着面色苍白的林恪黑进入手术室紧急救治。黑羽快斗扶起坐在地上惊愕的中森青子,将她护在怀里。中森青子抱着黑羽快斗的肩膀抽泣着,肩膀不自主的颤抖,蓦地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黑羽快斗:“快斗,为什么会这样?”中森他们听医生说今天病人会苏醒才兴致勃勃赶来的,因为小泉红子的病房离楼梯近些才先进来的。
白马探将小泉红子额前的刘海轻轻抚好,将她的手抓在手里,那手上还缠着林恪黑的血迹。白马探亲吻着小泉红子纤细的手,跪在床边,又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抚摸眼前这位睡美人的脸颊。接到中森青子电话的时候白马探吓坏了,一听说小泉红子他们被送进医院他就随便披上一件大衣赶到了。好在红子只是吸入少量麻醉类药物,然后在缺氧的环境中待了不长时间,休养一下就能醒过来了,不然白马探一定会怪罪带小泉红子去水族馆的林恪黑。说来也奇怪,小泉红子和藤原本椽基本是一样的症状,没什么大碍,但是林恪黑不同,刚见到时她脖子上还缠着绷带,胳膊上明显被注射过什么而留下了针孔!
“白马,她还好吗?”中森青子看着白马探伤心痛苦的样子,小声的问了一句。
“看来没什么大碍,应该快醒了吧。”白马没有转身看中森青子。
“林恪黑也太乱来了!”黑羽快斗看着中森青子脸上的泪痕,心中很是不满。
“快斗……”中森青子瞪着黑羽快斗,“恪黑现在正在危险中你不明白啊!”
“是是。”黑羽快斗嘟起了嘴。
“白马?这是?”小泉红子缓缓的张开眼,看到了白马探放大的脸。周围的腥味好重,这是谁的血?小泉红子伸出手却看到了血迹!
“红子,林恪黑她,没注意伤口就来看你了。现在她还在手术室。”
小泉红子猛地做起来,把白马探又吓了一跳。她草草弄了几下头发就跳下了病床,黑羽快斗看的满头黑线。
“这家伙?大病初愈?”
“这都是她的血!”小泉红子看着满地的血迹,转身质问白马探。
“红子,我们也是赶来才发现的。”中森青子走到小泉红子面前,眼里的泪水仍然没有全部消失,“快斗,还不去看看!”
“喂喂……”黑羽快斗刚想拒绝,就被中森青子拉走了。
“红子,林恪黑不见了!”中森青子猛地推开红子病房的门,见白马探和小泉红子挨得好近,小泉红子脸颊处还若隐若现一抹红晕……等等,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
“青子,你刚说林恪黑她”小泉红子。
“不见了!”白马探。
“嗯,我和快斗赶过去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已经熄灭了,医生说只是失血过度,输血调养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你们有见到护士推着车子经过吗?”中森青子。
“小泉红子,你可以出院了。”是一名护士,站在病房面前看着地上的血迹,可以看出她有些不安。
“知道了,”黑羽快斗在门口回答了一声,又变出来了一朵玫瑰,“美丽的小姐,这个给你,受惊吓了真是对不起了。”
“谢谢。”某花痴护士退下。
小泉红子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院长办公室,想要查一下林恪黑是不是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但是!
“什么?病人名单上没有这个名字!”小泉红子身子似乎往后仰了一下,什么时候,这个猎人已经让她这么挂念了!不,从她出现,就想要信任她,想要褪去所有的隔阂,就像是面对亲切的长辈一般,她的温暖感觉起来就像是和煦的阳光一样,不干燥,那是对家人的关怀吗?
“红子,我们先回去吧。”白马探将微微颤抖的小泉红子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慰道。林恪黑,到底在哪?
藤原本椽早就离院了,明明一切的缘由都是他!小泉红子控制不住的攥紧了双拳,她忽然恨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林恪黑的请求,如果没有……
“红子?”白马探看着脸色苍白的小泉红子,摇了摇她的手臂。
“白马,我们先离开。”小泉红子抬起头看着白马探,目光中透着坚定。
“红子,看来有必要交代一下了,你们在水族馆到底发生了什么。”白马探忽然变得严肃,身为侦探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是意外那么简单,在医院想要藏起一个人可是很困难的,除非,这家医院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羽快斗倚在门边上,细细的听着,虽然不是侦探,但是他这个大怪盗洞察力也不是盖的。
小泉红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是敏感的太过于难以相信的话题还是略过去了,毕竟中森青子这么单纯的孩子还是天真幼稚比较好。当然小泉红子不知道林恪黑脖子被划伤还做了取样这件事儿,那是她已经昏倒了,因为大量的二氧化碳。
“藤原本椽父亲朋友的水族馆?你确定那是冰库?”白马探。
“林恪黑很确定,我也很震惊。她的冷静和理智根本不像是真的存在过,从一见到她就看到她很冲动,还有一些话,为什么总感觉想不明白,有些能镇静的做出来的事儿,她风风火火的掠过了,好像是故意要掩饰给什么人一样。”小泉红子。
“她掩饰什么?恪黑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啊?”中森青子将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露出不平的样子。
“青子……”黑羽快斗看着蒙在鼓里的中森青子,不觉得感到失落。
“笨蛋快斗,你也不想一想,最沉默的就是你了!”中森青子开始数落快斗,再吵吗?
小泉红子陷入了沉思,她不明白林恪黑身上的一切秘密,她的来历,还有她时不时寂寞悲伤的神情,那种像是失去了重要事物的落魄,是,是落魄,就像是被彻底夺走喜爱之物一样。小泉红子总是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折断,但是此刻好像在一点一点的填补回来,好乱。
“红子,这会不会是陷阱?”白马探。
“不太可能……”小泉红子。
“小泉,白马他可能没有胡说,你们同时去冰库,这也太巧了。还有,你真的确定你追着的那个人就是林恪黑吗?”黑羽快斗。
“不,我记得很清楚,林恪黑看到我之后很诧异,但是因为情况紧急,也没想什么。”小泉红子。
“笨蛋快斗……”中森青子已经睡着了,毕竟她今天被吓得不轻啊。
小泉红子扶着中森青子到自己的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中森青子,辛苦你了。
“小泉,里面都是二氧化碳的话,藤原本椽为什么比你还要先出院?”黑羽快斗。
“说来也怪,但是林恪黑的确看到他……”小泉红子忽然抬起头,“不对,林恪黑也说过‘危险警示这么明显的标志藤原本椽你难道无视了吗’这句话,看来她也是没想明白。”
“可是他们能有什么目的呢?”白马探听到这里,觉得蹊跷,“高中生身上能有什么发掘的东西吗?为什么在把你们送回来之后又把林恪黑带走了?还这么嚣张,不就是要让我们知道吗?”
“白马,那个包?”小泉红子看着沙发上的一个精致的手提包,那是针织品吧,等等,那是彼岸花和蔷薇,黑色的蔷薇!小泉红子跑过去,打开包。
“这是!”
“这是!”
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几乎同一时间喊了出来。
黑色的彼岸花!林恪黑头上最不协调的装饰物!
“符纸?这是林恪黑留下的!”小泉红子拿出一张画着奇怪字符的长方形纸条,那是符纸。可是这又是用来干什么的?留下这些,林恪黑是要告诉他们什么?
“红子,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吧。”白马探。
“等等我。”小泉红子独自向密室走去。
“以主人之名,召唤邪神——路西法。”
魔炉中的气泡沸涌,狰狞的烟雾缭绕在阴冷的房间中。“又是你,年轻的魔女。”
“这是什么!”小泉红子举起林恪黑留下的符纸。
“召唤我的人啊,你可知道已经犯了魔女的大错。”
“何错。”
“这可是猎人之间用来通信的秘密方式,你拿来是要自寻死路吗?”
“那好,路西法,告诉我她要说什么。”
“这个猎人不容小觑,能够召唤我,你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
“等着还回东西。我只能猜到这些,这不是一般的通信符纸,恐怕依你的能力要解开还要有其他人帮忙。”
“她要我们等。”小泉红子坐在沙发上,尽量保持清醒,她感觉自己好累,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脑海中不断有东西挤进来,但是那些东西好像都上了锁。当然她不会知道这些东西藏着的,会是怎样的秘密。
白马探和黑羽快斗没说什么,屋子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