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毒玫瑰的罗曼史》虚恒

59、渴求的欲望

　　为什么您不承认我的存在？哪怕我做得再出色，您的眼中从来就没有我……
　　呵呵……我莫德雷德要的从来不是那个冰冷的位置，我只是想要您的一个注视，只是这样……
　　我不是您的孩子吗？
　　得不到的亲情，让莫德雷德心里产生了渴求的欲望……
　　“我之所以不选定你做为王，是因为你没有做王器量。”
　　父亲留下冷冰冰的话语，转身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的身姿……
　　既然不期待我的存在，那我为什么会存在呢？
　　名为莫德雷德的人难道就只能带着面具，永远看着您的背影吗？
　　不！我要到达王的选定那个时间，我要证明我有做王的才能……
　　其实他/她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渴求父爱的孩子……
　　金色的光蔓延过来，两个莫德雷德握紧手中的剑。没错只有活下来才能得到圣杯……
　　“我华丽的父亲之叛逆！！”瞧，我给自己武器起的名字很有创意吧？两人的攻击虽然比不上两个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的威力，不过他们幸存下来留在战场上。
　　面对自己的‘儿子’，两个saber的感情虽略微复杂，不过他们没有忘记他们是敌人这件事……
　　活该！这就是你不曾关注我的代价！
　　两个莫德雷德冷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什么啊，现在还想摆出父亲的样子，不觉得可笑吗？”明明想说的不是这句话，明明想要得到对方哪怕是一丝的关爱……
　　“不，莫德雷德。既然你阻挡在我的面前，我只好打到你！”早就决定了！为了得到圣杯，自己绝不能输！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人造人‘儿子’，两个saber举好自己的剑。
　　化为焦土的土地四个人两两一组战在一起……
　　客厅内，被米诺斯玩弄的lancer爆发出潜藏的力量，挣脱了星辰傀儡的束缚。
　　“哦呀，不错。这样才有玩弄的价值。”
　　看着米诺斯又开始犯‘病’，雅柏菲卡对他，“米诺斯，地狱里那些犯人，你想怎么玩弄，我都不会有意见。不过，这个人你还是留给我吧。”
　　他的怨恨如果不直截了当的面对，他是不会甘心的。
　　“可是……”米诺斯虽然想阻止自己的陛下亲自出手，但是那样会让陛下不快。所以他点点头站在一边。
　　“你恨我。”雅柏菲卡走下来与那个被污染的英雄面对面。
　　“不。”迪卢木多摇摇头，“要恨就恨我自己的弱小，我之所以来这里是想给自己死去的主人一个交代。”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主人的死是自己不够强大的原因，这种无力感的自我厌恶让他复活了，至少也要碰到那个轻易定自己主人生死的男人。他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来了。
　　“嗯，好。那么你就亲眼认证自己失败而无悔吧。”雅柏菲卡手里握着迪卢木多手中的必灭的黄玫瑰……
　　“！！”拉达曼迪斯和米诺斯都没明白雅柏菲卡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愣愣的看着那把□□进他的身体。
　　“为什么？”迪卢木多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这个答案你可满意？”虽然被枪穿透身体，雅柏菲卡完全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连血都没留下来。
　　看着眼前温和的男人，迪卢木多跪下来，“您的气度实在让我惭愧！”没错！自己一直想要为那个主人报仇，这是他信奉的骑士道。不过眼前的男人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为了了结自己的心愿，甘愿受到自己的攻击，哪怕那攻击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的态度已经决定他是一个心胸足矣承载这个世界人，如果他是我的主人……迪卢木多不禁这样想……
　　黑暗的污泥慢慢从他的身上退色，他会很快就消失了吧……是啊，心愿已了，是该回去了……
　　此时，雅柏菲卡将手放在他的脸上，“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为这个世界做更多的贡献吧，正直，忠诚的骑士，如果有你的话，这个世界是不是可以多一份保障？
　　通过与对方的手接触，迪卢木多‘看’见了一切，那个雅柏菲卡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以及关乎所有世界存亡的事……
　　“您让我看见这件事……”自己已经丧失守护任何人的资格……
　　“你可愿为这个世界奉献你的一切？”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迪卢木多燃起了新的希望，“这样的我……可以吗？”
　　“当然不行。你还太弱了。”对付一般人还行，要是遇到巨人就完全歇菜。
　　“我果然……”没有那样的资格……迪卢木多有些暗淡的低下头。
　　“接受我的赠与，然后变强吧！不输给任何人，到时候这个‘世界’由你来保护。你不需要任何人类的主人，只要你守护这个世界就行。”那样我就会省心多了。
　　看着雅柏菲卡手中带有金色光芒却有无法言语的强大光团，迪卢木多郑重的接在手中，“我愿意接下您的赠与，我的主人。”
　　“……”我记得我说话应该很清楚啊……不想给自己再找更多麻烦的雅柏菲卡想让迪卢木多认这个世界为主人，可是对方好像把他当主人了……
　　神格和神体与英灵的融合需要时间，雅柏菲卡通过碰触让他进入极乐世界，有他们在，我就感到安心。这样想的他稍微有点想见到他们了……
　　“那是什么？好厉害的样子，朕也可以有吗？”将室内最后的黑暗servant消灭后，征服王感兴趣的问。
　　“如果你想接受别人的控制的话……”雅柏菲卡并不是认为征服王没资格，相反的他很欣赏征服王的气度，可惜他是个天生当征服王的料，却不是当守护王的料。
　　“那样啊，那就算了！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
　　“那就行了……”和那个叫韦伯的少年在一起的话，你也会有很大的成长吧。
　　远在外面监视这一切的卫宫切嗣开始思考起来，那团比强大魔术回路更具威力的东西可以赋予人奇迹吗？得到它我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吗？
　　其实你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藏在你心中的那个叫夏莉的少女吗？
　　晃过神的切嗣转个身面对一个黑斗篷的人。
　　“我很想要见你啊~！切嗣。”斗篷被风吹散，“没错，我无时无刻都记得你是怎样用手枪射穿我的身体，我的杀手儿子。”
　　那个和自己很像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死去的人会在这里？切嗣不确定的看着对方。
　　似乎读懂切嗣的迷惑，男人说道，“当然是从你渴求之物中出来的啊！我愚蠢的儿子，你一定想不到那是何等肮脏的东西……”
　　“不可能！那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愿望之器！！”如果是事实不是这样，那自己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名为切嗣的存在到底因何而诞生，他会迷惘……
　　“没错！！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见到我这个冷酷无情的儿子！”男人伸出的手开始往下掉黑色的泥渣，“不止我，她你应该认识吧？”
　　“娜塔莉亚卡明斯基！”此时切嗣的脸色可不只是用糟糕就能形容的，自己看做母亲的女人，那个被自己大义灭亲的对象，站在自己眼前……
　　“很久没见，你依然没变化呢。”那个女人捧起他的脸，“你明白被自己视作儿子的人背叛的感觉吗？我好冷……”
　　“我没错……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更多人的幸福，就算他们不知道……”他感到握着枪的手开始颤抖……
　　“又要把我们杀死吗？”两个人就这样往前向他逼近。
　　“对不起……为了更多人的未来……”无路可退的切嗣举起手中的枪，“所以……原谅我……”
　　二连发的子弹射穿了两个人的身体，两个人身上的黑泥消散回复了他们本来的面貌。
　　“对不起……”面对这两个自己曾经至亲的亲人，切嗣跪了下来。
　　“没办法，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切嗣抬起头。”那个熟悉的声音传递给心中愧疚的切嗣耳边，他应声的抬起头。
　　“我一直没说过，就算我的研究是违规的，可我的儿子一直是我的骄傲，还有我未来的希望。”没错，他一直没打算伤害自己的儿子连同自己的助手，只不过夏莉误以为自己的研究成功的。本来把钥匙交给儿子就会防止悲剧的发生，没想到助手夏莉偷了钥匙，服用了那个失败的试验品，变成了吸血的从者还感染了别人。就连自己儿子脆弱的心灵也一并伤害了……
　　“父亲……”切嗣无神的眼睛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虽然你直接用火箭炮将我开的飞机击毁，但我认为你是对的。”娜塔莉亚卡明斯基走过来揉揉切嗣的头发，“挺起胸来！你忘记自己的梦想吗？如果你真觉得愧疚，就成为一个英雄吧！我们永远守护着你……”
　　“娜塔莉亚……”两个人的身影因为黑泥的消失彻底不见踪影，但是他们的话让切嗣感觉到久违的温暖……我可以被原谅吗？……夏莉……
　　言峰教堂——
　　英雄王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言峰绮礼的闹剧。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惯……”尽管手中满是远坂时臣的血，他表达自己悔意。只是，他的内心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杀人而感到罪恶，相反还有微妙的愉悦感。明明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为什么……
　　就在刚才，言峰绮礼毫不留情的，不，应该说无所动容的让自己魂归天国的妻子再度回到主的怀抱，哪怕她最后恢复意识，他的心都不曾动容……
　　他身边的时臣的表现却让他大失所望。
　　面对自己的父母，那个决意调查根源的出色魔术师竟然脸色苍白，跪在地上给两个人磕头。懦弱，实在是懦弱至极。
　　是大失所望？亦或是觉得反感，总之趁那个男人不注意时，他不留情的射杀了男人。
　　“怎么样？感到愉悦吗？”在尸体旁喝红酒的吉尔伽美什调侃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愉悦的起来？我杀了人，不只是自己的妻子连同……”言峰绮礼看着自己沾满双手的血颤抖地说。
　　“你想蒙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吉尔伽美什换个坐姿接着说，“明明就从他身上夺走了朕的令咒……”
　　自己的作为已经触犯了身为人的准则，杀死深爱自己，自己也回以同样感情的妻子；视自己如弟子般将知识倾囊教导自己的导师远坂时臣。自己的行为有如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自己还感到莫名的兴奋，难道自己不是人生的是畜生生的吗？
　　“哈哈哈哈！”
　　以上，言峰绮礼被自己玩坏了。
　　差不多，屹立焦土之上的四个人该分出胜负了……
　　雅柏菲卡感知这一切后，命令拉达曼迪斯前往圆藏山，那个大圣杯所在地。
　　是时候了，闹剧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