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黑暗的玻璃》四足踏雪

8、correlation scheme

　　肖然与韩在雪第一次会议

　　次日清晨，早点摊。
　　“呵~~~欠……韩大小姐，咋这么早啊。”
　　肖然抻着懒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回身让摊主加一屉包子一碗馄饨。
　　“没辙，全天就这个点儿绝对不会碰到赵亮。”
　　“也是。”

　　“你也太惯着他了，现在可是小猫屁股摸不得，你也调教调教啊。”
　　“顺着点他吧，他也是心里难受，本来就爱钻死角，唉。”
　　“那怎么办啊？”
　　“没事，后来我上他家了，昨晚上哄顺溜了才放回去；他不爱吃那药就算了，毕竟对身体影响也不小，能不吃就不吃。”
　　“对，我还没问呢，那药哪来的？干啥的？”
　　“医院开的，就他剌自己胳膊那次。他不愿意让我看说明书，我也就知道大概是精神类药物。”
　　“啊？那他能说不吃就不吃？”
　　“你不知道？咱一考完他爸妈就闹开了，现在老爹成天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老娘跑去他姥姥家了，根本没人管他。可他哪是呆得住的人啊，肯定又自己钻到死角里去困扰的个要死了；不过好在这些天他只是浑浑噩噩，混日子吧，也没再出事。”
　　“……天，你还真放心！”

　　“我怎么可能放心。”肖然左右顾盼了下，示意韩在雪靠近，低声说：“我一直在监视他，这么多年看下来，小兔崽子尾巴一甩我都知道他要干嘛。还记得我管你要的贴膜么，就是用来贴望远镜镜头去掉反光的；晚上就在反方向开台灯，打掩护。”
　　“行啊你。小心被当色狼抓了。”
　　“要逮我也别现在逮，等他爸妈回来了，把我拉去砍了都行。”
　　“你可真够义气。”
　　“彼此彼此了，他对门的那孩子不也是你的眼线。”
　　“哈，盼盼什么时候形迹暴露了？”
　　“昨天我一开他家防盗门那丫头就窜出来了，后来我拉他出门的时候还特敌意的瞅着我，太明显了。不过没事，那种程度的眼神他应该已经麻木了，万一穿帮他也不会怪你。”
　　“我可没干啥。”

　　“嗯，看来他还挺喜欢这个游戏的，昨天泡了一天，可惜望远镜看不清屏幕不知道他在哪。”
　　“那看来他也没真生你气，可能就是你把别人当他了，他挺受不了的。”
　　“嗯，后来出去一路他都紧紧攥着我手，看来还是紧张，但他自己发现攥着马上就甩开了。”
　　“那你没赶紧送温暖啊？”
　　“哪敢啊我，他都……对了，我答应他了，找个女生。”
　　“啊？！”
　　“他那么希望我答应的，应该高兴点了吧？”
　　“……我觉得啊，肖然，你除了感情上白痴一点，其他什么都特有天赋。”
　　“呵呵，我杂碎。”
　　“真的，尤其是溜门撬锁扯皮装蒜的——你这种人真应该列为社会安全建设重点排查对象。”
　　“今儿晚上我就夜袭你去。”
　　“来啊，我们口码一溜捕鼠夹子。”
　　“嘿，韩大小姐长志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