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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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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吃饭的时候,我请子迟喝了些酒,他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许人都是这样的,一个吝啬的人在接受别人邀请之时总会有些难为情。,但是我请子迟喝酒其实是在为晚上做准备的,也许迷梦中的我能够与那个女孩认识。
我们喝的不少,我怕酒少顶不到那个时候就完全清醒了,而也不能喝的太多,那我去都去不了了。在我喝到适量的时候,子迟脸已经涨红了,说话的时候也涨了几分豪气。
回到宿舍躺了一阵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便洗了把脸,然后换了一套衣服,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子迟,我摇摇头笑了笑,宿舍已没有别的人,所以走的时候我把门锁上了。
带着微微的醉意我又来到了昨晚的老地方,但已没有什么心情揣摩过往的行人,我很细心的看着每一个人的面庞,也许那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又会再次突然的出现于我眼前,让我心为之一颤,让我心为之一阵兴奋。
这一条不太宽的街道是用青石铺起来的,两旁都是一些很小的商店,过往的行人很多也很杂。街道两旁摆着一些天然石凳,那些石凳是我经常驻足的地方。
的确是秋天了,青石铺成的街道上零星散落着一片片的黄叶,微微一阵秋风吹过,有些秋叶会被吹起,扫在路人的腿上,身上。遍撒着一种繁华后的凄凉。
那个穿肃素黑衣的女孩终于翩翩走来了,我赶紧远远的就安排好一个笑容,笑意绵绵的投向她的双眼,但是她并没有看到我,翩翩的又要从我身边经过。
借着微薄的酒力,我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玄空香呀!玄空香,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可想死我了!”
女孩身体颤动了一下,慌张的扭回头“你?你干什么?”
我赶忙装作认错人的样子,惊慌失措的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你长的太像我妹妹了!你们两简直太像了!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光洁的面孔,在夜色的映衬下,微微显着有些苍白。
“我凭什么告诉你呀?你快放开手。”女孩瞪了我一眼,恨恨的说。
我赶紧松开了手“对不起呀!你们两简直太像了。”
她又白了我一眼,然后回过头加紧脚步的朝前面快速走起来。看到它行色匆忙,我赶紧追了上去“你看都这么晚了,要不我陪着你吧!反正你长的这么像我妹妹!”
她没有理我,径直快速的走着。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我笑了笑,匆匆的挨在了她的身旁。
她依旧没说话,只是走的更匆忙了,仿佛急着一下子就能蹦回家似的,这种女孩我见多了,归纳起来,他属于那种很内向的女孩,追的时候不好追,但追到手后想甩就更不容易的人。
见她不怎么说话,我也掩起了双唇,只是一步不落的跟着她,我相信终究她会主动和我说话的。
走完这条繁华街道,穿过那条狭小的胡同,又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荒芫,雪白的月光照在这片荒芫上看起来惨白惨白的,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的酒劲也渐渐消失殆尽,开始越来越清醒了。
她终于放慢了脚步,不满的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呀?”
“我怕你遇危险,现在社会这么乱,再说这荒郊野外,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走这样的夜路很令人担心呀。“见她主动说话,我喜出望外,赶紧接话。
“不用你担心,你赶紧回去吧!”她把头扭向我,在雪白月光的照应下,惨白惨白,看起来让我发渗,我不自主的又打了个寒战。
“你害怕了吧?告诉你!我是一个女鬼!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等会你想回也回不了了。”
她嘴角漾起一阵黠笑,好象在嘲笑我的胆小。
“呵呵!怎么可能呢?世上哪有鬼呀?即使有,也不可能有这么漂亮的鬼呀!”我确实心中有些恐惧,恐惧她那惨白惨白的脸,还有刚刚说的话,所以在一种胆怯的心境下,我开始信口雌黄。
“你还真会说话,如果你不害怕,那你就跟着我吧。”她全身扫了我一眼,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阵寒意穿破我的衣裳,静静的沁入我温暖的心。
看着她走远了,我看了看天空的月亮似乎也变的很惨白惨白,本来天空还挂着的几颗星星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阵阵秋风吹过一片片荒草,发出一段段鬼哭狼嚎的声音,让人听了,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
其实我并不是很害怕那个漂亮的女孩,而是周遭凄惨的气氛让人心里直发冷,但是为了不让那个女孩小看,我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我觉得这个女孩是故意在等我,不然她完全可以和昨晚一样飞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胆子还真大?你真不怕我?”看着我又追了上来,女孩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我害怕你什么呀?如果说漂亮也许还能算!”似乎这些话说起来很无聊,但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话语,所以无聊也得瞎应付。
“你少跟我耍贫!你可知道我露出鬼样时,可是很可怕的!”她说着朝我瞪了瞪眼,然后露出一副凶狠狠的样子,但此时在我看来,却显得她格外可爱。
“那你就露吧?我倒要看看有多可怕?”说着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又颤了一下“还真没见过你这种人,快给我放开。”她生气的说。
“我就不放!嘿嘿!看你把我怎样?”我的无赖劲又上来了,似乎刚才那种恐惧在自己的无赖中还是占了下风。
“你再不放,我可真要露出鬼样了!”她似乎生气的开始激动起来,两片嘴唇也打起颤来。
“呵呵。呵呵,你少吓唬我,你就露出你的鬼样?我倒看看有多恐怖!”我似乎越来越放肆了,话语中的笑声也充满了无惧的血色。
她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全身冷的像一块冰一样,她的眼睛渐渐凸了出来,头发渐渐褪去,鼻孔阔的很大很大,一根血淋淋的舌头从两颗尖牙处挤了出来。我吓的一下子尖叫起来,不自禁的用牙狠狠咬住了那条血淋淋的红舌头,
“啊!你咬死我了!快放开!快放开!”突然女孩尖声喊叫起来。
我赶紧松了牙齿,只是在巨大的恐惧下还不停的颤抖着。仿佛风中吹摆的小树。
女孩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全身颤抖个不停,仿佛刚从冰箱里爬出来似的。
“怎?怎么样?你相信我是鬼了吧?你害怕了吧?”她的舌头刚被我咬过,含糊不清的念到。
“那就是你的鬼样呀?我当有多恐怖呢?”我渐渐恢复了平静,一下子胆量增加了不少,因为一个人在经过一件最害怕的事后,他的胆量也相应的在增加。
“哼,你们人类就是虚伪!”女孩不屑的说。
“那你们鬼呢?你们不虚伪吗?”听到他骂我们人类,我赶忙反抗,即使我们人类虚伪,那也得让我们自己说,出自一个外人口中时,心中总是会不舒服的。
“我懒的跟你说了,我还急着回家呢!”见我瞪起了双眼,她也瞪了我一眼,然后很不耐烦的说。
“你家在哪里呀?我能去你家看看吗?”见她给我白眼,我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你?”她说着又全身打量了我一番,弄的我挺反感的,就是人家长的帅,也不用一遍又一遍的从头看到脚呀!那种眼神就像挑选妓女的嫖客一样。“那可不行,你跑到阴间就再也回不来了。你想做一辈子的鬼吗?”
“那你怎么就能到阳间呢?”我很不服气,也顺势从头到脚扫了她一遍,就像看一个赤裸裸的女人。
不过她好象并不在乎我的神态,她依旧很匆忙的说“这是个秘密。我以后再和你说!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我妈该着急了!”
“什么?你也有妈呀?”我张大了嘴,故意装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
“有什么稀奇吗?人类会做的很多事,其实我们鬼都会做,因为我们在不是鬼以前也曾经是人,所以我们阴间的很多生活习惯都是照办人间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其实这是我的主要目的,不知她有没有电话,如果她有?这其实比她的名字更重要,我想鬼应该没有,所以直接问她的名字还是为好。
“恩…可以。但你先说!”她似乎并不闭塞,但很狡猾,想了一阵后笑着说 。
“听好啊!本人叫木目星!木头的木,目不转睛的目,星星的星。好了,该你说了。“我急不可待的赶话,其实我早就想让她知道我的名字了,主要是我的名字很好听。
“我叫木目心,除了第三个字是红心的心外,其余两字与你相同。“
“呵呵!你瞧我们两真有缘分,同姓木目,看来咱们的相遇一定是苍天安排的。”我很兴奋的喊起来,因为毕竟我们两的名字很相象,而同性木目的人,又真的是很少很少。
她笑了笑,原来她笑起来更好看,我想用沉鱼落雁,或者闭月羞花之词来称赞毫不为过,只可惜她不是个人。
“不行,我不能再和你聊了!我得赶紧回家了!”女孩紧皱着眉头说到,还是很焦急的样子。
“那我送送你吧!不然我会不放心的。”
她没有说什么,也就是代表同意了,我又想再次拉住她的手,但是她闪开了。一路上再也没说什么话,她走的很急 ,我是一路跑步才跟上她的。在一座桥前她停了下来。
“你就送到我这吧!看见那座桥了吗?那叫断魂桥,过了桥就到阴间了。”她看着我指了指前面一座桥,在迷雾中浮现着的一座汉白玉的古典桥。
但我的心思并不在那座桥上 看着她即将离去,我的心里不禁有些难过“明天,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看缘分吧!你看天都快亮了,你赶紧回去吧!”也许我的样子很真诚,所以她也说的格外恳切。
“那你小心点啊!”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上桥头,走下桥尾渐渐没了影踪,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惨白的月亮渐渐快消失于苍空,地平线的一角泛起了微微的金黄色,一个新的一天就要来到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困很乏,经过一晚马不停蹄的路程,我真的很想睡一觉,看着脚下密密的枯草,我一头躺了下去,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4
醒来的时候,已将近中午,日头挂在高空,黄茫茫的染遍了整片天空,微微的秋风还在没完没了的吹,一袭袭枯草的味道穿透鼻孔,走入心扉,仿佛隔离了钢筋水泥,正栖息在家乡浓密的乡野之中,灰蒙蒙的让我想起了曾陪我走过少年的美丽故乡。
我的故乡在农村,我家门前有一条小河,在夏天的时候我经常到那条小河玩耍,几个小伙伴聚集在一起嬉水打闹,无忧无虑的笑容放纵的感染了我整个少年时代,那时侯我是一个小头领,整日领着一帮小伙伴玩珠蛋,捉迷藏,偷核桃,打酸枣,记得有一次玩捉迷藏的时候我的脚上被刺了一根狭长的木条,当时我哭的很厉害,小伙伴们赶紧背着我把我送回了家,爸爸和妈妈都在城里,家中只有年迈的爷爷,他背着我跑到很远的医生那里时,脸上挂满了焦急的汗珠。
医生给我取出木条以后,然后上了点药,让爷爷放心,说没什么大碍,爷爷终于笑了,紧皱的额头上挂满了对我的关心,那一晚他给我做的“天鹅蛋”,爷爷做的“天鹅蛋”特别好吃,甜甜软软的是我少年时代最喜欢吃的食物。
那时侯家乡经常停电,每当我玩的很晚回到家的时候就不想做作业,而爷爷总是为我点燃蜡烛,督促我做,他总是坐在床头的一角,或者看书,或者小憩。而我当时很羡慕爷爷,总想也能同他一样整天闲暇的时候玩玩麻将,晚上看会书,不用像我一样整天为那没完没了的作业而烦恼。
我很喜欢爷爷打麻将,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要零花钱,他一定会很爽快,而在平时的话,我是很难要到一分钱的,所以我有什么心爱之物没钱买的时候总会在爷爷打麻将的时候跟他要钱,而往往能心愿得成。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会为我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听他讲,因为他也的确很会讲,当时他总给我讲一些妖灵鬼怪的故事,吓的我只把枕头往头上按,也不敢走夜路,我害怕真碰到什么鬼呀或者狼呀让我害怕的东西。
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我离开了家乡,到了爸爸妈妈那里,偶而回到家的时候我也不在爱听他给我讲故事了,我感觉他那时侯已很老了,颧骨露的很高,他也不在打麻将了,因为他走路都略显吃劲。
后来妈妈把他接到了城里,因为那时侯,他已照顾不了自己,在城里没待几年他就离开了人世,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他最后一面,他很瘦很瘦两只眼深深的先进眼眶里,让人看到就想哭,但我当时没有哭出来。只是心一直在哽咽。
爷爷看到我的时候勉强笑了笑,然后不久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在办爷爷的丧事时,我哭的很凶,妈妈说我从小就一直跟爷爷在一起,所以感情很深很深,而我常常有时在梦中还会看到爷爷在为我洗因贪玩而拉在裤子里的赃物,他依旧笑着对我说“看你都这么大了,还拉裤子,真羞人!”
我两眼挂着泪珠,又想起了爷爷,只是不知他现在在阴间过的怎么样?下一次碰到木目心的时候我一定要问问她,看她是否认识爷爷。
我擦了擦泪珠,扭头看着木目心离开时的断魂桥,但此时桥已不在,只有一堆堆的坟头在秋风的吹拂下委屈的哭泣着。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的人正在吃饭,而墨也在那里,好象一直在等我。
“星,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一宿都没有回来呀?”见我回来,墨高兴又焦急的问。
“我?我上网去了,上了个通宵,只到现在才下网,你看我现在两眼还红着呢!”
“那你下午别去上课了,就在宿舍休息吧!如果老师点名的话,我帮你报一下。”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你在这等好久了吧?吃饭了吗?”
“没呢!一直等你呢!”
“那走,顺便叫上空香,也不知道她吃了没有?”
“她也一直在等你呢?我给她挂个电话,叫她从食堂门口等我们。”
“好的,你快打电话吧!”
食堂的高峰期已褪去,此时人很少,香亭亭玉立的站在食堂门口,引来很多男孩子的目光,看到我们来,她远远的就朝我们打招呼。
“星,你去哪里了?让我们担心死了!”
“我上网去了!没事的!”
“反正下次你夜不归宿的时候,最好跟墨说一声,省的让我们担心!”她想了一下忽又转口说“我看你是不是昨晚又碰见美女追人家去了!”
“就你聪明,别说,我还真碰到一个美女!走走!咱们先进去,等会边吃边跟你们说。”
香和墨都呵呵乐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于是我把昨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给和盘托了出来,把他们听的都痴了,也许碰上这种事,是正常人的话,都会认为我在吹,但是他们两不这样想,因为他们知道我在他们面前是很真的。但还是面带狐疑,好象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个世上真有鬼吗?都说鬼很可怕,听你一说,看来鬼也有很可爱的一面,哦?。”香听完后感叹的说,最近她迷上了港台电视剧,说话的时候总爱多加个“哦”或者“嘛”等多余的词。
“那你今天晚上还去吗?”墨问到。
“我当然要去了,那毕竟是个女鬼呀!”我黠笑着说。
一句话把他们逗的直笑,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连鬼都不放过,过些日子你可以一定要带你鬼女友来让我们看看。”
“没问题,你们就等着吧,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女鬼呢!哈哈哈哈!”我肆无忌惮的笑起来,他们两也笑的更凶了。
香和墨都说特别愿意跟我待在一起,因为有我的时候,只要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都会感觉很轻松,很幸福。但是两人待在一起时却并没有了那种很随意的感觉。
而我和子迟在一起时是我最随便的时候,我常常会被他逗笑,有时候我只要看他一眼就会忍俊不禁,因为他那滑稽的样子已经在我心里打下一个很深的烙痕,并且周而复始渐渐成为了一种惯性。
记得有一次,下课的时候,我叫了几个人一起看子迟,莫名的死盯着他,我向他们打赌子迟一定会脸红。
果然,子迟看到很多人一起看他,并且还全都是一个宿舍的,所以有点不自然的笑了起来。
“你们看什么呢?”
“看帅哥了呗。”我说。
他又笑了笑,然后羞涩的真把头低下了。但是这个游戏在玩了几次以后,便不在顶事了,有一次我又死盯着他看,没想到他白了我一眼,然后生气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呀!”当时周边有的人刚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而我也偷偷的笑起来。后来这句话就成了我取笑子迟的经典语句。
子迟还特别喜欢打乒乓球,并且打的很不错,他自称为班里面乒乓第一手,也的确实至名归,反正像我这种在班里面自称第二高手的人与他较量不了几个回合,也正是因为在乒乓上的优势,他认识了一些女孩子,每当有女生在楼下喊子迟打乒乓时,总会引起我们的一阵欢呼,而子迟是逢叫必去的,在女生面前,他总是很听话,仿佛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但是在班里,他是很少跟女生说话的,并且还很爱脸红,有一次在对着一个女生时,我让他请吃一根冰棍,他竟然爽快答应了,并且还给那个女孩买了一根,也正是因为那次,我看到了子迟的弱点。
其实他很喜欢女孩,在刚入学的时候他就曾跟我说过,但是自从那次喝酒知道那个女孩骂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找到合适的,但是他一直在孜孜不倦的寻找,听宿舍的静明说好象子迟最近有了新的目标,但是那个女孩正在被一个男生追着,并且还是同一个班的,所以子迟一直在犹豫着,是否该主动出击。
我得知以后,也曾帮助过他,记得有一次我给他拨通了那个女孩的电话,让他把她约出来,爱情是不能让的,在我的鼓励下,他似乎勇气倍增,但是一听到那个女孩说话,他竟又哑口无言了,在磨叽了了好长时间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我给你介绍本书吧!”当时没把我气趴下。但是我又特愿意帮他,因为我觉得这是种乐趣,更是增加自己经验的好时机。
那个子迟的情敌就在我们宿舍对面,平常两个宿舍门都不关,所以对面的情况我们了解的一清二楚,而我们这边也被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有一次,我看见子迟的情敌正在对面看书,就叫过子迟让他给那个女孩打电话,专门气气那个男生,但是子迟不好意思,于是我瞎拨了个电话号码,让他对着话筒胡说八道,反正越甜蜜越好,我悄悄在一旁说一句,然后子迟再大声的喊一遍,那一次真的气坏了那个男生,而事后子迟直对我偷偷的乐,他还第一次夸奖了我,说我聪明。
但是尽管这样,那个女孩在子迟眼中还是很远很远,在他的日记中。我曾看到过很多遍那个女孩的名字。但似乎全是自己伤心时写下的。
下午我没有去上课,反正有墨在呢!我整整在宿舍躺了一下午,但是却睡不着,不上课的时候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其实这时候觉得还不如去上课呢?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始终找不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于是我骑着单车跑到了学校外面,漫无目的的闲逛。
郁闷的心情在空旷的天际下是很容易舒展的,我慢悠悠的看着街边的大树,看着疾驶的汽车,看着一个个在我身边擦过的陌生人,偶尔眼神会互碰一下,然后又急忙的闪开,其实两个陌生人在一起时的眼神最坦然,就像现在萍水相逢 ,擦肩而过的情形。常常人们在熟识以后,便会不自然的给自己戴上一副面具,然后别人也会从你的言谈举止给你套上一层面具,但其实面具下的真人没有人知道,只有自己。或许快乐的外表下装着伤痛,忧伤的外表下装着梦想,笑容的背后藏着狡诈,哭泣的背后藏着阴谋。我总是这样想,所以我觉得别人给我套上一层无知的面具是很可笑的,他们以为我就是那种只会风花雪月,只会看些幼稚文学的人,而面具下的我,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我一直都很喜欢看书,但是却又没什么耐性,因为能吸引我的书不太多,就像我现在看港台电影一样,小的时候,我觉得电影很好看,常常认为看电影是最高兴的事,而那些童话故事我也能很认真的看完,但是后来我变了,因为我长大了,我开始厌恶很多东西,也开始痴迷很多东西,还常常创作很多东西,常常我不爱看水平很幼稚的文学,也不太爱看很古董,很顽固的革命文学,我崇尚一种鲜活的美,就像现在歌星一定比作家赚钱,因为他比作家鲜活,那是一种不需要动多大脑筋就可以让人很舒心接受的东西。
我在乎人的思想,但讨厌人的故弄玄虚,一般文采很华丽的东西我不太接受,除非里面有触动心玄的东西。
在书店里面转悠了半天,随意的乱翻着书,但心思总走不进去,我还一直想着木目心,也不知今晚能不能再遇见她,本来如果我不出现,我是绝对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的,但是现在我与她认识了,并且我还拥抱过了她,呵呵!想起这些就幸福。
但她会不会为逃避我而不再出现呢!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我们也要成为生命中匆匆一瞥的过路人了,这种结局那可是太可悲了,这只针对我来说,平生第一次碰到这样一个奇幻的女子,并且还这么有缘分,怎么也得到接吻吧!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