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宅腐猩猩

10、8（上）. HP#2

　　8（上）. HP#2
　　HP#2
　　躺在校长室卧室的床上的Severus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Poppy在自己的身边忙碌着。他一点儿都没有活下去的意愿，可他知道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我还得给Lucius作证，保证他不会被关进Azkaban呢。
　　这时，Severus突然感到自己的腿被针刺一样地疼痛。他刚想去拿魔杖，就被Poppy按回了床上：“很好，左腿感觉正常。”
　　Hogwarts校长明白自己被医疗翼的女王恶整了，但他却没有反抗的意愿：如果整治我能让Poppy感觉好一点儿，那就由她去吧……
　　然后，Severus的右腿又疼了起来，他对Poppy挑了挑眉头。
　　“很好，右腿感觉也很正常。”医疗女巫得到结论。叹了一口气，Poppy对Severus说道：“Severus，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个消息：Lucius Malfoy离婚了。”
　　听到了这样惊人的消息，Severus脸上空白的表情破裂了。如果是二十年前听到这个消息，Severus做梦都会笑出来。可是现在，Severus只感到一阵兔死狐悲的哀伤。
　　Severus对着自己身边的Draco的画像施了一个静音咒，以阻止那孩子听见什么伤人的话：“他这么快就在寻找下一任纯血女巫了？”
　　——Draco刚刚下葬，Lucius就开始寻找能给他生下纯血的继承人的女巫了？这可真不愧是我爱了差不多一辈子的Lucius……
　　Poppy为Severus盖上了被子，小心地说道：“Severus，我和Minerva觉得，他的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他还想要多么复杂？
　　Poppy盯着Severus的脸说道：“刚刚，一只Malfoy家的猫头鹰将这个送到了校长室，Minerva和我检查了，上边没有附带什么诅咒，可是……”
　　Severus死死地瞪着Poppy手中拿着的盒子和盒子的内容物，心跳得像要飞出胸膛一般：Merlin，那是……Malfoy家的家主夫人戒指！
　　Severus心中的一部分想要马上从Poppy手中抢过那戒指给自己戴上，他心中的另一部分却不得不对此表示出足够的警觉。那一刻，Severus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像Dumbledore一般心智鉴定的巫师也会被诱惑带上被诅咒了的回魂石戒指。如果说此刻拿着那盒子的人不是Poppy，而是微笑着的Lucius，Severus恐怕已经忍不住诱惑戴上戒指了。
　　黑发的混血巫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伸出手的冲动，颤抖着声音问道：“他只送来了戒指？”
　　Poppy不好意思地说道：“还有一封信。”
　　“你——让我猜猜，还有Minerva——读了。”Severus用本能的讽刺掩饰着自己心中的巨大波澜。“以保护我的名义。”
　　Poppy拿出一封信，举到Severus的手够不到的地方，勇敢地说道：“Severus，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但是，生下纯血的男孩的办法，可不止找一个纯血女巫一途。”
　　Severus感到自己被冷汗浸湿了：是的，还有魔药-魔咒生子法呢。如果Lucius想为他的继承人找到最好的遗传的话，从魔力方面来说，还真没几个比我更强大的。而且，会心甘情愿地给他用那种伤害身体的方式生下孩子的强大巫师或女巫，恐怕只有我一个。不知有多少次，Lucius私下里对我抱怨过Draco的犹豫和柔软，说那些都是来自于Narcissa的不良遗传。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纠正这一错误了？
　　Severus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空白的Draco的画像，心中一阵绞痛：也许，从Lucius的角度出发，他还认为这样能生下最像Draco的孩子，觉得自己挺重情重义的呢！
　　——Merlin，那天我见到的那个与Narcissa争着自杀的Lucius，这么快就再次让位给Lucius MALFOY了吗？
　　Severus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当年自己对那个铂金长发少年的外貌和身体的迷恋是不足以支持着他这么多年与Lucius的关系的，更多的是Lucius偶尔会出现的人性的一面。那个男人会挖空了心思，只为博自己一笑；那个男人会在自己熬制魔药的时候乖乖地趴在一边的沙发上，只为了“欣赏我美丽的Severus”；那个男人甚至会——选择跟着我进尖叫棚屋，而不是先去救Draco……
　　Severus没有办法昧着良心对自己说，Lucius对待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同样无法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Lucius对待自己的一切都是真的。最可恶的是，那个男人可能在上一秒还让人恨不得杀死他，下一秒就甜蜜得让人心醉。
　　甚至是现在，Severus也能想象得到，在Lucius随着戒指送来的信上，所说的话大多数都是饱含了真情的实话，只不过……
　　——Merlin啊，杀了我吧！Severus绝望地想。
　　“Poppy，把信放在我的身边吧。”Severus闭着眼睛道。
　　Poppy叹了一口气，将Lucius的来信放到了Severus的床头柜上。在退出去之前，她说道：“Severus，Minerva不知道你与Lucius陷得这么深了，我说服了她，让她以为你们的过往只是Lucius对你行使过资助人的权力罢了。”
　　Severus感激地看了Poppy一眼，心中知道，如果现在外边的人知道了自己与Lucius的关系，自己的身份马上就会从苦情的英雄变成十恶不赦的食死徒。
　　——话说回来，Lucius这个老混蛋为什么要现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求婚，而不是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呢？他该不是疯了吧？
　　给了自己这样的理由，Severus颤抖着拿起了Lucius的信，读了起来：
　　“
　　亲爱的Severus，
　　我无法描述，我是以怎样的心情和勇气提笔写下这封信的；我也不想描述，为了写这封信，我撕掉了多少草稿。最终，我决定抛弃那些华丽的词句，仅仅向你描述我的发自内心的忏悔。
　　现下，我闭眼回忆自己这些年的行径，其不堪入目、令人发指之处，实在难以言述。我无法评估，我给谁带来的伤害更大：是Narcissa，是Draco，还是你，我最亲爱的Severus？
　　想来你已经听说了我与Narcissa离婚的消息。我此般行事，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之所为。细细回想之下，我在与Narcissa的二十多年的婚姻中，对她的伤害不可计数。其中很多，现今已然无法弥补。但是，我仍然能为她做一件事，那即是放她离开，让她接触到那些比较正常的人，有机会追求她真正的幸福。经Potter先生保证，Narcissa现在已经离开Malfoy庄园，暂住在她幼时的家中。Andromeda Tonks夫人和小Edward Lupin先生也搬去与她同住。他们的陪伴想来能让Narcissa稍感安慰；Narcissa带走的那三只曾属于我名下的家养小精灵想来也对要独立带外孙的Tonks夫人颇有帮助。
　　对于我犯下的罪恶的另一受害人，我的儿子，我的小龙，显然今生我已无法补偿于他了。我已然向他的画像道歉，那孩子仍然懂事得让人心痛。可是，我知道，画像并不等于真人。我在猜想，隶属于Malfoy家的画像是不是会自觉不自觉地遵从家主的意愿。更糟糕的是，那孩子已经如此习惯了接受我的一切指令，以至于无法对我口出任何恶言。
　　Severus，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幸运，Draco这孩子至少曾从你那里得到过他所渴望的父爱和需要的抚慰。而我这个可怕的人，居然会因为幼年的Draco对你的亲近之情而妒火燃烧，以至于会去故意在Draco的心中埋下对你不信任的种子。那种子，终于在你我所不希望的时间，表现了出来。虽则如此，你仍然以教父的职责，让那孩子免于世界上最可怕的罪行，仍能以纯洁的灵魂回归Merlin的怀抱。
　　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在乎我是否会马上死于心脏病，或是随便什么人的一个死咒——那样，也许我还能在Merlin那里有缘见Draco一面，以当面向他忏悔我这些年来对他的精神虐待，以及因我的行动而（不自愿地）将他拖向罪恶的深渊的严重后果。当然，更可能的是，我会直接被打入地狱，根本不会有机会见到Draco那样善良的灵魂。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现在就放下一切，因为我尚未就我对你犯下的罪孽进行弥补。
　　我最亲爱的Severus，我写来这封信，并非是向你请求原谅，而是向你请求一个弥补我的错误曾经带来的伤害的机会。
　　说来可笑，你我已然相识二十七年了，我却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什么样的圣诞礼物能够得到你的较少的讽刺。魔药材料与秘方？我所拥有的都是你的了，Severus。Malfoy家的图书？那将对你永远开放。金钱，也许你不怎么看得上眼，但那毫无疑问也是被一般人所接受的补偿方式之一。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在这方面的任何需求。
　　不，也许我知道你所想要的。但我是如此地自我中心，以至于我一直拒绝承认那种可能。
　　你一直渴望在我们的关系中取得更为平等的地位，而我却牢牢地抓住那能够奴役你的资助人协议不放手，强迫你做出违反你的心意的事情。我签了字的解除资助人协议文件已随信附上。
　　我也知晓，你一直渴望能够得到一份对你心中的热情能够有所回报的感情，然而自Evans女士的友情之后，那样美好的事物便一直未尝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其中，曾经数度破坏McGonagall、Sprout和Pomfrey等女士为你安排的相亲事宜的我难逃其咎。
　　我深深了解，无论是以我的历史而言，还是在现下的境况中，我都不是一个好的配偶选择。而你，Severus，现在一定在为了过多的求爱信而皱起眉头。然而，如果我能够得到追求你的机会，我将以全力使你开颜。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随信附上Malfoy家主夫人戒指一枚。我知道，虽则我正尽力洗刷我可鄙的行径给这枚戒指带来的不名誉，而非它所应代表的荣耀，那样的污点并非能够轻而易举地洗去的，也许是永远洗不去的。即使是厚颜无耻如我，也无法请求你考虑戴上这枚戒指。然而，这枚戒指多少还是值些金加隆的。希望你能够看在金加隆的份上，不要将之随意丢弃。
　　 
　　永远是你的，忏悔中的，
　　Lucius Malfoy
　　”

　　预告：
　　Severus看着这封混杂着Lucius式的真实与谎言的信，不由得苦笑着想起了自己与Lucius的交往史。

作者有话说

　　防抽：
8（上）. HP#2
HP#2
躺在校长室卧室的床上的Severus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Poppy在自己的身边忙碌着。他一点儿都没有活下去的意愿，可他知道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我还得给Lucius作证，保证他不会被关进Azkaban呢。
这时，Severus突然感到自己的腿被针刺一样地疼痛。他刚想去拿魔杖，就被Poppy按回了床上：“很好，左腿感觉正常。”
Hogwarts校长明白自己被医疗翼的女王恶整了，但他却没有反抗的意愿：如果整治我能让Poppy感觉好一点儿，那就由她去吧……
然后，Severus的右腿又疼了起来，他对Poppy挑了挑眉头。
“很好，右腿感觉也很正常。”医疗女巫得到结论。叹了一口气，Poppy对Severus说道：“Severus，我想你需要知道一个消息：Lucius Malfoy离婚了。”
听到了这样惊人的消息，Severus脸上空白的表情破裂了。如果是二十年前听到这个消息，Severus做梦都会笑出来。可是现在，Severus只感到一阵兔死狐悲的哀伤。
Severus对着自己身边的Draco的画像施了一个静音咒，以阻止那孩子听见什么伤人的话：“他这么快就在寻找下一任纯血女巫了？”
——Draco刚刚下葬，Lucius就开始寻找能给他生下纯血的继承人的女巫了？这可真不愧是我爱了差不多一辈子的Lucius……
Poppy为Severus盖上了被子，小心地说道：“Severus，我和Minerva觉得，他的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他还想要多么复杂？
Poppy盯着Severus的脸说道：“刚刚，一只Malfoy家的猫头鹰将这个送到了校长室，Minerva和我检查了，上边没有附带什么诅咒，可是……”
Severus死死地瞪着Poppy手中拿着的盒子和盒子的内容物，心跳得像要飞出胸膛一般：Merlin，那是……Malfoy家的家主夫人戒指！
Severus心中的一部分想要马上从Poppy手中抢过那戒指给自己戴上，他心中的另一部分却不得不对此表示出足够的警觉。那一刻，Severus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像Dumbledore一般心智鉴定的巫师也会被诱惑带上被诅咒了的回魂石戒指。如果说此刻拿着那盒子的人不是Poppy，而是微笑着的Lucius，Severus恐怕已经忍不住诱惑戴上戒指了。
黑发的混血巫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伸出手的冲动，颤抖着声音问道：“他只送来了戒指？”
Poppy不好意思地说道：“还有一封信。”
“你——让我猜猜，还有Minerva——读了。”Severus用本能的讽刺掩饰着自己心中的巨大波澜。“以保护我的名义。”
Poppy拿出一封信，举到Severus的手够不到的地方，勇敢地说道：“Severus，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但是，生下纯血的男孩的办法，可不止找一个纯血女巫一途。”
Severus感到自己被冷汗浸湿了：是的，还有魔药-魔咒生子法呢。如果Lucius想为他的继承人找到最好的遗传的话，从魔力方面来说，还真没几个比我更强大的。而且，会心甘情愿地给他用那种伤害身体的方式生下孩子的强大巫师或女巫，恐怕只有我一个。不知有多少次，Lucius私下里对我抱怨过Draco的犹豫和柔软，说那些都是来自于Narcissa的不良遗传。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纠正这一错误了？
Severus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空白的Draco的画像，心中一阵绞痛：也许，从Lucius的角度出发，他还认为这样能生下最像Draco的孩子，觉得自己挺重情重义的呢！
——Merlin，那天我见到的那个与Narcissa争着自杀的Lucius，这么快就再次让位给Lucius MALFOY了吗？
Severus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当年自己对那个铂金长发少年的外貌和身体的迷恋是不足以支持着他这么多年与Lucius的关系的，更多的是Lucius偶尔会出现的人性的一面。那个男人会挖空了心思，只为博自己一笑；那个男人会在自己熬制魔药的时候乖乖地趴在一边的沙发上，只为了“欣赏我美丽的Severus”；那个男人甚至会——选择跟着我进尖叫棚屋，而不是先去救Draco……
Severus没有办法昧着良心对自己说，Lucius对待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同样无法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Lucius对待自己的一切都是真的。最可恶的是，那个男人可能在上一秒还让人恨不得杀死他，下一秒就甜蜜得让人心醉。
甚至是现在，Severus也能想象得到，在Lucius随着戒指送来的信上，所说的话大多数都是饱含了真情的实话，只不过……
——Merlin啊，杀了我吧！Severus绝望地想。
“Poppy，把信放在我的身边吧。”Severus闭着眼睛道。
Poppy叹了一口气，将Lucius的来信放到了Severus的床头柜上。在退出去之前，她说道：“Severus，Minerva不知道你与Lucius陷得这么深了，我说服了她，让她以为你们的过往只是Lucius对你行使过资助人的权力罢了。”
Severus感激地看了Poppy一眼，心中知道，如果现在外边的人知道了自己与Lucius的关系，自己的身份马上就会从苦情的英雄变成十恶不赦的食死徒。
——话说回来，Lucius这个老混蛋为什么要现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求婚，而不是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呢？他该不是疯了吧？
给了自己这样的理由，Severus颤抖着拿起了Lucius的信，读了起来：
“
亲爱的Severus，
我无法描述，我是以怎样的心情和勇气提笔写下这封信的；我也不想描述，为了写这封信，我撕掉了多少草稿。最终，我决定抛弃那些华丽的词句，仅仅向你描述我的发自内心的忏悔。
现下，我闭眼回忆自己这些年的行径，其不堪入目、令人发指之处，实在难以言述。我无法评估，我给谁带来的伤害更大：是Narcissa，是Draco，还是你，我最亲爱的Severus？
想来你已经听说了我与Narcissa离婚的消息。我此般行事，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之所为。细细回想之下，我在与Narcissa的二十多年的婚姻中，对她的伤害不可计数。其中很多，现今已然无法弥补。但是，我仍然能为她做一件事，那即是放她离开，让她接触到那些比较正常的人，有机会追求她真正的幸福。经Potter先生保证，Narcissa现在已经离开Malfoy庄园，暂住在她幼时的家中。Andromeda Tonks夫人和小Edward Lupin先生也搬去与她同住。他们的陪伴想来能让Narcissa稍感安慰；Narcissa带走的那三只曾属于我名下的家养小精灵想来也对要独立带外孙的Tonks夫人颇有帮助。
对于我犯下的罪恶的另一受害人，我的儿子，我的小龙，显然今生我已无法补偿于他了。我已然向他的画像道歉，那孩子仍然懂事得让人心痛。可是，我知道，画像并不等于真人。我在猜想，隶属于Malfoy家的画像是不是会自觉不自觉地遵从家主的意愿。更糟糕的是，那孩子已经如此习惯了接受我的一切指令，以至于无法对我口出任何恶言。
Severus，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幸运，Draco这孩子至少曾从你那里得到过他所渴望的父爱和需要的抚慰。而我这个可怕的人，居然会因为幼年的Draco对你的亲近之情而妒火燃烧，以至于会去故意在Draco的心中埋下对你不信任的种子。那种子，终于在你我所不希望的时间，表现了出来。虽则如此，你仍然以教父的职责，让那孩子免于世界上最可怕的罪行，仍能以纯洁的灵魂回归Merlin的怀抱。
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在乎我是否会马上死于心脏病，或是随便什么人的一个死咒——那样，也许我还能在Merlin那里有缘见Draco一面，以当面向他忏悔我这些年来对他的精神虐待，以及因我的行动而（不自愿地）将他拖向罪恶的深渊的严重后果。当然，更可能的是，我会直接被打入地狱，根本不会有机会见到Draco那样善良的灵魂。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现在就放下一切，因为我尚未就我对你犯下的罪孽进行弥补。
我最亲爱的Severus，我写来这封信，并非是向你请求原谅，而是向你请求一个弥补我的错误曾经带来的伤害的机会。
说来可笑，你我已然相识二十七年了，我却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只知道什么样的圣诞礼物能够得到你的较少的讽刺。魔药材料与秘方？我所拥有的都是你的了，Severus。Malfoy家的图书？那将对你永远开放。金钱，也许你不怎么看得上眼，但那毫无疑问也是被一般人所接受的补偿方式之一。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在这方面的任何需求。
不，也许我知道你所想要的。但我是如此地自我中心，以至于我一直拒绝承认那种可能。
你一直渴望在我们的关系中取得更为平等的地位，而我却牢牢地抓住那能够奴役你的资助人协议不放手，强迫你做出违反你的心意的事情。我签了字的解除资助人协议文件已随信附上。
我也知晓，你一直渴望能够得到一份对你心中的热情能够有所回报的感情，然而自Evans女士的友情之后，那样美好的事物便一直未尝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其中，曾经数度破坏McGonagall、Sprout和Pomfrey等女士为你安排的相亲事宜的我难逃其咎。
我深深了解，无论是以我的历史而言，还是在现下的境况中，我都不是一个好的配偶选择。而你，Severus，现在一定在为了过多的求爱信而皱起眉头。然而，如果我能够得到追求你的机会，我将以全力使你开颜。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随信附上Malfoy家主夫人戒指一枚。我知道，虽则我正尽力洗刷我可鄙的行径给这枚戒指带来的不名誉，而非它所应代表的荣耀，那样的污点并非能够轻而易举地洗去的，也许是永远洗不去的。即使是厚颜无耻如我，也无法请求你考虑戴上这枚戒指。然而，这枚戒指多少还是值些金加隆的。希望你能够看在金加隆的份上，不要将之随意丢弃。
 
永远是你的，忏悔中的，
Lucius Malfoy
”
预告：
Severus看着这封混杂着Lucius式的真实与谎言的信，不由得苦笑着想起了自己与Lucius的交往史。
注：魔药-魔咒生子法（Potio-incantatem Inseminatus）是我瞎编的生育方式，详细请见我写的《一半的真相》。Potio-，是指Potion，也就是魔药；incantatem是我从Prior Incantatem（闪回咒）的后半部分借过来的，指咒语艺术；Inseminatus是insemination的拉丁文来源，指授精。加在一起就是魔药-魔咒授精法的意思。大家勿深究。根据我在《我是设定控——关于魔法的遗传》（见《一半的真相》）中的设定，魔法的遗传并不是简单的显隐性遗传的结果，而是“多基因遗传+基因开关控制”的。我假设魔法由3对遗传上互相独立的、带有一定显隐性的魔法基因A、B和C控制，另外有主开关S，和若干副开关T1-Tn。具体到这篇文中，用魔药-魔咒生子法等逆天的方式生孩子的时候，可以强制选择魔法显性基因传入下一代，并且强制开启所有可能的开关，代价是母体的身体和魔力受到很大损害，甚至有失去生命的可能。例如，如果LM的基因是AABBCC，SS的基因是AaBbCc，他们的主开关都是开启的。他们的副开关中，由于LM是逆天方式生下来的，所以他可能开启的副开关全部开启，但他家的遗传里没有险死还生后变强的开关，也就无从开启；SS开启了魔药、黑魔法等开关，险死还生之后变强开关开启，但他根本就没有阿尼马格斯等高级变形术的开关。如果LM和SS用逆天方式生子，则后代必然继承AABBCC的基因+主开关+阿尼马格斯开关+变强开关等等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