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城殇第二部》秋士

10、第 10 章

　　10（尾声）
　　“长官，我是第101届特训班毕业生奎特米洛菲，申请成为一级行动人员。”
　　……
　　“你们是联邦的精英，你们的脚步将紧紧跟随宇宙时间流逝般的速度！所以，从今天起，不允许对正常人的生活有任何向往或者羡慕，心里不许有，脸上更禁止表露！飙车、美食、谈恋爱……这些，不属于你们！”
　　“是！长官！”
　　……
　　“打起精神来，不要忘了你们可是正当壮年的豹子一般的小伙！给我继续坚持，这只第五十五圈！”
　　……
　　“嗯。我看了你在特训班的成绩，奎特米洛菲。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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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努力，只为今朝。帝国……打败你们的人来了。
　　……
　　“老大，你在看什么？”
　　“太阳。”
　　“想家了么？”
　　“不。……申请一级行动的时候，我向军部长官立下了军令状。”
　　“是啊……十年呢。我们要在异乡注视着太阳的方向……”
　　“但我认为值得。十年之后，我们也只是二十八岁。”
　　“嗯。我们要活下去。”
　　“爱德华……”
　　“嗯？”
　　“……你的小名是什么？”
　　“啊？哦……呵呵，艾德。”
　　“嗯。艾德……”
　　“老大……？”
　　“对不起，艾德。”
　　“嗯？”
　　……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吗？”
　　“是我，没有错。”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故意暴露那份数据，那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么！”
　　“……”
　　“回答我！奎特米洛菲！”
　　“是的，我知道……（啪——）”，“……都是我的错，你打吧。”
　　“啪——”
　　“对不起，艾德……”
　　“滚你的对不起！！！！！奎特米洛菲，你这个畜生、祸害！！！！联邦没有你这个军人、你这个人——！！！”
　　……
　　“奎特米洛菲……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天你要说对不起了。”
　　“……对不起。”
　　“你背叛了我们……”
　　“我不会让你白白地被活捉，艾德。”
　　“奎——特米洛菲！！！！！！！！有本事……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杀了我！！你想让我、让你的国家成为耻辱么？！！！！”
　　“……对不起，艾德，我必须这样做，为了我的计划。……而我，现在要去自首了。所以，
　　我会来给你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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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反应？还是不肯说一个字么？”
　　“是的，长官，我们给他又一次注射了神经性药物。”
　　“那好，剂量再提升1000cc，同时使用阿克普林霜。”
　　“可是……长官，这两种药剂同时使用，会造成大脑灼伤，到时候……”
　　“执行。”
　　“是，长官！”
　　……
　　“报告长官，有新成果——这是智能分析器得到的奎特米洛菲的心理数据。”
　　“拿来我看看。”，“……果然是这样……”，“带我去看他。”
　　……
　　“奎特，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杀了……我……”
　　“哼哼……我不会让你死，你还没有，接受——最后的审判——”
　　“不……”
　　“看着我，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奎特，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卡……尔托洛夫……你，不……会……有……好……下……场……”
　　“是呢奎特！这不是又一次证明了我们之间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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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除军籍。”
　　“永远不被允许承认是本联邦公民。”
　　“逐出国境。”
　　“这是对奎特米洛菲的——”
　　——“最后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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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割破着空气，鹅毛般的雪花自像染有灰尘的老旧棉花团的空中密密地降落。
　　覆盖上错落起伏的楼顶，穷人的街道，富人家的花园，仅将一小方雪地染成橘黄色的街灯，以及，街灯笼罩下的雪地中已被不少白雪覆盖的小小隆起。
　　他感到，有人在摩擦着他几乎冻僵了的肌肤，挣扎着，撑开眼睛……
　　——啊……是你啊……
　　我，终于……
　　等到了么？
　　……斯洛布凡尔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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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
　　“请进。”
　　“你是？”
　　“长官您好，我是最新一批士官学校毕业生，阿达克林顿，被分配于此，前来报到。”
　　“哦，新人呢。好，请随我来。”
　　……
　　“长官，可以问个问题么？”
　　“没问题，轻便。”
　　“那个……刚刚走过去的那位是……？”
　　“呵呵，小鬼头。那是斯洛布凡尔少校，帝国的新星哦，很多年轻人都在崇拜呢。”
　　……
　　当奎特米洛菲以阿达克林顿的身份第一次看见帝国军官斯洛布凡尔的时候，往后那一切的一切，便已经是不可逆转的命运。
　　只是一切，已不复往昔。
　　快速奔走着，以着宇宙时间流逝般的——
　　速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