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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西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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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太后的七期林丹青等人便准备回榕城。皇后本欲让她再多陪自己一段日子,可一想到这么久恐怕会想孩子因此也就让没留她。收拾妥当,进宫和皇上皇后辞了行便回去了。
又是几日的舟车劳顿,终于在半个月后又回到了榕城。两个月不见,灵子和雷子似乎长高了不少。抱着他们和他们玩了会便回房休息去了。灵子,雷子也知道她累了也不打扰,跑去找爷爷奶奶玩去了。其实他们是想找沈天泽的,可惜沈天泽回来没多久便没影了。二人只能将就一下。
晚上的时候沈天泽才回来。当时林丹青还在睡觉。林丹青都佩服自己了,才嫁给沈天泽几年,榕城,京城,来来回回不知道跑了多少次。这个身体也从刚开始的娇弱变成现在的结实了。不得不感叹,什么东西都是需要锻炼的!!
沈天泽悄悄的洗好澡,又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林丹青习惯性的往里面蹭了蹭,“回来啦,怎么这么晚”林丹青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
沈天泽看了她一下,发现并没有醒来的迹象权当她说梦话也就没有理会。过了会身旁的人抱住他里面的胳膊,小脸还在胳膊上蹭了蹭,“怎么样?生意好些没”
原来她没睡熟……
“呵呵”沈天泽只是轻笑一下。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林丹青也不多问,他这样明显就是不怎么好嘛!!
“夫人”
“恩?”
“夫人,丹青墨来了个西洋人,还带了几瓶洋酒,希望和我们作交换”
“西洋人?”林丹青抬头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沈天泽一眼。
沈天泽点点头。
“再说吧,明儿我去看看”
这夜再无话。半月的的车程二人都累了,一夜无梦到第二日清晨。
早上醒来沈天泽已经起来了。林丹青一直惦记着昨晚他说的西洋人。吃过饭郡王老爹和沈天泽上班了。林丹青和婆婆打了招呼,带上几个侍卫便去了丹青墨。雷子,灵子这两个月也闷的厉害,死缠烂打说什么也要同去。林丹青拗不过他们,只得带上他们。
出了郡王府经过扬子路,左拐穿过一条胡同便到了正街。这条路是沈天泽带她走的,比正八景儿走大路要近的多。南正街门面,牌面上铜铸的“丹青墨”煞是惹眼。
“世子妃您来啦”
林丹青虽是这里的老板,但说白了还是沈天泽在打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在打理。男子名钟鄂。沈天泽还没兑下“丹青墨”的时候这里是个酒楼。当时的老板便是钟鄂。后来因为他家里出了事情急需用钱没办法才将酒楼盘给沈天泽。沈天泽不但没像其他人那样趁火打劫狠压价,反而开的价格比他预想的还要高。钟鄂千恩万谢。就这样沈天泽盘下了这里并留下他继续当掌柜的。得了钱,还没失业,钟鄂自然对他感激涕零。也就一心一意经营这家酒行。只是不知道为何,三四个月前这个钟鄂忽然开始不老实起来。用井水勾兑酒水使其浓度不纯,还经常以次充好。对客人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每日来客人都带搭不惜理儿的。久了,臭名扬了出去也就没人来丹青墨买酒了。现在的丹青墨可是萧条的不能再萧条。
“世子妃您来啦”钟鄂也看到了林丹青。忙从后柜走了出来。
钟鄂其实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要说他为啥那样祸害沈天泽他们,实在是……唉,他也不想,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一言难尽啊!!
此刻见到林丹青,钟鄂大感惭愧。特别是那日沈天泽和他们这些老板说完那些话之后他更是感觉对不起世子和世子妃。因此见到林丹青钟鄂便大大的不自在。眼神乱飘,找不到焦点。
林丹青冷漠的扫视了他一眼,扯出一抹冷笑,“钟老板别来无恙。我这丹青墨的生意可还过的去?”
“那个……世,世子妃,我,我……”见她这样的态度,这样的口气,钟鄂越发的没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呵,看这样子就知道了。门庭若市,可惜不是我的丹青墨;龙蛇长队,可惜不是我的丹青墨;名声远扬,可惜不是我的丹青墨……不对不对,这些也是我的丹青墨。门庭若市,是来退货的。龙蛇长队,也是来退货的。名声远扬,是臭名远扬”林丹青说的话很难听。钟鄂听的脸越来越红。
“世子妃,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世子。求您辞退我吧”钟鄂忽然跪下,神色歉意却也认真坚定。
林丹青一愣,乎想起沈天泽说的,“夫人,这次幕后的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叹了口气,看样子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起来吧。之前的生意全是你打理的。你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你若有什么苦衷尽管说出来,省着我们误会你你自己也不自在。行了,我这次来不是来讽刺你的。昨晚听世子说这里来了个西洋人换酒。世子回去和我商量,因为他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因此我便过来看看”林丹青决定放过他,绕过他朝后面的茶椅上走去。
钟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命下面的人沏好奉于林丹青。“没错世子妃。昨儿是有个西洋人来想换酒。我们回禀世子,世子斟酌片刻便请他今日再到酒行来与世子妃您当面商谈”钟鄂恭恭敬敬的说。
林丹青托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放下茶杯抬头看向旁边的钟鄂,“你是说世子让我自行处理?”
“世子只说让他今日来与您当面商谈此事”钟鄂很谨慎的说。
点点头,沈天泽定是这个意思了,否则昨晚也不会告诉自己。也是,到底自己是丹青墨的老板嘛!!
“那个西洋人什么时候来?”林丹青又端起茶杯喝了口。
“世子和他说好是今日午时,恐怕……”
“钟老板……”
随着一声蹩脚的汉语,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踏入了丹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