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沙华》轩辕冥歌

12、胆大妄为，屈辱承欢

　　正午的花园是如此馨香迷人，彩蝶飞舞，杨柳依依，空气中充满着阳光的味道，紫萱不由得闭上眼睛，慢慢的呼吸着这香甜的空气，企图压抑前几天的噩梦。

　　她这几天已经被秦世仇特别准备的节目吓的夜夜不得安寝，食不甘味，她不知道叶素雨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她知道，就凭那个男人残忍的手段，叶素雨一定不好过。她虽然柔弱，可是她心中却有想保护的人，她想，救叶素雨。

　　突然，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一句“闪开”冲入耳朵，紫萱还未作出反应就被狠狠的撞到在地上，定睛一看，原来是易远兮，此刻像看宝似的盯着手中的食盒

　　易远兮见食盒中的药并未洒出，才放心下来，这药可是他花了好几个时辰熬出来的，今天是最后一副药，他在等几个时辰没关系，可是秦世仇那边不按时吃药怎么行，心中一阵不快，怒道，“你长没长眼睛……”当他看清面前的人时，立刻住了嘴

　　“远兮？你怎么了啊？”紫萱疑惑的看着他，一向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易远兮今天怎么火烧眉毛的

　　“啊……”易远兮尴尬的张了张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道，“是你啊，我没看到。对不起对不起……”

　　“到底怎么了呀？”看到他前后反差那么大，紫萱不由得一阵好奇

　　“没什么啦，世仇该吃药了，我怕耽误他吃药的时间，没想到撞到你了，要是把药弄洒了，他可就得再等好久了。”在紫萱面前，易远兮总是那样彬彬有礼，像个未长大的男孩

　　紫萱愣住……他叫那个人，世仇？这么亲密的叫法么？可她记得他说过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殿前侍卫

　　“对了，紫萱，世仇最近胃口不好，宫里的御厨弄的点心他都不喜欢，我记得你说过你会做点心，世仇蛮喜欢那些精致的食物，要不你做几个好不好”易远兮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紫萱的心情瞬间低落，世仇，世仇……怕耽误世仇吃药的时间，世仇最近胃口不好，世仇喜欢精致的食物……他的习惯，他竟那么清楚，他和他的关系，绝对不止是城主与侍卫……她勉强笑了笑，“好。”

　　“那你等我，一会我就回来，你别走。”满心都是秦世仇的易远兮没有发觉紫萱低落的情绪，仍旧火速的离开

　　不多时，易远兮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也不避讳，一把拉起紫萱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快点跟我来，他不喜欢太甜的，也不喜欢太油腻的，反正，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做吧。”

　　他说的越是详细，紫萱的心越是悲伤，易远兮，你有着怎样的身份，竟然和他那样亲密，难道你骗了我？

　　厨房中，紫萱心不在焉的忙碌着，倒是一边的易远兮，总是起劲地忙着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若是他们的关系如此亲密，那么易远兮一定知道叶素雨关在哪里，紫萱思考了一下，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远兮，你知道城主关犯人通常会关在哪里吗？”

　　“天牢或者地牢。”易远兮随口回答

　　“有什么区别啊？”紫萱问，心中万分紧张

　　“天牢是犯人，地牢是仇人。”易远兮也没有去想，紫萱问这个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紫萱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她知道了，叶素雨一定在地牢里，再次提心吊胆的问，“你知道地牢在那么？”

　　“当然知道，在世仇房间里的暗阁。”易远兮没有停下忙碌的双手，权当是这个小女孩好奇心太重。

　　“那，怎么进去呢？”见他知道，紫萱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伤心

　　“世仇那有令牌的，自然是用令牌开门了。”易远兮依旧神经大条，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原来令牌在那个可怕的男人手中，怎么样才能拿到呢，趁他睡着？不可能的，他即便是睡着了肯定也很警觉，那么昏迷呢？若是，能让他昏迷不就行了……可是他醒过来，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呢，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是生是死，都如落花一般无人在意，而叶素雨不同，她是公主，自小便是天之骄女，享尽荣华富贵，她与她，永远无法相提并论。

　　“远兮，你知道有能让人昏睡的药吗？”

　　“有啊，我们血夕城有种叫幽兰醉的药，是陌尘公子亲自配置给刺客用的……”易远兮说到这才惊觉不对，诧异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啦。”紫萱心虚地掩饰道，“我，那个我，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这样啊。”易远兮看了看她，也没有多做怀疑，一来是相信她这个柔弱的女孩，该不会做什么惊人的事，二来是现在正在忙着给秦世仇准备点心，一心都在好兄弟身上。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我这里还有一点，你拿去吧。这药很厉害的，你可别用来闯祸。”

　　“嗯。”紫萱点头，伸手接过那个神秘的小瓶子，摩擦着，一定要想办法把叶素雨救出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

　　紫萱麻利的准备好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看的易远兮直瞪眼，那一个个精致的点心让人看着都舍不得吃

　　“紫萱，谁娶了你，可有福气了。”易远兮端详着她正在忙碌的背影

　　紫萱的手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苦涩之极的笑容，将一碗莲子茶盛出来后，装入托盘中，

　　“你还是给他送去吧。”

　　“嗯，好。”易远兮眉开眼笑地端着那些点心出去，却听紫萱沉重的叹了口气幽幽地问

　　“为什么你会那么关心那个人……”

　　易远兮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只是很自然地说到，“世仇他，是个极好的人。”

　　极好的？那般残暴不仁的人在易远兮眼中，竟也是极好的？紫萱疑惑不已，那个人真的是极好的人吗？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双手，若是自己做了对秦世仇不利的事情，易远兮会作何反应？

　　他和他，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两个人，一个善良一个狠毒，一个温柔一个冷酷，一个淡雅如菊，一个残暴如剑，性格反差如此强烈，几乎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们之间居然那样的亲切，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天渐渐暗了下来，紫萱心悸不已，她本是柔弱女子，让她做这样的事，真的很让她紧张

　　晃了晃桌子上的茶壶，确信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紫萱微微放了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当秦世仇推开门的一刹那，紫萱还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紫雨……”

　　“行了。”秦世仇挥手不耐的打断她世俗的礼仪，“过来帮我捏捏肩。”

　　看着秦世仇眸中难以掩饰的出现了些许烦躁，紫萱依言上前，将双手放在他肩上卖力地揉捏着，心中悄悄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秦世仇的烦躁情绪是因为他知道有人要造反，他最恨的便是背叛，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人会背叛他，可悲的是，在他所有的妃子寝宫门口徘徊了一圈，最后竟然还是到了她这里，难道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女人？

　　“城主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紫萱柔声问道，眉宇间亦是有了些温婉之色

　　“与你何干？”秦世仇冷声问

　　“紫雨只是随口一问……”紫萱的态度无比谦恭，随即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秦世仇，“城主请喝茶，气大伤身。”

　　秦世仇嘴角勾着一丝精明甚至诡异的笑容，似乎能洞察一切，他见紫萱今晚表现如此有异，就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接过茶杯，首先无比自然的闻了闻，除了扑面的茶香之外，还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道极淡，若非他从小体质天资异于常人，是绝对闻不出来的，轻轻抿了一口，茶是好茶，可惜其中加了料。不过，他会把这出戏演下去，他很期待看到这柔柔弱弱的小女孩能耍什么花招……装作中毒昏迷，秦世仇摔了茶杯伏在桌上。

　　单纯的紫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她以为自己成功了，从他腰间找到令牌后，她飞一般地跑了出去，越早去救叶素雨越好

　　来到秦世仇的房间，紫萱点燃了一盏灯，仔细地寻找着，暗阁，一定是在墙上了，各处都扫了一眼，好奇地看到，秦世仇房间里居然有盆花，走过去，不经意间被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扑向那个花盆，令她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花盆并没有掉下去而旁边的墙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门，她战战兢兢的走过去，推不开，也没有可供借力的把手可以拉开，仔细看了看，原来门的中间有一个凹槽，连忙将令牌拿出来放了下去，居然是丝毫不差，门开了，紫萱急忙跑了进去，火把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很难闻的气味，紫萱不会忘记这里

　　“素雨公主，”紫萱拍着牢门，叫醒里面的叶素雨

　　“怎么是你？”叶素雨惊愕地看着她

　　“素雨公主，别问那么多了，我来放你出去。”紫萱拿起挂在一旁的剑，用力的砍着牢门上的铁链

　　“你怎么能进来的，紫萱你做了什么？”叶素雨满脸的担忧

　　“我有我的办法，素雨公主，你一定得离开这里，记住你得好好活下去。”紫萱不想正面回答叶素雨的问题，只是叮嘱她一定要离开，门开了，紫萱把令牌交给叶素雨，道，“公主你快走吧，天亮了就来不及了。”

　　“紫萱你到底干什么了？”叶素雨焦急地问，她越是不告诉自己，就越是代表出了大事

　　“公主，紫萱本就是草芥一般的人物，是生是死都没有人会在乎，可你不一样。”紫萱哀伤地推着她，她是帝江城的公主，而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

　　“这……”叶素雨不敢离开，她不知道一旦她离开，紫萱会怎么样，“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公主，紫萱无能，能做的就是这些。”紫萱低头笑着，她只知道，素雨公主是个好人，她该救她

　　“那好，”叶素雨知道，她一定为了救自己闯下了大祸，否则不会这么焦急的让自己走，她明白紫萱的心意，紫萱就是这样一个只会为别人考虑的人，此番，恐怕自己逃出去了，紫萱就会粉身碎骨， “你自己保重，另外，我希望你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紫萱愣愣地叫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姐姐你快走吧。”

　　看着叶素雨离开的背影，紫萱总算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是起码她做了一件她一直想做的事，就算会死，她也死得其所。

　　走在寂静无声的小路上，一阵阵强烈的不安不断袭击着紫萱，让她心跳快的不行，走到自己房门前，狠下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推开了房门，她立刻绝望地后退了两步，秦世仇根本，不在房中

　　“偷我的令牌，干什么去了？”冰冷的声音像一阵寒风，让紫萱的身体瑟瑟发抖

　　秦世仇踩着满地的月光走到那个女孩面前，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泻在他身上，黑蓝的长发宛如一条瀑布一般灵动，明亮的幽蓝色眼睛仿佛暗夜中的寒星，月光留恋的在他的睫毛上闪动，投下一丝虚幻的影。

　　“你，你怎么……”紫萱低下头，无比的恐惧向她涌上心头

　　“你以为幽兰醉能瞒得过我？”秦世仇冷笑

　　紫萱无语，怎么忘了，他是多么警惕的一个人……看来今天，自己是难逃一死了

　　“说！”他冷冷地抬起她的下颌，盛气凌人地看着她，“偷我的令牌做什么去了”

　　紫萱一直不喜欢正视他，因为他比她高一些，正视他是一种仰视的视角，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更卑微更渺小，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说才好

　　看到她手上沾了牢中特有的黑泥，又仔细闻了闻，果然……他眸子一凛，迸发出空前的寒冷和怒火，“你把那个女人放了？”

　　见他已经拆穿，紫萱只好点点头

　　“贱人。”带着呼呼风响的耳光重重打在紫萱脸上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紫萱无助地跌倒在地上，脸颊顿时起了一大片红印，火辣辣的疼，嘴角亦是流出了一丝血迹

　　“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狠厉地眼睛似一把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血肉，那表情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紫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突然耳边响起了秦世仇阴测测的笑声，那笑声就像鬼泣，紫萱将身体缩成一团，等待她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怒极反笑的秦世仇森冷的目光打量着紫萱，然后一把将她拎起来，走进房中扔到床上，关门的那一瞬间，他眸中闪动了一丝异彩。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外衣，向床上走去。

　　“不，不。”紫萱本不想求饶，可是，她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撕裂一般的痛楚，

　　看着全身不停发抖，瑟缩着身体的紫萱，他心中明白，新婚之夜他刻意让她痛不欲生的行为在她心里留下了太重的阴影，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男女之事，那一晚，他是将她甘美的味道品尝的淋漓尽致，可是他没有想一想，那一晚，对她来说，有多么难熬

　　“你放心，我会让你知道，这种事情，不光有痛苦。”秦世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要，你杀了我吧。”紫萱本能的抗拒着，可是……瞬间已经不能动了，秦世仇点了她的大穴，只是让她不能动而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裙在他手中粉碎，紫萱绝望不已。

　　秦世仇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他那样邪魅的笑容在紫萱看来无疑是地狱的召唤，一颗细小的泛着红光的丹药出现在他手中，他捏开她紧闭的嘴迫使她咽了下去，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紫萱立刻扑到床边干呕，一定要把那个吐出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醉春烟入口即化，你吐不出来的。”秦世仇玩味地看着紫萱，“等下你就知道这种药的功效了。”陌尘公子配的药，要是能被她吐出来，他就不配叫神医了。

　　醉春烟么？听名字就……紫萱一阵阵的发抖，难道是……下腹突然升腾起了一股热气，诡异的邪火冲入了紫萱的脑袋，明明一丝.不挂，却感觉热的要命……

　　看着面颊渐渐泛起潮红的紫萱，秦世仇暧昧一笑，伸手将她拉过来，微凉的手自她颈间滑下，一点点的游走在她炽热的身体上

　　敏感的皮肤立刻起了无数细小的颗粒，滚烫的身子和难受的感觉也有所缓解，怎么会这样，紫萱刚想开口，却发现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怎么会这样。紫萱好想伸手推开他，可是手臂却那样无力，推开他的手变成了抱着他。

　　秦世仇俯下身，在她耳畔说道，“醉春烟的最大好处就是，能让中毒者神志清醒，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你走，你走。”紫萱无力的说道，好想让自己离开那个人，可是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贴在秦世仇身上。

　　秦世仇嘴角的冷笑更加降温，他今天，就是想让紫萱记住曾有这么一天她在自己的身下如此不堪……他很温柔的吻着她，手也在她敏感的各处抚摸着，分外的温柔，“等一下你就会求我留下来。”

　　陌生的战栗席卷而来，像一个漩涡一样似乎要将她拖入无间炼狱就此沉沦，“不……”她已经彻底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为了不发出那种屈辱的声音，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再这个男人面前这样出丑，不要……可是自己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在泪眼朦胧中，紫萱看到秦世仇残酷的笑容，他一定是故意的。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中，她身体违背意志的迎合着秦世仇的索取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泪流不停。

　　那一晚，紫萱的身体在极度的疲惫与心灵的谴责中挣扎着。清醒了又昏迷，昏迷了又清醒。

　　清晨，甘霖殿，一池飘着花瓣的温水下，隐隐有黑蓝色的东西不断的浮动，不一会，几个气泡便浮上水面，忽然“哗啦”一声，秦世仇从水底冒了出来，一头黑蓝色的长发潇洒的一甩，湿湿地搭在浴池的边缘，流水顺着他的脸颊迅速滑落，胸前佩戴的银色.狼牙型项链熠熠生辉，冰蓝色双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说不出的邪惑。只是，那宽阔的肩膀上赫然印着几道抓痕

　　青衣男子玉立在水雾氤氲的室内，望着秦世仇肩上的抓痕，戏谑地说，“啧啧，你昨晚累的够呛吧？难怪在水里泡了这么久。”

　　“是啊，味道很好。”秦世仇靠在浴池边缘，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千娇百媚的身体，留恋舔舔嘴唇，那种甘美的味道还真是欲罢不能，如果说开始时那样粗暴的占有是为了惩罚她，那之后不知餍足的索取则是因为他的本能

　　“人家也是个小姑娘，你别太为难她了，我尊贵的城主，她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他调笑着，似乎那样的玩世不恭

　　“又来挖苦我？”秦世仇冷哼了一声，眼底萦绕着冰冷的气息，“没这么简单吧？我让你调查的事有眉目了？”

　　“你就不能装次糊涂。”青衣男子坐在他旁边，伸出白皙纤长，看似柔软无骨的手指描摹着秦世仇肩上的痕迹，声音依旧带着戏谑，“我没查到。”

　　听了青衣男子的话，秦世仇整张脸都阴沉的厉害，仿佛有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你耍我？”

　　“谁耍的了你啊，尊贵的城主。”青衣男子的手指在雾气中仿佛闪着绿色的光芒，那样漫不经心的划过秦世仇的每一道伤。

　　“你嫌命长？”秦世仇的眸子闪现了阴郁的气息，声音寒冷地可以杀人

　　“要杀随你咯。”青衣男子满不在乎地挑起眉，收回了手指，继而站起身，眼里略带了一些深意，“得饶人处且饶人。”

　　“谢谢你的忠告，我只知道，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秦世仇看着肩上的伤口，脸色有些缓和。

　　“他们都是为你好。”青衣男子轻叹了一声，“何必呢。”

　　“罢了，你不想告诉我，想必有你的理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查下去就是了。”秦世仇靠近浴池的石台，闭上了双眼，良久，低声说，“谢谢你的碧玉散，其实我根本不疼。”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青衣男子慢慢地把手上残留的药擦干净，故意长叹了一声，“看来没什么能瞒着你的了。技不如人，面上无光，我还是赶快走吧。”

　　青衣男子不理秦世仇跳动着冰焰的双眼，径直离去后，从怀中取出一叠薄薄的纸，上面的画像，赫然是紫萱。

　　秦世仇怀疑晚秋的调查结果，所以派他去确认，他查到了全部有关于她的信息，但是为了不让再再徒增杀戮，他愿意说这个这个善意的谎言。无声地输出内力，将那些纸片化作漫天飞舞的蝶，罢了，就让这个秘密永远消失吧。

　　风过，几张较大的纸片上仍然有着只言片语

　　忘忧公主，冷云，萱奴，六岁，下等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