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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九天城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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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昀见城中有不少顾府的人巡查,他躲在运货的马车里,突然,他听见车外传来声音。
“我孩子溺水了,谁会游泳,救救我孩子吧。”
慕晚昀愣了下,他跳下了马车,正要跳入水中,就被人用捆仙索缠住了。
绳子的另一头用力一扯,慕晚昀重重摔在地上。
慕晚昀有些不知所措,他抬头却见顾寻俯身看着他。
顾寻踢了慕晚昀一脚,冷笑道:“你这人倒是蠢得离谱。”
那人踢中了他腿上的伤,慕晚昀吃痛,也觉得自己好笑。
顾寻道:“昨晚我那一箭是你射的?”
慕晚昀淡淡嗯了一声。
顾寻:“……”
“有人助你出顾府,那人是谁?”
慕晚昀:“没有,是我知道了你要守城的消息,想要杀你。”
顾寻知道这几日城中太乱,若那人有本事救得了慕晚昀那必然有本事出城。
“你告诉我是不是九天城中的人。”
慕晚昀垂眸不答话。
顾寻的手指按在那人锁骨上被铁链穿过的伤口上,他一用力,手指便陷入了那人血肉之中。
“说还是不说。”
慕晚昀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看了眼顾寻,那人面上冷得可怕。
“是。”
顾寻收了手对下属道:“好我知道了,那人不是九天城的人。”
慕晚昀:“???”
顾寻见慕晚昀不答话,对下人道:“带回去,我亲自审他。”
慕晚昀神色暗了许,“你知道我不会说的,算我求你,杀了我吧。”
顾寻哦了一声,“在我这生死可由不得你,小晚昀好久没出来走了吧,这次出来可就不会有下次了。”
慕晚昀面上没有表情,他跟在顾寻后面由着顾寻牵着着绳索。
顾寻却是不满慕晚昀这幅神情,他道:“以后阿还是少动些歪心思的好,不然我抽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当个什么都干不了的残废。”
慕晚昀淡淡道:“我被关在你府中,和残废有什么区别。”
顾寻笑道:“我劝小晚昀别太不知好歹,我关人向来都是用铁索穿过琵琶骨的。”
慕晚昀面上表情一僵,不再说话了。
顾府中,慕晚昀靠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之中,他觉得此地寒的刺骨,而自己的呼吸在地牢中骤然化作水汽。
慕晚昀面上发烫,看了眼自己溃烂发炎的伤,无奈的弯了下嘴角。
顾寻把玩着手中匕首,他笑着对束缚住手脚的慕晚昀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有个本事,就是能把一个人割上上千刀才让人毙命,不知小晚昀害怕否。”
慕晚昀沉默了阵,他笑道:“说真的,在下佩服顾大人。”
顾寻将刀抵在慕晚昀身上,陷入那人白皙的皮肤之中,道:“若小晚昀没那么多小动作,我是不会对你刀剑相向的。”
慕晚昀蹙了蹙眉,身体疼得颤抖起来,越是颤抖那匕首陷入□□的剧痛就更甚,道:“顾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还是第一刀呢,这就受不住了。”
顾寻道:“若你不想说,也不是没关系,你答应我假装是我的道侣我便不要你说出那人。”
慕晚昀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不明所以的看向顾寻:“你疯了?”
顾寻的刀在那人血肉里搅了下,笑着道:“你就说答应不答应?”
慕晚昀疼得几欲晕过去,他烧得有些头脑不清晰,道:“好。”
顾寻笑了一下,他点了那人的穴,对身后的侍卫道:“找个医师给他医治一下,这人的伤口感染了。”
侍卫道:“顾大人,这就不审了吗?”
顾寻道:“审不审我都知道是谁,那人打伤我侍卫有几招剑法是萧家的。”
侍卫道:“那大人这道侣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男的吗?”
顾寻不耐烦道:“我折磨他折磨累了,想换个花样。”
侍卫大为震撼,“所以顾府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顾寻道:“准备一下明日的婚礼。”
侍卫知道自己主子精神不太正常,却不想疯到了这个地步。
顾寻道:“既然要玩这个游戏就应该玩得像样一点,不是吗?”
侍卫心里吐槽:这顾疯子怎么还玩起过家家来了。
九天城内,傅道立在宫门之外,道:“天师山傅道,挑战谢宗师谢玄。”
谢玄提着一把黑铁长剑正从大殿中出来,见此,他哦了一声,道:“傅天师不小了吧?还挑战?怎么还干些我几岁时干的事情?”
傅道哼笑了一声:“所以,谢宗师时不敢了,是吗?”
谢玄道:“不敢?老子杀人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吧?”
傅道笑道:“所以呢,一句话,你到底敢不敢?”
谢玄道:“不敢。”
傅道:“???”
“不敢,因为,我怕你偷学我的剑法。”
傅道:“老子天师山第一天师,稀罕你的剑法?”
谢玄又哦了一声,“这问我干嘛?不该问问自己吗?”
傅道知道这人城府很深,不打是怕有心之人知道了他的实力。
谢玄勾起了嘴角,绕道走了。
傅道:“…………”
夜里,傅道坐着花楼厢房里,他不习惯花楼里的脂粉气:“楚清寒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见吗?”
楚清寒白眼道:“你以为我想吗?到都是他人的眼线,我能有什么办法。”
傅道喝了口茶道:“所以,你为什么要我去打谢玄?那老东西那么不要脸能把人气死。”
楚清寒道:“我想潜入宫中偷一件东西,若不确定这人实力,不敢贸然潜入宫中。”
高楼中,罗途笑着看着王城,这本是龙族的京城,他对这每一存土地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入京城,为的就是暗中搅动这朝中风云,让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党互相争斗,好让风雨楼的势力在朝中站稳脚跟。
“太子爷好雅致。”
罗途见路正行登了高楼,道:“顾寻没死。”
路正行道:“我知道,这不,祸害遗千年。”说着他笑道:“听说他最近还娶妻拜堂了,娶的还是个男子,你说好笑不好笑?”
罗途道:“他到时个奇人,公然去一个男子为妻也不担心别人说道。”
路正行笑道:“说来论这点我还是有些佩服他的,他凭借实力一步步当上了麟族权臣,行事最是缺德,什么人都敢杀什么事都敢去做,却不怕世人言语。”
路正行继续道:“你猜世人都怎么评价他的。”
他笑了一声:“不如早点死了。”
夜里,冷清在庭院之中练剑,杨旭昇见了,笑着贴近了那人的身,他抬了下那人的收,道:“冷姐姐的剑没力气呀。”
冷清一个激灵,手中的剑险些没能握紧,他冷声道:“你没事突然靠近干什么?”
杨旭昇道:“指导剑法是常态啦,男男之间,介怀什么?”
“冷姐姐,接我几招。”说着杨旭昇抬掌击了过来
“杨旭昇,你这么闲的吗?”
二人毫无默契,几招下来,冷清一个没站稳,扑倒在冷杨旭昇身上。
杨旭昇也是一愣,手不自觉的环上冷清的腰。
四目相对,杨旭昇面上莫名发烫。
冷清见杨旭昇不知所措的手下移到了自己屁股处,他一脸黑线道:“姓杨的,你手往哪里摸?”
杨旭昇回了神,他一把收了收,“不……不好意思,我这个角度看不见。”
冷清正想起身,却见慕容迟走到了身旁,拖着自己的手一把将自己拖起。
“阿清练个剑怎么还摔在别人身上了。”
冷清淡淡道:“没什么,没稳住腿,踩空了。”
慕容迟对杨旭昇笑道:“你是楚大人的客人?这几日在府上休息得可好。”
杨旭昇觉得这人洗笑里有寒意,莫名心虚道:“挺好,挺好,二皇子府上什么都好。”
慕容迟笑道:“人也很好,是吗?”
杨旭昇背后冒汗,道:“都好哈……哈。”
慕容迟贴近了冷清,他微笑道:“他叫你冷姐姐,阿清和他以前认识?”
冷清嗯了声道:“他以前来过空山宗问剑,和他有些交集。”
慕容迟哦了一声,笑道:“原来是故人,那我是不是打扰阿清和故人叙旧了。”
冷清知道慕容迟话里有醋意,道:“没什么旧可以叙的,你忙完公文我去找你。”
慕容迟弯了下嘴角:“那我先去忙,不过阿清这些日子似乎待我冷淡了些,阿清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冷清面上笑了下,他亲了口慕容迟,道:“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说话。”
杨旭昇有些左右为难,他没见过冷清温柔的面色,可温柔对象是慕容迟,向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少年心里莫名不开心。
夜里,慕容迟进了冷清的房间,他环住了冷清的腰,亲上了冷清。
那人吻得急促而有侵略性,冷清有些喘不过气,他推开了慕容迟。
慕容迟解开了冷清的腰封,那人衣裳散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冷清似想到了什么,他立刻拢了下自己的衣裳,他软着声音道:“慕容迟,我不想做,今日好累。”
慕容迟面色变了下,他在冷清身上摩挲的手一僵,强忍住□□道:“阿清,四个月了。”
冷清有些无措,道:“慕容迟,我真的累了,你要逼我吗?”
慕容迟心软了下,他给冷清穿好了衣裳,有力的手抱住了那人,“阿清不愿,我自然不会逼迫阿清。”说着他舔舐着那人的喉结,道“我也瞧着阿清这几日有些疲倦,那阿清好好休息。”
翌日,麟族大殿之中,麟王坐在王位之上,道:“江虚白抓住了吗?”
方将军方塑慌乱道:“那江虚白和个把不怕死的疯子一般,根本能拦不住他。”
麟王看向了谢玄,道:“谢大人有什么看法。”
谢玄笑道:“臣认为小顾大人必有高见。”
顾寻有些措不及防,他撇了眼眯眼笑的谢玄,道:“臣认为这怨气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而这江虚白或许与这人有勾结,不然这作乱不会出现的这么巧。”
麟王道:“那江虚白带的修士呢?他们什么身份?”
方将军拱手道:“他们是旧风雨楼的人,大概是当年冷行在羽族的旧部。”
麟王盛怒之下,道:“江虚白呢?一个活人是怎么在你们眼皮底下消失的?”
“慕容迟。”
“儿臣在。”慕容迟从群臣中走了出来。
“你和顾大人去抓江虚白,到时候给我仔细审他。”
慕容迟:……
麟族境内,江虚白坐在一间柴房之中,他一身白衣沾血。
“斯,我这身衣物出去,觉得会被人抓起来啊。”
他正这样想着,下意识的去拿袖中的人偶。
“斯,小冷行似乎在战场上丢了。”
江虚白苦笑了下,自自己亲眼看见那人死在自己怀中,他便觉得这颗心脏似缺了一处。
“罢了,丢了就丢了罢,或许这东西命定是我的。”说着,他见柴房的门被人打开了,江虚白抬见正要刺向开门的人,不想剑在那人脖间停了下来。
“哟,这剑怎么往我脖子上飞来了,还想着杀我呢?”那人笑得像只狐狸。
江虚白敛了下眸:“冷行?你没死?你敢骗我?”
冷行不以为意的笑道:“姓江的,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江大宗师怎么只会吃一堑呢?”
江虚白一把将那人按在地上,他眼底泛红,语气竟然有些哽咽:“死狐狸,你还好意思笑,这么做好玩吗?”
冷行疼得龇了下牙,“别动手动脚,我这身子很差的,五脏六腑被毒侵蚀了还没了灵力,在要打我我就真要死了。”
江虚白忙从冷行身上下来,他打量了下这人,道:“你怎么活下来的,被刺了一剑后被罗途挫骨扬灰了吗?”
冷行起身道:“我是被刺了一剑,不过挫骨扬灰的是路正行做的傀。”说着,他嘲讽的笑了下:“姓江的,你该不会伤心了吧?”
江虚白道:“没伤心。”
冷行眼中笑意消减了下,道:“是吗,我都打算嘲笑一下你的。”
江虚白抱住的冷行,语气有些不稳道:“你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冷行愣了下,他去回报江虚白的手停下了空中,犹豫这要不要抚上那人。
冷行见几滴湿热的液体滴在自己锁骨上,他笑了下:“小屁孩吗,这么大了还哭,丢不丢人啊。”
江虚白眼中湿润道:“没死为什么不早点出来,逗我有意思吗?”
冷行没心没肺道:“我看你反应有趣,想多看看。”
江虚白把冷行压在身下,他打量着那人道:“老狐狸,我发现你是飘得很啊。”
直觉告诉冷行面前江虚白看他的眼神有些危险,他用力推了下那人却发现那纹丝不动,冷行慌乱:“我、错了行吗?姓江的,差、差不多行了。”
“晚了,楼主大人。”
冷行咽了口唾沫,道:“你这是怎么了”
江虚白声音低沉得有些勾人,“你惹得火,不打算熄熄吗?”
“我?我怎么惹火了?”冷行想着确实是自己对不起江虚白,便道:“罢了,那我勉强帮你一下。”说着他就要去脱江虚白的裤子。
江虚白按住了冷行的手,他没想过这人是这个反应道:“你打算用什么帮喔?”
冷行不耐烦道:“用手啊?不然还怎么能用什么?都是男的,我还是知道这些的。”
江虚白握住了冷行的手腕,道:“我不要你用手,我要你用你的……”说着江虚白在冷行耳边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
冷行面上表情一僵,脸红了一片:“江虚白,你认真的?你有病吧?”
冷行看着江虚白,眼中有几分寒意:“你把我当什么了。”
江虚白轻轻撕咬着那人的嘴:“我喜欢你,想和你……楼主大人嫌弃我,不愿和我……吗?”
“我……”
“我的初吻都给了楼主大人,楼主大人不打算负责吗?那次你掉我身上时,我也这样了。”
冷行愣了下,吓得嘴巴有些不利索:“这TM什么和什么啊?还有那东西怎么可能那么用?”
江虚白在他耳边笑道:“当然可以,我这就让冷楼主开发一下新技能。”
冷行的手被那人扣住举过头顶,江虚白笑道:“乖,小冷行,我相信你是有这个本事。”
冷行慌了阵脚,他无措道:“江虚白,我还没准备好。”
江虚白用法力削短了自己手上的指甲,笑道:“那我给大人准备准备。”
江虚白笑道:“楼主大人,我为你忙你忙外,你至少给点补偿吧。”
“江虚白,能不能不用这样还啊?”
冷行见江虚白的手伸了进去,他本要骂江虚白的词汇转了几个调。
一向面皮厚的冷清竟然觉得羞耻,他咬住了嘴唇,被江虚白压制得动弹不得。
冷行有些喘不过气来:“江虚白,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不骗你了。”
江虚白勾起一抹笑:“放过?楼主难道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