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法则》牛奶咸菜馒头

23、背后的关系

　　“说吧”谭科拿起笔“你认识王芳芳吗？”
　　“不认识”
　　“秦哲你认识吗？”
　　“认识”
　　“怎么认识的？”
　　“不太记得了”他勾起嘴角，谭科吸了一口气压住火气换了个问题“25号晚上他带了几个女孩去星皇夜总会，差点出事这个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一点”
　　“认识王虎这个人吗？”
　　“不认识”
　　谭科从一堆资料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过去“好好认认”
　　艾瑾丞看了一眼，摇头“不认识”
　　“死的那个女孩是这个人的女朋友，据我们调查，这个女孩还和他们公司的老板王勉有不正常男女关系，王勉认识吗？”
　　艾瑾丞连话都懒得说了，摇摇头。
　　谭科的目光审视艾瑾丞，慢慢开口“那他叔叔，王克你认识吗？”
　　“叫王克的多了，你指哪位？”
　　“恒太集团董事长王克”
　　“认识，前两天还一起吃过饭”
　　谭科往后面靠了靠，抱起手臂，笑“你和王克同时竞争城西那块地，据我们了解还发生过争执，这么快就能一起吃饭了？”
　　“生意上哪来永远的敌人？”
　　“我们查到一件事，你能拿下城西那块地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S大银行的协议转让，也就是说其实最大处置权在S大银行，他在你和王克之间选择了你”谭科低头翻了一下资料，但很快又停下动作“能告诉下我原因吗？”
　　艾瑾丞看着他，谭科任他打量，笑“不愿意回答还是说不出口？”
　　穆斐目光动了动，落在艾瑾丞身上。
　　谭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好好想想再回答”这句话的意思是警方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他们只是在等，等艾瑾丞开口。
　　“你们来问我，为什么不找王克问问他没能拿到地的原因是什么？
　　“艾总，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
　　“我还不配合吗？”艾瑾丞有点生气，从开始这个姓谭的就在针对他，句句话都带逼问。
　　“我来给你分析一下”谭科想他既然不愿意开口，那就到他不得不开口“你和王克因为城西那块地起了分歧，但是应该更久，在公开竞标这块地之前你就派了人接近王克身边的人，比如王克的侄子王勉，我不知道你和王虎是怎么勾结上的，又是怎么威胁了S大银行钱行长同意把合同转让给你，但是明显你认识王芳芳”
　　艾瑾丞冷嘲一声，目光逐渐阴沉“谭队，我说了我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谭科从资料里拿出几张照片丢在桌上“你再好好看看，你认不认识王芳芳”
　　灯光下的照片有些反光，上面的内容让穆斐目光不受控制缩了一下。
　　“还不承认吗？王芳芳先前去S大银行实习是为了接近钱行长吧，后又去自媒体公司上班是为了接近王勉的叔叔王克吧，这两个人都和你城西那块地有关系！这个姑娘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出现在你家的皮是不是王虎送过去的？你和王虎什么关系？”
　　‘啪！艾瑾丞彻底被激怒，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表情阴沉的看着谭科“我说了我不认识王芳芳，也不认识王虎，这些照片”他抓起桌上的照片朝谭科扔过去“不能证明我认识王芳芳！”
　　穆斐捡起地上其中一张照片，看照片的角度应该是偷拍，是在一个聚会上，每张有艾瑾丞的地方不远处都有王芳芳的身影，其中有一张好像是王芳芳在艾瑾丞身边说什么。
　　“这些照片哪来的？”穆斐翻着照片看。
　　谭科不理他，微微仰头盯着艾瑾丞企图逼他就范，他认定了艾瑾丞和王虎有关系。
　　穆斐看了他俩一眼，语气冷淡“你回答我，比让他开口更容易”
　　谭科气到胸闷，但还是开口“缉毒大队收到的匿名举报”
　　“举报内容是什么？”
　　谭科沉着脸不说话。
　　“是什么？”穆斐又问了一遍。
　　“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谭科终于忍不住了“现在是审问疑犯”
　　“他不是疑犯，他今天来是配合调查”穆斐把照片放在桌上，并不忌惮谭科“我有规避政策卡在那里，不能以查案警员的身份进来，现在顶多算个家属”
　　谭科“··········”老子当初是怎么看中这小子的？！
　　刚才还濒临甩脸子走人的艾瑾丞有片刻得意，看了谭科一眼又坐下来，但好景不长，穆斐表情严肃的看着他“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匿名举报去了缉毒大队，你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艾瑾丞眨了眨眼，穆斐真生气的时候也不像人家那样能从表情和语气中看出来，他还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出现恶化“我确实不认识王芳芳，但是看照片我突然有点印象，照片应该是去年拍的，当时S银行周年会，我竟代表公司出席了他们的活动，我对这个姑娘没什么印象，但她应该是当晚他们公司的职员”时间和条件符合，穆斐相信艾瑾丞可能真没有记住王芳芳的脸。
　　穆斐问“你拿了S大银行钱行长什么把柄？”
　　本来这个事艾瑾丞昨晚是想告诉他的，但后来就阴差阳错给耽误了，刚才那个谭科的态度太恶劣了，不过还好因为他，不然他看不到穆斐维护和相信自己的场面。
　　“钱征的老婆生前一直被家暴，有一次我凑巧救了被他打得半死的钱太太，收集了一点他家暴的丑闻，就这么简单，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请他回来问问”
　　谭科的脸臭的要死“你说的部分我们会去核实”
　　“不过”艾瑾丞像想起什么，他拿过一张照片“这个人好像当时也在这里”他目光落在王虎的照片上，又重新回到手里的照片上，大概是在困惑为什么这个人没有出现在照片里。
　　“你确定吗？”谭科脸上出现一丝诧异。
　　“好像是，这个女孩当时她身边应该是有个男人”艾瑾丞皱眉，他在努力回想那晚上的情况，因为那天很多人过来敬酒，那个场合不太能拒绝，到最后他是真的有点喝多，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途中好像有几个人前后走过来和他说过话，他不记得其中有没有这个叫王芳芳的人。
　　艾总，王总让我过来叫您
　　“难道她当时说的不是王克？是这个叫王虎的人？”艾瑾丞低眉思索。
　　从审讯室出来，方子杰走向穆斐，眼神透露出担心，穆斐对他说“你先带他回去”
　　“没事吧？”看刚才谭科出来脸色黑得发亮，方子杰还有点担心。
　　“没事”说完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办公室“我还有点事，你先带艾瑾丞回去”
　　“好”
　　“你今天在里面什么态度？”谭科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桌子上，办公室因为他的生气大家都不敢说话。
　　“我觉得他不存在嫌疑”穆斐在他后面进来。
　　“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查案子是你说了算吗？”
　　韩帧给大家一个眼神，几个人陆陆续续走出去。
　　穆斐面无表情，并不对谭科的话着急上火“法医给的死亡时间，艾瑾丞在我们家，我爷爷和叔叔可以作证，如果真是他找人做的，他为了什么？他现在城西的项目也暂停了，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
　　“王虎是什么人？”穆斐说到这个人才真的有些生气“一个毒贩，艾瑾丞一个生意人疯了要和一个毒贩打交道？艾玛集团赚的钱已经够他花几辈子了，他那么大的产业，有必要和一个毒贩混在一起吗！”
　　谭科表情阴沉，目光焦灼的在办公室转了好几圈，看他这个样子，穆斐顿了一下，似乎有点反应迟缓。
　　谭科也就是这个时候给了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这个眼神让穆斐如坠冰窖，他快速眨了几下眼，不太确定的问“你怀疑艾玛集团内部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