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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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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想事成了,安云昨晚做了个美梦,一大早就醒了,看着趴在小窝里还在呼呼大睡的小石头,安云突然有点烦恼,是不是该和小石头分开睡了,不然以后他和景哥做生崽崽睡觉事情的时候就不方便了,就跟以前阿父和阿姆一样,吵得他都睡不好。
安云想着去跟路景商量,但是又有点害羞,等他收拾好出卧室的时候,路景已经做好早饭去外面扫雪了,今天白天天气也不错,路景扫雪的时候就和科雷大叔他们说了自己打算和小云举办仪式的事情,请他们明天晚上过来吃饭并给他们做个见证。
“好,我们一定来,你今天要去捕猎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科雷拍了拍路景的肩膀说道,虽然他黑色的兽形在白雪茫茫的季节没那么容易捕猎,但是他的速度和谨慎让他在之前的几十个雪季活了下来。
森林里覆盖着厚实的雪层,兽形经过时会发出咔呲咔哧的声音,偶尔树上承受不住的雪块会跌落在雪堆里散开,大部分小动物听到声音就会缩回自己的窝里,不过今天他们出来还是有收获的,除了找到一些雪晶果之外,还抓到了一头个头不小的野猪,路景想着家里还养着不少野鸡,接下来气温越来越低,早上他去查看的时候就发现其中两只有点蔫儿了,今天回去就杀了,不然等死了再吃总觉得有点膈应。
这样的话,其实家里的东西也够吃了,“科雷大叔,咱们回去吧,今天看来也不一定再有收获了。”这就是雪季的悲哀,在雪季前几天要倾尽全族的力量存储食物,这些会成为接下来撑过一整个雪季的食物。
回去的路上,两人凑巧遇上了两只长毛兽,顺手就抓了起来,等回家之后马上准备去河边清洗,等到河边,看到结的厚实的冰面,和在冰面下影影绰绰出现的鱼影,路景马上想到了仪式上可以增加的食材,鱼。
他将身上的野猪尸体扔在河边转身跑回山洞去拿容器,反正河边有科雷在,等他拿了两个大木盆,又将之前蔫儿了的两只野鸡抓上回到河边的时候,科雷已经在凿冰面了,而且已经初见成果,他赶紧过去帮着凿冰,等冰洞顺利凿开的一瞬间,路景赶紧招呼着科雷离开,等两人上岸转身,科雷就看到了让他长大了豹嘴的一幕。
上百条鱼争先从冰洞中扑腾着往外,掉在冰面上之后还在奋力挣扎,路景变回人形上前捡了二十几条体型较大的大鱼扔到木盆里,然后开始将冰面上其他的鱼往河里扔,他们食物还算充足,没必要抓这么多鲜鱼。
两人趁着冰洞还没重新冻上,赶紧收拾了野猪、长毛兔和二十几条鱼,过程中还时不时的有鱼在洞口蹦哒,等清洗干净猎物之后,又将周围的鲜血处理干净了才带着食材回去,进了院子后,将猎物取了够吃的,剩下的用兽皮绳拴在晾晒的架子上,现在温度够低,直接冻上,等之后埋进墙角的雪堆里,想吃的时候挖出来带进山洞放一阵就化了。
鱼剩了一半没动,路景给科雷带了两条回去,剩下的十条带回了山洞,两条中午煮汤,其他的剁了下午做鱼丸,他已经想好了,仪式那天午饭就吃火锅,正好天气寒冷,吃这个暖和。
安云见路景忙进忙出的,这会儿终于算是可以歇会儿了,赶紧过去接了鱼过来开始做午饭,路景笑着递了两条鱼过去,剩下的就没给他,做鱼丸还是有点费力气的,他有时间有力气,可不想让小爱人累手。
吃过午饭,路景就开始准备明天仪式需要的食材,鱼肉做了鱼丸,鱼皮当场炸了给安云和小石头当零食吃了,野猪和长毛兽肉各自挑了最嫩的部位去皮之后放外面冻着,等硬一些之后拿进来切成薄片后用盆子装了放外面冻着,剩下的切了大块抹了调料放木盆里腌着,两只野鸡暂时不处理,一只准备明天做个鸡肉菌菇汤做不辣的锅底,主要是给两个亚兽和小石头吃的,另一只明天片成肉片下火锅,鸡皮炸了也很好吃。
处理肉类过程中剔出来的猪骨、长毛兽骨头取了一部分敲碎了开始熬汤,等到明天把鸡骨头一起加进去熬也算是高汤了,剩余的就一起扔外面冻上了。
因为仪式很匆忙,安云就没时间专门为仪式做衣服,他只好拿出自己之前做的棉布衣服,再搭配兽皮做的外套,配上之前路景送给他的几颗珍珠做的兽皮项链,虽然层粗,但无论放在哪个部落都是很好看的衣服了,就是路景的衣服需要他赶工制作,所以今天一整天他都忙着在给路景做衣服。
下午路景拾掇完了食材,就去到安云身边看他给自己做衣服,看他一直不休息的低头做着,有些心疼,但是他知道安云对仪式的衣服很看重,“小云,累不累,先吃点雪晶果再做吧。”
安云抬头看向身边的兽人,笑了笑,依言照做,伸手拿了一颗雪晶果,但是吃了几颗之后又重新开始做了起来,“景哥,我没事的,趁着现在光线好我多做点,不然就只能晚上点着油灯赶工了。”说着还嘟了嘟嘴。
路景看着小亚兽可爱的模样眸色暗了几分,拿起边上的竹杯喝了一大口水缓了缓,没再打扰他,只坐在他身边帮着搓兽皮绳,这个绳子是拿来代替上衣扣子和兽皮裤腰带的,小石头被安亚带着去了隔壁和可可一起玩,接下来几天他都被交给了可可暂时照顾。
第二天中午,路景在值班后补眠起来吃了午饭之后马上开始处理昨天剩下的食材,一只鸡切块,另一只鸡去皮将肉切片腌制,褪下的鸡骨架敲碎扔进骨汤里炖着,中午做饭还剩了一些野猪肉,安云想着晚上也能吃就没再拿出去冻上,路景看到了顺手把这些猪肉剁碎做了肉丸,丸子细腻,小石头也可以吃。
等天色开始泛起暮色,科雷抱着小石头,木里抱着可可来了山洞,安亚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下午就没见着人,也到这会儿才回来。
路景的两个火锅已经煮上了,一个加了辣椒的辣汤,一个蘑菇鸡肉鲜汤,肉丸肉片在石床上摆了一排,又用竹筒泡了一桶海带片换换口味,腌制了一天一夜的野猪肉和长毛兽肉木盆就放在火坑边,想吃的时候直接插上烤就行。
路景已经换上了安云专门为他做的新衣服,安云这会儿还在房间里准备,在大家到来没多久后,他也从房间里出了来,可可刚从阿父怀里出来就往安云身边蹦哒过去,“哇,云哥哥你的衣服真好看,珍珠项链也好看,明年我也要做一条。”
安云揉了揉可可的脑袋,笑着应了,“好啊,明年咱们再去海边找珍珠,到时候给你做一条比我的还要漂亮的项链。”说着慢慢走向路景,等走到路景身边,他抬起头,直直的撞进路景幽深的眼眸中,被其中满满的温柔淹没。
“景哥。”安云有些害羞,人却靠向路景。
路景顺势揽住安云的腰肢,不算特别纤细,但是却让自己贴近他身体部分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阵阵的战栗感觉从胳膊传达到心中,路景笑着招呼大家,“今天是我和小云决定结为伴侣的日子,我们还没有正式的部落,没有祭祀为我们祈福,但是我相信,依靠我们自己的努力,我们也会过上衣食不缺越来越好的日子。”
“对,我们现在的日子就过得比以前好多了,在寒冷的雪季有温暖的住所和保暖的衣服,还有足够的食物不用挨饿,相信我们会越过越好的。”木里和科雷应和道。
“等寒冷的雪季过去,我们就可以迎接崭新的生活,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大家来见证我和小云的结伴仪式,所以我为大家准备了新鲜食物,火锅,有想吃的东西直接放进锅里,等煮熟之后再夹出来吃就行,如果要喝汤的话,石桌上的盆里装的是菌菇鸡汤,不过没有火坑上的热乎,大家吃好喝好。”说着又将之前酿的葡萄酒拿来出来,“这个是我之前酿的酒,我看了发酵的还不错,今天高兴咱们就稍微喝点,安亚和科雷大叔今晚还要值班守夜就少喝点怎么样?”
“行啊,要是好喝你之后可得再让我们尝尝,今天我就和安亚稍微尝尝味道吧。”
火锅的魅力即使是在物资贫乏的这个时代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几人围着火坑坐下,路景用筷子示意火锅的吃法,肉片熟的很快,等熟了之后路景就将肉块夹到了安云的碗里,安云吹了吹,等肉稍冷之后一口咬下,鸡汤的鲜味渗透进了肉片之中,肉片鲜嫩爽滑,他瞪大眼看向路景,“景哥,这个好好吃啊!”
众人早已被火锅的香气诱惑的不行,这会儿听到安云的评价之后立刻按耐不住开始下筷子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大家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筷子了,等稍微满足过口腹之欲后,安亚拿出了他准备了一天的东西,是他们所有人的木雕,或趴或坐的四只巨兽,大一些的亚兽盘腿靠着一头老虎坐着,怀里抱着只可爱的小老虎,另一个略小的亚兽坐在一只豹子背上,伸手摸着边上相比另外三只巨兽略小一些的狮子,在这只豹子边上还趴着一头豹子,安云看着这个礼物很是开心,“真好看,我现在就去放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