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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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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点温情,室温的空气稍微的灼热起来,卫子夫正在等待时机一亲芳泽。
只是有时候啊,就是不能等。机会,往往转眼而逝。
“皇后娘娘,巫师楚服来了。”小如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屋内暧昧丛生的两个人,卫子夫恨得想掐死小如。要知道不在床上满足了娇儿,她还是会记恨的。
“请。”陈阿娇微微扬起了眉,扫了一眼别扭中的卫子夫,又加了一句。“在大殿等候。”
“喏。”小如不知道要让楚服等多长时间,不过上回跟着皇后娘娘去了建章宫,可是足足等了太后两个时辰都还没有见得了人。自此皇后娘娘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所以大概是不会做同样的事情吧。
“美人,你又在别扭什么?”陈阿娇挑起卫子夫的下巴,眼角闪动着戏谑的笑,卫子夫娇艳的红唇即在眼前,似是诱着谁深入。
“子夫,不喜欢楚服。”卫子夫就着坐着的姿势,伸手环起了眼前人白皙的脖项。
“本宫喜欢就行了,你当然不能喜欢。”霸道的,不容置疑的,卫子夫继续别扭的撇嘴。
“娇儿也不能喜欢,娇儿只能喜欢子夫。”近在眼前的容颜,似乎还能细数到睫毛的长度,卫子夫万般怜惜的轻触着眼前人的唇。
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掉刚刚自己的唇印多出的细微痕迹。
“卫子夫,见到本宫,你好饥渴。”陈阿娇轻轻拨开一点的距离,似笑非笑的戏语穿过了唇,直接传递到卫子夫的心里。
果然卫子夫的脸色似乎更烫了,逗逗她,一向是这么的有趣。
卫子夫头微歪着,朱唇轻启:“难道,娇儿不喜欢吗?”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你又能奈我何?”陈阿娇微笑的看着卫子夫的脸色在眼前一点点的红透,这才坐了起来。“卫子夫,伺候本宫更衣。”
结果等人家卫子夫回过神来,差点喜极而泣之后,拿了衣衫正打算上下其手,聊以解渴之时。陈阿娇按住了卫子夫刚刚附上她大腿的手:“不准碰着本宫的身体,否则本宫罚你七日不准见本宫。”
卫子夫都快要哭出来了,陈阿娇还以眼神示意卫子夫要是敢哭出来的话,见面之日再延七日,卫子夫这才正正经经的只拿眼睛瞟着,手一下没乱摸。
楚服在外等了半个时辰之后,皇后这才姗姗来迟,身后却是跟了楚服这些天一直在想着的人。
那日未央宫匆匆一瞥,竟似前尘往事,蜂拥前来。
楚服,想着念着那个人,大概因了只是一瞥,所以存在心中的也只是一个剪影。像是从未出现过,每到未央宫,站在同一个角度,才能记忆和影像重合。
楚服知道宫里新受封了一个卫夫人,而那个新贵就是楚服想着的那个人。
现在那个人就站在了她的眼前了,唇角这才勾起一抹笑意。淡淡的,带着巫师的蛊惑力,但凡是看了的都会被其美貌所诱惑。
只是唯独这个楚服想要了解的卫子夫吗?竟然不受这蛊惑分毫……
因为她,根本就不看她。她的视线,只打眼掠过她的身体,却是带着挑衅的重视。
她的目光总是追逐着现在这个正玩味的打量着自己的人,楚服这才微微欠身:“楚服参见皇后娘娘。”
“楚服,开始吧。”巫师驱除外来之物,需三日驱除干净。若是为谁祈福,则需七日,今日已是第五日。
楚服一身藏蓝色巫师装扮,口中念念有词,卫子夫只看了一会便觉得乏了。原是今日起的太早了,真真是累着了。
“你且先回去好生歇着吧,有本宫看着就好了。”陈阿娇紧紧卫子夫的衣领,初秋时分,还是有些冷的,莫不要再感染了风寒为好。
“嗯。你只准喜欢我,不准喜欢楚服。”卫子夫牵起陈阿娇的衣角,非常不放心的说。毕竟那楚服实在是太魅惑了,特别是化了妆的巫师装扮,简直要迷煞了人了。
“你啊,本宫什么时候说喜欢她来着?”陈阿娇扫了一眼楚服的方向,似乎她正在专心做事,并没有往这边瞅着。
陈阿娇这才拉着卫子夫到了门后,轻轻印上一个吻,浅笑:“好了,快回去吧,莫要磨磨蹭蹭的了。”
卫子夫这才像是吃了蜜一般的拉着安然的手,完全无视陈阿娇愤恨的眼神,毫无压力的走掉了。
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瞅着卫子夫的楚服,自然是看见了两个人之间短暂的甜蜜一吻,卫子夫眼底的笑意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心。
卫子夫,竟然敢这般大胆……
她竟然喜欢女子,不过这么说来的话,是不是表示她也有机会了呢。
手中的环扣早已不知道如何转动,口中默念着的词也早已紊乱,好在听到听懂的人不多,楚服还有三天时间可以慢慢的理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来不相信感情的她,竟然一下子就遇见了那个让她相信感情的人。
是喜是忧,现在还无从得知。
有时候等待才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卫子夫回了宫里,倒是喜忧参半,不过还来不及多想,就去补觉了。本身皇上在身边就睡不大好,需要时刻防备着,偏偏今天又起了这么大早的。皇上前脚去了早朝,卫子夫后脚就去了未央宫。
伸了个懒腰,一天似乎就要过去了,眼看着皇上不出一个时辰就该来报道了,卫子夫心里有些微微的发急。
“安然,从这里跳下去,人会怎样?”卫子夫约摸着距离,实在是有些后怕。
“非死即伤。”安然连头都没抬,直接就答了。
“废话……”可不是嘛,从这二楼上摔下来,自然是要受些伤的,但要是摔死的几率倒不是很大。
“夫人,为何要这样问?”过了好一会,安然这才想着卫子夫了,见她眉头紧锁,似是想什么高难度的事情。不会是……安然怎么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呢……
果不其然,卫子夫似是放慢了速度,现下屋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卫子夫的前方只是一层层的台阶,下面倒是铺了一层层软绵绵之物,倒像是早已经预备好了的,刚刚分明都没有的。但是要是从上面跌下去的话,也不大好受。
卫子夫见安然一副“你肯定不敢”的姿态瞅着她,心里又急又气,索性一咬牙,为了娇儿,为了自己的誓言,跳吧。
美人折腰,安然看的目瞪口呆,这二楼很高的,石阶看着都咯得上,这人要是滚了下来了,真真是非死即伤。
“夫人!”安然放下手中的绣了一半的帕子,后知后觉的喊了一声。
“安然,我还没死。”卫子夫脸色发白,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
“夫人,你,吓死我了!”安然是真的吓了一大跳,卫子夫为何这般想不开?
“本夫人看你还好好的呢,离死期啊还差得远呢。”卫子夫这时还不忘调侃一下,说明撞的还不是很疼。
“夫人,你哪里受伤了?”卫子夫感叹一向喜欢摆着一张冰山脸的安然,终于为了她有了别的表情了,虽然这种代价似乎没大有意义。
“不知道,倒是身上疼的很,怕是流血了吧。”卫子夫咬咬牙,疼痛这才涌上来。
“快传张太医!”现在的张太医几乎已经成为卫子夫的御用太医了,安然也熟门熟路的直接喊人了。
“安然,你说现在本夫人是不是就不需要侍寝了?皇上也不会想睡在一个病患旁边吧……”卫子夫幽幽的叹气。、
“夫人,你这是又何苦?”苦肉计,从始至终都是最为笨拙也是最为管用的法子,若是它朝能用得上了,安然也会毫不吝啬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