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71、同生共死

　　我跟隨著鼬，在這個紅眼烏鴉處處啼叫的宇智波領地中行走著。雖然我不清楚鼬到底分了多少個鴉分_身，但牠們的確讓我們避開了暗部監視的各個地段。花了點時間走了一趟曲折之路，我與鼬在甩去跟蹤者的情況下來到宇智波領地的關卡。由於鬼鮫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所以任由暗部跟蹤的他在與我們會合後，我們再次落入暗部的監視中。對此，我雖然覺得麻煩，但也沒有不悅。反正鼬的真正身份沒被發現，就不算是真正的麻煩。對木葉來說，只不過是有兩個形跡可疑的旅人在宇智波領地轉一圈後，由兩人變成三個人罷了。這種絕對可疑的事情就由得木葉緊張去，別來打擾到我們就好。

　　收起了寫輪眼的鼬，眼睛是黑玉般的漆黑。比平日少了幾分使用寫輪眼時特有的銳利，卻多了幾分沉穩。此刻的他看起來就跟普通人沒兩樣，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個宇智波。對於鼬的出現，鬼鮫對我之前提出的單獨行動生出了一絲懷疑，但也沒說什麼。反倒是鼬，鬼鮫等待我的解釋的時候，竟然搶先一步做出了最簡單、但也讓我很囧的自我介紹。

　　「我是他的未婚夫。」因為有暗部在監視，鼬只好這樣隱晦地自我介紹著。

　　「朱雀的未婚夫？」鬼鮫眼睛一轉便想明白，不過還是說了一句：「年齡不對啊。」

　　「你不會沒看出來。」鼬用肯定的語氣說著，「三身術是基礎。」

　　鬼鮫沒有回話，轉而望向我。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便回到這幾天一直住宿的旅館去。回到旅館，鼬直白地跟鬼鮫說有事想單獨對我說，把鬼鮫請出了我的房間。

　　「我以為你因為犯戀童癖滅族後，小不點會很討厭你，怎麼看起來你們兩情相悅？」鬼鮫說著讓我抽嘴角的話語，又在離開房間前用曖昧的眼神望了望我跟鼬，嘆道：「用變化術變化出來的身體是不能用來滾床單的，對方年紀還小，你不要太禽獸。」

　　你才禽獸，你全家都禽獸。不對，你只是條魚。

　　鬼鮫離開房間後，我把窗戶關上，坐在房間中央。鼬雖然隱忍，但從來不是個有耐性的人，此時見無人，便跟我商量起佐助的事情來。

　　「我打算把滅族的真相公開。」鼬如此說道。我聽了一愣，隨即會意到所謂的真相是指鼬滅族的偽真相，而不是木葉下令滅族的真正真相。

　　「你把自己罝身於危險中的用意是？」我不悅地挑眉。

　　「這樣做，木葉便不必再監視我。只要與火影大人商量好，佐助的未來顯然是美好的。而叛逃木葉的我，也可以與你在一起。」鼬說。

　　「不行。」我斬釘截鐵地說，「你這樣做，佐助只會生活在仇恨之中，他的未來怎可能會是美好？而且即使你叛逃了，我也不會讓你跟在我身邊。」

　　「只要殺了我，佐助將會是木葉的英雄。」鼬肯定不過地說，又道：「而你，我只是不放心你在那種地方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我上一輩子，至少在曉中活了不少年，你應該聽我的。」

　　「聽你唬濫？」我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擺出不以為然的態度：「我說過，你死了我便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你被佐助殺了我怎麼辦？至於曉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你果然是愛我的。」鼬突然丟出一句，讓我嘴角抽搐。

　　「閉嘴，你是笨蛋嗎？我們不是在說重要的事麼，怎麼又說起這個問題？」我瞪了鼬一眼。

　　「這問題很重要。」鼬說，「如果我死你也跟著一起死的話，那我放棄這個計劃。我們要一起活下去。」

　　「你……」我默默地望著鼬好一會兒，還是決定伸手戳鼬的笨腦瓜。「這種事情你應該一開始就想到啊！怎麼經歷過一輩子，你還是天真的認為自己的死亡能解決一切？你還真自戀啊，中二病小朋友。」

　　「什麼是中二病？」摸摸被我戳紅的額頭，鼬困惑地問。

　　「你這種性格就叫中二病。」我平淡不過地說。

　　「聽起來不像是稱讚。」鼬說出讓我想抽嘴角的話語。

　　「的確不是。」我回了一句讓他眼角抽啊抽的回答。鼬沒有回話，我也樂得清淨，偷偷望著鼬的臉龐在心中開小花。

　　「止水。」良久，鼬叫了我的名字。

　　「什麼？」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們一起活下去好嗎？」鼬說。

　　「我總會比你早死。」我說著涼薄的話語。

　　「止水，我們一起活下去。」鼬又說。

　　「佐助呢？你要丟下他？」我問。

　　「他會比我們兩人都活得更久。」鼬肯定地說。

　　聽到鼬如此說著，沒由來的我心情竟有些雀躍。鼬的意思是他丟下佐助，選擇一起與我同生共死嗎？

　　「可能不能一起活下去，但一起死是沒問題。」因為心情很好，所以我讓步了。

　　「我們要一起活下去。」鼬再次說著，又道：「一起生，一起死。」

　　「即使佐助挽留你？」我再問。

　　「……待佐助能自立，我便來陪你。」鼬頓了一下，始終沒有說出欺騙我的話語。我自嘲的一笑，果然不能期待弟控口中所謂的愛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