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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穿越? ...
“……这是什么鬼啊!!!!”
夜晚审神者的一声惊叫,吵醒了本丸里所有的刀剑付丧神。
一盏盏灯被点亮,被惊醒的刀剑付丧神,还以为是敌袭,火速换好了出阵服,却在天守阁的门口,被笑眯眯额角挂着十字的近侍先生拦了下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回去继续睡吧。”
但是真的一闹,让刃基本睡意全无,盯着天花板半天,也睡不着。
清晨山姥切长义坐在廊下,有点不顾及形象的打着哈欠,就看到那位伪物君带着锄头过来了。
“本歌,今天的种田……”
他有些厌厌的看了这人一眼,刚想要说些什么,就突然听到有喧闹声从另一边传来,并且声音越来越近,听着像是有什么人向着这边奔跑了一样。
“哇!阿鲁基?”
“怎么了?阿鲁基?”
“哇!不要在走廊上奔跑啊!”
“主人?”
“不要跑了!主殿大人!”
几乎是风一般的,“刷”一下子,他们的审神者,就从他们身后的走廊上路过。
“啊啊啊我不敢了不会再半夜看奇怪小说了哇哇哇!”
以及,追在她身后的近侍先生。
两位山姥切面面相觑,一点都不相信这个老惯犯的话。
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情,这个时候似乎就有了答案。
被刚刚发生的事情惊扰的刀剑付丧神,也从走廊的拐角处探出头来,看到空荡荡只剩下两位山姥切的走廊,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家审神者的“安危”。
他们本丸的近侍先生,和审神者已经是夫妻关系了,相比于对着他们总是温柔笑着的近侍先生,对于审神者他总是有一种应该监管好她健康的使命感,也不是说他对审神者不够温柔,只是吧……
“山姥切桑,阿鲁基去哪里了?”
银发的小天狗开了口,红色的眼睛就看着这边。
山姥切长义撇了他一眼,指了指手合场的方向。
“去那边了。”
不由得让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十分的担心自家审神者的“安危”。
“今天大概要加练了吧。”
山姥切长义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能让审神者半夜不顾及今天可能会要加练,也要鬼叫的小说……
实在,让人有点感兴趣。
等其他人散去,或者说是去围观审神者的加练之后,昨夜没睡好的山姥切长义有些表情厌厌的,冷着一张脸。
山姥切国广看了看他显得有些困顿的脸,捏了捏锄头的把手,张口想说要不自己帮他做今天的工作安排,让他回去睡觉好了。
但是……
他说不出口。
所有人都知道自家本歌看他很不顺眼,如果不是一开始他先来本丸的时候,就很是郑重的和审神者说了不要用“山姥切”来代指他,审神者也同意了的话。
按照论坛上那些别的本丸的同位体的遭遇来看……
可能哪怕是审神者安排他们一起做本歌最不喜欢的农活,本歌也能为了不看到他,直接早起把他自己的那一份活干完,怎么可能有现在这种,等到他拿着锄头来找他一起去干活的机会?
而且自家本歌也只是看他不爽,并没有言语或者是行动上对他有恶感。
山姥切国广拉了拉自己的破布。
更像是……对他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山姥切长义在走廊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本疑似审神者掉落的小说,听到声音的山姥切国广也抬头看了过去。
彩色的封面上,是一个看着有那么几分眼熟的,金发碧眼的少女,和一双从她身后将她抱住的双手。
花体字的标题,清晰可见的写着——
《张佑恩幸福的一生》。
这不会就是刚刚自己还在想的小说吧?
山姥切长义捡起了书,随意的翻了一下。
【张佑恩觉得自己的一生,是幸运与不幸交织而成的,但她这一生大大小小经历了很多事情,却也足够幸福。】
【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保佑,恩赐。】
【天生心脏病的她,和健康的双胞胎弟弟不同,几乎小时候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而过于努力的她,却在中考的前一天,因为照顾弟弟,不幸染上风寒,名落孙山,只能去往满是劣迹学生的第十三中学,相反弟弟却上了省重点第二中学。】
【和懂事乖巧的张佑恩不同,弟弟张国广却是个阴沉不讨喜的孩子。】
【上着省重点没几天就差点被退学,还是她和父母苦苦哀求才让他保留学籍,却还是受到了弟弟的埋怨。】
【得到这样结果的张佑恩没有抱怨,反而是收拾好了行李,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和她交织一身的男人。】
【从校服到婚纱,从一而终。】
书页简介的文字,看得山姥切长义有几分头疼,不知道审神者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言情小说。
但是他没有想到还有让他更加头疼的事。
【山姥切长义趾高气昂的仰着头,拿着一叠钞票递给张倩倩。
“把单间给我。”
张佑恩性格懦弱,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通红,气得都要哭出来了,被身边的三个女孩子护在了身后。
“我们才不要你这个大小姐的臭钱!”】
……
原来还有他的戏份吗?
难怪审神者要鬼叫了。
今天也是不明白人子的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的一天。
山姥切长义叹了一口气,便合上了手里的书,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本书里关于他的描写居然是“她”的事实。
“伪物君,我去把这个还给审神者,你去田里等我吧。”
“嗯。”
山姥切国广低声应了一句,就看着他拿着书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哪曾想一件奇妙的事情,会发生。
……
“我们才不要你这个大小姐的臭钱!”
震耳欲聋的这句话,雷了山姥切长义一个半死。
眼前护着身后金发“少女”的另外三位少女,对他怒目而视,让他有些弄不太清楚状态,但是一向是对于人子过于宽容的付丧神,也不觉得自己有被冒犯。
反而是觉得人子这样鲜活的样子,有些让人欣慰的可爱。
他也不太清楚现在是发现了什么,他只知道走廊拐弯过去,是上午太阳的阳面,有些刺眼的阳光晃了他的眼,让他用手里的书去遮挡阳光,下意识的也闭上了双眼。
可再次睁开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这里。
而他的手里,现在还拿着一叠钞票。
这样有些眼熟的场景,让山姥切长义盯着这叠钞票看了半响,心里不断的念叨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本来就是付丧神的他,很快就有办法沟通到了这个面位的创世神,听着那边抱歉但是没有办法让他立马脱离的状况,他就知道这个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被拖进书里了。
虽然也不是说不能够蛮力摆脱这个状态,但是看着自称创世神,其实是书灵的小团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就想起了本丸的那只狐之助,讨要油豆腐的时候也是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算了算了,这小家伙搞出来这样一个小世界也不容易,就这么轻易的弄坏了,也有点对不起这个小家伙了。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听着耳边小家伙一边感谢,一边说什么等剧情走完了,就能够放他出去之类的话,山姥切长义想着本丸的审神者,如果发现他突然不见了,这时候可能要急死了。
他勾起了一个矜贵的笑容。
虽然说对不起审神者,但是他会尽快结束这边的剧情,赶回去的。
啊啊,也不知道那个伪物君会不会害怕啊。
收回了手里的钞票,右手将原主落在前面的刘海,理到了耳后别住,露出了漂亮又蛊人心神的额头。
几人身后的“金发”少女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箭,呆愣愣的看着这位满身贵族气质的银发少女。
山姥切长义可不打算像是原著里面那样住宿舍,哪怕是像原著里那样抢夺了女主的单间宿舍也不行。
虽然身为付丧神的他,不是那么在意人子的性别,但是让他一个男性付丧神,住在全是女性的人子宿舍里,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不妥。
哪怕是他不在意。
而且……那位“女主”明显有些奇怪。
山姥切长义微微眯上眼睛,付丧神的感知,让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位“女主”明明是男性。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而“她”那张不久前还见过的脸,以及“她”和那个家伙一样阴沉沉的气场,也让山姥切长义十分的不爽。
哒。
哒。
哒。
行李箱被扔在了原地,山姥切长义抬脚就向着几人走了过去。
原本还拦在“少女”面前的另外三位少女,这个时候却不约而同的让开了道路,明明还是同样的脸,但是撩过刘海的这位性格恶劣,试图用钱砸她们的大小姐,却不知道为什么的,显得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嘴角上扬的角度也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是看到“她”走过来的时候,三人的心里却都是——
顺从“她”。
而“她”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捏着张佑恩的下巴,轻眯双眼的俯视,那双漂亮的湛蓝色眼眸看似温柔,又满是漫不经心,普通蔷薇花花瓣一般娇嫩的唇瓣,明明还是那样性格恶劣的大小姐,却让人不禁心跳加速,微红了脸颊。
但是眼前的“张佑恩”却像是被吓住了一样,看着他一言不发,甚至连挣脱他的手的举动都没有,看得山姥切长义眼中带上了几分嫌弃。
哪怕是脸长得一样,性格也差不太多,但是这个家伙却不是那个在手合场,自己越是挑衅,战意越旺的伪物君。
山姥切长义想着便要不感兴趣的松开手,却不曾想自己眼中的嫌弃,刺疼了这位“张佑恩”,还不等他松手,“她”就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这让山姥切长义一下来了兴趣。
“呐,小家伙,我差个打杂的跟班,你要应征吗?”
……
张国广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隐约记得他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也是为了那个对他而言特别重要的人。
但是……他想不起来。
而他从小到大听到的声音全都是——
“如果不是你抢夺了姐姐的营养,姐姐怎么会有先心病呢?”
“你是男孩子,就应该让着姐姐。”
“更何况这些都是你的错。”
这样的言论明显就是不对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哪里不对,每次看着姐姐的时候都能看到她身上有类似于光环一样的东西,也是这个东西让除了他以外的人,听从,顺从姐姐的安排,哪怕这个安排是不合理的。
他觉得很怀疑。
难道姐姐是妖怪吗?
但是看着姐姐每次蹩脚的谎言,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应该不会有这么笨的妖怪吧?
小时候,父母总是说着姐姐是女孩子,应该富养,各种各样的裙子塞满了衣柜,而他却除了邻居家哥哥留下的旧衣服,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他不是不满,只是……感觉到了落差,但是一想到那个怪异的光环,他又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合理。
姐姐想要的,父母永远都会第一时间给她,而自己想要任何东西,第一时间得到的就只有打骂。
他们觉得,他不配拥有。
久而久之他也不爱说话了,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父母却因为他不爱说估,四处说他们苦,姐姐生下来就是先心病花了不少钱,弟弟还是个阴沉的性子,一点都不讨喜。
躺在地下室杂物间里,被挤在角落里的木板床上,张国广蜷缩着身子,才能把自己塞进这张床。
嘎吱——
杂物间被拧开了门,母亲嫌弃的看着躺在床板上的他,一点都不在乎隐私不隐私的,反而是很是不满。
“你又躺在这里,一天天的阴沉的跟个什么一样,也不知道你这性子是像了谁,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又来了又来了……
“什么事?”
张国广坐了起来,低垂着眼睛不是很想理会母亲三两天就要来一次的表演,从来都嫌弃杂物间脏,不爱来这的母亲,肯定是因为有事情才会来的。
想起来昨天寄到家里来的两份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大概是有什么事情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居然还敢不耐烦!算了算了……真是造孽。”
母亲看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就要打人了,但是却想起来有事情求他,这才只是没好气的嘟囔。
“第二中学让佑恩去上,你去第十三中学。”
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还是惊到了张国广。
“但是……第十三中是寄宿学校,我是男的……”
是的,和走读寄宿都有的第二中学不一样,第十三中学虽然家里有钱有势的学生很多,但是却是一所寄宿学校。
“你就不会伪装吗?再说了佑恩没考好还不是因为你吗?”
母亲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关上了杂物间的门,像是这个事情就确定下来了一样。
明明是姐姐中考前一天还要和同学去泳池玩水,才导致了感冒,更何况姐姐那个成绩就算没有什么突发情况,也不可能考上省重点第二中学。
但是为什么这一切又是他的错了?
张国广不是很明白。
但是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让他不要反抗。
如果反抗,应该相遇的那个人,就会遇不上了。
那个他最为重要的人,就要错过了。
本来和姐姐是双胞胎的他,戴上了长假发之后,自然是和姐姐基本一模一样了,为了不暴露身份,一直很嫌弃他性格的父母,这个时候觉得他这种性格也很好。
至少不会和人有什么交往,整个高中估计也不会有朋友,自然也就不会暴露了。
看着父母兴高采烈的开车带着姐姐去了第二中学报道,只有几件旧衣服的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行李,一个小书包,就是所有的一切了。
在第十三中学的门口,和其他都是父母送来的同学不同,只有他和“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这也让张国广一眼就看到了,在司机从后备箱拿出了“她”的行李箱之后,站在路边和司机挥手告别的“她”。
今天的阳光很好,“她”的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让他隐隐约约看到了彩虹的折射,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矜贵的弧度。
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子”。
开始古怪的故事了。
避个雷。
前期被单会和女主姓。
和之前一样,同样是隔日更。
这个故事的灵感源自于……
审神者的一个有些古怪的梦?
发现自己写的东西好多都是梦到了一个开头,或者梦到了一个片段,然后开始大纲,开始扩充。
其实我更喜欢口嗨,真没想到居然能写这么多篇。
先避个雷。
本文中的原男主和原女主都是那种早年古言中善良没心眼的那种,反而……嗯,三观不正,热爱站在大义上名正言顺的抢夺他人的东西。
如果觉得不适的,请立刻,马上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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