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错（陆小凤同人）》一无

2、人情债

　　一，人情债
　　世上最难还得莫过于人情债，所以在陆小凤十六岁那年欠了一笔人情债后就再也不想有什么人情债，不论是欠别人的还是别人欠他的，不过事情总是不能如愿，陆小凤年龄长的越大就越容易让别人欠他的人情。终于在六年后的今天等着欠别人的人情。
　　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陆小凤没有和以往一样去管闲事，而是在酒楼中喝酒，在很多情况下陆小凤是很开心的，特别是有酒的时候，可是今天陆小凤开心不起来，上一次陆小凤这样子是他的一个朋友死了。而他这个朋友不是被人害死的而是自己老死的。这让陆小凤更加不开心，他找不到一个人来为他朋友的死负责。
　　而这次他不开心是因为自己他丢了一样东西，说丢也不正确应该说是被偷了，而这个天底下能偷他陆小凤的人不用想也只有那么一个，更或套用陆小凤的说法就是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连半个人都不算，他就是一个贼。
　　这样东西人人都希望别人给他，可是别人给的通常都没有用，只有自己的那份最好用，这东西说只有一个确实只有一个，人人时不时的都要丢一丢，可是这东西丢了之后还可以再丢。不过很多人都不想丢，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更有些人为了不丢这样东西，结果丢掉更多的东西比如是金钱，亲情。更或是性命别人的自己的。特别是对很多有名望的大侠，越有名望的越是这样，陆小凤倒是个例外，这样东西陆小凤也常常会自己弄丢，而且要是可以选择的话他宁可丢了这样东西也不想丢了别的。
　　陆小凤不在乎丢面子，面子丢了没什么，可是如果被偷了那就另当别论了。不是在说人情债吗，怎么又说到陆小凤丢了面子上面呢，那是因为陆小凤会想要欠别人人情的起因就是这个。
　　再说说陆小凤的人情债，当陆小凤把话在事情放出去后，立马在江湖上引起众人的响应，毕竟‘陆小凤欠了我一个人情。’这可比任何事情都来得有面子。人人都想要这份人情，可这毕竟是陆小凤的人情想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听了陆小凤的条件后十个有九个都打了退堂鼓了。众人更认为陆小凤是在耍他们，他开出来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那个人不要说抓他了，就连他的影子他们都未必找得到，更不要说扒他的衣服了。
　　虽然被陆小凤欠人情很不错，可是要是得罪了那个人，能不能活到陆小凤还这份人情都是个问题。毕竟没有人愿意去得罪连陆小凤都头痛的司空摘星。
　　没错了，陆小凤开出的条件就是。
　　‘不论任何人，只要在我面前把司空摘星的衣服给扒光了，再伺候我喝一晚上的酒。我就欠这个人一个很大的人情。’
　　综上所述要把司空摘星的衣服扒了就已经不可能了，还要让他就那样伺候陆小凤喝酒那就更没有人能做到了。除非……除非司空摘星自己乐意，那怎么可能，司空摘星又不是疯子，也没有怪癖，更加不是女人怎么可能自己在陆小凤面前把衣服脱光，他不把陆小凤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就算好的了。等一下，司空摘星已经做过了，就在半个月前陆小凤结束了又一次的逃亡的第二天，他就把光溜溜的陆小凤从卧云楼的二楼给扔到了街道上。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也是为什么，陆小凤要把司空摘星扒光了，却没有任何一个江湖人觉得他有什么不良癖好的原因。这面子丢得太大了。要是不讨回来他就不叫陆小凤。

　　就在陆小凤丢了面子的半个月后的今天，坐在卧云楼的雅间一边喝酒一边等着有人来跟他那人情。
　　子时将近总算是有人推开了房门。
　　坐下来拿过陆小凤的酒杯就喝了下去。然后看着陆小凤笑了。
　　看着眼前这个半个月前才见过的美人。一般看到这样的美人陆小凤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走了桃花运了，可是现在他只想叹气。
　　“你小子还敢来。”
　　“我怎么不敢来。你不是到处在找我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面子全被你偷完了。”
　　“不就是光着身子在街上亮了一下。谁小时候没光过身子。”说的很无所谓。“再说不是马上就有人给你送衣服了吗。”
　　确实在陆小凤被扔下来的下一秒，就有六个人冲了上来，不过他们手里面拿着不是衣服，而是刀子。不过这难不倒咱们的陆小凤，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十招，半盏茶的功夫。三招抢了对方的衣服和裤子，外带一双靴子。再用六招把他们打趴下，最后一招逼问出了，是有人给了他们五百两银子，让他们那么做的。不用说这一切都是司空摘星安排好的，要不然以陆小凤的轻功，还不等路人看清他有没有穿衣服，他就怕没影了。这么一闹，半条街的人都确确实实看清楚了，陆小凤从卧云楼二楼掉出来的时候是身上是没有衣服的。
　　等陆小凤再跑回去找司空摘星算账的时候他当然是早就跑没影了。
　　“你这次又想偷我什么东西。”陆小凤看着司空摘星难得易容的漂漂亮亮的。只有司空觉得那样东西很难得手的时候，他才会易容成很漂亮的让人不想把眼睛离开的人。越难越漂亮。陆小凤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就是半个月前，结果他丢了面子。
　　“同样的当你会上两次吗。”
　　“那你干什么还扮成这样。”
　　“我这样是为你好。不想你长针眼。”看看陆小凤一副不明白的表情。“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只要可以在你面前把我衣服拔了，你就欠他一个人情。”
　　“没错。”
　　“任何。”
　　“任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站在陆小凤的面前，解开外衣。看向陆小凤。“这样可以了吗！对了还要陪你喝酒。”
　　“……”陆小凤有些发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眨一眨眼睛，他设想了很多个司空摘星的反应。这个绝对不在他的预料里面，不吃惊是假的。看着薄薄一件夏衣下面没有任何伤疤或特征的身体。也是，要是身上有几条把疤，还怎么易容得天衣无缝啊。可是……“你就穿了这么一件。”
　　“反正要脱，穿那么多干什么。”不满的看了陆小凤一眼，拿起酒杯就喝酒，不过不是慢慢的品而是一口喝干。
　　“……”握住他的手，果然在发抖而且冰凉。陆小凤当然不会认为那是他害羞的。现在可是冬天。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陆小凤知道面具下面的脸现在一定是冻得发紫了。陆小凤叹气，本来想他来了一定要好好地整治他一番可是现在看他这样子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算了算了谁让这小子是自己的克星呢。“我改注意了。还是不要喝酒了，……你还是陪我睡觉好了。”
　　“……”陆小凤的觉字才出口，就被司空摘星喷了一脸的酒。“那你还不如也把我从窗户扔出去呢。”
　　“这么漂亮的小脸，我怎么舍得呢。”陆小凤坏坏的笑了笑。把司空拉到床上用被子裹住。然后抱住。本来满是骨头咯手现在抱起来软绵绵的，蹭一蹭。
　　“你当抱女人啊抱的那么紧。”
　　“说真的，抱起来确实比女人舒服。”陆小凤笑一笑，夹住踢过来的腿。“喂，要生气也该我生气吧。”
　　“你就当是咱们两个打了一个谁输了就要脱光了在街上晃一圈的赌好了。”
　　“打赌输的通常都不是我吧。说实话你开始是不是想打赌来着害怕输才没。”
　　“……不，我知道你一定输，不想你太没面子。”
　　“你就知道我一定输。”
　　“你肯定输。”
　　“那你说赌什么。”
　　“问你个问题，还记得紫禁之巅决战那一整年把。那一整年我偷过你几次。”
　　“那一年我成天查案子也没和你小子见几次面，见了面也是为了偷我的东西。一次是人，一次是手帕，还有一次是缎带。可是偷人那次你没下手所以是两次。”陆小凤自信满满的说道。
　　“你还说你不输。”司空笑了。
　　“那你说几次。”
　　“手帕那次，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那条帕子，是你自己交出去的。缎带那回你忘了，我拿你一条还了你两条。都这样了你怎么能说我偷呢。”司空说道。“所以一次也没有。”
　　“……”陆小凤听他们这么说确实郁闷了一下。“说起来，那次你不是说上官丹凤是我的朋友，你给我面子不偷我的朋友吗，怎么现在还要偷我的面子。……你笑什么。”
　　“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不偷那个女人是给你面子吧。”司空说道。“果然，你也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根本就是白痴一个。”
　　“你不是给我面子？”忽略后半句。
　　“你忘了，我从来不偷假的东西！人也不例外。”
　　“……”陆小凤明白了，他发现上官丹凤尸体的时候，上官丹凤已近死了几个月了。当时霍青让司空摘星偷的是陆小凤身边的‘上官丹凤’，而在陆小凤身边的从头到尾上官飞燕。“你那个时就发现她是假的干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你还说呢，你每次不是一眼都能看穿我的易容吗。谁让你自己不好好看人家姑娘的脸说话，只顾着看脖子以下。又没有人规定不能带着面具出门。……每次都这样，不论面具还是易容手法都是我的比较好吧。”司空摘星没有好气的说道，想起来他就来气。每次陆小凤都能认出他的易容，可是其他人易容也没见他认出来过。还有他怎么没提醒他了，自己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原则，还有自己偷起东西来绝对是六亲不认，皇帝都不给面子，给他陆小凤面子想的美。连那个‘上官丹凤’都听出不对劲了。
　　“……”陆小凤，这回听出来了，司空摘星生气了。其实陆小凤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司空摘星的易容术确实是他见过最高明的，其他人根本就没的比，可是……同样都是好朋友比如说是被假冒的叶孤城，木道人的老刀把子……，他就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司空摘星不论他扮成什么人自己总是可以认出来。就算他隐藏了武功气味自己还是能感觉的出来那个人就是他。
　　“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本来很冷，现在一暖和了那困意就上来了。闭上眼睛最后提醒陆小凤。
　　“是……是……是……你想我怎么还。”陆小凤无奈的笑了。可是没有回答。摸摸他的头有点烧。也难怪自己不过是被他扔出窗户冻了一下下就感冒了好几天，司空内力不行用内力御寒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又穿那么薄的衣服。“你啊！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次日清晨，陆小凤完全是被冻醒的。因为他床上的唯一的一床被子不翼而飞了。当然要是连同被子一起不翼而飞的还有一个号称偷王之王的人那就没什么惊奇的了。
　　陆小凤起床盘算着，这马上要过年了他孤家寡人一个的。倒不如去找他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