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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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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喝醉都是口干舌燥加头疼,可白溶漾感觉她是脑门疼,而且疼的厉害。
被刺眼的眼光叫醒,捂着发疼的脑门坐起来,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白溶漾才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间内,看到地上的行李箱,她也顾不得脑门疼了,掀开被子下发现自己穿着酒店的睡袍。
一下子她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可她回忆了半天记忆只停留在去吃饭的时候,之后的事情她实在回想不起来。
用力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浴室的门开了,里面的人走出来,看到坐在床上的发愣的人,说道:“清醒了吗?”
白溶漾看到人,干笑了两声,拉了拉被子缩在被子里小心试探的问道:“教练,昨晚……我跟你睡的吗?”
“那不然呢?”
“那……”白溶漾低头看看被子里,抬头怯怯的道:“我的衣服……”
“也是我给你换的。”柴鸥将毛巾仍到桌上回头双手包怀,看着床上的人冷声道:“白溶漾,你酒品真差。”
白溶漾一听,尴尬的低头恨不得找了缝隙钻进去。
“不过,我很喜欢你磕头的样子。”
“磕头?磕什么头?”白容漾坐了起来看着柴鸥。
柴鸥走到床头拿过手机将拍摄的视频照片一张张的发过去。
只听到电话响,没见到手机,白溶漾在床上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在犄角旮旯里找到手机,打开手机那一瞬间,明显的能看到那张脸逐渐变红变绿。
快速的翻完照片,白溶漾侧头看着站在床尾的人,尴尬的笑了笑:“那个……那什么,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能记得什么?”柴鸥拿起桌上的毛巾一把扔到白溶漾头顶上:“去洗漱,离你三丈远都能闻见你身上的臭味。”
白溶漾拿下头顶上的毛巾瞪了一眼,准备下床去洗漱。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柴鸥拿着手机晃了晃笑道:“我手机里不仅有你喝醉的照片和视频,还有你吐了满身我给你换衣服的照片视频。”
白溶漾听着瞪圆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袍,立马抱住自己指着柴鸥道:“教练,你这是偷怕,是违法的。”
“爸爸给女儿拍照不违法。”柴鸥歪着头把白溶漾从头看了一遍道:“以后我要是哪天不高兴了,我就发一张,高兴了我就拿出来看看,所以你以后最好听话训练,不然……你知道的。”
“什么爸爸?关我爸什么事。”白溶漾裹紧衣服绕过柴鸥跑去洗漱。
其实柴鸥的手机里根本没有什么换衣服喝酒吐的照片和视频,她是故意吓唬白溶漾的,谁让她欠收拾的。
收拾完拎着行礼出了房间,捂着额头走到酒店大厅遇到了正准备去办理退房的许韶。看到人精神焕发的出来,许韶挥手笑着打招呼:“哟,冠军精神不错啊。”
一看许韶的笑,白溶漾就预感不好,小跑过去拉过人在一旁小声道:“许队,我要告状。”
“告什么状?”
白溶漾拉着许韶的袖子出了一声粗气道:“柴教练是变态,她偷拍我。”
许韶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出来,拿过手机点了几下,拍了拍白溶漾的肩膀,叹气道:“看看,到底谁是变态,身份证给我,我去办理退房。”
白溶漾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过许韶,自己一个人拿着手机悄悄的走到一旁打开许韶发给她的视频看起来。
视频有些吵,白溶漾将声音放小到自己能听到的程度,就开道视屏里自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柴鸥就是一个磕头。
难怪她额头疼。心里想着伸手不禁摸了摸额头。
视频里她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喊道:“教练也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磕头!!……”
视频里柴鸥一副淡定脸不红气不喘的的对她说道:“那叫爸爸。”
“爸爸……爸爸……”
……
白溶漾也是无语了,拍着自己脑门,扶额暗自在心里骂道:“自己他妈的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呀?竟对着柴鸥喊爸爸,还有柴鸥,这明显就是故意占她便宜,难怪刚刚说那么奇怪的话。”
视频没看完白溶漾就关了,赶紧点了删除,她一点也不想再次看到,虽然这样做明显是掩耳盗铃。
走过去装作无事的跟队友们坐在一起,但看到柴鸥跟许韶过来,白溶漾还是明显的躲着,拿过背包上的帽子戴上装作眼不见心不乱。
***
从苏州比赛回去,重剑队的几人就直接回了家,白溶漾也是一样,下了飞机直接直奔自己的家,可是没想到是还没到小区门口远远的就见小区门口张灯结彩,挂着彩旗,满地的彩纸,似是过年,似是结婚,看着阵仗很大。
白溶漾看了一眼,赶紧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道:“师傅,赶紧走,赶紧走,别停。”
“啊?”司机师傅不解这是怎么了。
“哎呀,我给你加钱,从北门走。”
“哦,行。”司机踩油门将车子开过去。
不是白溶漾不愿走大门走,而是她只要下了车肯定又是被拽着一顿拍照,这一耽搁肯定又是一时半会走不了,索性她直接从北门走,回家再打电话。
车子停在北门,白溶漾付了钱,下车就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全副武装的进了小区,低头直冲回了家。
半个小时后,家里门开了,白溶漾坐在沙发上回头就见进门的两人。
“闺女!”
白溶漾拿着刚擦干净的苹果,刚送到嘴边上,听到这一声,立马笑笑道:“您二老真不嫌冷,大冷天的往外跑。”
白母一听,一边换鞋脱衣服扔给身后就笑着往客厅走:“我跟你爸在大门口接你,你怎么从北门回来了?”
白父接过衣服挂好,走到客厅坐下看着吃水果的人说道:“我跟你妈还给你准备了欢迎仪式。”
白溶漾有些无奈,那叫欢迎仪式吗?她就差跟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围拍照了。
“我就回个家,搞那么花里胡哨干啥。”
“哪花里胡哨了,那叫仪式感。”白母白了一眼小声道:“跟你爸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又来了。白溶漾感觉自己这妈跟别人家妈不一样,别人家小姑娘都是些跳舞唱歌钢琴,她从小就被送去学击剑,别人家上学谈恋爱,父母反对,她上学,她妈天天问她学校有没有遇见合适喜欢人,还让带回家看看,她爸爸还在一旁帮着,就跟以后她没人要似的。
咬了一口苹果,白溶漾轻叹了一口气道:“妈,我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车的,我都饿了,家里有吃的没?”
“你饿了?要不咱们出去吃,咱们小区门口开了家新餐厅,我跟你爸还没去过了,正好你回来咱们一起去。”
“又要出门。”白溶漾靠在沙发上撇嘴道:“冷死了,不出去,就在家里随便吃些吧。”
白母一听起身道:“那行,我去给你做,正好中午你爸菜买多了。”
“嗯。”
厨房里白母在做饭,客厅里父女两人在看电视,上面放的正是体育频道,白溶漾坐着看了一会就见嘴边被喂了一瓣橘子。
白溶漾看了,叹了口气拿过橘子塞进嘴里,说道:“爸,我自己会剥,你别老这样,我都多大了。”
白父拿着剥好的橘子笑道:“多大也是我宝贝女儿,我愿意给剥,别人想吃我还不给剥呢。”
正在厨房做饭的白母听见了,探出头看看客厅两人笑道:“你就惯着吧。”
白溶漾一听,回头笑道:“爸,没事,等以后我退役了,我天天惯着你,给你剥橘子吃。”
“净瞎说。”
白溶漾嘿嘿笑着,拿过剥好的橘子去了厨房。
白母正在做饭,看到进厨房的人,还没开口,嘴里就就被塞了两一橘子,看着白溶漾一边吃着一边笑道:“正好,顺手帮我把柜子里的酒拿出来,我给你最醉虾。”
“哦。”白溶漾转身去厨房里拿出酒看了看,小声道;“妈,我爸喝醉过吗?”
“没啊,你爸很少喝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母笑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这怎么喝醉酒就不是遗传呢?这连个理由都找不到了。
白溶漾打开酒放在一旁,捏了一片盘子里的肉片放到嘴里嬉笑着出了厨房。
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跟自己父亲闲聊了一会,白溶漾起身去卧室洗澡换衣服,看到卧室的柜子上的奖杯奖牌,她看了看突然脑子里想起了柴鸥来,这么久了她还见过柴鸥拿剑比赛呢。
拿着毛巾搭在肩上,走到桌前打开电脑,在浏览器里搜索柴鸥的名字,看到一排视频,随便点了一个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