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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郡王!末将扛不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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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红毛子军官被撂在胤礽营地的毡子毯上时已经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胤礽也没想到这人体生化武器的厉害,这几个俄国佬儿自己留下是有大用处的,一见他们翻了白眼儿也是着了慌,赶忙让随身的侍卫们上前给松了绑,顺便把嘴里的臭袜子拿了出来,又给他们各自灌了些白酒去去嘴里的臭气,这才让这几个红毛儿稍稍的缓过些气儿来。
这几个老外蔫头耷拉脑的很是缓了一会儿,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就换了面貌,竟是丝毫不见阶下囚的自觉 ,一个个叉腰立目,乍一看还真不好说谁是主子谁是囚徒。但胤礽心里料到这帮子杀才会这么个反应,反正你再横老子不吃你这套,等你们嚷嚷完了,老子再慢慢跟你说。
胤礽心情格外的大好,一反了这几日的颓唐之色,竟是连平日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仁托娅这麻烦精今儿也看的格外顺眼,愣是没给像以往一样把她赶出帐子,这让那仁托娅心里委实高兴了一阵儿。胤礽坐在狐皮垫子的大毡椅上笑看着站在下手一会儿母语一会儿汉语一会儿又混杂着英吉利语谩骂的口沫翻飞的几个洋鬼子,笑的越发明媚。
已经是一壶的茶水见了底儿,这几个红毛儿也像是骂累了,其中最是壮硕的一个棕眼睛家伙朝着地上啐了两口唾沫,用手背使劲儿的蹭着自己的嘴,眼睛喷火一样注视着上座的胤礽
,显然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儿,而面前这个黄种猴子像是这里主事的人,当下缓了口气这才拉回了正题。“我们是沙俄帝国的使臣,是你们大清的上宾,你们的皇帝常讲礼仪之邦,难道他的属下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嚯!你们跟策妄敦多布就好比是奸夫淫(Yin)妇,我大清就好比那带了绿帽子的老公,你把我家小妾都偷了,还想指望着我开门迎客再说句下回再来吗!好个不要脸的家伙!这些洋鬼子的通病,搅合别人的家务事儿还一副一家之主的摸样儿,老子要不是还得留着你给康熙做脸,早就让你长埋在喀尔喀的青草绿水之间给牧场当肥料去了!“错!讲究礼仪的不止是我大清一朝,我炎黄子孙自古如此,但也得分对什么人,对朋友那自是美酒好菜的招呼着,但对于君心叵测的豺狼宵小一辈,哼哼~我们自古也不缺酷刑,几位要不要试试看?”
胤礽这一笑说不出的压迫感,那个棕头发棕眼睛的家伙显然有点儿心虚,但养尊处优的气势也不是说打压就能打压下去的,当即脖子一梗“我们跟大清签订过友好盟约,是朋友!”
“朋友?哼哼~”胤礽一阵冷笑,没了后话,倒是让这几个红毛儿觉得有些煞气,对这个与自己认知中的黄种人不同的黄种人有些顾忌跟防范,这小子眼神儿不善绝对没有怵意,心里边儿没了底,不知道这家伙会怎么对付自己。
还是身为上校的维奇较为淡定些,也是其中最闲的从容不迫的,即使是在人体生化武器的镇压下,也能一直保持笑容,基本做到了衣服不乱头型不变的从容姿态,真不知道丫是真淡定,还是真没了嗅觉!“阁下怎么称呼?看您的着装跟这里的部署应该是大清的官员吧?既然是大清的官员那就应该知晓贵国曾与我国签订的条约,所以在外交上我们是享有赦免权的,即使有些事伤了风化一些,那也最多不过是风流韵事而已,断不能因为这个就逮捕我们,甚至对我们施行极不人道的待遇!”
不人道的待遇?是指臭袜子吗?嘿嘿,好个能诡辩的家伙,想把这事儿算成风流帐就以为没事儿了?欺负老子是武将不懂外交辞令就想拿什么赦免权来压我?还敢跟我提什么条约!胆子不小啊你!最可恨你还敢问我名字!爷最不爱提的就是这,在后世咱甭管身高咋地,到底叫‘伟人’来了这里身高倒是长了,摸样儿也俊了,可TM名字变成‘阴人’了!我不好意思挂嘴上你还敢问!
胤礽对这名字一事始终耿耿于怀,要说这名字其实胤礽觉得除了这个悲催太子的以外哪个都还叫的出口,可单单却被自己穿在了这个‘阴人’身上,心里呕得慌也没正话儿回他“皇阿玛倒是说过有个什么‘你不怵条约’,可那上面好像是限定了界限在外兴安岭和额尔古纳河为界划分,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叫做蒙古,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啊?若我没记错的话,好像还说什么两国猎户人等不得擅自越境,否则捕拿问罪。十数人以上集体越境须报闻两国皇帝,依罪处以死刑什么的…这上校一职好像还不是什么猎户的称呼吧?是军衔对吗我的维奇上校大人!”
维奇一听再也没法维持脸面上的淡定了,那声皇阿玛一出口他就知道这事儿要坏,这眼前的不是一般人啊!他是康熙皇帝的儿子,是大清朝的王子,那个该死的敦多布竟敢瞒着自己,只告诉自己说是大清的残兵游弋在喀尔喀附近,竟是不知道会是王子亲自领军,虽说这事儿是沙皇阁下默许的事儿,但是也是明里暗里示意要做到隐蔽处,引起两国的争端的话,闹开了总是沙俄违约再先,若是叫那些西欧的日耳曼杂种们知道了,我沙俄就更是抬不起头来,到时候沙皇一定矢口否认,为了挽回些颜面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当成是替罪羔羊上绞刑架打晃晃儿去!不行!我维奇托罗伊夫斯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死!
维奇眼神闪烁显出了些慌乱,单臂横在胸前先跟胤礽行了个标准的西方绅士礼节,“原来是尊敬的王子阁下,其实这件事上我想也许大家是有些小小的误会,王子有所不知,我们几人这回能来这里,实在是因为几次三番的接到了那个策妄敦多布的邀请,您也知道,咱们沙俄历来就与蒙古有着扯不清出的联系,何况蒙古也是臣属于大清的属国,这样的盛情之下,看在我们两国友好邦交的情面上,也不能不来走这一趟,您放心心,这出界的文书我们都有,上面有我们沙皇的印鉴,足以证实我们是正常的走动,并非私下越境更没有行什么不轨的举动!”
看这个叫维奇的家伙把俄罗斯源于蒙古血统这种不露脸的事儿都拿出来当挡箭牌,胤礽心里乐得很,看来这帮子家伙根本没什么骨气,更别提什么民族气节,估计他所说的那个什么文书也是沙皇颁给他们用在不得已的时候拿出来保命用的,否则这种私密下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还会有什么正规的通关文书,鬼扯!
“是吗?难道真的是本王误会了?可我听说你们在跟那个策妄秘密的做着什么交易啊?”维奇上校正想松口气,胤礽话锋一转说到了他最想知道的事儿上,维奇又是一哆嗦,但这会儿他也知道这王子能这么问,想必已经是有了相当的掌握了,“这……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负责送来,也许他想用作礼物来送给康熙皇帝的呢,那也说不定啊!是不是我的王子!”嚯!你可比我能编多了你!胤礽感叹这个维奇上校诡口狡辩的功夫,合着他沙俄就是一小力拨儿,国际快递的角色?还当礼物进献?是打出去当礼物吗!哼!
胤礽鼻孔哼了一声“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维奇上校这回大概收了策妄那奴才不少的钱吧!”维奇赶忙低声谄笑“嘿嘿~不敢不敢!都是成本价儿成本价儿!若是王子殿下觉得此事有违咱们两国的规矩或是觉得这礼物不妥当的话,我可以代表我国终止这次的交易,您看……”呵呵~你们倒是好说话哈!
胤礽一笑,眼珠儿一转,却是摇了摇头,唬的一旁的岳钟其一愣,这是多么利好的消息,他策妄敦多布买不着武器,还不是勤等着咱们胖揍上去!至于这沙俄瞧着这意思也不是毫不顾忌,这不是两全的事儿吗!郡王怎么还摇头了呢?舒术正想上前去暗示一下,却听胤礽开了口“别呀!签了约就该例行行事,该卖他多少还卖他多少!但是作为礼物的话,本王站在我大清的角度上来讲,也该为我皇阿玛的安危时刻挂心,所以这些东西到了之后,麻烦维奇上校先将东西送到本王这里来,待本王查验过了再送去也不迟!”舒术等人心里舒了一口气,原来郡王是想黑吃黑!但他们都想错了,他们有些低估了胤礽的EQ,若是他们知道胤礽其实只是想将那些火炮稍稍改良之后再给策妄送过去的话,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脱裤放屁?吃饱了撑的?还是没事找事?
维奇也想到了这一点,稍稍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胤礽满意的笑了笑,“口说无凭咱们之间也得写点儿东西,本王历来最讲诚信,相信维奇上校跟几位阁下亦然,既然大家都是绅士,不妨就做一些绅士的事儿,否则日后各方的国君怪罪下来,咱们也好有个东西拿出来说一下,你们说是不是啊几位阁下?”
维奇忽然觉得这个王子的确是人品出众,他想的没错啊!写下一些东西,将来要是沙皇怪自己,也好都尽数的推脱出去,这办法极好!当下狂点头表示赞同,胤礽一挥手叫舒术几个将他们带下去暂时留在营地直到火炮运抵再说。
舒术将那几个红毛儿安置好之后,转身回了胤礽帐内,却看见岳钟其将军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抖个没完,却还在勉强执笔,正在纳罕,就听见这位忠郡王口中委婉言道“叶卡捷琳娜女皇那软软白白嫩嫩的双乳(ru)还有那雪白修长的大腿,都是让我维奇梦寐以求的,多少午夜梦回的时候,耳边尽是女皇嘤嘤的浅吟……我常梦想着有朝一日睡在她身畔看着她在朝露之中醒来的那个人就是我……”舒术脚下一滑,幸而身旁还有一把椅子撑着……可这动静惊动了正抒情的胤礽,一个热烈的眼神儿投递过来“舒术~会写字吧!来来帮本王代笔,待会儿拿下去让那几个杀才抄成俄语,也好留个手稿要是日后这几个敢反悔或者有什么小动作的话,哼哼~~我就把这个寄给他们沙皇去!来来来!咱们得想想新词儿,你待会儿去问问看那个叫伊万的,沙皇该有女儿吧?叫什么……”岳钟其全身颤抖着,虽说自己一介武将,平日军中也是见过孟浪放纵的,这淫词艳句也不是恍若无知,可这个郡王这词儿直白到露骨的不行,我这把年岁有点儿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