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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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怎么回事？”瑟琳娜努力撑着眼皮，“快帮我看看小丑的定位。”
“已定位——”系统开始搜寻。
“目前杰克距离宿主15米。”
瑟琳娜:？
屋门突然被人用力地拍响了，罗斯骂了一句，小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口没有人，只有地上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袋。
“什么东西？”罗斯把袋子拖进屋内，一把拉开拉链。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血淋淋的信，下面堆叠着一沓一沓难以计数的美金。
罗斯有些不能接受地捂住了胸口，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拆开那封信读了起来。
里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这是抚养瑟琳娜的费用，治疗心脏病的以后会送过来，房子也留给她了，你要是照顾不好瑟琳娜就死定了。”
没有落款，但罗斯大概猜到是谁了。
她心情复杂地找了个地方藏好了那些钱，准备再去给瑟琳娜热些奶。
瑟琳娜听见定位以后就放心了，结果等了半天，只等来了一句冰冷的系统提示:
“目前杰克距离宿主八百米。”
瑟琳娜:？？？
什么情况？
杰克·内皮尔……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小丑了，独自一人穿梭于阴暗的巷子里，他的嘴角抹上了鲜红的油漆，朝着耳根蔓延，漆黑的眼珠有些神经质地转动着，配上死白的皮肤，显得无比可怖。
他的内心是永无止境的痛苦，他的脸上是不会下垂的笑容。
某种奇妙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身心，也许是不再遵守规则的犯罪的快感，也许是意识到自身的邪恶与疯狂。
这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人类的本性就该是像他这样的。
无序，疯狂，邪恶，堕落。
在深渊里大笑。
他这辈子没感到这么轻松过。
而现在，唯一能让他感到恐惧的事物——
是他的女儿。
瑟琳娜·内皮尔，他无法解决的难题。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毁灭美好事物的欲-望，他怕脆弱的雏鸟折断在自己手心。
远离，躲避。
杰克这样告诫自己。
疯狂的小丑必须毫无牵挂。
“那我的任务怎么办！”瑟琳娜的心情是崩溃的，只恨自己是婴儿身不能追出去，“他该不会以后都不回来了吧！”
“这种可能性很大。”系统分析了一下数据，“毕竟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揣测小丑。”
“宿主就先安心长大吧！等有一定行动能力了再去找小丑也不迟！”
瑟琳娜:“……”
“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遍穿着开裆裤和尿不湿的童年啊！”
那么，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
小丑擦拭着手中发亮的小刀，脑海内一瞬间闪过无数面孔，最终停留在了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身影上。
蝙蝠侠。
令哥谭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噩梦。
令他坠落的罪魁祸首。
那么，不如就去找他玩玩吧？
让自诩正义的Batman看看，他亲手缔造的恶果。
“Game…start!”小丑猛地起身，兴高采烈地吹起了口哨。
“今天下午的银行抢-劫案是怎么回事？”阿尔弗雷德端上了一碟小饼干，看向垂着头的布鲁斯·韦恩。
“你这两天看上去很累。”
“我不知道。”布鲁斯按了按眉心，眼前仿佛又闪过了红头罩坠落的画面。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红头罩，只是当他赶到医院想要看看那个可怜人的时候，病床已经空了。
没有留下姓名，没有身份。
“那么，迪克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阿尔弗雷德古板的脸上隐隐忧虑，“他看上去非常地想复仇。”
“……”
布鲁斯长叹一声，下定了决心。
“我也是时候需要一个助手了，你觉得呢，阿福？”
“这完全取决于您的意志，少爷。”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