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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五百年間恍如一夢(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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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殿下的心上人是哪位?”元宮暮口上是这样问,心中却已有了答案。蝶雅公主轉過身,“元少侠,我心悦你。”蝶雅公主和元宮暮互相望着对方,眼里只容得下眼前那人,俩人在熙熙攘攘大桥上羞涩的亲热起来,那吻既温热又缠绵,虽技巧生疏,但俩人一吻定情。随着沿途经过的路人对这对情人的好奇目光越聚越多,蝶雅公主贴在元宮暮嘴上的薄唇移了下来,路人见无瓜可吃,便一哄而散。
蝶雅公主和元宮暮牢牢地手拉着手,生怕彼此被街上的人群冲散。俩人在大街上游玩了许久,直到街上所有的摊位都被蝶雅公主玩了个遍,才满怀抱着战利品,满载而归地回了皇城。
元宮暮很快便有了主意,他从怀中取出一只自己储蓄了很久才买得回来的一支簪子,把它轻轻的插在蝶雅公主头上,簪子微光流动,插在蝶雅公主头上,煞是好看。蝶雅公主的首饰柜不缺这么精致的饰品,但毕竟是自己的爱人所赠,自然多加珍惜,她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就是舍不得把簪子收好。元宮暮在蝶雅公主头上不重不轻地弹了一个爆栗,“你这……呀!!!!!”蝶雅公主站起来时不小心被地上的毛笔滑倒,伏在了元宮暮身上,由于突如其来的重量,元宮暮身体一时间承受不住,往后倾倒,正要头部着地时,元宮暮顿感身体一软,原来是卧榻救了元宮暮一命。
气氛突然变了,元宮暮问,“公主殿下,你是否愿意?”蝶雅公主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元宮暮年轻气盛,行云流水,一发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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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小行家呀呀——”元宮暮翌日一早被比自己早起的蝶雅公主摇醒,把他嘻嘻哈哈地赶走了,元宮暮边哼着小曲,边思索着怎样和蝶雅公主私奔,但首先要做的,是吧自己房中的公文批一批,他推开房门,赫連御辰在书桌上睡了整晚,流出来口水还是新鲜热乎的,口水顺着赫連御辰的嘴巴滴到了元宮暮的桌上,看起来很不妙,但下一秒,让元宮暮感到真正不妙的是赫連御辰身上盖着的“被子”,赫連御辰此妖极其懒散,连叠在元宮暮床上的被子都懒得搬来用,直接把元宮暮桌上的公文拿来当被子来盖,元宮暮凑近一看,公文还有被针线粗略缝补过的痕迹,真不知道是要夸赫連御辰是懒得太勤奋还是怎样。元宮暮又气又笑,他在微怒之中还感到有些好笑,他也开始有点佩服起赫連御辰来了。元宮暮看都没有看睡得跟猪一样的赫連御辰,直接无情地把盖在赫連御辰身上的“公文被”拉走。赫連御辰这时才知道要醒来,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欸?”赫連御辰对发生了啥事都不知道,懵懵地四处张望,当他的视线对到元宮暮时,才尴尬地干笑几声。“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会躺床上的吗?
”元宮暮被赫連御辰懵懵地表情莫命地戳中了笑点,一直拼命地忍笑,最终还是忍不住,“噗哈”一声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赫連你这个妖噗哈哈哈哈哈!!!”元宮暮捂着笑疼了的肚子,把“被子“递给了赫連御辰,笑着把赫連御辰送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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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雅你这个不孝女!!!”皇帝和皇后刚踏进婉玉宮,便见到蝶雅公主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皇帝怒喝一声,一耳光往蝶雅公主脸上扇去,蝶雅公主措不及防,被皇帝这一耳光扇得耳朵嗡嗡作响,幸亏有皇后扶着蝶雅公主,蝶雅公主才没摔伤。“父皇!您不明白!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朕已经为你和徐卿家的儿子定了亲,你却在婚前和别的男人厮混,你这不孝女要朕如何与徐卿家交代?!”“可父皇!徐卿家的儿子是断袖!”皇帝听到蝶雅公主的这句话,神色倒是缓和了不少,“即日起,无限期闭门思过,直到朕给你找到个新的姻亲为止。”皇帝甩袖离去,独留皇后和蝶雅公主在原地,“娘……”蝶雅公主抱着皇后,眼泪一滴滴落下。“傻女儿,把那男人忘了吧。”皇后此言一出,蝶雅公主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后,又落下了几滴眼泪。“母后,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去找自己愛的男人的嗎?”蝶雅公主哽咽著說,皇后一臉憐惜地捧起蝶雅公主的臉龐,取出手帕,為蝶雅公主拭乾了眼淚,“女兒啊,母后都是為了你好呀,嫁給一個身無分文的男人,你會難道會幸福嗎?倒不如嫁給一個又有錢又有勢的男人,過半輩子錦衣玉食的生活。”“母后……求您了……我真的只喜歡他……”蝶雅公主淚流不止,皇后無奈地搖搖頭,正了正剛才一臉無奈的表情,換成一國之母平日的威嚴表情,“穿好衣裳,斂好妝容,藏起任性,放棄夢想,嫁給權貴,這是你生為公主的使命。”皇后鐵了心腸,道。
“穿好衣裳,斂好妝容,藏起任性,放棄夢想,嫁給權貴,這是你生為公主的使命。” 蝶雅公主腦裏一直迴盪著皇后所說的這句話,“生為處處養尊處優的公主,活在這個世上的原因只有使命嗎……”蝶雅公主不禁想着。
紗簾被風吹起,月光照進寢宮,使蝶雅公主很快便有了主意,她靜悄悄地推開房門,四周打量,確定沒有人後,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庭院,想起元宮暮之前教過他如何翻牆逃跑,她試了一試,果真湊效,只是剛爬上牆,便失去了平衡,“ 咚”的一聲掉在地上,落在了軟綿綿的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