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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皇城(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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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宵陵貽夺口而出便是一件粗口,要来的时候不来,偏偏在自己穿着男装的时候来!他把手机收好,换上女装。刚刚换上女装,姜常在便进来了。
姜常在有着一张极其温顺的脸,为中等偏下之姿,在百花争艳的深宫中自然黯然失色,当今圣上也只有在姜常在刚入宫的时候远远地见过她一面,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见过姜常在,可谓是宫中不受宠的妃子,因此在宫斗之中,无论嫔妃们争宠争得如何激烈,闹出多少条人命,也不会波及到不受宠的姜常在。姜常在不喜斗争,只喜清净,在宫中没有朋友,住的地方也离皇上住的地方较远,所以也没有打算去争宠,只想安安静静地在深宫中度过余生。
姜常在给宵陵貽行了个礼,宵陵貽连忙扶着姜常在。
宵陵貽道“不知道姐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姜常在笑笑“臣妾此次前来,就是想来祝贺妹妹入主琉璃阁,顺便来给妹妹讲讲后宫中的规矩。”姜常在继续说“每日早晨卯时(大约早上5~7點)便要前往鳳翔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还有,目前宫中最的宠的,除了皇后娘娘,还有安妃和她的表妹,姣嫔,因此,她们之间争得很厉害的。”姜常在劈哩啪啦地介绍了宫中的妃子,宵陵貽突然觉得姜常在身上冒着圣母玛利亚的圣母柔光,但是这种角色,很容易因为自己为女主付出了很多,但是宫斗剧必备眼瞎皇上只独宠女主导致黑化,或是与女主是深宫中互相帮助,互相扶持的好姐妹,为了拯救傻白甜女主,不幸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甄妹妹?甄妹妹?你怎么了?”姜常在摇摇发呆的宵陵貽,宵陵貽又和姜常在谈了几个时辰,到了天快黑透了,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姜常在离开琉璃阁。
送完姜常在,宵陵貽打了个喷嚏,“是谁说我坏话呀?”宵陵貽揉了揉鼻子,就往书房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有个人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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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千闕陆陆续续的看了几本自己母亲,蝶雅公主的传记,发现自己母亲的生平,除了跟自己的父亲認識,生下自己,生平跟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好不好?!
元千闕看完长得比万里长城还要长的传记,正想闭目养神,怎料门外传来纯金饰品微微碰撞的碰撞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般轻柔的脚步声,锦制的裙摆在地上拖得发出“索索”声,看来又是哪个宫的主子要来书房。元千闕把堆在地上的书籍全扫到了书柜底下,和也在偷懒的元尚夜假装正在勤奋工作。
“啧,这书房没人打扫的吗?这么脏,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把响亮但娇嫩的女声不满的骂道,震得元尚夜被吓了一下。“还请丽贤公主稍安勿躁,我这就叫打扫书房的奴才过来。”管理书房的老太监唯唯诺诺地对丽贤公主说,别过脸又大喊“小闕子,小尚子,你们给我过来!”原本想偷偷地从后门溜之大吉的元千闕和元尚夜被指名道姓地叫住了,只好灰溜溜的走到了丽贤公主面前。
丽贤公主现年十五,长得天生一对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右眼的眼角下长着一颗泪痣,由于皇上的第一个女儿,因此皇上对丽贤公主疼爱有加,也放任丽贤公主偷偷溜出皇宫游玩,也宠出丽贤公主的娇蛮个性,在整个皇宫中,几乎没一个人肯当丽贤公主的朋友。
元千闕第一眼便認出了丽贤公主,那小姑娘不就是元宵庆典那晚对自己抛了朵花的那个富家大小姐吗?!
元千闕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丽贤公主别一眼就把自己認出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直视本公主?”丽贤公主质问道,元千闕心道“还真有!我偷了你们家的东西,那算不算是虧心事?”丽贤公主见元千闕不回答,便加重了质问力度,“那……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本公主的相貌丑陋,所以不敢直视本公主?”元千闕心中小声bb,“还真是!我发妻比你还好看一千倍!”但元千闕最后还是选择了標准答案来回答丽贤公主,“不不不,奴才只是第一次见到公主,心感惶恐而已。”
听到元千闕那令自己满意的答复,丽贤公主臭美地拨了拨自己飘逸的长发,“那,我比父皇昨天晚上封的什么甄贵人还好看么?”“请问公主,甄贵人长什么样子?”“诺,自己看。”丽贤公主掏出了宵陵貽的画像。
“是谁在说臣妾呀?”宵陵貽跨过书房门槛,走到丽贤公主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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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尚雨吃力地拖着晕倒的连书鹤,心中大骂,“我xx!这太子少傅吃猪油长大的吗?!比一头死猪还要重!”
元尚雨持续拖着连书鹤,白如暮雪的头发被元尚雨当拖把一样无情地在地上磨擦,磨得连书鹤的白发变成黑不溜秋的黑发,连书鹤被拖过的地方变成了一条干净的小路。
经过十几分钟的拖行,元尚雨总算把连书鹤拖到了卧铺。元尚雨从乾坤袋取出从太医院顺来的草药,把药放在砂锅,开始煎煮草药。
元尚雨摸了摸连书鹤的额头,连书鹤的额头竟然烫得可以烧开水了!元尚雨打开房门,四处张望,确定和自己同房的那几个太监今天不会回来之后,安心地琐上房门,再打了一盆温水,把干净的湿毛巾敷在连书鹤额头上,把连书鹤的官服脱下挂好,从砂锅舀了一碗汤药,扶起连书鹤,将汤药吹凉,直接将汤药往连书鹤嘴里灌。
灌完汤药,连书鹤的体温总算是下降了,元尚雨摸出一本话本,坐在床边,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元尚雨正读到精彩的一幕,连书鹤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醒了。
“我……在哪儿?”连书鹤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问身边的小太监,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里衣。
空气变得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