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相叶梨花的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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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
从来没觉得泽田纲吉的声音这么亲切，相叶梨花欣喜地快要落泪：“泽田君！”
但桔梗反应更快地一把拉过她，单手掐住她的脖子。
“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桔梗眯眸，掐住她脖子的手又用力一分，逼得她直皱眉，“你再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
相叶梨花脖子瞬间多了几个指印。
“你尽管试试。”泽田纲吉冷静开口，双手释放出夺目的橙色火焰。
相叶瞪大双眼：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泽田君！她身后这个家伙，真的做得出来哦！
“啊哼，原来你在他心里就只是这样啊。”桔梗在她耳边愉悦道，“就这样，你还不愿意离开彭格列，真是可怜。”
相叶梨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猛翻白眼。
“最后一次机会。”泽田双手凝聚着能量，搅动着空气都变得灼热，脚下的草地簌簌作响，橙色的火焰迅速以泽田为起点，将相叶和桔梗二人围住，“再不放手，下一秒，火焰会落在你脸上。”
相叶梨花明显感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抖。
好、好精准的打击！
“泽田纲吉。”桔梗衡量着两人之间的实力，思考究竟是他飞的速度快，还是泽田的火焰更快。几乎须臾之间，他冷笑：“为了白兰大人的大计，今天暂且放过你。”
桔梗倏地松手，一掌打向她的后背，随之立刻点燃火焰离开泽田的攻击范围，消失在视线所及之内。
泽田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相叶疼得冷汗直冒。桔梗这个家伙一定是在泄私愤！
她颤抖着忍痛开口：“谢谢你，泽田君，你又救了我一次。”
她吸着气，半跪在地上。
赤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草地只剩下她和泽田。
泽田单膝跪在地上，替她擦着汗。他看向她脖子上的红痕，目光自责：“对不起，我承诺过会一直保护你，却没能做到。”
“有吗？”相叶想了想，“太夸张了。虽然我不太记得有过这样的对话，但这不是你的错。意外谁也预料不到，而且把生命交付给别人保护，也不是我的作风。”
她对泽田勾勾手指，示意他低头：“泽田君。”
泽田垂眸，附耳过来：“什么？”
“你教我用火焰吧！”
泽田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泽田纲吉温暖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他来自掌心源源不断的火焰能量，“我很开心学姐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火焰更像一种天赋、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短期内无法达成。”
“不过，我可以教学姐点别的。”
……
回到基地后，过了两天，泽田来找她。
“试试称不称手？”
他将一把比普通枪支更精细的手枪递了过来：“由彭格列的机械师强尼二设计。弹膛开放方向和发射方向相反，在发射的时候，一部分弹药燃烧后空气会向后散出，产生抵消后坐力的推力。我想，比起火焰，这个更适合学姐。”
从游乐场回来，泽田纲吉就不再回避当着她的面，说起关于彭格列和黑手党的事情。
相叶梨花终于明白了十年后世界的布局。
泽田纲吉作为彭格列的首领，和他分庭抗礼的，就是白兰创建的密鲁菲奥雷。而且，密鲁菲奥雷近几个月有在日本急速扩张的趋势，已经有几个财阀都倒向了白兰。这其中，大概少不了赤司的手笔。
“基地有射击训练场，我陪你去。”
她跟着泽田进了地下第十五层。泽田在墙上按下掌印——相叶现在知道了，其实基地每一扇大门检测的不是掌印，而是每个人的火焰。难怪之前她怎么敲墙都没反应。
火焰这种天赋，大概和她无关。
射击训练场比外面看上去更加宽阔，甚至仿照室外大楼房屋的建筑，建了一个小型的城市。楼与楼、平房与平房的巷道之间、半开的房门、窗户里面，分别摆放了隐蔽的人形移动立牌。人形立牌的脑门、胸口等致命部位，都标上了红色记号。
模拟对手吗？
真不愧是黑手党。
相叶梨花已经十分自然地接受了她所在的位置。
她上下仔细观察着手里的枪，依次小心地抚摸过枪管套筒、扳机、弹夹。
“简单的理论知识我虽然知道些，但真正的枪，还是第一次见。”
游乐场的那个不算真枪。
她把枪递给泽田纲吉：“请多多指教啦，泽田老师。”
泽田纲吉勾起唇角，接过枪，上膛、开保险、手臂平举、瞄准、射击，没有片刻犹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十五个靶子全中红心！”相叶梨花惊叹。
泽田纲吉谦虚地笑笑，一面关上保险，习惯性地拿起手边的油布保养一遍枪管。
“来，我教你。”
和游乐场的死目标不同，训练场的靶子虽然距离不到百米，但每一个都躲藏得十分隐蔽，而且移动迅速。如果没有绝佳的动态视力和反应能力，很难命中。
泽田纲吉握着她的手，干脆利落地切换一个又一个目标。
“集中精力。”
“好、好的！”
专注起来的泽田好像……有点帅气啊。
经过强尼二改造的枪支非常便于射击。少了后坐力的困扰，加上泽田一直手把手教导，相叶梨花渐渐得心应手了起来，每天下午去训练场成了必修课。
原本在基地其他武装人员的影响下，她兴致勃勃地想跟着一起学点体术。但在和山本武一起绕着基地跑了五百米后，她果断决定放弃。
有些东西得靠天赋。
她这辈子绝对！绝对！都不可能达到山本武那个速度！
听泽田说，整个基地除了山本武会凌晨四点起来跑步，还有一位也十分热衷于夜跑，甚至比山本武还厉害。只是他最近被派往了意大利处理事务，没机会见上一面。
黑手党的爱好都这么特别吗？相叶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对黑手党有什么误解？
不不不，她不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摇摇头，相叶梨花重新专注于移动的标靶上。
“砰！砰！砰！”
“叮——”
“叮——”
子弹射中钢管，发出清脆悠长的响声。
今天状态不太好，而且身体似乎也在发出警告。
她低头看了看发白的手心，胸口窒息的感觉突然袭来。
“学姐！”在一旁指点的泽田立刻扶住她，从她手中卸下枪，带她在一旁坐下，目露担忧，“又难受了吗？”
相叶梨花攥紧他的衣袖，艰难地平复着呼吸，片刻功夫，汗水就浸湿了发丝。
她咬牙：“休息会就没事了。我想尽快精进射击技术，不能给你们拖后腿。”
越是了解彭格列，她便越清楚，密鲁菲奥雷虎视眈眈，意大利那边——最近传来了越来越多不好的消息。泽田不可能一直陪着她，而她也不能一辈子躲在基地。
要快点成长起来，再快一点！
“不要硬撑！”泽田皱眉，加重了语气，“最近为了练习，你都没有怎么休息。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世界不稳定，导致你的精神力随之剧烈波动，而你的精神波动，反过来又对世界造成了影响。这一点，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泽田扶住她的双肩，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一定能找到控制精神力的方法。”
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请相信我。”
“泽田君。”相叶叹气，额头抵在泽田的肩，低低说道，“不要这么温柔啊。”
会让她开始想念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相叶梨花的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