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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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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在。”祁安小声嘟囔。
“或许是有事吧,殿下要不要去钓鱼?”苏凌从库房翻出几个钓竿,随口一提,“最近竹言总是半夜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
“半夜出去?”祁安疑惑,“他半夜出去做什么?”
“不知道哈哈哈哈,走吧走吧,我们去钓鱼!”苏凌揽着祁安,“那湖里的鱼又大又肥,烤着肯定好吃!”
“哇,真的吗?你会烤吗?”祁安注意力又转到了烤鱼上。
钓鱼的那片湖是人工挖掘,里面养了很多锦鲤。
“奇怪,这鱼怎么不吃饵。”
或许锦鲤已经被人喂饱了,两人垂钓了一个上午一条收获都没有。
傍晚时分,祁渊提着从宫外买的糕点和太子在祁安殿外相遇。
二人相顾无言,太子唇角挂笑,“六皇子这么闲吗?还有空进宫,孤以为你已经忙不过来了呢!”
“拜太子所赐的,皇弟近日确实忙的脚不沾地。”祁渊抱拳行礼。
这段时间,太子或许是为了报复他折他羽翼,把最苦的差事都分到了六皇子这一派,让他许久都没进宫请安。
“太子哥哥,六皇兄,你们怎么一起来了!”祁安有些惊奇,这两个人都是看对方不爽,怎么今天一起来他这边。
“过来看看你,你不是要出宫了吗,开心吗?”太子亲热的拉过他手坐下。
小太监倒完茶水退出屋内,剩下苏凌一个人站在祁安身后,太子没看见竹言,“竹言去哪了?”
“不知道。”祁安摇头,回头让苏凌先出去才说,“感觉最近他怪怪的,苏凌还说他半夜老不见人,不知道去哪了。”
祁渊把糕点放在桌上,要不是竹言是从小伺候祁安长大的,他都要让人拖下去乱棍打死,“你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未免有些不懂的尊卑贵贱了。”
“孤觉得六皇弟说的对,只有奴才找主子的,哪有主子天天找奴才的!”太子戳他脑门,“你就是对下人都太好了!”
“别这样说。”祁安捏着糕点,边吃边说,“这不是出宫的日子快到了,估计是领了差事去办,我现在数着日子过呢!”
“这么开心,你出去了以后就不能经常进宫了!”太子唏嘘感叹,“估计等你出去后都不会想回来了!”
“怎么可能,对了皇兄,我听说你在宫外喜欢上了一个,一个清倌?”祁安好奇问,“真的假的?你们怎么认识的?父皇同意了吗?”
“假的!”祁渊看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后槽牙差点咬坏,伸手掐他脸颊的软肉,“你怎么这么八卦,恩?父皇给你布置的文章写完了吗?贺旬给你的大字描完了?”
“我不问了我不问了!”祁安捂住被掐的脸肉,可怜兮兮望着他,“放叟放叟,口,口水要六你手上了!”
“六皇弟,多大了,还和他闹!”太子用力拍开他的手,祁安的脸颊顿时多了两个红色指印,转头瞪他,“你给他捏坏了怎么弄?没大没小的!”
“他都快十六岁了,捏捏怎么了,又不会捏坏,太子殿下总是大惊小怪!”祁渊把那只手放在桌底下摩挲回味脸颊肉软滑温热的触感。
“我先走了,你们聊。”祁渊忽然站起身脚步匆匆离去。
太子不太放心的嘱咐他,“你缺什么和孤说,近日多去你母妃那边走走。”
又说了许多亲密话,临走前太子又转头回来,“秋猎你别去凑热闹知道吗?”
“都听太子哥哥的。”祁安也不问为什么,点头答应。
“孤知道你是乖孩子。”太子目光投向东宫,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你知道吗,你就快当叔父了。”
祁安差点咬到舌头,激动的原地打转,“当叔叔,我要当叔叔了!”
“是啊!”太子被他这样逗笑了两声,“你可要好好保护他!”
“那当然,我这里有些东西,你拿去给嫂嫂。”祁安吩咐苏凌去库房,搬了一大箱子东西。
“记住,秋猎就别去了。”太子又嘱咐了他几句。
所以秋猎会发生什么事呢?祁安回想了下剧情,剧情里秋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秋猎过后他就可以搬出去了,啊,自由的味道!
“公子,那不是七殿下身边的人吗?”贺旬的小厮指向窗外。
贺旬食指敲着桌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竹言手里提着东西,低头走进了当铺。
过了两柱香出来,他手上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去问问,他当了什么东西。”贺旬吩咐身边的小厮。
不一会儿,小厮打探回来说,“没有当东西,说是给算账先生的送些东西,算账先生是他母亲的弟弟。”
“恩,下去吧。”贺旬阖上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到宫门口,就听见苏凌和祁安打闹的声音。
“哎,你回来了?”苏凌眼尖发现门背后的竹言,说,“殿下,竹言回来了!”
“去干嘛了?最近老找不到你!”祁安摆弄着手里的蟋蟀问他。
“去收拾宫外的府邸,过段时日殿下不是要搬出去了吗!”竹言回答。
“原来是这样,哎呀,你也不要太辛苦,你不用什么都自己做,苏凌还说你最近半夜都出去,是不是很辛苦!”祁安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蹲下看,等竹言蹲下后,开心的和他介绍手里的新宠物,“这是苏凌特地给我抓的大将军噢,你要不要玩玩!”
“殿下,切莫玩物丧志,最近的字我不在您都没写。”竹言的眼光扫过苏凌,“如果贺公子知道了殿下又要加倍写了。”
“哈哈,哈哈!”祁安尬笑两声起身,“说得对说得对,苏凌,拿走拿走!”
“好的!”苏凌乖巧的把蟋蟀拿走,路过竹言时挑衅挑眉。
“瞧不起你,告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