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风晨露

42、猎人考试1999（十一）

　　为了进行斗争，我们必须把我们的一切力量拧成一股绳，并使这些力量集中在同一个攻击点上。
　　——恩格斯

　　金的手揽住我的小腹，而我，两只手捧着金的脸庞，一边在内心狂喊“不要不要不要这不是我的意志哇”，一边情深意重很饥渴的凑近……
　　我的脑袋在抽痛。
　　“芜菁，芜菁……芜菁……芜菁……”金唤着我的名字，就和老妈子呼唤小鸡仔一样。
　　我需要逮着空隙，至少要把死亡笔记里的除念能力使出来，按照现在的剧情走下去我很快就会一/丝/不/挂……我只是想在紧张的猎人考试稍事休息，不是想发生什么事故性擦枪走火！可是我就连沉默的思考几分种的时间也没有！
　　“我喜欢叫你的名字，芜菁。”
　　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我可是用过很多名字，有本事你一个个报出来！
　　如果还能有一丝的意识清明，我至少要给金几拳，但是此时我的意志是负指数。脖子上青筋冒起，但是却抗不过一只爱情魔箭。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眼眸在往外面冒红心。而且我管不好自己的行为……
　　金从体内到体外都散发着无处不在的完美无瑕黑化气质，气场强大的让我冷汗直冒。他搂的很紧，而我则在魔箭威力下很可耻的恨不得整个人贴在金身上，就和锅贴饺子眷恋煎锅一样。
　　时间宛如静止。或者说我宁可它静止！就这么贴着还可以挽回，但是一旦开始运动……我相信伊尔密他相信我，但问题是伊尔密能不能谅解我到那个程度……
　　金急速站起来，拔掉了步话机的电源开关，然后拔掉的是我脖子上的箭，再然后……
　　双手撑地头向下五体投地毕恭毕敬大声道歉——
　　“对不起，请原谅我！请务必要谅解！！！”
　　按照金的解释，他需要了解蓝染对我还有多少留恋……这个，金居然说刚才发生的一切蓝染其实都知道了。
　　我一巴掌扇到金的脸上。
　　“这算什么？！”我最讨厌被控制被利用了！
　　再一巴掌，左右对称了。
　　“你对蓝染有任何想法是你自己的事情，而我和蓝染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请按照字面意思理解！”
　　我那么相信你！结果你让我们演出活春宫给蓝染观赏……虽然还没进入那个戏码，但是也已经很让人不爽了。我用看杀千刀的目光看金，你这种恶劣千万不要传给小杰！小杰，你还是甭找到父亲比较好，你家老爹根本就是只为目的不管过程什么都做得出！我这辈子丑恶也算是都见识了，怎么也料不到正义之友那么下作！想想看，如果发现奥特曼去偷内裤，或者超人在吸毒，忍者神龟去女澡堂偷窥……那是怎样的引发人心理创伤哦。
　　“我需要蓝染知道亚修•苏利文。”金没有躲开我的巴掌，就只说了这句话。
　　“这两位还能有什么关系啊！”我没好气的说。亚修死的时候，蓝染还没穿过来。难道亚修还能穿越到虚圈去当虚？！
　　“阿加莎撰写了关于你的纪实小说，我最近才看到她的残稿。白马探把他老师的遗物都捐赠给各个博物馆了，因为有些文稿有念力设置的陷阱，所以博物馆聘请了我。
　　阿加莎在死前的几年里尝试系统的研究你和你的生平事迹，在关于亚修•苏利文的部分，阿加莎推断出他还有一种不完全的念能力，那就是在梦境里看到未来。
　　阿加莎最后的结论是，你在毁掉幻影旅团后死亡。”
　　我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盯着金，简直想再揍他几拳。
　　我在看神话吗？
　　“毁灭幻影旅团？你看看我有这个本事吗？有这个必要吗？”我何德何能……难道我抽风进水要把库洛洛一刀捅死？！他家旅团不止他一个，侠客、玛琪、小滴、富兰克林、窝金……一刀杀一个，杀完全部……刀子都变钝了。
　　虽然他们全部是犯罪分子，但是我对宰杀犯罪分子没半点兴趣。我绝对不剥夺酷拉皮卡报仇雪恨的权利。就算成功当上猎人，我也不会脑子进水去抓蜘蛛换赏金。
　　“那些残稿……被撰写者以外的人看过就会变成白纸，阿加莎一直喜欢玩弄小技巧。”金说道，“阿加莎已经死了，亚修•苏利文也死了，连那些文稿都只存在我的脑子里。所有推断就只是推断，没有任何决定性证据。”
　　你还有脸说，为了这么虚无缥缈的……
　　“让蓝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是奇怪这个。蓝染很像观音娘娘，有求必应？
　　“多一个人保护你。”金直直看进我的眼睛里，“我知道伊尔密对此不会喜欢，但是蓝染是个精明的人，他不会看着你死。”
　　“每个人都会死的。”我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绕了很多圈圈，我和蓝染的联系早就越来越少，少到我不值得费他半点心思，“我觉得是你想多了。”
　　蓝染没有来呢，我有那么大贞操危机他也没赶过来，可见他已经放下了。咱们要朝前看，而不是磨磨唧唧老霸着过去。如果这个预言精确可信也就算了，你完全就是靠着直觉臆测！你可以恣意妄为不计后果，但是要明白花费就会有账单……刷爆信用卡会在对账日哭泣的。
　　你要明白我目前可是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随便找个家什砸向你。
　　“而且我有能力保命，到目前为止我都做得不错。”我拍拍胸脯示意他可以放一万个心。就算拼不过蓝染啊金啊，那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个级别就是云上面的层级，我只不过要保护自己这个小小的生命，又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谁都要掂量掂量，才能动我。何况蓝染现在……不就是一猎人协会打工仔？！”
　　我是揍敌客准儿媳哦。
　　金挠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他现在就在门外边。那个市丸银也在。”
　　几巴掌完全不够，至少我拖着一条折凳照着金•富力士脑门来几下才能泄愤。
　　肉脚的我已经受够你们这帮强者的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
　　金，甩了你我虽然有负疚感，但是今天这么一出你难辞其咎！你要真想让蓝染知道什么，发送短信或者发邮件或者用手指拨一下协会专线……不花费你什么！而不是让我说什么“我想摸你……”
　　金•富力士，面对我的怒视，辅之以“亲爱的，不管怎么样我们总有办法付账买面包”的笑容，他自信满满的说：“他应该不会进来的，就算进来也没关系……刚好让我耍帅。
　　你可以相信我吗？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保护你。”
　　相信你，那是站在此处的我能做的事情，也是唯一该做的事情——我自己单枪匹马斗蓝染会死的尸骨无存的。
　　我相信现在我们的对话以蓝染的听力水平能听见，因此我决定……谈话内容绝对不涉及蓝染！我再也不敢说什么蠢话了，蓝染大人，您当然不止是一个打工仔，猎人协会没了你就运转不了启动不灵，太阳离开你就不从东方升起，宇宙没有你就会化为黑洞白洞，我刚才只是口误啊口误。
　　“刚才那种实在太危险了，请把那个丘比特狂恋箭全部销毁！”想到我就打哆嗦，这种魔物还是消失的好。落到坏人手里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不管为了什么目的都不应该用那种东西！”
　　“本来就是试做卡，用完那次就没了。”金说，手臂放到后脑折叠，朗声说，“好险好险，刚才内心深处突然觉得痒痒的。差点变成变态色老头了。”
　　痒痒的？真发生什么，揍敌客会把你一刀破开或者抠出眼珠子砍碎膝盖骨的！
　　“下不为例！”我气哼哼的说。我现在的大问题是：关于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伊尔密，怎么告诉……等着蓝染去告诉伊尔密就未免太傻了。但是要如何组织语言才能把一切合理化……
　　“我人生里的恋情，就只有你啊。总算有这么一刻，你是全心全意的只看着我……虽然是箭的功效。”金悠哉的吹起口哨，完全把刚才的一切释然了，“来，我们去塔底吧。”
　　这位果然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呕血的是此人名声如此之好，在猎人界美誉满载。这个世界的价值观是不是有问题啊？在这个世界蹉跎近百年（模糊计算法），我突然蹦出这个念头。
　　“金，你真的有必要非这么做？”我斜睨着他。
　　“嗯，我的人生理想又实现了一个。”
　　你还真是干净利索不犹豫！你什么狗屁理想？算了，我不想知道具体的！总觉得比起让蓝染知道某个讯息，他实现自己的目的更为优先。
　　“所谓理想……实现不了的才是最好的！”我的眼神带上点激愤——准确说眼眸都是火焰。这种摸摸揉揉捏捏就是你理想？怎么说也是建造贪婪大陆显得伟大得多。
　　“可是我认为，在短暂的人生里，有必要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努力，然后实现。越是迫切的想得到，越需要努力，为了某一个理想的瞬间，男人是不惜赔上性命的。”金说道，头昂起来，眼睛还是那么清清亮亮，“我做的事情会让你有负担吗？别放在心上，作为朋友，我就是这样的。”
　　“金，你的眼光非常糟糕。”我不是贬低自己，但是还是感到金他比我更加脑子进水，如果蓝染对我还残留什么想法，金•富力士的未来必将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尤其在看异性上。”
　　“从小奶奶就夸奖我很会看人唉，”金笑的格外阳光灿烂，就算全世界都是雨天，他头顶上老天爷也会额外开恩赐予一米阳光的，“对了，我可以给你的新手机发个彩信吗？”
　　我上次的手机就因为错误的给蓝染一通电话而英年早逝。上上次则是落在飞坦手里估计全尸也无——那手机还是金赠送的。
　　“那个，其实你送我那个手机，我给弄丢了，那是不可抗力！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撞上飞坦对我来说也是不愉快回忆，“我太不小心了。”
　　“没关系，现在那部手机在揍敌客家主手里，你有空可以找他要。”
　　“啊？”我脑内幻想了一下手机历险记。跟金有关的东西就注定要踏上冒险旅途?虽然金的冒险经历比十个普通猎人加起来还要多，但是连他送的手机都如此的经历丰富啊。
　　金自拍了一下然后以彩信发给我——我真的很好奇自己的手机号码多么的人尽皆知，这个世界的电信保密系统对强者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我看了一下彩信，评价：“很清楚。”天生的黑发，发型轮廓鲜明，一笑起来就是整齐的牙齿在闪光，率真的不行的脸。
　　当然，如果拿他的照片做手机桌面，伊尔密的表情会很难看……比集塔喇苦钉子脸还吓人。伊尔密对我……我随心所欲花钱他一点脾气也没有，但是和蓝染一个误打的电话他就能阴沉好一阵子。
　　我男友嫉妒心很强这就是简而化之的结论！
　　“你也回发一张给我，好不好？”金诚心诚意的问。
　　他说的是疑问句，我很熟悉他这种声音……他其实很笃定别人会满足他的要求的。
　　当人有求于人，就会低三下四……当然金这种极品不论做什么都给人以爽朗的感觉，也不会觉得他是在拜托你。和金这种人当朋友是不错啦，他本来就很善于用自己的光之属性吸引人。他有足够的才能实现自己的一个个不着边的理想，不费吹灰之力……好了，也需要费力，不过他能做到的，我大部分都做不到。
　　杰•富力士为什么会有这种爹？
　　“我们首先要考虑怎么出去吧，蓝染他在门口哎！”还要打照面吗？不要啊！
　　把自己的想法用自己最喜爱的方式来表现出来，并没错，但是面对一个气势过于强烈的，我能不能退避？我全身软的和面团一样，不想再接到蓝染的视线，我会化成水的。
　　“又不止一个门……”金搬开衣柜，“我们可以走电梯。”
　　一部电梯就像个沉入地下的地窖，掩藏着却存在着。
　　金，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电梯内，我握紧拳头，从紧张窒息尴尬的气氛回来，我居然立马就可以过关了？！直通塔底不回头，就算跑的比不上西索快，我也很有可能是前三甲。
　　我心情激动啊，这也未免太容易了。
　　但是想到西索，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告诉金：“你还记得西索吗？他一定盯上小杰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个当爹的好歹也留点心。小杰不是来喂养西索此等异兽的。
　　“西索那种人不喜欢太无聊的结束，刚好可以锻炼小杰。”金在任何地方都能把它看做舒适宜人的家乡，我用眼神阻止他企图按下每一个电梯按钮的企图。
　　“小杰苹果，你一定能带给我更多的乐趣，快点成长吧……来吧来吧……”我竭力模仿西索的无敌变态音，可惜这是个高难度模仿秀，西索这种特殊的人种不是我这个正常人学得来的，“等到人家西索阴惨惨告诉小杰“很遗憾，你能给我的乐趣就到此为止了。”小杰就全完了。
　　最让人担心的就是受到不良影响，童年很关键，你就一点不挂心？
　　多少也担心一下，好不好？”
　　通常按照少女漫画的套路，无论剧情怎么曲折怎么令人泪流满面或者邪念横生恶人当道配角多么英俊如何妩媚，最后绝对是两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按照少年漫画的套路，男主总要死一两个挚友或者不断闯关练级打败一个个敌人顺便化敌为友……死的那个万一是奇牙咋办？虽然按照我看到的已知剧情，似乎酷拉皮卡挂掉的机会更大。
　　“安心啦，小杰到哪里都是小杰的。西索的话，善变，喜欢刺激，他会为了出风头而赌上性命的。就好像主持一场盛宴，在热闹的迎来送往的同时迎接死亡，不过西索又不是恋童癖，所以其实也没什么要担心的。”金十万分的对儿子和西索有信心。
　　对杰有信心就算了，居然对西索都有信心……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恋童癖吗？”在我看来，西索……对青少年兴致大了点。
　　“海上有的船来鲸鱼岛补给，整船都是女人的也有，那里面就有恋童癖，我们家乡方言叫——慕童狂，她们都是很不错的女人，陪她们逛街她们会全部买单的。”
　　冷汗是一瞬间的。
　　哪天我脑内闪出几个号码再一柱投中赢个几百万戒尼的双色球神话，也比我彻底了解金的思路来的有可能。
　　电梯缓缓地到达目的地，我走出来的时候简直想立马大哭一场，这算什么？
　　我到的是塔顶！亏得还运转这么久，居然折腾半天我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不，刚刚好歹有往下几米，现在根本距离塔底越发遥远了。
　　我无力的走出电梯蹲坐在地上抱怨：“喂，这电梯有问题吧！它不朝下走！”是不是找到主考官理伯拳打脚踢一番逼迫他吐露一下密码，然后我顺利通关？那也要理伯就在眼前啊，他不知在哪个小房间对着监视器奸笑呢。
　　我快要被逼疯了！
　　金指向远方欢呼：“看，夕阳哎！”
　　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没煮熟的煎蛋，滴着红色的蛋浆。红红的光线像高墙一般把我团团包围，连跑都跑不掉。
　　我出类拔萃的天空竞技场训练并不包括攀岩，而且也不想和怪鸟亲密接触。
　　看一下计时器，估计已经有人过关了，而我还可怜兮兮在这塔顶吹着风晒夕阳。距离塔底遥遥无期。
　　抬眼看金。
　　金•富力士的眼神表明，他很喜欢此时欣赏夕阳，顺便肩并肩排排坐互诉衷肠。
　　“我还以为你可以帮我过关呢。”我愤愤不平，有你没你到底有什么差别？！可惜的是再有计划也赶不上变化，我的成功之路充满忐忑。
　　此时手机响起，铃声还是我的成名曲舞曲版，金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几句，然后把手机递给我：“是伊尔密。”

作者有话说

　　
这……就叫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