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23、Supergirl is kind

　　“你有什么问题吗？”艾丝特的声音冰冷地划过男人的心脏，“你认为纳雄耐尔城的超级英雄可以随便被人欺负？”

　　“什么狗屁的英雄！她只不过是个外星人！还是个不要脸的狗屁同志外星人！”男人毫无理智，他疯狂地说着难听的语言，卡拉脸上迅速被难堪掩盖。

　　“还有你！Blackrider，都是因为你们搞在一起她才会被人抢走，还是个该死的女人！都是因为你们！”男人越说越激动，直到最后还指着附近的围观群众怒骂。

　　“砰！砰！”水巨人突然动了起来，巨大的重力令地面都震动，它一手抓住了想要转身逃跑的男人，举在清澈透明的胸前。

　　所有人，包括卡拉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看向艾丝特。男人痛苦地挣扎，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艾丝特冷漠地透过水巨人的身体凝视着男人，就连隔着屏幕的观众都看出了Blackrider想要将男人杀死。

　　“Blackrider！”卡拉透过X视线，她看到了艾丝特的眼神，是她未曾在艾丝特身上见过的无情。

　　虽然男人是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但也罪不致死，一向善良的卡拉不希望有人在眼前死亡，更不忍心艾丝特动手杀人。

　　“你只不过是个渺小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责怪Supergirl。”艾丝特冷淡的声音敲响了卡拉的警钟，“所以像你这样的人类，少一个都没关系。”

　　“Stop！”卡拉大叫一声，打散了水巨人的手臂，阻止了它想要将男人捏死的动作。

　　卡拉将男人轻轻放在地上，眼神示意救护人员过来，她站在水巨人面前，坚定地挡住了身后的男人。

　　“够了。”

　　水巨人融化成一滩水，然后流进路边的地下渠，彷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除了她，还有哪个超级英雄会救一个毫不值得被拯救的人？”半空中的艾丝特直视着卡拉，说出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卡拉意识到艾丝特并不是想要杀人，而是想证明某些事实。

　　“Supergirl成为英雄不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完全取决于她个人的想法，希望有些人有点自知之明，不要以为她就应该为所有人的过错负责。”艾丝特扫视群众一圈，最后定格在卡拉身上，“她很善良，但我并不。”

　　男人痛苦的呻吟若隐若现，即使受伤再严重，他还是死死地瞪着Blackrider。艾丝特从飞行器上下来并走向卡拉，却面向着男人，“这起爆炸是你做的吧。”

　　听到艾丝特的话，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男人，男人吓了一跳，惊慌地瞪着她，想要摇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是不是因为女朋友被女人抢走了，所以想要报复所有喜欢同性的人？” 艾丝特继续逼问。

　　“不是我！”男人大声反驳。

　　“她的离开无比正确，像你这种无用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时间。”艾丝特在卡拉身旁停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卡拉虽然不明白她的意图，但还是配合地将身体贴近她。

　　“我不是！”男人激动得站了起来。

　　“比起像你这种做了却不敢承认的男人，我相信没有女士可以忍受得了。”艾丝特挑衅的语气令男人火冒三丈，“这全都是你自己的错，想想看，谁能拒绝得了善良、体贴、勇敢又独一无二的人呢？”

　　艾丝特后面的话是看着卡拉说的，温柔的声音令人神往。

　　“你们都给我去死！”男人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他大叫一声冲向Blackrider和Supergirl，作势要攻击她们，突然出现的水绳却在下一刻将他绑住。

　　附近的警察已经得出结论，迅速将男人扣上手铐，然后由警员押送上急救车。

　　事情告一段落，艾丝特侧头在卡拉耳边小声地问：“累了吗？”

　　“……嗯。”卡拉有些疲惫地看了眼已经各自忙碌却还是偷偷关注她们的众人，然后将额头搁在艾丝特的肩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我带你回去休息。”艾丝特知道男人的话对卡拉还是有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所以二话不说抱起她，跳上飞行器后瞬间消失在空中，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市民。

　　*

　　海洋可以令人平静下来，尤其是当它不再黑暗。

　　夜光藻如往常一样飘散在周围，如同置身宇宙之中。卡拉看着繁星一样的荧光，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委屈，然后倾泻而出。

　　她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她都这么拼命了，人们还是会误解她，甚至讨厌她？其他事情都算了，凭什么连她交往的对象是男是女也要被他们指指点点？

　　“卡拉。”艾丝特独特的声线响起，温暖了卡拉的心房，她轻柔地抚上卡拉的脸，关切的眼神在荧荧之下显得如幻似梦。

　　“……艾丝特，我是不是太善良了？”卡拉黯然的样子令艾丝特心疼，她摇头，“不是的，你只是选择相信人类可以和你一样善良，事实上，也的确有人类善良得可以名扬四海。”

　　“卡拉，你善良一点没关系，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因为居居人类就改变自己的个性就太不值得了，他们凭什么？”

　　“不过以前也就罢了，但从今以后，要是谁敢说你坏话或者伤害你……”艾丝特握住卡拉双手，认真地与她对视，“我，艾丝特.菲尔德，波塞冬之女，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谢谢你，艾丝特，我感觉好很多了。”卡拉搂住艾丝特，脸上浮现出笑容。

　　“那就好。”艾丝特摸了摸卡拉的头，“现在没事了，要不要来一场海底冒险？”

　　“什么冒险？”

　　“你还没见过泰坦尼克号吧，我带你去看看。”

　　“泰坦尼克号？！我的天！一定要去！”卡拉被瞬间吸引了注意力，艾丝特笑着牵住她的手，连同夜光藻一起向海底潜行。

　　巨大的轮船静静地沉在黑压压的海底，被蓝色的星光加深了本身的诡秘，卡拉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不自觉握紧了艾丝特的手。

　　“……没事，有我在。”艾丝特轻轻的笑声减弱了卡拉心中的恐惧，但她还是不敢松开艾丝特。

　　泰坦尼克号的船身严重锈食，并依附了许多海洋植物和贝类。卡拉有些不安，她犹豫了一下，悄悄地说：“我们还是去看珊瑚礁吧。”

　　艾丝特挑了挑眉，看到卡拉一脸强行镇静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卡拉顿时尴尬得脸都涨红了，“……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