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Chapter.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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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盯着办公桌上隔壁报社最新一期报纸的头版头条，读诗一般读出来：“大都会守护神超人与哥谭骑士蝙蝠侠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涂成牛血色的长指甲轻叩桌面，你抬头望向有着蓝眼睛的小记者。
“肯特，你被解雇了。”
“可那是隔壁报社的报纸，根本和克拉克没关系！”露易丝为他打抱不平。
“哦？”你端起手边的加冰美式，轻抿一口。
“没关系吗？你认为呢，肯特？”
记者先生将头埋得更低，但细看，会发现他透过黑框眼镜流露出的细碎笑意。
2.
你最终也没能炒了肯特。
当你又一次发现咖啡杯已空，却找不到人为你再煮一杯时，只能打电话喊记者回来上班。
当克拉克拿着新闻稿叩响你办公室的门时，迎接他的是迎面而来的CHANEL新款手包。
你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只价值他好几个月工资的包，一点也没有报纸上传说的那样敏捷的身手。
愤怒的主编开口了：“现在没旁人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否则我们之间就完了！”
克拉克无奈地揉揉眉心：“安妮，我和蝙蝠……”
“闭嘴吧，肯特！”你又向他扔了一个靠枕，打断了他的辩解。
“我早就知道，那个戴着猫耳屁股翘到不行的蝙蝠侠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英雄！嘿，混球，不许笑！我们得严肃地谈谈这个问题！况且你个内裤外穿的妖艳骚货也没比他好上多少！他勾引你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
克拉克强忍下笑意：“蝙蝠和我只是……朋友关系？况且我也没有……那只是制服颜色的问题！”
你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他脸色一变：“安妮，我得先走了，市中心出事了。”
说着，他一把撕开衬衫，脱掉西装裤，露出里面的红蓝制服，飞出了窗户。
说真的，你一直好奇他是怎么把披风藏进衣服里的。
你叹一口气，正想帮他把衣服收起来，却撞上拿着市中心事件紧急稿件的露易丝震惊的目光。
你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3.
时至下午，主编潜规则小记者的风言风语已传遍了整个新闻编辑部。
你并没有想到露易丝兢兢业业的皮囊下还有一个200斤的八卦灵魂。
你本不欲理会，可办公室前来来往往的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你决定出去避避风头。
4.
布鲁斯·韦恩今晚在韦恩庄园举行了慈善晚宴你带着克拉克去抢一手新闻。
侍者将你们引入客席，你苦口婆心地教导克拉克：“一会儿他入场，使劲往前凑，争取把镜头怼到他脸上。”
“那你呢？”
你理一理红丝绒紧身裙的裙摆：“我是主编，不用工作在一线。”
“那么你来做什么？”卑微的一线小记者虔诚地问。
你手上的动作顿一顿，状似若无其事地回答：“监工。”
快门声响起，布鲁斯·韦恩搂着两位女郎进场。
你推了克拉克一把，一米九的大高个被你推了个踉跄。
他扶正歪斜的黑色镜框，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拍下了一张布鲁斯视线正对这里的照片。
照片里韦恩的眼神与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对比鲜明。
5.
一大群记者将韦恩团团围住，一张张嘴不停吐出不同的问题，但大多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与今晚的宴会无甚干系。
布鲁斯·韦恩似乎被记者架起的长.枪短炮弄得心烦，摆摆手：“一个个来。”
随后手随意地一指：“就你先来吧。”
被指到的克拉克似乎并不意外，向前走几步，摸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开口道：“请问韦恩先生对今日的筹款金额保守估计是多少，对今日阿卡姆越狱事件有什么看法……”
你在后面重重地咳嗽一声。
“……还有，”克拉克深吸一口气。
“日前关于新晋超模薇洛兹深夜与您相携进入韦恩庄园，十五分钟后就独自离开的消息是否属实？”
你清楚地看见韦恩的脸绿了。
6.
韦恩最后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他成功地岔开了话题，并且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再往你们这儿的方向看一眼。
你们拿着被分发的房卡走进韦恩酒店。
克拉克瘫倒在床上，一幅堪破生死的样子。
“怎么了？”你脱下高跟鞋。
“我害怕有人会在半夜拿着氪石暗杀我。”他闭上双眼，右手捂着脸。
你爬上床，躺在他身边，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小记者乌黑柔软的卷发。
你渐渐有了些倦意，却感受到身旁的克拉克忽然一下坐起身。
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超人。”
你也慌忙坐起，缩在克拉克身后。
你趴在他的背上，不怕死地惊叹：“Wow，哥谭特产，他怎么进来的？”
克拉克将背挺得更直，尽力挡住你，扯出一个微笑：“……蝙蝠。”
哥谭义警的声音古井无波：“这儿不是你该涉足的地方，外星人。滚出我的哥谭。”
“无意冒犯，”克拉克扬扬手中的照相机。
“只是工作需要。”
“蝙蝠洞里还有不少氪石。”蝙蝠侠只留这一句话，向窗外射出勾爪，准备离开。
“等等！”克拉克拦住他。
“抱歉，我之前……迫于生计。”他表现得万分真诚。
蝙蝠侠沉默一阵，将耳中的联络器摘下来，未发一言，纵身跳出窗外，融入茫茫夜色中。
蝙蝠侠一走，克拉克便浑身脱力地倒在你怀里。
你有些心疼地抱住他：“你这么不受待见啊。”
你从他的背后伸出手，把玩他的领带：“你们之前不是好gay友吗？怎么，分手了？”
克拉克眸色转暗，大手一覆，就着你的手解下了领带。
他的吻轻轻落在你的手心，低声道：“你是我的初恋，安妮。”
你后背紧身裙的拉链被拉开。
窗外，夜色正浓。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Chapter.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