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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可怜人九死堪逃魔爪 傻尼姑不知已动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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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既已找到归宿,老衲等人也不便再在此恼人。施主,我们有缘再见。”
渡痴等人见两女关系亲密,虽心中有不少的疑惑,但也因不便于女子多亲近,只好先忙自己的事。
老和尚口中的归宿自是安全地之意,但这个词在常看言情文章的你耳朵里,便有了
更多的意思。俗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看的言情文多了,那么百合文也会看那么一些。
“其实,还不错啦。”你瞥着年珊珊苗条的影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突然,你的心猛烈收缩了一下。“天呀,我刚才想些什么?”再看年珊珊时,便一丝的暧昧感觉也没有了,只想到这只不过是异域见到的一个令自己有熟悉感的人罢了。自己在脆弱的时刻,总是易生出些暧昧情绪,刚才应该是自己将她看作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了吧。就像自己常对身边的男生产生的暧昧想法一样。你对自己生气起来,这种行为简直像狗在发情期一样。这激发了你的不服输的性格。你握紧一下左拳,扳住年珊珊的臂膀,严肃而又认真的一字一顿地说:“听着,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罩着的。”
本来应该是令人感动的一句告白,但年珊珊看着你的神态,脸上的笑凝固了。
“好呀,你罩着我,多谢。”冷冰冰的语气。是觉察到她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实现自己想法的一个工具了么?
这个念头只在你的脑中停了一秒不到。现在的你,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犯浑,但,你的行为切切实实的有着自己的作用。
但是,年珊珊有为什么这么敏感呢?你不知道,更是没有想。
对曲非烟来言,今天是有趣的一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对于一个孩子来言,有有趣的事发生,今天就可能称为是有趣的一天。更别说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了。
前几天,本来曲非烟只是跟爷爷出来喝个茶就准备休息了,可是,就在她无所事事在茶楼上东张西望时,她看见了一个尼姑,尼姑呢被一个一看就是反派的人捉住手腕。虽然她也是江湖人称魔教的四大高手之一的孙女,但她可看不起这种欺负妇孺的人。
尼姑的对面是一个邋邋遢遢的青年。青年名叫令狐冲,是什么华山派的大弟子,这个华山派,曲非烟是不感兴趣的,但是这个令狐冲,曲非烟倒是大感兴趣。尼姑被一个名叫田伯光的淫贼拉着,这个令狐冲想要救尼姑。不过,看了几招,曲非烟看出来令狐冲打不过那个田伯光。本来做到这一步,大部分江湖人就保命先溜了,但这个令狐冲却不。要是他是一个愣头青,曲非烟可能会敬佩,但不会非常地感兴趣。可是这个令狐冲编出来一个什么茅厕剑法,还自称是在蹲茅厕时练出来的,只有东方不败才能与他的这个剑法一战。曲非烟越看越想笑。东方不败的武功可是连自己的爷爷都不敢相比,一看令狐冲就是在瞎吹。但是,这才有意思呀。
令狐冲还提了一个条件,必须要坐着比。那个田伯光就不耐烦了,就想走。令狐冲开始讽刺田伯光,那个神态真的是自己都要道声高明。
什么时间,华山出了这么一个人物,好玩呀,有趣呀。
那个淫贼田伯光终于还是没办法充耳不闻。两人就开始比剑了。什么茅厕剑法,还不是打不过那个淫贼,令狐冲自己还又中了几剑。
这下,令狐冲又找了一个理由。他嫌那个尼姑碍事,还一直骂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这下可使那个尼姑又急又气。
这下,曲非烟终于开始注意这个尼姑了。只见这个尼姑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皮肤白皙,不禁想要是她蓄长头发,又该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可要说为什么注意这个尼姑,可不是先因为她的长相。一个令狐冲,置生死于度外,聪明仁义潇洒,一个俊尼姑,急人先于急己,美貌单纯愚笨。真是单纯的令人怜爱,笨的可爱,
在后来向她的师父叙述事件过程时竟然是语气不变的将那些什么骂人话啦之类的全都
复述出来,真的是什么都不懂,连师父的面子也不知道怎样保着一下。
就连那个田伯光也明白令狐冲的意思是要先救那个尼姑,使那个尼姑先行脱险。
令狐冲看情势危急,又加了一条,谁输了,谁就要拜那个尼姑为师。
那个田伯光自以为胜券在握,一口答应。结果,他以为令狐冲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时是令狐冲先离凳子,于是就站起来,于是他输了,因为令狐冲还在身下藏着一块被田伯光用刀打裂的凳子的一部分。
曲非烟正准备拍手,她的爷爷曲洋拉住了她。
田伯光悻悻地逃走了,顺便多了一个师父。
看着眼前与岳灵珊躲在妓院一个屋子内被窝里的仪琳露出来的袖边,曲非烟回想起刚才的情景。
“以大欺小,好不要脸”窗外一个声音传来。
令狐冲面前的这个矮子冲到窗外,寻找声音的来源。令狐冲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岳灵珊第一个冲出被窝,赶忙扶起令狐冲,正行动到一半的仪琳顿了一下,才到令狐冲的身边扶起令狐冲。
曲非烟从柜子里钻出来,笑着道:“没关系的,死不了啦。”
岳林珊生气的看了曲非烟一眼。
曲非烟笑道:“仪琳小师父,今天你向师太叙述事情时,像是对令狐冲非常关心呀。”
仪琳脸一微红,谢道:“多谢小姑娘相救之恩。我背着令狐大哥的身子行不过多远,实在背不动,就先到溪边打点水来,先给令狐大哥喂药,谁知我一回来就找不到人了。我以为,以为是被狼叼走了。”说着,仪琳眼泪开始打转。
“好啦,这不是没事么?”反倒是小十来岁的曲非烟开始安慰仪琳。
仪琳止住眼泪谢道:“原来是你救走他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要送他到这个妓,这个污秽之地呀?”
“大师兄,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岳灵珊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总之,来报什么青城四秀仇的,还有来寻令狐冲浪子罪名的人都走了,我们就先到外面吧。”说着,曲非烟邪邪一笑,附在仪琳耳边问道:“看人家小两口恩爱羡慕吧。不过,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仪琳一怔,从脸红到耳朵根,立时起身离开曲非烟,转到一旁。但同时心里却暗自思量着刚才曲非烟的话。
令狐大哥虽然看起来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是却舍命救自己脱离灾厄,除过师父,恐怕再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啦。但令狐大哥又是那么的专情,就连昏迷中也一直念叨着小师妹,当时自己还奇怪这个小师妹是谁。而这个小师妹,也是一位
秀丽的姑娘,刚见面时她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师兄,甚至背着师父师娘偷偷跑来与自己来到这个,这个污秽之地。对了,还有那位穿着怪异的姑娘,幸亏她想出来一个妙的主意,叫我们女扮男装,我们才得以不太被注意地到,到这污秽之地来。可是,她哪里来的这些服装呢?倒像是早知知道我们要到这儿来似的。算啦,我也想不明白。只不过,那些坏人不知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儿,非要到这屋子里来搜。虽然情况紧急,但曲姑娘叫我们躲在这污秽之地的被窝里也太......我一直心神不宁,可能手都发抖了,岳姑娘轻轻握住我的手,用从来没有人用过的轻柔的语气安慰我别害怕。岳姑娘正是男装打扮,显的那么秀气,但是又那么的令我安心。
想到这时,仪琳的脸又变的烫了起来。她赶忙在心中背起大悲咒来,先开始背的断断续续,再过几分钟,便背的顺畅起来。
年珊珊冷冷地回答完孟园愫的话之后,也不管孟园愫又找那三名和尚做什么,在路边踢着石头。一会儿,孟园愫走到自己的身边,用温和的语气道:“你没什么吧?”
年珊珊不在意地回答“没什么。”便继续观察着石头,仿佛石头有什么重大的线索。至于是什么线索,年珊珊也不知道。
“我给你讲笑傲江湖的事吧。”
年珊珊感到孟园愫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边想着,犯过错转眼就像以这样的办法弥补?你以为我想不到?一边淡淡地回答,“不用了,到情况我自己想也一样。”
孟园愫显是非常失落,转身走到华山弟子队列中。
年珊珊又反悔了,至于契机是什么,她也不明白。
“喂,过来,我想听听。”
孟园愫先是一喜,但又不情愿地踱到年珊珊面前。
宁中则夫妇失望地归来。宁中则气愤地道:“那恶贼的轻身武功果然不能大意,又有那树林遮住视线,一个转弯,我们竟没能捉住。”
孟园愫听宁中则的话带着年珊珊行在队尾,正能避开别人对年珊珊详述笑傲的事情。
两人本来就行的慢,一个讲,一个听,又比队伍慢了一些,于是两人被落在队伍之后。华山弟子因为对这两人的行为有些不耻,于是没太关注,于是竟谁也没发现两人已不在队伍之中。
“什么?曲非烟死啦?刘正风一家也死啦?这令狐冲倒是有意思,可为什么岳灵珊喜欢那个什么林平之?”年珊珊一股脑地问来几个问题。
可惜孟园愫的功力太低,不能像金庸一样告诉年珊珊发生什么事,只是大致地叙述前面的一些情况。
孟园愫低沉着声音道:“喂,别被人听到啦!”
年珊珊笑道:“喂,你太专注了吧,咱们早就不在队伍中啦。”
孟园愫一抬眼,发现确实周围没有一个人。正待孟园愫要责备年珊珊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喂,孟师妹,是你么?”
原来是岳灵珊过来了。
岳灵珊知道自己的师妹没出现时,气愤道:“爹爹这么可恶,就不能送我一个小师妹么?”
岳灵珊蓦然注意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准小师妹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
“喂,你不会迷上本姑娘了吧?”年珊珊盯着眼前这个正值似水年华的可爱女子调笑道。
岳灵珊?应该是。丫头长的不错呀。我先逗逗她。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啦。”孟园愫准备离开。
年珊珊问道:“什么事,这么急,你认识路么先走?”
孟园愫边跑边答:“岳灵珊过来啦,时间不多啦,必须先走。曲非烟!”
岳灵珊问道:“曲非烟是谁?”
年珊珊一笑:“嘻嘻,不告诉你。岳姑娘,劳情您带个路吧。”
年珊珊没想到的是,一路上岳灵珊想的是,难道这青楼的女子都穿的是这么短的裙子?不对,孟姑娘你那天穿的也是这种材质的服装。难道她的裙子被人撕裂啦?这可真是可怜。但看她一点伤心的意思也没有,应该是失贞之前被孟姑娘救了吧。这时岳灵珊对年珊珊不再厌恶,而是充满同情。
刚到衡阳城里,年珊珊先向岳灵珊要些钱换了一身古代服装,又向岳灵珊要了一些钱买了三件男装。最后路过裁缝部时,三向岳灵珊要了一些钱,买了十米长的粗布。
年珊珊心想:“曲非烟的身材我不知道,但估计也不高,这件男孩的服装应该是买对了。”
于是,待到刘正风府上时,发现曲非烟与仪琳准备往群玉苑时,年珊珊将与宁中则她们会合的岳灵珊拉到一边。
“喂,想不想救你大师兄。”
“想!”
“喜不喜欢你大师兄?”
“......”
“不回答算啦,我也不想告诉你什么。”
“喜欢,从小开始喜欢。”
“来,穿上我买的男装,趁小姑娘与小尼姑没走远,追上她们,叫她们也穿上这些服装。这些粗布是用来裹胸的。多裹几圈,保证与男的没什么两样。你的也一般呀,不过我也平胸。这就是平胸的优势!”
年珊珊先开始一本正经,最后自然而然的跑偏了。但没过几秒,年珊珊就感到自己的这个玩笑太无聊,提不起兴致。
待到岳灵珊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年珊珊的言语赶两个女子,年珊珊决定先找找孟园愫在哪儿。
兜了几个圈子,年珊珊终于在衡阳城外的一座山旁找到了孟园愫。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不错呀。”
你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年珊珊找来了。没想到我还是被她认为是一个不尊重别人的人,还以为先前给她告诉那么多故事走向,她能对自己改观。
自从上次你与年珊珊的关系变冷之后,你一直在后悔。
“嗯,我在勘察地形。”
“为什么?不是请那三个和尚帮你不就行了?”年珊珊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萍果坐在石头上吃起来。
你摇摇头,“不行,要是叫他们保护刘正风一家人他们倒可能做,但是要是在一千多人面前追刘正风他们或是在曲非烟周围一直保护着曲非烟是不大可能的。我与渡痴大师商量过了,到危急时刻,他会出手保护曲非烟的。可是,为了能来的及,我要先找到他们可能到的地点。我记的是在一个瀑布周围,受伤的刘正风与曲洋弹奏《笑傲江湖》。在哪儿呢?”
“瀑布?我刚才倒是路过一个。”
“快带我到那儿看看。”
你迫不及待地赶到瀑布周围,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这是一个适合合奏的地点,而且也是一个适合埋伏的地点。恐怕,到时费彬就在右手边的一个大石头后躲着。
你先与年珊珊离开,与华山派会合。年珊珊问你为什么不在刘正风府就阻止他们,
你说完你的观点,年珊珊却不同意。终于,你被年珊珊说服。于是刘正风金盆洗手这天,你们两个兵分两路,你与渡痴在瀑布周围守着,年珊珊则与按原计划在刘正风府稳定形势的另外两个和尚前往刘府。
刚到刘府,一个衡山弟子拦住了年珊珊与和尚们。
衡山弟子看见和尚与一个女子在一块,料想这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但无奈少林寺的名声远扬,倒也不敢出言不逊,于是恭恭敬敬地向和尚们作了个揖,连正眼也没有再瞧年珊珊。“鄙府正举行众人皆知的金盆洗手大会,还请师傅们到别家落脚,您看可否,如果缺盘缠,弟子个人倒是可以出几文钱。”
任他的言语多么得体,年珊珊听也没有听。
“劳请通知贵府主人,就道是少林寺慧智、慧贤两人特来观礼。”
这一言未毕,周围的人们纷纷转头看向他们。一个背双斧的人问道:“请问,贵寺的渡字辈的哪位高僧一同前来的?”
“是师叔渡痴大师。”
群雄议论纷纷,一个白袍书生问道:“可是那位渡痴大师?”
年珊珊听了不禁笑道:“你这问的是一个什么问题?表达惊讶也不用这么傻兮兮的吧。”
想那白袍书生乃是山东青衫门的掌门,曾一人执一直判官笔使一路家传判官笔法,将数年来横行山东的最大的匪帮杀的再也不敢踏入山东半步,后来这个天福帮也慢慢的不见了。众人中有不少人认识他,于是许多人看向年珊珊。
衡山弟子见这几个人的来头像是越来越大,于是恭恭敬敬地向年珊珊一揖,问:“请问姑娘是师承谁人?”
年珊珊轻轻一笑,“不敢,不敢,我是独孤求败的传人而已。”言语中却掩不住得
意之色。
哪料周围的人无不愕然,心道:“这独孤求败是谁呀?”有的人心里自问自答道:“听这名字,既然能称为求败,莫非是武林的哪位耆宿?是的,一定是隐居的一为老前辈。可惜我江湖阅历太浅,竟然不知道,惨愧,惨愧。”
有的人仔细观察老前辈们,发现他们也一副茫然的样子。终于有一个人笑道:“这独孤求败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此言一出,有些人想道:“我就知道是这样,看来我错怪自己了。”
年珊珊暗暗地想:“好你个孟园愫呀,竟敢骗我,这是不是你编的名字?弄的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又转念一想:“算啦,是我自己要虚荣的,也怪不到她。”
衡山弟子不想和尚们为难,于是道:“弟子现在就给师父禀报。少林派的两位高僧与独孤求败的传人特来观礼。请三位稍等。”
过不多时,年珊珊终于到了府中,宴会过了一两个小时也终于开始了。一个富商打扮的人出来,叨叨叨了几句后准备开始用铜盆洗手。年珊珊正准备笑着道“一千来人看一个人洗手,倒也是有意思。”
一道金光闪过,铜盆裂为两半。
看来是嵩山派的人到了。
年珊珊开始警惕起来。
一个人用剑挟持着一个男孩从屋子里走出来,另外一个男子站在屋顶上道:“刘兄,我劝你还是不要洗手的好啦,否则,你的孩子可就......”
刘正风一改奸商的样子,正气凛然道:“孩子,你怕不怕?”
那个男孩没有丝毫惧意,朗声答道:“爹,孩儿不怕。”
刘正风一躬手道:“不知左盟主的门人为什么要要挟我的孩儿?不过,我敢保证,你若是敢动他一下,你们休想走出这个门。”
那个男子哈哈地道:“在这天下群雄面前,我哪敢行那般魔教行径?只不过,若是有人与魔教勾结,那么我们清理门户,各位应该没什么理由过问吧?”
刘正风道:“左盟主的意思在下清楚了,容在下解释一下情况。我刘正风确与魔教的曲洋相识。”
此言一出,大厅顿时充满着言语声。
刘正风声若洪钟,将这些人的声音盖住了。“但是,我们纯以音律相知,我们多夜
谈论音律至天亮,都深感彼此是对方的知音,又都深感门户之见过于偏颇,于是我刘正风决定金盆洗手,我们二人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敢问,这算是与魔教之人勾结么!”
大厅中鸦雀无声,众人观刘正风的神色严正,无作伪之色,又想到衡山派历来高手都沉迷于音律,这刘正风所言应该非虚。
先前那个男子怪笑几声:“刘兄呀刘兄,你不存什么心思,但不能证明那魔教的人没有什么心思呀。这多半是魔教用来笼络你的招数!”
刘正风又道:“不会的,前些天,曲兄还救了五岳剑派中这华山派的首徒令狐冲呀!”
宁中则轻声道:“冲儿真的没事?!”
先前那个男子又道:“这可能也是魔教中人的伎俩。”
刘正风冷笑了一声,道:“嵩山派还有多少弟子,一起都站出来吧。”
那个嵩山男子一挥手中的令旗,近百个人都大喊:“嵩山弟子在此。”
一眼望来,屋顶上,客厅外,宾客中,与手执令旗男子相同服饰的,装作宾客的遍布整个刘府。
嵩山的领头男子五色旗一挥,道:“众弟子听令,仍站在魔教一边者今天,务必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恒山派的掌门生性暴躁,一掌拍向一个嵩山派的高手,但一来她的拳脚武功不够高,二来她是那个嵩山派高手的长辈,没有下死手,但谁知那个嵩山派的高手为稳住局面,是用全部的功力拍出一掌,师太倒退五六步,吐出一口鲜血。师太眼看已不能敌过嵩山派的势力,气愤地带着弟子都离开了。一时间,大厅又变的寂静起来。
年珊珊越看越气,一千多人,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两个秃驴,叫他们过来是做保镖的,两人却在一直拨念珠。年珊珊伸手一下拽住一个秃驴的念珠,那个秃驴没反应过来,年珊珊又力气不够,两人都向前面仆半步。
满大厅的人是又惊又疑,本来大家在这个场面都觉尴尬不已,都盼望着有个声望重的人能主导一下局面,但看到华山派、泰山派都按兵不动,恒山派铩羽而归,而少林派的高僧也没有什么行动,都不敢多言。
年珊珊这么一动,不少人心里想:“莫非她真的有一定本领?”更多的人心里想:“要是她能请动少林高僧来主导场面就好啦,毕竟这一家老小大多都是无辜的呀。”
年珊珊大骂:“一个个的话像是放屁,我还想你是魔教派来铲除劲敌的喽啰。我想魔教什么的再不济,也不会做像你们这样禽兽般的事情,所以你应该是他们刚收的喽啰。聊聊吧,他们给你的钱在哪儿?别以为你装吃面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众人都愣住了。
年珊珊一拍旁边秃驴的脑袋,问道:“没人鼓个掌么?看来尼姑要比和尚高明多啦。”
宁中则向前踏一步道:“女侠所言虽不全对,但女侠也是明大义之人。”
“好呀!一个个的大老爷们都像个娘们儿的样!老子不活了,谁与我一起帮刘正风?”
“姓岩的,你疯了?!那可是勾结魔教的人!”
“勾不勾结没定呢!还有,难道这几岁的小孩儿也勾结魔教?!岩老弟,我与你一起!”
又一个声音响起,“他妈的,谁怕谁,老子一直都是泥腿子!”
又一个声音响起:“算我山东青衫门一份!人生在世,不失本性,岂不快哉!”
刘正风感动地道:“各位,你们的好意,刘正风心领啦,今天,这是刘正风的事,不劳烦各位相助。......”
话音未落,嵩山派的领头人从屋顶上闪下,一掌向刘正风的一个弟子打来。刘正风赶忙出手相助,但那是一个虚招,只见那个嵩山派的人转身向刘正风的腰部打来。刘正风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中掌。中这一掌,非死即伤。刘正风的弟子向大年迅速扑上,挨了这一掌,登时毙命。
刘正风挟起向大年做势要逃跑,那嵩山派的领头人连忙准备拦住,哪知刘正风逃跑是作势而已,刘正风将向大年的尸体扔向敌人,趁那人躲闪不及,手忙脚乱时,使出“衡山三十六式千幻百变剑法”打的敌人晕头转向,刘正风身子一闪,点住嵩山派领头人的十多处大穴,又持一柄短剑架在那人的项边。
刘正风忍住悲痛,问道:“我一人的事,我一人担,关旁人什么事!我的孩子最大的才十多岁,又与你们口中的魔教有什么关系了!”
一个嵩山派的高手惊道:“费大哥!”
这个姓费的男子软下来语气道:“刘兄,那你亲自到左盟主的面前言明,不就好啦么?哪里用今天弄的这么大动干戈。”
突然,这个姓费的男子道:“丁勉,动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待到一个和尚准备动手救援时,那个丁勉已将匕首捅进一个男孩的背部。不到两秒的时间,又有十几个丫鬟与管家殒命。
这个姓费的男子幽幽地道:“刘兄,下一个是你的女儿,你待要怎样。本来我们威胁你要杀你的家人还有一众弟子只是想逼你认罪伏法,没想到你偏生这么爱惜自己的性命。自然,你的家人与那些誓死维护你的弟子还是要杀的,毕竟他们也可能被魔教的习性所熏染。”
刘正风仰天大笑:“我与曲洋都是专于音律之人,我们相知、相惜不是错事,你们的脏水,泼不到我的身上。”又怜惜地望向自己的女儿:“你怕么?”
少女镇定地正声道:“我可不会怕这些人。”
“秃驴,快救人!”
可是少女已经向前一扑,自刎而亡。
刘正风的小儿子已经吓的站都站不稳,姓费的男子问道:“你想不想活命?”
刘姓的小男孩儿哆嗦着回答:“想,想。”
“那我问你,你的爹爹勾结魔教,该不该杀!”
“该,该杀!”
“芊儿!”
刘芊转过头,大哭着:“我不想死,爹,我不想死!”
这一切在不到一分钟内发生,到这时,刚才想要帮助刘正风的人见时势已过,别过头,不想再看刘芊。
刘正风手上的剑“咣”地一声掉落在地上。刘正风缓缓道:“我刘正风,今天死矣。逆子。哈哈哈。”悲声笑中,一掌向自己的脑袋拍来。
一道黑影一闪,只见一个人捉住刘正风的手,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语毕,纵身一跃离开庭院。嵩山高手们准备追,却见迎面飞来数只银针。黑影道:“黑血神针!”
众人连忙避开,各自检查身上有没有中针,中针的几人顿时脸色煞白。在混乱中,
许多人悄悄地溜到庭院外。
宁中则恨恨地瞥过岳不群一眼。
年珊珊想到孟园愫,赶忙向衡山城外跑过。两个和尚见状在年珊珊的身后作保护。
你在衡山城外等的心急,一边希望年珊珊的想法是对的,一边盯着周围的路。
你听到两个人喘着粗气靠近这里,知道年珊珊没能阻止惨案,向对山的渡痴做手势。
只见刘正风与曲洋两人互相搀扶,靠到瀑布边的一块大石头旁。曲非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她蹲在曲洋的旁边,道:“爷爷,你也受伤了。”
曲洋咳两声道:“刘兄,我早就在屋顶等着了,只是怕我出现后,世人认为你是奸恶之徒。早知道要中一掌,也不用发什么针了,幸亏针上没喂毒。”等了一会儿又道:“非非,带乐器出来。”
曲非烟用短刀在地上挖了一会儿带出来两个盒子。两人各自取到自己乐器开始合奏。
不知是两人融内力到音乐中还是音乐本身的力量,音乐直穿透瀑布的声音转而
打在你的心上。音乐的调逐渐升高时,你想到了自己对年珊珊的行为,心神不宁,不住地懊悔。待到音乐的调升到最高之时,你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像要炸开了一样。
音乐戛然而止,只见曲非烟脸上流下两道清泪,是想到自己父母了么?
曲洋问道:“快哉。刘兄,刚才你仿佛多一股悲怆之意在乐声中,是因为你的芊儿么?”
刘正风叹道:“只怪我平素太过溺爱他,今天却......我愧对已故列祖呀!”
曲洋道:“刘兄别在意了,正气也好,懦弱也罢,终会是一抔黄土,只可惜无人再懂我们的音律呀。”
后来刘正风像是问曲洋对莫大音乐的观点,但声音过低也使的你没办法听到。
这时,一个人从一个石头后跳出来,道:“原来你们在这儿呀。看来都重伤了,也行,我就送你们上西天。”
你向渡痴打手势,但渡痴不为所动。你从石头后跳出来,大喊道:“住手!”
那个人大吃一惊,仔细看了你半天,才轻松地道:“我以为是高手,原来是早就躲在这山中,怪不的我没有发现。”
你大喊:“渡痴大师,他第一个就要杀的是这个小姑娘!你还不出手么?!”
那个人连忙大叫:“大胆妖女,竟敢诬蔑少林高僧!还不纳命来!”一边转头向身后看着。
年珊珊正赶上来,满脸通红。
年珊珊怒道:“好一个笑傲江湖呀!可惜有一个禽兽搅局,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那个人便是费彬。费彬一转头,看见年珊珊,心想,要是藏在这山中的这个人真的与渡痴有关系,而渡痴也躲在这儿,我可不能对她动手。不过幸亏这个人没有在刘府,不然我可没办法脱身。不过,这个女娃子可不能留她,幸亏那两个和尚没过来,我就先动手,来个死无对证。到时,人已死,就算是少林也不便与我嵩山为难。
年珊珊知道孟园愫在这,那么那个渡痴也躲在这儿,于是准备使那个灭刘府门的 禽兽彻底曝光。正准备张口时,一阵掌风向自己排来。一时间,年珊珊没有办法呼吸,她以为自己就要像刘正风府的人一样被灭口,不禁嘴边勾起一丝苦笑。
我一生就是这样的么。
“小心!”
年珊珊感到自己被一只手拼命地推开,一睁眼,看见乌黑的头发在自己面前飞舞。
“住手!”一声惊雷从天而降,“哐”的一声,年珊珊感觉自己向旁边飞出十多米。
“咚!”一个柔软的身体撞到自己的身上。
“臭丫头!你压的我真痛呀!”
“你,你没事吧!我,我还以为,你......”
“你,你的头发!变的这么短了。恭喜你变丑啦。”
“也不看看什么情况你又开我的玩笑。......真的变丑啦?”
“是。”
“那你要对我负责。”
“你也这么滑头,不会是我向我学的吧?对了,刚才,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要罩着你呀,不对?”
费彬吐出一口血,摇摇摆摆地站着,挤出力气道:“少林派的金刚掌,果,果然,
名不虚传。在下,先告退。”
一阵悲凉的二胡声在山中转着圈,一曲未毕,费彬身上透出几个血洞。二胡声又悠悠转远。
迷路了的两个和尚这时刚赶来,看到眼前的情形,与渡痴共同道着“阿弥陀佛”。
鬼灵怪幸能死外有生,赤心尼被埋因缘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