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破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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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扫好现场，包扎好伤口，把一身的服务员服装扔进洗衣房。时间比我预料的久一点，那个倒霉的被我打晕的人已经清醒过来了。我只能再打晕她然后再给她解了绑。
干完这些溜出酒店的时候，我就收到了赤井发来的短信。“OK”
太好了！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熬了大半夜只想回去睡一觉。
说到回去......
糟了。我家里还有五亿。
完了完了。这算是什么事啊。明明不是我抢的银行，为什么钱最后在我手里啊。
“......喂？”我腆着脸，用最甜最温柔的声音给赤井秀一打了个电话。
他好像很疲倦的样子，也是。大半夜被我一个电话搞起来，要是我我能给一刀劈了。
但是不打不行啊。“我......搞了五亿票子。”
“？”
大大的问号好像要顺着电话戳破我的脑子了。真不愧是我，居然能让不动声色的神仙如此疑惑。不过也不愧是赤井，他立马反应过来了。
“你换了五亿□□？”
“没有没有，就五亿废纸，还有三个发信器。”
“......你怎么这么大胆！”他好像一时傻眼了。
完了完了。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谄媚地笑着说，“赤井大人我错了......你下次说西我不往东。真的。”
“......”他好像拿我没办法地叹了口气，“算了，也是个机会。把信号地址发过来。”
说着就给我挂了。我有些茫然，啥机会？
我只是想让他帮我还这五亿啊。五亿诶，又不是五块钱。啊啊啊话说回来当时我是怎么这么大胆的做这种事情啊，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是和明美一样赶着送人头。
可是我不放我就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啦，我心虚地为自己辩护。
但是我试图继续拨打，却一直正在通话中。没办法，我只能发过去了。
然后没心没肺的回家了。因为当时就和他约定好，明美脱身之后他会帮忙送到我家，给我“OK”的信号。
明美好像还是受了伤，她身上挂着血迹躺在沙发上差点没让我吓死。摸摸脉搏才发现是应该是睡着了。
还好还好。我本来还困的要死的，突然就一点睡意都没了。我要等明美醒来对对发生的事情，省得她再不清醒地搞事情。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睡着了。
醒过来时心脏紧紧一缩，抬头左顾右盼了一下，才看见明美坐在一边看着书。
“醒啦？”
她啪地贺上了书，露出了闪亮的笑容。
完了，她生气了。诶不对啊，她生啥气啊。我虽然不知道理由，还是一贯地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眨眨眼，无辜地看着她。
“我就不计较你当初骗我们了。”她说。“凉子那时候也是走投无路了吧？不过还是很伤心的呢。”
她叹息道，“真是的，凉子这也太孩子气了，这下就欠诸星先生一个好大的人情了。”她好像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呀。欠的多了，不打算还了呗。我眨眨眼，继续无辜地笑了笑。我觉得这么下去，明美能一直数落到我到第二年。
她不怪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我爬起来，去厨房倒了两杯红茶。这是南风送的我，我觉得明美也会喜欢。“我那个时候，”我恍惚地想，才发觉原来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真的。好久好久。只是一天天的，午夜梦回有时还会回忆起，才总是感觉好像才发生在不久前。
“我突然收到一封我妈二十三岁不知道写给谁的信。里面是说要一个假身份。”
时隔那么久，我还是真正第一次说出口。
“还有一些什么实验数据已经改动啊什么的事情。”
我当时真的都蒙了，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在我长大后自杀前才背叛组织的。没想到.....那么早。
“我后来就查了一下，发现当时信里提到的实验数据，她死的时候都没有被烧掉。”
我哑着嗓子说，“那个时候我就突然明白了......我妈，在之前和谁做了交易，想要离开组织。后来发生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可能就是.....”发现她怀孕了。
“然后她就决定把那个身份留给我。她早就不想活了，于是她高高兴兴地安排自己的死亡，安排我的人生，教我化学，让我不至于在发现这一切之前就被组织扼杀。”
“我......我没办法。”我说。其实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母爱的可怕。“而且组织那个时候也正好要我的实验成果，我本来还在焦虑样本跑不出来......”
没想到那些成果从一开始那就不可能出来。
所以我就逃跑了。我太害怕了，明美其实说的对，我还是跟个孩子一样，不愿意承担责任。一有不如意就想逃跑。
“......”我埋着头。眼泪一滴滴掉进红茶。
明美的声音响起来了。“没关系哦。凉子现在做的很好了。还有这么大本事和给组织动手脚，多亏凉子，我才能活下来。”
她说。
“......我......”我没有......
我知道今天还是依靠赤井的能力，我现在还是个废物，也没办法救出Sherry。
可我说不出口。
她抱着我说，“好好。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赤井先生和我说了，接下来我会去美国躲一段时间。”
？？？“他什么时候说的？”
我一下子抬起头，茫然地问。又不想正对上明美的眼睛。哎呀我哭的好丑.....
诶不对啊。计划里没有这件事啊。“就你刚刚睡觉的时候啊。他说好像因为五亿，组织察觉到不太对，加强了对东京区域的日常调查和人手。”
明美苦恼地说，“啊啊，我本来就不应该接这个任务啊。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这么冲动了。不过怎么是五亿.....？我记得明明是十亿啊。”
呵呵。还有五亿就在你坐的沙发下面的抽屉。
“我当时正好到了港口哦，然后本来还想坚持一会儿的，没想到Gin那家伙真的没打算留我性命啊。然后只能把钥匙给他了。”
“幸好你报警也及时，Gin说要害被打了活不够五分钟的，就直接匆匆忙忙走了。”
“不过怎么是五亿呢？”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破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