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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终章(下) ...

  •   对于司云来说,怀孕的过程并不太辛苦,因为她不用像寻常的女人那样,在这段时期还承受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不用挺着大肚子挤公交上下班,也不用承受因怀孕而带来的职场排挤,更不用担忧这段时期被丈夫忽视甚至背叛出轨。
      其实,找个冉颂这样身份的男人,是个省心的选择,不用自己费心去查他的行踪,全社会给司云做免费私人侦探,但凡是冉颂敢做出任何一点有违公序良俗,有背道德品质的事,分分钟就能曝光到他身败名裂。
      冉颂这样身份的人,面对舆论讨伐时是没有话语权的,公众完全可以给他定罪,并且一点不用觉得冤屈,因为这类人所有的金钱、名誉、地位都来自于社会声誉,既然这些是社会公众给予的,就理所应当的该受社会公众的审视和审判。

      两个半月后的一天,有一首公益歌曲的录制工作,冉颂不能推掉,好在只一天就可以完成。
      但仅仅是这一天的时间,冉颂回到家就找不到司云了。
      冉颂慌忙下楼问佣人,佣人奇怪了,反问他:“太太去医院生产,先生不知道吗?”
      冉颂吓一跳:“生产?早产两个半月?发生什么事了?”
      冉颂一路飞车到医院,直奔司云的私人孕产医生办公室,医生不在,只有一位值班的小护士。
      冉颂紧张死了,急切地问护士:“司云在哪?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早产?”
      护士认出他,立刻涨红了脸,安抚他说:“正常,指标都正常,39周半了,不算早产。”
      39周半?39周半?冉颂此刻脑子有些不好使,39周半是几个月?四九三十六,近十个月了?这……
      护士说:“手术时间是昨天约定的,各项指标都良好,你不用担心。你可以在病房等,术后母婴会一同送至隔壁的病房,婴儿是始终不离开父母视线的。”
      “你这表情……”身旁有人走近对冉颂说,“用这么惊讶吗?”
      冉颂回头,看到来人是项米。
      项米一直在这里,将冉颂惊慌的神色都看在眼里,问:“她又说什么气你了?”
      冉颂松一口气,没回答。
      项米说:“早告诉过你,她心理有点问题,她说的话你选好的听,不用全在意。”
      冉颂问:“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项米笑笑,说:“我知道能近距离接近她的,除了我就是你,你说孩子是你的还是我的?”
      冉颂说:“她胡说八道是跟你学的吧?”
      项米笑怼:“你怎么不说是她拐的我?”
      冉颂没心情跟她斗嘴,问:“她进去多久了?”
      项米看表,说:“刚进去十分钟,上午一直在做术前检查,办术前手续。”
      冉颂问:“手术书不会是你签的字吧?”
      项米看傻瓜一样的看着冉颂,反问:“我以什么身份签字?孩子干妈吗?”
      冉颂想回办公室找护士:“那是不是需要我现在签字?”我是合法家属,除了我谁有资格签字。
      项米要被冉颂笑死了:“早签完了,没签字怎么可能开始手术?”
      “谁签的?”冉颂不明白,新闻上不是一直都说产妇剖腹产手术必须丈夫签字吗?
      项米很认真的向他科普知识点:“提前预约的剖腹产手术,因为可以毫无争议的确认产妇本人意识清醒,具有民事行为能力,所以,产妇本人有权利在自己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哦,这样子,冉颂想签字没签成,天知道他有多想体现一下他的合法家属身份。
      有项米在旁边说说话,时间就显得没那么难熬。剖宫产手术很快结束,冉颂在手术室门口第一时间看到了司云,和她枕边小小的婴儿。
      新生婴儿真的是好小好小,只有拳头大小的一张小脸,睁着眼睛,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并没在哭,白白的小脸上覆盖着一层胎脂,眼睛是黑色,头发也是黑色。
      冉颂快速看了孩子一眼,然后抬手抚摸司云的额头,疼惜地问:“还好吗?”
      司云身上的麻药劲还没有过,还感觉不到疼,她“嗯”了一声

      病房里,冉颂盯着两名护士给孩子称重、量尺寸、洗澡。护士一边熟练的动作,一边哄着大声哭喊着的宝宝,说:“体重3390克,身高50厘米,宝宝好乖,配合的真好,长得这么像爸爸,也是个大帅哥呢!”
      冉颂在一旁听着,上扬的嘴角一直下不来。
      护士将宝宝用婴儿被包裹好,交到冉颂的怀里。
      冉颂如同抱着千斤重的宝贝,全身都崩紧,只敢迈小小的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司云的床边,将孩子抱给司云看。
      司云靠坐在床上,伸手接过来,孩子止了哭,一张小脸有着新生儿的水肿。司云第一眼看到孩子时,就惊讶于孩子竟会长得如此像冉颂,那小嘴的形状,鼻子下人中的形状,眉宇间的神态,都与冉颂一模一样,居然会像成这个样子,真是令司云始料未及。人类父系的遗传基因可真是强大。
      司云看了孩子一会儿,对冉颂说:“他是我的。”长得像谁他都是我的。
      冉颂坐到床边,探身亲吻司云的额角,说:“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不能只要他不要我。
      项米在门口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没有走进去。

      内心强大如司云,也在产后出现了抑郁的症状。冉颂在书上看到73%以上的产妇都会在产后出现不同程度的抑郁症。冉颂对此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司云的情况竟会这么的严重。
      司云只在医院住了一周时间就不愿再继续,也不愿意去月子中心,只想回家。
      回到家后的司云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是听不得孩子哭,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她就会烦躁,甚至会和孩子一起哭。
      这可真是吓到冉颂了,冉颂还从未见司云哭过。
      冉颂马上给三名婴儿家庭看护师定下规矩,不准让孩子在司云的面前哭,预判到孩子要哭了马上抱走。
      孩子出生的第三天,冉颂的父母就赶了过来。冉颂的父母之前在网上看到有报道说冉颂陪司云产检,才得知司云怀孕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好事,儿子居然没有跟他们说,这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仔细想想,儿子自十几岁离家后就一直这样,什么事都不愿和他们讲。
      儿女大了是这样的,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家庭,终是要去过自己的生活,做父母的要有分寸,少问少管。
      儿子每周打电话回来他们也没问过这个事,想着冉颂肯定是觉得还没到该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冉颂不跟他们讲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讲,孩子生出来若真的黄头发、蓝眼睛,他能接受,父母又怎么能接受?好在最终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项米说的对,自己当时怎么就真信了司云那么离谱的鬼话呢?冉颂舍不得怪司云,最后又把事情怪到张展身上,怪张展见不得他当爸爸太高兴。这今后清明烧纸都不知道可以和张展说什么,说什么都感觉是在向他炫耀。
      爷爷奶奶见到孙子,瞬间高兴的什么都忘了。每天逗逗孩子,监督一下三个月嫂的行为,不亦乐乎。
      冉颂则将自己的时间尽可能的多用来陪伴司云。司云情绪始终不好,不愿见任何人,就连从医院来的医护人员为她做产后检查她也不愿意配合,看冉颂更是不顺眼。医生说司云的产后抑郁挺严重的,主要是因为产后体内孕激素水平突变造成,需要吃药治疗,不吃药好的会慢。
      说实话,冉颂喜欢这样敏感又脆弱的司云,偶尔被她需要一下、依恋一下的感觉令他甘之若饴,所以司云不愿意吃药,冉颂也不勉强。

      家里有了小孩,就感觉日子过得飞快,小孩长得更快,真的是一天一个样。孩子满月后会笑了,一逗就笑,笑的时候双眼弯弯的,像漫画里的笑脸一样,十分的可爱好看,再加上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
      冉颂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要跑去抱孩子,一刻看不到都难受。
      这一天,冉颂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边来回走动边给孩子唱着儿歌。司云在遮阳伞下的瑜伽垫上练产后瑜伽,突然“哎呀”了一声。
      冉颂赶忙过去:“怎么了?”
      司云说:“腿抽筋了?”
      “我看看。”冉颂蹲下来伸手去拉司云的腿。司云乘机探身亲了冉颂的脸一下。
      冉颂抬头,从司云的眼睛里看到了俏皮。
      司云贴着冉颂的耳朵,小声撒娇地说:“是我的胸涨得好疼。”
      这一刻,冉颂觉得他的司云终于回来了,那个属于他的,真正的司云终于回来了。
      可下一刻,冉颂的心头又一紧,司云不会是把体内张展的人格给生出来了吧?
      七年了,张展不会才投胎吧?!
      这么一想,怀里的儿子顿时就沉重了几分,令冉颂心惊肉跳。
      好在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不单和冉颂长得极像,还和冉颂的感情极好,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抱。”
      而司云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在感情上都不定性,对人好的时候仿佛是被她深爱,对人不好的时候又仿佛是被她仇恨,对待感情的收放自如程度令人咋舌。在情感上,只有司云想不想要,没有她非要不可。司云想要情感,但不依赖感情,对孩子也是如此,所以她不像一般的妈妈那样粘孩子。
      与司云恰好相反,冉颂极其宠爱孩子,他给儿子取名小糖果,因为司云曾送给过他一树的糖果,孩子也是司云送他的糖果,甜到了他的心里。

      小糖果两岁多的时候,看到电视机里有冉颂在唱歌跳舞,问:“爸爸为什么在电视机里面?”
      冉颂搂着儿子耐心的解答:“这是舞台,爸爸在舞台上工作,用摄像机拍下来,就会出现在电视机里了。”
      小糖果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问:“小猪佩奇也是这样吗?”
      冉颂笑着摸儿子的小脸蛋:“是的,和小猪佩奇一样。”
      小糖果搂住冉颂的脖子,奶声奶气地恳求:“我想和爸爸一起去舞台,一起在电视机里面。”
      儿子向冉颂提出的每一个小小的愿望,冉颂都会认真的当做一件该做的事去做,从没让儿子失望过,但是这次的这件事,有点难办,不是别的难,是不能让儿子在公众的平台上露脸。
      冉颂和司云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因知名星二代加富二代的身份被万众瞩目,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就连他的爸爸妈妈也是一样不能自由出行的。
      就在冉颂考虑着这件事该怎么办时,恰巧一档当下非常火的唱跳类比赛的综艺节目在筹备总决赛,节目组想请到有分量的明星做总决赛的现场嘉宾。冉颂也收到了节目组的邀请。
      冉颂犹豫不决,不敢一个人做这么大的决定,于是去问司云的意见。
      司云听完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说:“不想儿子被看到脸,戴个口罩就行了,你去教会他戴口罩,告诉他上舞台时不准摘下来。”
      冉颂还是不放心,他可是经历过绑架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儿子搂在怀里,绑在身上,才安心。
      司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说:“我陪你们一起去。”
      司云所说的一起去,只是随父子两一起去节目录制的城市而已,去现场的事情,她交给了项米。项米如今拥有一家五百余员工的安保公司。司云的安保工作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由项米负责。
      听说干儿子要出门玩,项米调来了百余名保镖在节目现场内外保护。
      话说节目方,向冉颂发出邀约,纯属是广撒网,根本对冉颂能来的事没抱任何的希望。冉颂近些年,除了会在主流媒体的大型晚会上露面外,完全是一个电影人,属于不进影院看不到的人,尤其近两三年,就连参演的电影都不是必要大项目不参演,参加综艺节目与他目前的职业发展定位不太一致,所以,当节目组得知冉颂同意来参加,并提出带着儿子一起来时,整个节目组的人都被惊呆了!
      节目组反应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重新拟定总决赛冠名权的商业招标书。冉颂会成为总决赛的嘉宾评委,这是多大的卖点,节目的商业价值立刻翻倍,冠名商得重新定价。
      节目组很快就收到了冉颂工作室发来的几十页的合作要求书,里面详细阐述了不允许节目组提前公开孩子会到场的条款,以及一系列有关孩子的注意事项。
      节目组二话不说,立刻全答应,想怎样都行,只要人肯来就行。

      由于节目是四个多小时的直播,考虑到时间太长辛苦,冉颂并没有一开始就让儿子现身,直到最后一小时,小糖果才被项米抱来台下。冉颂这时向台下的儿子挥手,主持人同时按照事前的约定,自然的将话题转到孩子的身上,并专业的表现出惊讶意外的表情,问:“那是你的孩子吗?哇!冉颂的儿子今天也来到了我们的节目现场。小朋友愿意到舞台上来吗?”
      霎时间,现场观众尖叫连连,掌声雷动。
      小糖果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差点被吓哭,被爸爸抱在怀里后才不那么害怕。
      主持人过来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介绍一下你自己好不好?”
      小糖果看爸爸。
      冉颂点头鼓励。
      小糖果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好!我的名字叫冉霄。”
      冉颂大感意外,没想到儿子会说出大名,因为在家里除了司云没有人会叫他的大名,就连家里的佣人也都是叫他小糖果。
      节目组十分良心的没有在实时字幕里将名字译音打出来。
      冉颂马上补充:“叫小糖果。”
      “哦!小糖果,好可爱的名字。”主持人反应快,但也不忘加戏,“小糖果,妈妈今天有没有来呀?”
      小糖果答:“有。”
      主持人惊讶,立刻向观众区张望:“司云也在现场吗?”
      冉颂赶忙说:“没有,她没来现场。”
      主持人幽默道:“我还以为你们一家三口都来了呢!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可是要爆了。此刻都不知道已经上了多少个热搜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小糖果都乖乖的坐在爸爸的腿上,小口罩一直戴的好好的,对于小小的他来说,今天真是见识到世界之大了,有好多好多的人呀!
      父子两个坐在一起的一张侧身照,当天晚间被刷爆网络,一模一样的头型,一模一样的眉眼,小小的身子坐在冉颂的大腿上,被冉颂很自然的握着小手,好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公众看着照片,都不由得感叹冉颂与司云的婚姻竟然能出乎意料的幸福,却没人知道,这其中饱含了冉颂多少的坚持与深情。

      冉颂将家里的健身房改造成儿子的室内游乐园,父子俩每天在里面有玩不完的游戏,司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男人至死是少年,那些儿童玩具,冉颂居然能跟儿子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冉颂非常喜欢听小糖果夸他,父子俩常常会有这样的对话。
      “爸爸棒不棒?”“爸爸厉不厉害?”“爸爸帅不帅?酷不酷?”
      小糖果被冉颂的各种炫技逗得开心拍手,不停的夸:“爸爸好棒!”“爸爸好厉害!”“爸爸好帅!好酷!”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父子俩人之间渐近发展出了小秘密,诸如“这个不要告诉别人”,“那个不要让妈妈知道”。司云不知不觉被发展成了孩子教育路上的黑脸角色,不只是孩子,连家里的佣人见到司云也都个个拘谨,小心翼翼,遇事敢向冉颂的父母说,敢向冉颂说,但是没人会来直接找司云请示。
      司云问冉颂:“我没苛待过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像很怕我呢?”
      冉颂说:“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息,连爸妈也觉得和你说话会打扰到你。”
      司云问:“那你当年哪来的勇气敢接近我?”
      冉颂把她搂进怀里亲亲,然后说:“命中注定,我们终会在一起。”
      司云捏他的脸,质问:“你有没有在儿子面前说过我的坏话?”
      冉颂立刻举起手,做投降状:“不敢不敢。”
      “我得想想怎么给你制订个奖惩制度。”司云煞有介事地说,“要赏罚分明。”
      冉颂马上抱住她哄:“老婆爱我,老婆对我好一点。”
      冉颂冲正在一边玩玩具的儿子招手,眨眼暗示。
      小糖果居然真的明白了爸爸的意思,跑过来一把抱住司云的脖子,软软甜甜地说:“妈妈爱爸爸,妈妈对爸爸好一点。”
      司云:“……”

      这天晚上,父子俩玩到睡觉时间还难舍难分,小糖果搂着冉颂的脖子不松手,央求着要和爸爸睡在一起。
      冉颂舍不得拒绝儿子,只好说:“那我们玩一个输赢的游戏,躺下就乖乖睡觉,不能被妈妈发现,要是被妈妈发现你,你就输了,就只能回你自己的房间睡,知道吗?”
      小糖果眨巴着和冉颂一样漂亮好看的大眼睛,开心欢快的点头:“知道啦!”
      冉颂关掉自己一侧的床头灯,将小糖果盖好被子,搂进怀里。小糖果小小的身子被爸爸搂着,说:“爸爸讲故事。”
      冉颂问:“想听什么故事?”
      “讲妈妈昨天没讲完的《斯巴达三百勇士》。”
      冉颂听到司云在浴室快出来了,赶紧说:“不如想想我们明天玩什么吧!”
      小糖果说:“玩什么?”
      冉颂说:“爸爸教你滑滑板好不好?”
      小糖果兴奋:“好。现在就去。”
      冉颂轻轻拍着儿子的小屁股,亲他的小脸蛋哄睡:“现在不行,要等到天亮才可以。你现在马上睡,睡醒天就亮了,就可以滑滑板了。乖,闭眼睛,爸爸和你一起睡。”
      司云回到卧室时,小糖果还没有睡着,但是小家伙假装睡的一动不动。
      司云上床,并没有发现大大的圆床上有什么异样。司云今天兴致好,主动过来搂冉颂。
      冉颂怕自己被子里的秘密被发现,赶忙从被子里出来,反客为主的将司云抱到自己的身上坐起来,远离孩子所在的位置,没话找话,意图转移司云的注意力,说:“你陪儿子的时间太少了,儿子想要妈妈多陪陪。”
      司云说:“男孩子太依恋妈妈怎么行!万一养成妈宝男岂不是危害社会。”说到这个问题,她还要反过来说教冉颂,“你也不能太宠他,爹宝男也不行。”
      冉颂:“呃……儿子还小,需要爸爸妈妈的关爱。”
      司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冉颂争辩这个问题,她搂着冉颂的肩膀,问:“你说我生孩子前和生孩子后,有变化吗?”
      变化?那简直是变化太大了你知道吗!生宝宝前,你弃我如敝履,你费尽心机的要离婚,处心积虑的想离开我,你只要孩子不要我,你就是个大渣女,真的说多了都是泪;生宝宝后,那个爱我,在意我的司云才终于回来。冉颂这么一想,小糖果真是自己的福星啊!怎么爱都不为过。
      冉颂自然不敢把自己想的这些说出来,他爱抚着司云的身体,用情地说:“依然很美很美,美的令我着迷。”
      司云问的变化不是冉颂理解的变化,她贴着冉颂的耳朵解释了一句。
      “这个……又不是从下面生出来的,会有变化吗?”冉颂作势要将司云托举起来,让她坐上来,“让我好好感受一下有没有变化。”
      司云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肯受他控制,眼中闪着玩味:“你说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是不是有些乏味?”
      冉颂正色反驳:“不准有这种想法,你想要什么方式,什么体验,我一个人都可以满足你。”
      司云:“我说的是你会不会乏味。”
      冉颂:“我这辈子,下辈子,上十辈子,下十辈子,有你一个都足以。”
      司云妩媚的笑问:“你的身体肯任我为所欲为?”
      冉颂好看的眉眼里全是宠溺,点头:“嗯。”
      司云用力将冉颂扑倒在床上,学着一部喜剧电影中的台词说:“你现在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冉颂低声笑,搂住司云纤细的腰身,正要亲吻。
      “爸爸……”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床头方向爬过来,带着哭腔恳求,“放开我爸爸。”
      司云:“……”
      冉颂:“……”

      (全文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终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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