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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一百八十六章·缔律崩篇【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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缔律崩问云谛东有没有被沈瑟远给欺负,云谛东摇了摇头说:“东国的宰相还是比较和善的,并未对我说什么恶劣的话,相反态度还挺客气的。”缔律崩点了点头便继续处理着他的事务。
沈瑟远在家中正在思考着事,思考完后便站起身来出了门,没通知任何人,但有手下看到他出门的身影便通知了缔律崩大人一声,缔律崩得到沈瑟远单独出了门的消息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这个手下退下,在沈瑟远回来的时候通知他一声,手下了然地一点头便离开了。
云谛东在一旁问缔律崩说:“你觉得宰相沈瑟远出门是为了什么?”缔律崩跟云谛东提了下最近发生的盗窃事件,缔律崩说沈瑟远可能是想通过看这盗窃案有没有顺利地被解决来看看这官府的人的效率和武力如何。
云谛东问缔律崩这盗窃案的详细情况现在已经如何了,缔律崩便说他上回收到一封信说已经圆满解决了,盗窃的所有人都被官府给抓进牢狱里了,云谛东点了点头便再跟缔律崩说了些其他话,很快就到了夜晚云谛东便回到自己的家中,刚回到家中正准备睡觉时突然有人敲门,云谛东开门就看到是沈瑟远,他便笑着问沈瑟远说:“请问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沈瑟远跟云谛东说了下他想要出去逛一下,所以希望云谛东能够带着他出去逛,云谛东点了点头便带着沈瑟远出去。
出了这个家族后,云谛东便问沈瑟远是想要去那里,他带沈瑟远去,沈瑟远说随便去那里都行他想要到处逛一逛散散心,云谛东便问沈瑟远是在散什么心,如果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也许告诉他听,他就能够帮沈瑟远解开他的心结,沈瑟远听了后顿了下然后就开始说:“最近东国的皇帝在向我施压,我有点苦恼此事,便向皇帝说来这紫余城一趟,原因是这缔家族换了一任家主。”
云谛东边听沈瑟远讲话边将沈瑟远带到一处风景处,云谛东到沈瑟远说:“那你是在愁什么?”沈瑟远摇了摇头并未说,云谛东也不在乎地继续往前走,到了一处鲜花开放之处,沈瑟远看着这一大片的鲜花在此地开放便对云谛东说:“在紫余城里这种鲜花最是出名,因此就算是远在东国的我也是有所听闻。”云谛东说这鲜花的确是很出名,云谛东说后便没有再说话了,而沈瑟远也没有说话,他们之间便沉默了起来。
“在这夜晚里,欣赏着这一大片花也是别有风味。”沈瑟远笑着对云谛东说:“你习惯在夜里看鲜花吗?”
云谛东摇头说不,他平日里晚上都是在睡觉,云谛东再反问了下沈瑟远问沈瑟远晚上爱看鲜花吗,沈瑟远也摇头然后他们两人相视一眼便笑了起来,沈瑟远说:“看来我们两人现在大半晚上的到这里来欣赏鲜花真的是有点奇怪呢。”云谛东点头说是,然后便带着沈瑟远离开了这里,问沈瑟远还想要逛那里,沈瑟远说他不清楚云谛东便问沈瑟远现在饿吗,沈瑟远思考了一瞬便说有点饿了,云谛东就说他带沈瑟远去吃饭,沈瑟远点头。
云谛东带沈瑟远到的餐馆这座城镇中最大的餐馆,花费自然也是比较大的,但是云谛东之前已经问过缔律崩了,说如果沈瑟远要到外面吃饭,那花费是要报销吗,缔律崩点头说可以报销,缔律崩让云谛东放心地花销,多少钱他都报销,云谛东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不少。
沈瑟远进了这最大的餐馆后便对云谛东说:“这里装饰得不错,这里就是出名饭馆呢。”云谛东点头便对小二说他们要一间雅间,他们到了雅间后,沈瑟远坐在椅子上跟着云谛东聊着一些这里的趣事,后来聊完了他们两人没有什么话说时,沈瑟远起身看着周围的装饰品,便问云谛东说:“这里的装饰品与我东国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云谛东有点好奇地问沈瑟远东国那边是什么样子,沈瑟远便细细地讲了下他们东国的特色,云谛东听了后便说:“如果有空真期待能去你们东国那方旅行一趟。”沈瑟远说他也希望云谛东能来他们东国旅行一番,云谛东笑了下小二便把菜上上来了.
沈瑟远看着这菜,便说:“这菜与我们东国经常吃的菜全然不同,不只是做法不同,连主食也是有差别的。”云谛东点头给他介绍了一番南国的特色,沈瑟远边吃着菜边听着云谛东讲,云谛东倒也不嫌累,他吃两口菜就给沈瑟远介绍一下,这番下来,他们吃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吃完了饭,云谛东望向窗外,天空已经有点亮了起来,沈瑟远也看到了,便对云谛东说:“看来下次我还是在早上找你出来逛。”云谛东点了点头未说什么。
吃完饭他们便出门,沈瑟远提议再逛一逛,云谛东有些疲惫了,但还是点头,他们再逛了一下,这时沈瑟远突然问云谛东:“你觉得你们缔律崩大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云谛东顿了下然后说:“就如你所看到的。”云谛东没有直接说他对缔律崩的看法,沈瑟远看了看天,再问了下:“我所看到的吗?但我还是想要知道你对于缔律崩的想法。”
云谛东抿了抿唇然后说:“我不想要说。”云谛东的语气有点强硬,沈瑟远听了后眼神较冷地看了眼云谛东,云谛东不管他只是继续走着路,而沈瑟远也没在问,只是在跟云谛东一起回到家族中时,突然撞到了缔律崩时,跟缔律崩说:“你的手下云谛东真是一个很好的手下,在我问他是你是怎样的人时,他没有回答呢。”
缔律崩这时连笑都没有只是眼神很冷地看着他说:“他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句后,便让其他手下带着沈瑟远回到他的房间里,而缔律崩则是对云谛东说:“你去了那么久,想比是困了吧,先回家休息吧,至于宰相吗,我会让钓为燕去帮他忙的。”缔律崩说后便没再看沈瑟远一眼带着云谛东便走了。
沈瑟远攥紧了手上的折扇,他眼神较冷地看着缔律崩和云谛东的背影,但他还是忍下来了,回到家中倒了一杯茶喝,分析了下缔律崩和云谛东的关系。
钓为燕正在工作中时突然被招去缔律崩的房间里,钓为燕去了后缔律崩便对他说从今以后钓为燕你就去负责处理沈瑟远的事,钓为燕顿了下就应了下来,之前钓为燕是因为那次深夜才回去而他的弟弟钓如言着急得不得了,还专门跑去缔律崩的家族中问了钓为燕为什么还没回来,当得知是带宰相沈瑟远去逛时,钓如言还是很着急,但还是在家中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钓为燕回来。
钓为燕经过那件事便向缔律崩大人说了声,说可以换个人带沈瑟远逛街吗,缔律崩思考了下,一旁的云谛东就说他可以代钓为燕去带沈瑟远逛街之类的事,钓为燕很高兴,缔律崩有点皱眉但见云谛东坚持便没说什么就同意了。
钓为燕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便摇了摇头,他在一个偏僻的树林里对云谛东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可以告诉下我宰相沈瑟远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吗?”云谛东跟钓为燕提到了之前宰相沈瑟远问他的事,而他不回答宰相沈瑟远便朝缔律崩说那事,钓为燕有点气愤地说:“那不是明摆着要缔律崩大人惩罚你吗?这个宰相真是一个讨人厌的。”云谛东让钓为燕消消气,钓为燕很快气便已经消了,他笑着对云谛东说:“好了,我们走吧,想必缔律崩大人正在等你吃午饭。”云谛东点头便离开了。
钓为燕留在这里正右手撑着下巴思考着一些事情.
沈瑟远正巧在逛逛这个家族时突然看到了钓为燕在一个偏僻的树林里正思考着事便上前打了一个招呼,钓为燕应了下这次钓为燕的神色不像之前上回跟沈瑟远聊天时那么和颜悦色,沈瑟远僵了下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他却装作没发现钓为燕的神色与往日不同,而是继续正常地跟钓为燕聊着天。
钓为燕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话后便告辞了,沈瑟远就算想挽留也想不到什么办法毕竟钓为燕说的是他有工作还要处理。
沈瑟远看着钓为燕的背影扇着折扇想着事。
十几天后沈瑟远逛完了这里分析完了他该分析的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到了别处,沈瑟远说他是回到他的东国里去了。
这次的事告一段落后,缔律崩再处理了几天的事务便跟云谛东再去旅行了一番,这次云谛东说是想要去其他城镇逛一下他们便没有再去落热城里去逛,而是到另一处鲜花城里,不过那个城镇比较远,云谛东跟缔律崩在旅途上他们倒是挺有趣的,他们先是碰到了一个湖泊,那里的湖泊很是漂亮又很清澈,云谛东装了一点那里的水来喝,特别地好喝,他喝了后想着这水好喝便给缔律崩打了一点水让缔律崩喝,缔律崩听云谛东是从那个湖泊里打水来喝时便笑了下还是喝下去了,喝了后缔律崩便夸赞云谛东打水打得好这水真好喝,云谛东笑着说:“你不用夸赞我了,我知道是这湖泊里的水好喝,跟我打水有什么关系?”他们再这样说了下便又再次赶路。
过了一天,他们在夜晚的时候便遇到了一批狼,那些狼的眼睛都发着绿光,狼嘴里都流着口水,很是饥饿的样子,云谛东三两下就把这些狼给解决掉了,根本都不费什么力气,缔律崩在一旁说:“你的武功很厉害。”云谛东说他这不算什么,云谛东便问缔律崩这狼该怎么处理,毕竟还是有狼肉可以吃,缔律崩说不用管这些狼肉的,他们现在是在野外,还是吃干粮更好,云谛东点头说:“你说的有理。”
他们说后便回到他们之前睡觉的山洞里睡觉,睡觉后便再次上马车赶路到鲜花城里,这次他们在旅途倒是没有遇到什么突发意外了,很顺利地就到了那个鲜花城,只不过不凑巧的是云谛东眼尖地看到了沈瑟远在鲜花城里逛着,云谛东正想开口对缔律崩说那里有宰相沈瑟远时,沈瑟远已经看到了他们还朝他们走来,云谛东这下子不用开口缔律崩便已经知道了沈瑟远在这里了。
沈瑟远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云谛东和缔律崩也回打了招呼,沈瑟远有点好奇地看着只有云谛东和缔律崩两个人在这鲜花城里出现,便问:“你们两人在这里是打算做什么呢?”沈瑟远的语气倒是比较温和。
云谛东看向缔律崩,缔律崩倒是没隐瞒他们的来意:“我们来这里旅行。”沈瑟远点了点头但他却看向了云谛东,缔律崩没再说什么也没解释为什么云谛东会跟他旅行,云谛东也没开口说话,沈瑟远只好摇了摇折扇说:“唉,你们的事我也不好问什么,只是刚好在这里碰到了,我们真是有缘呢。”
云谛东说也不算什么有缘只是刚巧碰上了而已,缔律崩附合云谛东的话:“是啊,刚巧碰上而已,算不得什么有缘不有缘。”沈瑟远奇怪地看了云谛东和缔律崩两眼,思考了下也思考不出来什么便没再思考只是扇了扇折扇便告别了。
沈瑟远一走,云谛东便对缔律崩说:“他不是应该回东国了吗?”缔律崩提到这个鲜花城是回东国的其中一条路,只不过这沈瑟远倒是挺悠闲的,没有着急回到东国而是在这鲜花城里停留了几天。
云谛东说是因为沈瑟远还想要再在这里研究下南国的势力,毕竟这鲜花城是贩卖鲜花出名的,并且是南国官府经营的,鲜花为南国赚取了不少钱,这宰相沈瑟远自然是想要研究下这个鲜花城是怎样的。
缔律崩点头赞同云谛东的想法他们便再在这鲜花城逛了几天,看了很多鲜花,有蓝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还有绿色的,云谛东看得眼睛都有点花了才看完了在这城中摆放出来的鲜花,这时缔律崩提到说:“我们这几天看到的鲜花虽然量多品种多,但还是不及举行花节时摆放的鲜花多。”
云谛东说他倒是有点期待那时花节的时候,毕竟这平日时候的鲜花都如此的美丽,到了花节比那花是花王时,想必更是美丽不已,缔律崩点头说:“不过那时在前几个月就已经举行过了,如果想要看花节的话,另一座城镇的花节快要举行了,虽然没有这鲜花城出名,但那里不是南国官府经营的,是大多数民间的鲜花,有各种各样的,既有漂亮的野花也有鲜艳的鲜花,而且如果论漂亮的话,偶尔有民间种花的种出了很漂亮的花,只不过那城镇中的鲜花比较杂也不是特别常见的品种。
云谛东听缔律崩讲了那么多便说:“那以后我钔去那座城镇看看吧,那座城镇是叫什么名字来着?”缔律崩说那叫做花城,云谛东说:“花城啊,怎么贩卖花的地方都喜欢加花这个字呢?真奇怪。”
缔律崩提到在东国也有叫花城的城镇,他说花城里贩卖的都是花,叫这个名字比较让人容易理解,如果要买花最好到花城里买,云谛东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他们边聊着这些边打算到这鲜花城中的某个餐馆吃饭,云谛东和-缔律崩走着突然云谛东看到一家面馆,云谛东便提议说去这家面馆里吃饭,缔律崩说好,他们便在面馆里吃的面,云谛东吃着面很是好吃便问缔律崩:“你觉得好吃吗?”缔律崩说:“这家面馆做的面不错。”
他们聊着这面的话题突然一旁走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男子看起来比较高大,这高大的男子朝向云谛东问云谛东:“不好意思,你看到我的弟弟了吗?他长得大概只有五岁身高,是一个爱哭的孩童。”云谛东顿了下便说:“没看到。”
这高大男子有点失望地走了,他到处在问着周围的人,问看到他的弟弟了吗,很多人都摇头,但云谛东却眼尖地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人有点躲躲闪闪地回答,而那个高大男子却还没有察觉到,只是有点颓废地问着那些人,云谛东站起来便逮着那个长相普通的人说:“你是不是知道他弟弟在那里?”这长相普通的人被云谛东逮住后有点慌乱,但长相普通的人还是强撑地说;“不是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弟弟在那里?我又不是绑他弟弟的人。”
云谛东拿着匕首比在这长相普通的人的脖子上逼问这人说出高大男子的弟弟在那里,这长相普通的人瞬间慌了,他说:“你这样子做官府会逮捕你的,你竟然乱杀人。”云谛东笑了下,看起来嗜血地说:“你觉得我杀了你后消失在这座城镇中,又有谁会管你?反正我的武功也高又不是这座城镇的常住民。如果你还不说出那个高大男子的弟弟在那里的话我就把你咔嚓了。”
这长相普通男子还想要强撑着不说,但一旁的缔律崩站起来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般,仿佛他下一秒就要死了一般,这长相普通男子就被吓破了胆,受不了地说:“我说我说,你不要杀我千万别!”这长相普通男子的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他说了后便后悔了,那个高大男子一听到是这个长相普通男子把他弟弟给带走便愤怒不已,他直接一逮住这个长相普通男子,眼里满是血丝,他让这长相普通男子带路,这长相普通男子本来想后悔,但看到这高大的男子那要杀人的表情便腿一软便带了路,云谛东在一旁没有跟着过去,缔律崩结账后他们便离开了这里。
云谛东回到了客栈中,缔律崩也在他的房中,他们正聊着天,聊着之前发生的事,缔律崩问云谛东:“你是怎么想到那个人是拐走了那个男子的弟弟的人?”云谛东说缔律崩没有看到之前高大男子问长相普通男子时,那个长相普通男子的表情可是特别地躲闪,如果不是他绑架的,那就是知情的,反正无论是那样,那个长相普通男子都要逮着问几句,缔律崩点了点夸赞了云谛东几句,云谛东被夸了只是翻了个白眼说缔律崩更厉害他那只是雕虫小技而已,缔律崩笑着说云谛东谦虚过头了,做人虽然需要谦虚,但不能谦虚过头了,云谛东被他夸得高兴得不行,摇了摇头说:“不要再夸我,不然我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缔律崩听云谛东这样说还是再夸了云谛东几句,夸完后云谛东便说到:“你说我们时候去花城一趟?”
缔律崩顿了下便问云谛东想去花城吗,云谛东说想去啊,最好越早去越好,刚刚好可以对比下这鲜花城里的鲜花更好看还是那花城里面的鲜花更好看,缔律崩提议说明天那就去吧,反正这鲜花城里也逛了一遍了,云谛东点头。
到了明天他们就起程准备出门,在城门口时突然撞的从来沈瑟远,沈瑟远也是正准备出城了,沈瑟远一看到缔律崩和云谛东便打了个招呼问他们是打算去那里,云谛东倒是没隐瞒地说:“我们打算去花城。”
“花城啊,也是一个满城飘花香的城镇呢,没想到你们还想要去欣赏一下鲜花。”沈瑟远摇了摇他手上的折扇有点感慨地说着:“你们既然打算去花城一趟,我本来是打算顺着另一条路回国的,但花城也是我回国的一条路,虽然绕了点远路,但也是可以顺道去看看的,你们觉得呢?”云谛东顿了下,他看向缔律崩,缔律崩说:“嗯,是啊,你可以顺道去看看,好了,我们该走了。”缔律崩便带着云谛东坐着马车准备离去,只余下沈瑟远在这里僵住了,他有点丢脸,但他强压下这种丢脸,便上了马车跟缔律崩他们走同一路线。
云谛东看着在他们坐的马车后也有一辆马车跟着他们便不解地问缔律崩:“这宰相沈瑟远明明身为宰相为什么要跟着我们?”缔律崩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调查下他们的势力如何,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小,有可能就是单纯被人无视掉后就不甘心地想追上来吧,云谛东觉得缔律崩后面说得挺有理的,他说:“那我们让他跟着了?”
缔律崩说:“如果我们改道去另一个城镇也许他就不会跟着了,毕竟如果我们现在下马车问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他就有理由说是因为他跟我们是同一路线,所以刚好碰到了而已,但如果我们改道去另一个城镇他就没有这个理由可用了,他也许就会到花城里,不会再跟着我们。”
云谛东咬了下牙便对缔律崩说:“我们改道吧,那个宰相沈瑟远跟着我们时,我总是觉得有点心慌,害怕发生一些事。”缔律崩点头便让车夫换了一个道开,开到另一个城镇,云谛东问缔律崩那是怎样的城镇,缔律崩便介绍了下那个城镇,那个城镇叫做鼓城,是一个以鼓出名的城镇,到那里可以听到有人在打鼓,那里的百姓很喜欢鼓,更喜欢打鼓,满是鼓声的城镇。
云谛东说:“这个城镇满有趣的,我之前都没听过你说过。”缔律崩说他不知道云谛东会对这些城镇感兴趣就没有说,云谛东说:“你不用顾虑到我不感兴趣,你能再给我说下这周围还有些什么城镇吗?”缔律崩便跟云谛东讲了一通,讲完后,就到了晚上,他们睡了一觉,再赶了几天的路,他们便到了鼓城。云谛东下车后看着后面没人追过来,高兴地说:“看来沈瑟远果然是没追来,毕竟他也是要脸的。”缔律崩点头说是却在前面看到了沈瑟远,云谛东和缔律崩诡异地沉默了下,沈瑟远在前方朝他们招手说:“我们真巧啊!”
不等缔律崩说话云谛东便先说:“是啊,真巧,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是走到你前面的,你却已经在这鼓城出现,难道是有什么近路吗?”沈瑟远摆了摆手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挺热情的,他说:“是因为我晚上没睡觉,连续赶夜来到了这鼓城里,所以说,就在你们前面到了这鼓城里。”
云谛东说:“你之前不是说要去花城的吗?”
沈瑟远点头说:“是啊,我之前是想着去花城,但一旦想到我已经在鲜花城里看了那么久的鲜花了,我就觉得有点腻了,像你们一样中途改路了。”云谛东沉默了,没再说话他只是看着缔律崩,缔律崩说:“虽然很巧地遇到了你,但我们先走一步了。”
“不用,我在一家客栈里住下了,那里的客栈比较好,房间也很不错,你们可以到那边去住。”云谛东摇头说不用,但沈瑟远却说:“我已经提前给你们订好了房间了,就等你们来时可以住。”
云谛东看着如此反常的沈瑟远,便忍不住看了眼缔律崩,凑到缔律崩的耳旁也不顾沈瑟远的视线就对缔律崩说:“我可以问问沈瑟远为什么那么反常的缘故吗?”缔律崩装作很正常地点头,但脸却有点红了起来。
云谛东没察觉到便走到沈瑟远的面前对沈瑟远说:“你为什么会对我们两个人那么地热情?还跟着我们来到了这里。”沈瑟远没想到他们会说得那么地直白便也知道之前云谛东凑到缔律崩的耳旁是在说些什么了,他有点攥紧了折扇,他假笑着说:“我就是觉得你们人挺好的,就跟着你们。”
“我看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好吧?”云谛东直白地拆穿沈瑟远撒的谎言。沈瑟远僵了下便说:“你们跟我来到客栈里,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么多人的街道上说这些事吧。”云谛东看向-缔律崩,缔律崩点了点头他们便跟着沈瑟远来到了沈瑟远住的客栈里,云谛东进客栈时还有些警惕防止是沈瑟远做的陷阱,不过一切正常,也没有人出来围攻他们,他们到了沈瑟远的房间里,沈瑟远便向云谛东和缔律崩讲他跟着缔律崩的缘故了,原来沈瑟远是东国的宰相,这次东国的皇帝让他来这南国是因为想要打这南国了,让他来看看这里的城镇如何,是否以他们东国的势力攻得下,如果攻得下东国皇帝便打算打这南国了,云谛东听到沈瑟远讲到这里时便说:“你觉得攻得下还是攻不下?”
沈瑟远顿了下便说:“攻得下。”云谛东皱眉正打算说什么时一旁的缔律崩便说:“只是国对国攻得下吧?”
“没错。”沈瑟远点头:“但东国的皇帝却只看国与国的势力,不看家族的势力,而在这南国里,家族的势力却是很大的。”
缔律崩跟沈瑟远聊了下,云谛东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插点话进去,他们聊得还比较融洽。
聊完后,沈瑟远还是有点苦恼,缔律崩给他支了招了,让他对东国的皇帝这样说,但他还是有点觉得不保险,便跟缔律崩说:“要不这样,你跟我一起回东国见皇帝,然后把你的势力说一下,让东国的皇帝知道你们这些家族不是好惹的。”
缔律崩摇头说:“我是不回去的,你也不用问我理由,你只要仔细想一下便会知道的。”沈瑟远顿了下便没再说话,缔律崩带着云谛东便离开了这里。
云谛东和缔律崩没在这客栈里休息,就算沈瑟远给他们订了客栈,他们也是换了一家客栈住,云谛东问缔律崩:“你觉得沈瑟远刚刚那些话的可信度有多少?”缔律崩说还是有一些可信度的,他之前在东国的手下也收到了一些风声,云谛东点了点头再问了下缔律崩这东国与南国的战会打起来吗,缔律崩摇头说:“不会,东国的皇帝只是看起来昏庸而已,其实他早已看宰相沈瑟远不顺眼了,这次宰相到我的家族中,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人吗?”
云谛东听缔律崩这样说便很快意识到什么就说:“是因为东国的皇帝?”缔律崩点头说没错,是东国的皇帝派人去杀这宰相沈瑟远,毕竟宰相沈瑟远的权力越发地大,这东国的皇帝害怕被这宰相沈瑟远给推翻,自然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云谛东叹了口气说:“看来沈瑟远过得也不容易,不过你觉得沈瑟远是想推翻东国皇帝还是东国皇帝想得太多了?”缔律崩说这也说不准,这沈瑟远看起来比较温和,但实则骨子里有点傲,但却又隐藏得极好,沈瑟远对于东国皇帝,对于皇位的想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猜测的,不过既然手握重权也想必不是什么小角色就是了。云谛东说那依缔律崩大人你的看法,你觉得这沈瑟远如果打一要推翻东国皇帝能做到吗,缔律崩顿了下然后看向云谛东,“能。”云谛东说:“这么肯定?”
“没错。”缔律崩说后便看向窗外的天空,这时天已经有点暗了下来了,“只不过死人是难以避免的。”
“沈瑟远的势力看来真的很大,那如此得罪沈瑟远是不是会很不好?”
“不会,就算再大的势力也是在东国,并且缔家族的势力并不弱,尤其是在我接管后。”缔律崩自信地对云谛东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知道。”云谛东说了后他便说:“我们该睡觉了。”缔律崩点头便离开了云谛东的房间里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很快,云谛东房间里的蜡烛便熄灭了。
早上还未醒来便听到了敲门声,云谛东一个激灵便醒来了,他皱眉看着窗外的天空,现在天才麻麻亮,完全还没多早,他有点不耐烦地开门看是谁,沈瑟远打招呼地说:“你睡得还好吗?”
“还好,就是你早上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云谛东盯着沈瑟远看,想看沈瑟远是有什么事,沈瑟远倒是淡淡地笑了下然后就对云谛东说明了他的来意,沈瑟远打算找云谛东和缔律崩早点出去逛一圈,因为昨晚他收到一封信,是东国的皇帝催他回去的信,他已经回了信,说是会在一个月内回去,所以今天晚上他就要起程回国了。
云谛东听沈瑟远这样讲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认命地敲了敲缔律崩的房门,果然缔律崩应了声便穿戴整齐后开门了,缔律崩问云谛东找他是有什么事,云谛东就说:“之前沈瑟远敲我的门说是早上一起出去玩,因为他昨晚收到东国皇帝的信,并且已经回信了,说是一个月内要赶回去,而今天晚上他就要上马车回国了。”缔律崩点头了然地说:“那我们下去吧。”
他们下去后就看到沈瑟远已经点了几盘早点等着他们下来了,一见到他们便招手说:“你们来得真晚,我都等你们好一会儿了。”云谛东对沈瑟远说了下:“我已经把你给我说的话给缔律崩大人说了。”沈瑟远点了点头便问云谛东和缔律崩他们今天到那里去玩,缔律崩随便说了一个地方,沈瑟远知道缔律崩是在敷衍他也不生气只是说:“我能够跟你们好好地玩一番。”。
云谛东点了点头,这次他倒没有不给沈瑟远面子,他说:“我听说这里的一个店铺卖得鼓很是出名,等下我们可以去那里看一看。”缔律崩在一旁点头,沈瑟远看他们这样说便也点了点头。
他们一到那个卖鼓的地方就听到鼓声大响,似乎有些人在试这鼓好不好用,但听那声音不错,清脆响亮,云谛东便对沈瑟远说:“这里是卖鼓的城镇,很是出名,想比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沈瑟远说他是知道,但没想到这里会是如此地繁荣和繁华,这里的鼓都是很好的鼓,比起在东国皇室上的鼓也不逊色多少。缔律崩在一旁说:“这家店铺卖得上等的鼓是送到南国的皇室当中,所以跟东国皇室的鼓也差不了多少。”
沈瑟远见缔律崩说这话便问缔律崩:“你觉得这东国与南国如果万一要是打起来,谁赢谁输?”缔律崩没搭理沈瑟远只是转身跟云谛东说着话,沈瑟远也不恼知道是缔律崩故意无视掉他,毕竟他是问了一个敏感的话题,他摇了摇折扇便再看了看这些鼓有时还有手去触碰了两下,敲了两下,声音果然不错。
云谛东跟缔律崩也在一旁着鼓,敲着鼓,这店铺的店家见他们这样也不恼毕竟他们这鼓生意都是有很多人试一下的,之前就来了几帮人试了好几回了,不过那些人试到合适的就会买,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有钱还是没钱买这鼓了。
云谛东试到了一个比较适合他的鼓他便跟缔律崩说了声:“这鼓我敲起来真顺手,不像其他的鼓。”缔律崩便提议把这鼓买下来,云谛东看着他手下的鼓便摇头说:“这鼓太大了如果是搬在马车上我们两人就坐不下了。”缔律崩说没关系,可以再雇用一个马车就行了,云谛东摇头说太破费了就为了一个鼓,一旁的店主听到他们说着这些话便上前提议说:“我可以为你们把鼓送到,只不过需要花点跑路费,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给而已。”云谛东问这店主这跑路费要多少,店主说了一个价不算很过份,是市价类似的,云谛东看向缔律崩,缔律崩说买下等会儿送到缔家族,店主说好,便给云谛东和缔律崩打包好了这鼓,缔律崩先交了点订金,没交全款,等货送到门前时再交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