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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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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龙坝姐妹
不到中午时间,我们就赶到了龙坝土司衙门,周围百姓房屋显得破破烂烂没有生机。
只有土司衙门是幢二层楼房,前面有高高石墙挡在那里,那一人高的地方有一排瞭望孔和枪眼洞,屋外长有2棵大大老杨树,分别拴着2条狗。
房屋的左边是一条大水沟,水流声和狗叫声混在一起。
看见有人走近去,俩个站岗的人有一个人从里边走了出来,杜基扎什显然和他相识,将他拉在一旁在说悄悄话。
那人不停转动眼珠扫视身穿华贵藏装我,特别是胸上挂的纯金小呷乌使他脸上有了喜色,他转身快步跑进去。
杜基扎什走过说:“他叫你等一下,他马上进去通报。”我抬头看见一群黑压压乌鸦明目张胆待在那大大树枝上。
那人站在门口向我招手。
我刚迈进大门,仁天老师一把手牵起我就往那低低平房疾走,这时从楼梯口有两位衣着鲜艳姑娘咯咯笑着走下来。
看见我们走向平房,稍大那位姑娘叫道:“仁天杜基你牵着小伙子是你什么人啊?”
仁天老师转身弯腰说:“二位小姐要出门去吗?”
年龄稍小开口说:“我不出去,今天昌宁土司儿子和兴龙请我姐去常青湖玩,我出来送送。”
仁天老师弯弯腰指向我说:“这是我侄儿杜基扎西来看看我,扎西这位是大小姐昂祝玛,这位是二小姐昂央青。”
我呆呆看着两位刚刚从水里洗出来样娇艳如花美女,神绰绰象个木桩立在那里,仁天老师看见后不高兴骂道:“还不快见过两位尊贵小姐。”
我连忙双手合拢弯腰说道“扎西德勒!”
大小姐从鼻孔里喷出哼的一声随即有用右手提起我的小呷乌不怀好意说道:“你这是个好东西哦。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姐姐,”一旁妹妹叫起来,回眼盯着她看。
姐姐脸马上变红,“怎么,惹你心痛啦。”她屁股一扭转过身,挥挥手朝大门走,“不耽误你们的好事。”
昂央青水汪汪眼睛转向我,“你别介意,我姐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脸变成张红纸摇摇头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扎西你快点进来。”这时从平房传来仁天老师叫声。
昂央青却使劲向我眨着眼睛示意我跟她上去,“老师小姐叫我帮她搬点东西,一搬完我就下来。”我大声对着平房叫道。
中午,仁天老师将我关在他的小屋子里,“扎西算我求你了,你不要一天到晚用一双眼睛到处瞟女人,你千万别忘了自己身份,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他费力挥动双手,“行不行呀扎西少爷。”
我连忙站起来说:“老师我一定听你的话,下次再也不敢了。”说完我双手垂直放下低着头不敢说了。
“今天你就呆在我房里那里都不能去。”仁天老师板着脸小声叫道。
这时门有响声:“仁天老师土司夫人命令你立即出发,三天内将这封公文送到县衙。”说完脚步声由近朝远离去。
我不高兴说:“送信应该派年轻去呀,怎么还忍心折腾你这样一个老人呢?”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不是看中了我在县衙有几个熟人,办事图个方便,扎西你保重,老师走了。”我伤心的看着他何偻着身子钻出屋门。
刚才,昂央青在楼梯里对我悄悄说:“晚上一个人到我房间里来。”我的心脏顿时崩的差点跳出来离开身子,我赶紧低下头看楼板。
“怎么你不愿意?”她轻轻问道。
“好!好”,我赶紧点头离开。
傍晚时分,早晨引我进门士兵端来一块包谷馍馍和一碗青菜汤,“赶紧趁热吃,仁青老师走之前嘱咐我给你送饭。”
我看了一眼心中说道:“太寒酸了吧,连肉都没一块。”
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不好意思,本来给你带了几块腊肉,但途中碰见土司夫人,她骂我将腊肉送给不相关的人吃,你只好将就填包肚子。你慢慢吃,土司夫人还要我去劈柴,他妈的一天忙得脚不沾地,真是命苦啊!”他边说话边伸出手打开房门往外走。
“扎西,二小姐让你到她房里去。”丫环推开门站在门外说。
“我马上出来。”丫环将我带到二楼最里面一间房外,敲敲门,轻声说道:“小姐扎西来了。”
“门没有关,你们进来吧。”里面立时传来悦耳声音。
推开门一股淡香缓缓漫进我的鼻孔,房间收拾让人过目不忘。最显眼地方挂着几幅唐卡,桌上盘子放着水果,那小木盆里还栽有小草和小树。
昂央青发现我抬头看唐卡里菩萨图像时,微笑开口说道:“这是我这个房间里最珍贵东西,是我已仙逝爷爷送我的,据说是从西藏寺庙带来的,我每天起床睡觉前都要拜拜。”
“小姐真是菩萨心肠。”我嘴上抹了蜂蜜。
“你吃个水果。” 昂央青略略抬抬手说。
“咚、咚,”我的心跳得连我自己都听得见,屋里寂静得使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过了好久昂央青才开口对我说:“不好意思,扎西你能把你呷乌借我看下一吗?”说完我发觉她也在低头看地板。
“好吧!”我取下呷乌双手捧起递给她。
“真的。”昂央青高兴跳起来,放在手里小心左右前后翻看,然后将呷乌双手捧着轻轻在佛像边供桌上。
“央宗你去打盆清水来,我要好好拜拜菩萨。”拜完后昂央青又将小呷乌举到眼面前看了又看。
小心递到我手中说:“看得出来这是个佛家好珍宝,扎西你要好好保管。”她弯了弯腰轻声说:“不好意思!谢谢你。”
她拉开门,吩咐丫环央宗:“代我送送扎西。”
刚出来,楼梯间有急骤脚步声升上来,昂祝玛在丫环搀扶下东倒西歪向我倒过来,我赶紧低头闪在一旁。
她转身一把拉住我,大大咧咧叫道:“美男子跟我进屋吧。”
我想张口呼叫二小姐,但最里面门已经关得紧紧的,送我出来丫环已躲得不见人影。
昂祝玛象丢东西一样把我扔在床上,转身将门关死。一边动手脱衣服,一边看着吓傻了我嘲笑说:“怎么连脱衣服裤子都需我教你吗?”
他妈的,我胸中那股气象箭一样飚了出来,我喷着血红眼睛扑向她。把她当成一团东西扔到床上。
她伏在毯子上咯咯笑声激发起我身上那股男人与生俱来冲动和欲望,我那已出鞘大刀只能不管不顾往前刺杀,耳畔只有床吱吱呻呤声。
虽然经过半宿折腾,但我还是象个警觉撵山狗准时醒过来,闻着她喷出满身酒气,再看见她呕吐脏东西上嗡嗡飞舞苍蝇,从胃翻出一阵阵恶心。
“呸!”我对着老二兄弟低声骂道:“你怎么能这样不争气,害得我和这样女人扯上瓜葛。”
我经过反复搜寻,终于翻出她藏在枕头下的小呷乌,手脚互帮穿上裤子衣服就起床。牵起马走出门时站岗开口问起,这么早忙什么,关心提出吃饱早饭好赶路。
我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谎称自己家里有急事,一出门就纵马往金木方向狂奔。
一路上我赶到岔路就下马打探,一边跑一边往后偷瞄有没有追兵起来。双腿牢牢夹住马肚子,一只手捏住僵绳,一只手死死捏住胸前小呷乌,一到汇合地,我连人带马藏在密林里等。
弄得口干舌燥才看到父亲他们从我的视线中不慌不忙走过来,我象是放下千斤重担般骑上马就走。
父亲一眼就看出我的脸色不对,忙赶上前来问:“儿子你是不是病了?”
我赶忙一口否绝道:“没有、没有。”
我开始暗暗诅咒翻沟爬坡而不断弯弯曲曲白色小路,恨不得此刻自己插上翅膀能翻山越岭,腾云驾雾回到家乡那熟得不能再熟亲人怀抱中。
“老辈子、翻过前面这个大水沟就是你们金木地界了。”向导用手指前方,父亲也骑在马背上高兴点点头。
突然从前方沟口里冲出几匹快马,直接擦着我们身边就卷起一股灰尘溜走了。
紧紧跟来是两匹骑马,驮着两个打扮花枝招展年轻姑娘,她们跑过我们这里明显放缓奔跑速度,还在行进中多扫了我几眼。
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本少爷人长得帅,到那里都能拔动美丽姑娘心弦。
几个堂哥和表妹象是炸开了油锅:“他妈的,这条路不是他家买的,凭什么可以无天无地乱闯乱撞。”
“快大家相互清点一下,到我们地界就我们就当是回家了,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父亲高声叫喊明显压过众人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