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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幼年不知愁 ...

  •   祁乐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整天只知道玩。祁乐妈妈是小学老师,祁乐爸爸是轮胎工厂里职工。祁乐爷爷奶奶是双职工退休,拿着不少退休金。
      爸爸妈妈上班没空带祁乐,小祁乐就被送到奶奶家。爸爸妈妈想他了,就骑车去看他。看到爸爸妈妈,躺在床上的祁乐就会呵呵笑。那时候爸爸妈妈不是每天都去看他,可是祁乐每天都在等,实在撑不住了才打着小哈欠入睡。有时候祁乐刚睡着,只要爸爸妈妈声音响起,他就能立马睁开眼睛笑。
      祁乐家住在镇上,爸妈空闲的时候就接他回家。他家住在小学旁边,每天都有学生经过。祁乐人小,看到门前经过的小学生很是羡慕,吵着闹着要上学。爸爸妈妈被他闹的没法了,给他买了个印有米老鼠的书包,送他去了幼儿园。他还有个铁皮铅笔盒,一打开就能看见九九乘法表。
      祁乐是个小泼猴。进幼儿园的第一天,老师说了不许往幼儿园的玩具城堡顶上爬。但是祁乐就没长耳朵。下课就爬到城堡顶上,挂在那将整个幼儿园收入眼底。老师一出办公室就看到高高在上的祁乐,手指着祁乐喊他下来。祁乐被逮个正着,灰溜溜地一路顺了下来。上学的第一天就被罚站在门外,站了一节课的时间。加餐发的包子都是在窗户边上站着啃的。
      后来,祁乐转去了小幼儿园。小幼儿园和他家只隔了一条马路。从大幼儿园转到小幼儿园,祁乐转的莫名其妙。他问妈妈为什么要给他转学校。妈妈说,“你经过小幼儿园门口就走不动路。你自己要求转的。”祁乐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大幼儿园有玩具设施,小幼儿园啥也没有。他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眼馋小幼儿园。祁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转去了小幼儿园。不过小幼儿园也有很多小朋友,还有一面一米高的水泥墙。祁乐来来回回地爬那水泥墙,膝盖处的裤子经常磨破。爸爸开玩笑说要给他在膝盖那打补丁。不只是膝盖磨破,祁乐的□□也老是裂开。原因是祁乐的裤子总是提不好,档吊在半空。等他跨大步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嘶”地一声。妈妈开始还耐心地给他补裤子。后来补的次数多了,妈妈就开始责备祁乐。祁乐不想被责备,小小地他就学会穿针引线,自己补□□了。
      祁乐偶尔能听见爸妈的争吵。最严重的是打架。他们卧室的门被踹坏了。爸妈争吵的时候,祁乐都不敢上前,他怕爸妈反过来打他。每次爸妈争吵,祁乐就躲在自己的房间,心里念叨着,赶紧吵完,赶紧吵完,赶紧吵完。
      虽然幼儿园离家很近,但祁乐每天都等着爸妈来接他。因为,小小的他还不会过马路。祁乐虽然整天调皮捣蛋,但幼儿园的小红花是只奖励,不扣分的。祁乐那时候学习认真,小红花是班里最多的。老师都还挺喜欢他的。后来小幼儿园换老师。新来的老师看祁乐成绩好,脑子聪明,以为他是大班的。于是,3岁念小班的祁乐一下子跳到大班去了。这也是他唯一的一次跳级。
      幼儿园升小学,老师领着排好队的学生挨个走进小学校园。那天,一年级的桌椅还没运过来,一群新生就坐在水泥地上听小学老师讲话,开始步入小学生活。
      祁乐一二年级是同一批老师。数学老师姓吴,格外喜欢他。三年级的时候。吴老师调走了,祁乐还伤心难过了一阵。三年级换老师,原来熟悉的同学们都分了班。但也没什么好惆怅的,一个年级都在一个楼层,下课了还能一起玩。祁乐四年级的时候,吴老师回过学校,还专门找祁乐聊天。
      那时候下课跳皮筋、扔沙包、踢毽子。课间十分钟,为了玩跑下四层楼。广播操不好好做,自己做操的时像个旱鸭子,摇头摆尾巴的,还嘲笑前面同学做操难看。每天的眼保健操时间,自己做的不认真,偷偷睁眼瞧旁边同学怎么做。
      小学的前四年无忧无虑。除了学习和玩,祁乐也不思考别的事。
      真正改变祁乐生活的事发生在五年级的时候。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幼年不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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