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之错爱》安然诺

4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虽然何子扬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但脏器的不适让他突然睁大双眼，晃动着手，大汗淋漓，呼吸也急促起来，这些异常惊醒了趴在病床边上的李静淑，她看到何子扬睁开眼，异常兴奋，却又觉得不对劲，她马上按响了呼叫器，此时，另一病房也按响了呼叫器，要求更换液体，睡意朦胧的小护士拿液体慢悠悠地去了另一病房换了液体，查看了下病人，确定没事，才走出病房，李静淑连按了多次呼叫器却也不见护士来，看到何子扬痛苦的表情，又急又难受，她猛地冲出去，边跑边哭喊：“护士！护士！快来！快救救我爸！护士！护士！……”此时小护士一下清醒了过来，她马上跑了过去，立即通知当夜值班医生蒋清明。然而就在此时，何子扬已停止了他身体的所有动作，监护仪心率显示也由波线转变为了直线……医生护士急忙将何子扬推入了抢救室进行抢救，而就在此时，值班室电话又响了起来，方鹤林也被急急推进了抢救室。很快赵海宁，王志远，何琳，吴广平等人一起赶到了医院，赵海宁看到了已是泪人儿的李静淑，她握住了她的手，静淑的眼泪更是止不是住的往下落。大家都不知道后面的结果是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真诚的祈祷，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理活动却截然不同。
　　“哎呀，我说总裁呀，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这么走了呀？我说总裁呀，你走得放心吗？你走了，这逸鑫集团可怎么办呀？我可想你呀！我的好总裁呀，我可舍不得你走哇！呜呜……”大老远就听到吴天行哭喊，他哭得可真是三生诸佛都垂泪，满院医护皆长吁！无人不因他的哭泣而伤心！
　　“喂，总裁还没死呢！还在里面抢救呢！你现在怎么能这么说！吴天行，你究竟什么意思呀！”何琳吼道。
　　“哦，哦哦，呵，没事就行，我一听到这个噩耗就赶来了，心里那个急呀！”吴天行笑笑。
　　许庆恩冷哼了一声，心道：可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个吴天行，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儿。哪个版本？他虽然还没有理清里面的头绪，但是他明白，这和吴天行，脱不了干系！
　　突然抢救灯灭了！李静淑第一个扑了过去，对刚走出来的蒋清明急问：“我爸怎么样？我爸怎么样？”
　　“李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您做好准备。”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我爸怎么会丢下我自己走了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李静淑拉着蒋清明的衣领撕扯！
　　“李小姐，请你不要这么激动，控制下情绪……”
　　“静淑，别这样！”赵海宁上前制止。
　　“海宁姐，这是不可能的，他在骗我，对吧？”李静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蒋医生，干爹他……”
　　“海宁小姐，方总心脏不好，这次又受到了强烈刺激，能不能醒得来，得看方总的意念了。”此话如晴天霹雳般让还能勉强镇静的赵海宁倒退了两步！
　　“蒋医生，你说什么？！什么叫能不能醒来要看意念？”
　　“赵海宁小姐，有些时候，一个人是否能醒过来，意念占很大一部分，有些人本来已经快到生命终结，但他突然活过来了，这样的奇迹也不是没有。”蒋清明解释道。
　　“如果醒不过来，意味着是……”
　　“嗯，我们已尽了最大力了。”
　　赵海宁再也站不稳瘫在了长椅上，李静淑却因悲伤过度昏了过去，大家急着将李静淑送进了病房。医院内一时又乱成了一团。
　　紧张的气氛过去，赵振华很安静的在家里呆着，他的病越来越重，这些天没出差，在家看报纸，突然，电话响了，“喂？哪位？”
　　“叫赵海洋接电话！”对方气势汹汹地说。
　　“请问你哪位？”
　　“你他妈的罗嗦什么！你叫赵海洋接电话！他知道！”
　　“我是他父亲。有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哦，原来你就是赵海洋的父亲呀，那也好！告诉你也无妨。你家儿子借我钱压注赌输了五百万！他说第二天还，这都五六天了，还不还我！他是什么意思！你让他快点还我钱！不然，嘿嘿，我他妈的黑白两道可都有人！三天后不还清，有他好看的！还有，告诉他一声，上次那批货是假的！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有人做了手脚，把毒粉又一次全换成了面粉！老大很生气！干了这么久走私，还不懂规矩吗？让他好自为之吧！”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气得赵振华不知如何是好。“海洋，你给我出来，赵海洋。”赵振华大声吼。
　　“干吗呀！这大清早的，连个觉也不让人睡好！你烦不烦呀！”赵海洋埋怨道。
　　“干嘛？你说干嘛？都几点了？还在睡觉！”赵振华轻压心中的怒气。
　　“不就多睡一会嘛！至于你对我这么大声嚷嘛！你不想多睡会，我还想多睡会呢！真是神经病！你在家就没一天好日子过！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回去睡觉！还有，别对我说话声音这么大！好像别人都不知道你是我老子一样！”赵海洋对赵振华的做法很是不满。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和我讲起条件来了！啊？还嫌我说话声音大了？有你这样对自己父亲说的吗？”
　　“我说你是不是个大男人！能不能干脆点儿！别浪费我睡觉的时间！真是个老男人！”赵海洋听得有些不耐烦。
　　“你！好！我问你，这些天你不去公司上班，天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了呀！谁说我没去上班？我天天去啊！谁看到我没去上班？我不就今天多睡会儿觉，至于你这么说我嘛！”赵海洋很不以为然。
　　“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啊！儿子啊！”赵振华急的拍桌子。
　　“我撒谎？！我撒什么谎啊？有什么谎值得我让去撒呀？”赵海洋看也没看他一眼。
　　“那好，你去上班了对不对，你去的那家公司已经被银行冻结，你还麻烦你妈为你找工作，既然你上班了，那么你说，你在哪家单位上班？什么企业？什么名字？负责什么？你倒是说呀？”
　　“我上班就是上班，什么单位什么企业什么名字负责什么我没必要告诉你吧！你也管不着！”赵海洋对父亲这样的质问自己非常反感。
　　“我管不着？电话都打来了，我还管不着？”赵振华再也压不住心中的那怒火。
　　“电话？！什么电话？”海洋不再像刚才那样嚣张。
　　“儿子，你是不是参加赌博了？输了钱还走私毒品？如果真是你做的，不要再这样逃避了！”赵振华劝道。
　　“我做什么事你管不着！也不用你管！放心，我不用脱你下水的！会让你安心的过完你剩下的这些时光！”说完，赵海洋转身回卧室。
　　“你给我站住！给我坐这儿！”赵振华叫住赵海洋。
　　赵海洋不管赵振华说什么，径直向前走。赵振华上前将赵海洋拉了过来，却被赵海洋甩开，赵振华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步。
　　“你还要干什么？该问的你都问了，该答的我也答了，还不让我睡觉？你这样折腾我，还不如杀了我！”赵海洋大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了下去。赵海洋左半边脸多了块红红的大手印！
　　“你竟敢打我！？”赵海洋捂着左边火辣辣的脸气愤地说。
　　“打你？应当！因为我是你爸！”
　　“你是我爸算个鸟！算个蛋！就应该打我吗？从小到大连我妈都没舍得碰我一个指头！你竟然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从小到大你关心过我吗？这么多年来，你给我父爱吗？你又给过我什么？不全是我妈给我的吗？你给过我什么？你什么也没给过我！你只知道关心那个赵海宁！你还有什么资格打骂我！教训我！你根本就不配！”赵海洋一步步逼进赵振华，赵振华一步步向后退。
　　“儿子，说句良心话，爸爸真的就没关心过你吗？真的没有给过你父爱吗？”赵振华的表情很是复杂。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我来说吗？”赵海洋不服的说。
　　赵振华咳了两声，道：“海宁可是你的姐姐呀，你怎么可以直呼她的名字？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事了，我就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赌博？什么时候开始走私的？你干了多久？到底在外面欠多少外债？”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处理不了了还有我妈呢，还轮不到你插手！”赵海洋不想再和赵振华多说什么。
　　“唉，儿子啊，这可都是犯法的呀，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你妈照顾得了你一时，照顾的了你一辈子吗？她这不是疼惜你，不是爱护你，是在纵容你，是在坑害你呀！儿子！”
　　“你少污辱我妈！我告诉你，我就愿意坐牢，你管得着吗？实话告诉你，我不仅会这些，我还要学怎么吸毒！你看他们吸得多少快活！而且我还杀了两个人！你若再逼我，我下一个杀的就是你了！我愿意！你管——不——着！”说完赵海洋瞪了赵振华一眼进自己的卧室了。气得赵振华瘫坐在沙发上直喘气。李婶端了杯水来，劝道：“老爷，您别生气了。少爷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消消气。”
　　赵振华将李婶手臂一推，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知道海宁为什么非要离开这个家不肯回来了吧。”
　　“老爷，您可千万别生气，少年年龄还小。”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去做你的事吧。”赵振华心平静了许多。慢慢地走向赵海洋的卧室。
　　“你还来干嘛？还要来教训我是吗？”赵海洋对站在卧室门外的赵振华吼道。
　　“儿子，现在我说什么你也是烦的，我知道。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早该这样，还站在这干嘛？还不赶快滚！”赵海洋打断他的话。
　　“儿子，你听我说，你现在唯一能走的路只有一条，就是去自首。警察会法外留情，宽大处理的。”无论赵海洋如何说，赵振华还是耐着性子劝说着。
　　“你是要我坐牢？哼！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父亲！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往牢里推！”赵海洋不想再听他唠叨，起身准备出门。
　　“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必须这么做！这也是你唯一的出路啊！”说着赵振华走进来拉住海洋的手，赵海洋用力一甩，赵振华没站稳，蹲坐在地上！李婶立即上前扶起他，赵海洋本想上前拉父亲一把，但他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动。
　　“儿子，不管你怎么说爸爸，多么恨爸爸，爸爸还是爱你的！现在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送你去自首。爸爸必须要这样做的。”说罢上前要拉赵海洋的手。赵海洋向后退了两步大声说道：“不——去！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坐过牢，犯有前科吗？我以后怎么生活？亏你还是我爸！要去你自己去。别拉我下水！要拉就拉你那宝贝女儿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振华瞪大了眼睛又一次举起了手，但是却停在了半空中。
　　“还要打是不是？行啊，你打！你打！你打呀！你还敢打吗？哼！”赵海洋推开赵振华走了出去。气得赵振华说不出一句话。李婶急忙揉着他大幅度起伏的胸脯，“老爷，您消消气，千万消消气，别和少爷计较，他年龄还小。”正说着，却见赵振华突然倒了一上去。
　　“老爷？老爷？”李婶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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