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阁楼昨夜又东风

40、签约盛华

　　刘公子说完这几句就去应酬其他人了，齐云轩站在一边冷森森地看着他。齐墨叹了一口气，刘公子这样做虽然不是他愿意的，但也算是为了他好，而且即使向齐云轩解释，估计也没用，既然这样他也不怕了，大不了被齐云轩打一顿，反正再过几天他就自由了。
　　齐墨觉得宴会没什么意思，既然齐云轩来了，就给小光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去，小光那边说还要再聊一会儿，让他先走，齐墨挂了电话，就和齐云轩提前走了。
　　回到公寓，齐云轩竟然没有打他，只是按着他翻来覆去地做。齐墨心里纳闷，齐云轩今天这是怎么啦？上次为了微博上爆出他和刘公子照片的事，发了那么大的火，今天就这样放过他啦？不打他啦？
　　纠结了一会儿，他又想，干嘛要被齐云轩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抖M，没被打心里还不踏实？
　　元旦节这几天，齐墨都没下过床，每天都被做得死去活来。
　　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齐墨心里想着，看样子，这次春季入学注册又赶不上了，他只得又给Gruber先生写邮件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等再去剧组的时候，所有的人对他热情得不得了，除了孙乐，他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
　　齐墨心里猜测，他们这么热情，是因为自己签了盛华的原因呢？还是因为刘公子的缘故？或者两者都有？
　　想到又欠了刘公子一个人情，齐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么多人情以后怎么还啊？
　　想到这里，齐墨拿出手机给刘公子发信息，想问问他，盛华为什么要签自己，刘公子回复道，“我只知道世事无常，今天的富人明天说不定就流露街头，多一项生存技能总是好的，你有这方面的才华也不要浪费，而且你现在已经进了个圈子，如其让他人乱猜你的身份，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他们，你齐墨是他们惹不起的。”
　　齐墨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不过他又问道，“可我马上就要回德国了。”
　　刘公子：“那你还会写剧本吗？”
　　齐墨：“当然写！我就靠这个挣钱养家糊口呢！”
　　刘公子：“那就没问题了，你只管签，老彭会处理好细节的。”
　　想了想，齐墨也跟小美姐打电话说了盛华想签他的事情，毕竟之前的剧本都有小美姐的牵线搭桥，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在心里已经把小美姐当作经纪人了，这种类似于要换经纪人的事情还是要和小美姐说一声的，免得她心生芥蒂。

　　小美姐立马说道，“这是好事啊！干嘛不签？”
　　齐墨回答道，“我要签了盛华，那小美姐你怎么办？”
　　小美姐笑嘻嘻地说，“齐墨，这么多年，我在你身上已经挣了很多钱了。何况你还帮了小光那么大的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见小美姐不但不介意，还鼓励他签，齐墨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跟小美姐瞎聊了一会儿才挂的电话，之后就心想，要不签了算了？有盛华这颗大树靠着，至少比较安全。

　　因为上次微博的事情，齐墨又和小米以及东哥联系上了，这才知道东哥正在找工作。
　　像剧务这种工作都是临时性的，电视剧拍完了，剧组也解散了。本来以东哥混了这么多年剧组的经验，应该能很快再找到个剧务的工作，不过东哥对圈子里的事情看得太透，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有人就不喜欢他，他自己也想换个工作，他已经厌烦了这种做几个月剧组解散后再找个剧组的工作。
　　小米还是姜哥的助理，日子也跟以前差不多。
　　斟酌了半天，齐墨还是决定跟盛华娱乐签合同，刘公子都这么为他铺路了，他何必矫情？他虽然不想欠刘公子的人情，但是都已经欠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而且等签了盛华，有了更好的发展，更有能力的时候，也能更好地偿还这些人情。
　　既然已经打算签，齐墨一大早就去了盛华娱乐的办公楼，是彭总的助理徐睿接待的他，俩人聊天的时候，齐墨想到小光的事情，就问了一下徐睿是否能签下小光。
　　小光要求他帮忙带进聚会不就是为了签到盛华吗？不过聚会后的这几天都没听小光说起后续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小美姐曾经对自己的帮助，齐墨的想法是，能帮到小光就一定要帮！
　　徐睿考虑了一下后说会去找人接洽的，齐墨心里高兴，没想到真能帮到小光，又想到自己的情况，于是问道，“我如果去国外，那这边工作怎么办？”
　　徐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认真回答道，“你的工作主要是写出符合要求的剧本，在哪里写都无所谓，而且彭总说你不用跟组，所以，你平时都可以不用来公司，只要有需要的时候来就行。”
　　齐墨又问，“那你说的“有需要”是指什么需要？”
　　陪酒、参加饭局之类的可不行！
　　徐睿继续解答，“比如说制作方要求编剧必须出席的会议，或者讨论剧情之类的，不过你不用太担心，现在不是还有电话会议、视频会议嘛！”
　　见不是他想的那些，齐墨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想，难怪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刘公子太给力了！
　　接过合同，齐墨认真检查了一下，看上面确实是如徐睿说所的那样，也就放心签了字。之后，徐睿又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助理，他这才知道，自己不仅有办公室，还可以配一名助理。
　　想到东哥正在找工作，齐墨赶紧问，“我可以自己找一个助理吗？”
　　徐睿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助理就是协助你工作的，愿意用什么人，你可以自己决定，你也可以在外面找，过了试用期，公司会跟他签合同。”
　　想到马上要回德国的事情，齐墨又问，“那如果我不在国内，那我的助理怎么办？”
　　徐睿笑道，“公司总会给他安排干活的，你自己也可以给他安排。”
　　和徐睿告辞后，齐墨赶紧给东哥打电话，问他是否愿意来盛华给自己做助理，东哥显然是没想到齐墨会这样帮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齐墨，我愿意。”
　　晚上回到公寓，齐墨收到Gruber先生回复的邮件，Gruber先生应该是刚度假回来，心情相当不错，还给齐墨发了好几张照片，并说，可以10月份再去学校注册，而且随时都欢迎他到实验室工作。
　　齐墨心想，还是博士生好啊，什么都是导师说了算，学校也管不着。等跟完这个剧，就回德国，先在实验室工作，这样既复习了专业知识，又可以挣房租。

　　盛华很快就把办公室弄好了，齐墨看了一下很是满意，虽然不知道这个办公室他能用几次，但是至少现在可以放松一下了，他四肢放松地瘫在沙发上，看了看单调的办公室，决定待会儿东哥来了就一起去买几盆绿植。
　　因为下午东哥要来，齐墨懒得去剧组了，就一直待在办公室休息，心里盘算着回德国之后的事情。
　　东哥没多久就来了盛华，见到齐墨，神情有点不自然，手脚也有点不知道放到何处的感觉。
　　齐墨笑笑，“东哥，我们能像以前那样吗？你还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我仍是需要你提点的职场小新人。”
　　东哥听了这话也笑道，“你现在哪还是小新人？”
　　齐墨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在社会经验上我确实是小新人。”
　　是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季阳设计。
　　东哥沉默了一下说道，“齐墨，我只干过剧务，其他的也不是很了解，我能帮得上你的忙吗？”
　　齐墨笑着回答，“东哥谦虚了，剧组里的事情没有东哥你不懂的！剧本上的事情我自己搞定，我只需要东哥在人情往来社会交际上提点我，其他的就是一些杂事了。待遇上的事情，人事部门会和你谈的，如果你不满意再和我说。”
　　最主要的是，他相信东哥，相信他不会害自己，助理还是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才好。
　　东哥去人事部的时候，齐墨又收到小光的信息，“齐墨，太谢谢你了！今天盛华的人找我了，太爱你了！么么哒！”
　　这么快！徐睿太靠谱了！

　　东哥从人事部回来时一脸的笑，看来应该是对薪资待遇满意。他拿着手里的钥匙给齐墨看，“还给你配了车。”
　　虽然只是辆别克车 ，但是已经很不错了，俩人开着公司给配的车去了花鸟虫鱼市场，小叶开着大切诺基跟在他们后面。齐墨只给办公室买了几盆绿萝，其它的品种他怕养不活，又给柚子和芒果买了些神仙鱼，水族箱的鱼越养越少，柚子和芒果都伤心了。
　　晚上回到公寓，柚子和芒果情绪明显很低落，尤其是芒果，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齐墨不知道他们怎么啦，问他们也不说，等他把买的神仙鱼拿出来，他们才开心起来。
　　睡觉的时候，芒果问道，“papa，我们是野种吗？”
　　齐墨的心猛地一抽，“这是谁说的？”
　　心想，难道是齐云轩说的？齐云轩就爱骂他是野种。
　　芒果小声地说，“豆豆说的。”
　　齐墨松了一口气，问道，“豆豆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
　　芒果回答，“嗯！他好讨厌，英语说不过我和柚子，就骂我们是野种。我再也不会理他了。”
　　齐墨的心痛得厉害，安慰芒果道，“我们不要理这种说脏话的小孩。芒果和柚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有爸爸也有妈妈。”
　　柚子问道，“Jodie是我们的妈咪吗？”
　　齐墨点点头，“是的。”
　　柚子想了想，问道，“Jodie是因为要上学，才不能来接我们吗？”
　　齐墨猜柚子所说的“接”应该是指到幼儿园接他们放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