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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琅琊榜宫羽 ...

  •   打定主意后,江慈并没有急着赶路,她先是不动声色的跟着这群乞丐跟了十天,等到觉得消息探听的差不多了之后,这才起身向着廊州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江慈可谓是吃尽苦头,想她之前一直潜心修炼,打磨心性,,也一直觉得自自觉心性足够,可是真到了如今需要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她这才艰难的承认,如今的她,还是远远不够。

      一路上她皆是以小乞丐的面目示人,开始还需要特地的伪装一下,遮人耳目,等到后来却是根本不需要,因为路途遥远,全凭她一双脚走来,再加上经常性的食不果腹,整个人像是竹竿一样,成了一个干瘪的大头娃娃,身上的衣服直穿的磨凸了,颜色也黑亮无比,浑身味道极其难闻,所到之处,皆是掩鼻皱眉,一派嫌恶之色。

      索性这些江慈都克服过来了,亲手葬了娘亲之后,花用了半年的时间,走走停停,才抵达了汾江河畔。

      江慈遇到了一个难题,汾江是条大河,蜿蜒流淌,划分南北,沿河漕运发达,行人鼎盛,可是,前提是,根本没有人会让她一个小乞丐乘船。

      江慈试了好多方法,可都是无法渡江,她身上根本是毫无分文,登船不行,想要偷偷钻进去……这条路更是不通,在此乘船的不是巨富商贾,就是江湖人士,无论哪个都不是她一个小乞丐能招惹的,江慈苦思几日,仍是毫无头绪,最后无法,只得在福州暂时停住。

      江慈一直在汾江边上徘徊了整整五日,才听闻一个好消息,浔阳云氏的云家小姐云飘蓼随父行医,途径福州,传闻云家小姐虽然方才十岁稚龄,医术却已颇的其父真传,为人沉静知礼,最为重要的是这位云小姐心肠良善,多次救人于危难,最最是菩萨心肠……

      说人的仍是涛涛不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云姑娘相识日久呢,江慈没有理会仍在吹牛侃大山的酒鬼,心中激动的走出客栈,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打听到云姑娘此刻正在城中义诊,江慈饭都顾不得讨了,撒丫子向城中狂奔去。

      江慈到城中一看,果然如此,在城门处搭起一间青帐,帐口摆放着一张红漆长桌,一方高凳,高凳上坐着一位小小少女,虽然仍是稚龄,可是脊背挺直,观其背影,足以令人心折,这便是以后琅琊榜中排行第一的美人,果然十分出色。

      不过,美人此时仍旧年幼,距她登上琅琊美人榜还有八年时间,现在江慈的赌注却是都放在这位云姑娘身上了,江慈看着云姑娘义诊的排队人数已渐尾,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着青帐走去。

      “云姐姐……”

      如同奶猫般细弱的声音,就这样飘入云飘蓼的耳中,云飘蓼朝着发车声音的方向望去,却发现一个浑身蹧污的小乞丐,即使隔着几步远的巨离,都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刺鼻气味。

      云飘蓼跟着父亲行走江湖已有一段时间,已是初识得人间疾苦,也知道这世上多是一些苦苦挣扎之人,所以心中一直告诫自己,心中长存一份仁义之心,她这段时间见的太多,经历的也太多,已无最初的门户之见,以衣识人。

      云缥蓼自幼学医,一打眼就知道,眼前这个伶仃的小乞丐,肯定是吃了不少苦楚。

      云缥蓼刚想开口询问一番,却没想到这小乞丐还没等她开口,便直直倒了下去。

      江慈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乍一听到云姑娘就在福州义诊的消息太过震惊,以至于连饭都忘了讨了,就急急赶了过来,可能是心情太过于激动的缘故,所以这人才刚一开口,便眼前一黑,直接人事不醒。

      本来心中早已演变数十遍的场景,就这样让自己给不争气的破坏掉了,江慈简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不过幸亏过程十分波折,但到底结局是她想要的。

      本来云缥蓼只是心疼这小乞丐小小年纪,就遭了如此大罪,结果没成想把这浑身臭气的小乞丐刷洗干净了,竟是个粉嫩嫩的小姑娘,想到初时看到江慈的模样,云飘蓼瞬间变心疼起来,这个年纪本应是承欢膝下,但看这姑娘身上的伤痕,显然是遭过大罪的,云飘蓼抱着江慈的身子,轻的让她心惊。所以根本没什么怀疑的,云飘蓼便打算收下这个小妹妹。

      她心中想着,即使在她身边做个小丫头,也是好的。

      这让今后的江慈不止一次的同她家小姐感慨,自己当时可真是踩了狗屎运啊,若是当初没有遇上运飘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这是世界中撑到长大。

      就这样,江慈跟在了云飘蓼身边,给她当了一个小丫头。

      虽说对外是小丫头,但云飘蓼也没想要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来服侍自己,再者她也十分怜惜她的遭遇,心里早就拿她当妹妹来看的。
      ,
      当初江慈立志想着赖在琅琊阁,无非也就是想着活一条命,外加想方设法报仇而已,如今有了云飘蓼的收留,简直欣喜若狂,哪有不应之理。

      云飘蓼此次外出行医,乃是历练,本来福州就是最后一站,再加上又有了江慈这个小包袱,云飘蓼父女两个商量之后,决定回家。

      云家父女一路走,一路采些珍贵药材,拜访些老朋友,走的很是悠闲,而江慈也在途中被云飘蓼调理着,身子有了很大好转,总算是把亏空给补的差不多了。

      就这样,江慈跟在了云飘蓼身旁,当了一个小丫头,跟随着云家父女一路上跋山涉水,直到第二年的端午,才回到浔阳。

      云飘蓼在得知江慈的遭遇之后,很是心疼她,当即就打算留在自己身边,虽说对外是当个小丫头,但实际上云飘蓼是把她当个小妹妹来疼的。

      这对于江慈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当初渡汾江,去琅琊阁,也无非是寻一条活路,等待日后为娘亲报仇而已,本想着只是求着云姑娘能带她渡江,谁之竟会有这般的好运,留在她身旁。

      这般,江慈便像个影子般虽在了云飘蓼身旁,初时,云家人到时有些好奇,云飘蓼从哪里找来个俏丽的小丫头,但慢慢的,众人便发现,江慈实则是个清冷性子,为人沉默寡言,无趣的紧,后来便也渐渐放下此事。

      江慈在云家可谓是过了几年清净的日子,平时除了跟随云飘蓼到处行医,到也逍遥自在。

      跟在云家父女身边,江慈也跟着学些医毒之术,江慈这人,也许是前是多年修炼的缘故,个性清冷,没什么济世救人的情怀,对一般的医术并无太大的兴趣,到时对于毒一道,接触下来,到时找到了几分兴致。

      殊不知,云父却是如获至宝,因他发现,江慈于医术一道实在是天赋惊人,简直是天生的神医,对于江慈这副对医术兴致缺缺的态度,在云父严重,简直是暴殄天物般可耻,大呼可惜。

      到是云飘蓼看的开些,劝父亲道:“慈儿天赋虽高,但她明显志不在此,爹爹又何必强迫于她,再者来说,我看她对于用毒一道,很是感兴趣,随她自己的喜好,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一代医毒大家呢,再者说来,咱们云家,难道还缺济世神医不成?”

      云父抚须沉吟半晌,最后终于点点头,算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尤其是女儿的最后一句话,实在是点醒了他,想他浔阳云氏,自有其骄傲,最不缺的就是神医。

      哎……不过到底是可惜啊,云父心中仍旧念念,多好的一个苗子啊!

      云父对此怨念颇深,一直再江慈耳边念了好几年,想着自己多劝一劝,是否能让江慈这匹劣马迷途知返来着……

      不过再之后,云父便不在念了,反而是有些庆幸,幸亏这江慈这丫头当时没有跟在他学医。

      因为江慈酿出了照殿红。

      要问何为照殿红?随便问一个江湖人,他都会露出痴迷的目光,就像穷鬼想金子,饿死鬼想红烧肉的模样。

      照殿红,酒中极品,乃是两百年前酒仙于幽镜之中,采白花其果所酿,其味沁人心肺,醇香绵长,自此之后再无人有此境,世上仅有少数存量,是喝一杯便少一杯的极品佳酿。

      云父颇爱饮酒,曾有幸饮过一杯,自此便念念不忘,得知江慈竟然能够酿出照殿红,尝过之后,泪流满面,大呼此生无憾,对江慈,那更是恨不得当菩萨给供起来。

      江慈:咳咳,她是偶然听云伯说起过照殿红,看着他当时那副,如果此生能再饮一杯照殿红便能此生无憾的模样,有些可怜,想要圆他一个愿望而已,照殿红对于她来说,出了材料有些难寻之外,其他并无什么难度。

      云飘蓼私下曾偷偷和她说,“我爹这人最好面子,这次你能酿出照殿红,这次让他能够在那些叔叔伯伯之间,出尽风头了。”

      言语之间,颇多怨念。

      江慈嘿嘿一笑,并不接话,所行云飘蓼也只是单纯想找个倾诉对象而已,并不要求她作些反应。

      江慈心中知晓,为了云伯身体,云夫人向来是限制着云伯饮酒的,夫妻俩,一个藏,一个搜,夫妻俩乐此不疲的玩了将近二十年。

      云飘蓼托腮,有些忧愁的望着窗外,云飘蓼今年十六岁,正是花般年华,人也褪去稚气,如今出落的面若桃花,容貌昳丽,仿若仙人之姿。

      江慈伸出爪子,摸了摸没人脸蛋,真滑。

      虽有咸猪手骚扰,但美人仍是目间含愁,眉头轻蹙,根本没有分出心神来理会江慈。

      江慈心中门清,只得轻轻叹了一句,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两年前,云飘蓼救了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年将军,当时江慈并未在云飘蓼身边,所以当时情况,并不太清楚,但她只知道,自从把这位名叫卫峥的少年将军从鬼门关拉出来,云美人便经常露出这种表情了。

      对于男女感情之事,她这个活了多年的老冰山,向来是敬谢不敏的,就这卫峥还是有次无意间听小丫头们闲谈才知道的。

      江慈看向云飘蓼,陪着她一起静静的看向窗外开的正艳牡丹。

      不过江慈这样的贴心却显然没有领会到云美人的真正的心意,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云飘蓼有些讪讪,回望了眼江慈,发现她正美滋滋的看窗外牡丹呢,登时心中憋了一股气。

      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呢?

      虽然江慈不想知道云美人和情郎之间的小秘密,但显然,云美人并没有放过她。

      也不管江慈是否在听,径自讲起少女心事来。

      江慈内心囧囧有神:姐姐啊,我真的不想听啊!

      “……也不知道,这次赤炎军出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慈本来没怎么注意听云飘蓼说话,只是“赤焰军”三个字一处,她却是僵在了当场,是了,多年的安逸生活让她竟是险些忘记,她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当中,琅琊榜,赤焰军,林殊,卫峥……

      一个个的名字如走马灯似的在脑中闪过,令她一时之间心绪纷乱,理不出个头绪。

      云飘蓼大惊:“慈儿,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说着便拉过她的手腕,为她诊脉。

      方才一刻间的失神,只是因着徒然间听到赤焰军,一时之间,让她产生一种庄周梦蝶之感,对于自己所处的世界,到底是虚拟还是真实,产生了一丝质疑而已,若说是虚拟,但自己在此已生活数年,真的让她恐怖,但若说真实,她又的的确确是生活在了琅琊榜的世界之中。

      江慈整理心情,就见眼前的云飘蓼焦急的神色,不有的心中一暖,连连安慰道:“云姐姐,我无事,只是方才一时之间想到些旧事,有些失态而已。”

      云飘蓼知她肯定不是寻常的事,但见她不愿多说的模样,想了想,还是按下心中的焦躁,并未多问,只是轻声的安慰着。

      日里的那一幕确实把云飘蓼给吓坏了,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为此一整天都跟在她身边,直到晚间入睡的时候,江慈才能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因前世修行的缘故,向来信奉因果二字,对生死也看的很淡,也是因此在她早就直到自己是处在琅琊榜中的世界,却并未想着去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在她看来,赤焰军虽然无辜,可是当年惨死的滑族众人又该如何算呢?世间之事,本就兜兜转转,谁又能说自己完全无辜呢?

      所以这些年,她只是尽力的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生活,虽不是师傅的用意,但却是尽力做到最好。

      江慈仔细的想着自己的经历,又想到先时常常出现在母亲口中的相思,这……江慈轻轻嘘了一口气,然后一阵苦笑,本想不惹尘埃,却没想到,自己早已身在局中。

      自己不是宫羽又是谁呢?

      当时她刚刚穿来之时,听着娘亲叫他慈儿,就没有多想,但是却没有想到宫羽,宫商角徵羽,本来就是艺名啊……

      江慈揉了揉额头,这便是所谓的灯下黑吧。

      可是如今呢?她还真的能置身事外吗?卫峥便是赤焰军中之人,虽是知晓他最终会和云飘蓼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到底是将近三十才嫁出去啊,江慈脑中浮现出那个温柔娇艳的身影,自己无论口中告诫自己如何置身事外,实则早就在这落地生根,无法分离,动辄便是血肉撕离,痛彻心骨。

      江慈怔怔的想,难道这就是师傅的本意,真正的历练?

      这一晚,江慈思绪几经沉浮,来来去去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出来时的迷茫,和目前流浪的日子,还有之后她来到云家……

      终于在拂晓之际,听着窗外传来的第一声鸡鸣,江慈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终究是躲不过,那便顺应本心。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想好怎么做,老天却是给她选了一条路。

      看着眼前之人,江慈心中暗暗打量着眼前之人,身姿玉立,观其风怡,不由得叹一句,真乃偏偏浊世佳公子。

      当然以上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眼前之人不说话的时候。

      蔺晨邪恶的一笑,“小丫头,听说就是你酿出了照殿红啊!能不能给哥哥也尝一尝呀。”

      你不得不佩服世间确有这么一种人,他一开口,你就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拍死。

      江慈:呵呵

      “小丫头,还挺有脾气的。”

      “不比蔺公子。”

      蔺晨挑眉,“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

      江慈无语,这样骚包的造型,认不出来才有鬼,更何况云家每年都和琅琊阁有些生意往来,她能够猜到,也并无稀奇。

      江慈本就有心江湖,而这次蔺晨的到来,到是让她心中一动,若说想要不动声色的介入其中,琅琊阁到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踏板。

      心念一转,江慈便说到:“蔺晨哥哥……”江慈刻意把声音压的柔柔的,直把蔺晨吓的一个趔趄。

      蔺晨:“你,你你……你要干嘛?”

      江慈嘿嘿一笑:“我想和你谈笔买卖。”

      蔺晨倒退一步,狐疑道:“难道你是想嫁给我?”

      蔺晨下意识的拿折扇敲着头,似在思考,口中还喃喃道:“你长的到是够漂亮,可是你太小了……”

      江慈一头黑线。

      云飘蓼和江慈相伴多年,早就情如姐妹,蔺晨不知江慈这是何意,但她心中却是有些明白的。

      “慈儿你——”

      江慈做了个手势止住了云飘蓼想要说的话,然后却是毫不客气的拿起小桌上的杯盏扔了过去。

      “哎哎!”

      蔺晨跳脚:“我又没说不娶……”

      “你给我闭嘴!”

      看江慈真的发火了,蔺晨这才乖乖闭嘴。

      江慈看着眼前这个混蛋,恨不得毒死他,但想起自己的打算,却是使劲的压着火:“你不用担心,没说要嫁给你。”

      蔺晨笑的一脸猥琐。

      江慈没理他,径自说道:“我幼时就听闻琅琊阁的名号,外人传它虽任何人都可以去,但背后却是神秘无比,一直想去一探究竟,但无奈没有机会,这次既然少阁主亲自来此向我讨照殿红,少不得要满足一下我这个愿望了,不知蔺少阁主意下如何啊?”

      蔺晨仍是那副嬉皮笑脸模样,“这有何难,江妹妹想去,我蔺晨定当盛宴相待。”

      “好,那就一言为定。”

      江慈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怕蔺晨不同意呢。

      其实这完全是她想多了,她虽然于酿酒一道颇有心得,但却并不好此道,所以根本不清楚照殿红对于爱酒之人的吸引力有多么大。

      事后,云飘蓼把江慈拉到内室,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等着给她一个解释。

      江慈看着眼前摄人心魂的美人,不由得想起曾经的剧情,三十岁才出嫁的琅琊阁第一美女,心中就是一阵抽痛,无论如何,她既然来到这里,她就绝对不会让眼前这个人再重复之前的命运。

      江慈静默片刻,才轻声开口:“云姐姐,这件事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是我的不对。”

      云飘蓼却是对她的避重就轻很是不满,“你为什么要去琅琊阁,在云府不好吗?还是说有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江慈:“没有,都没有,没有人欺负我,去琅琊阁是我自己的打算,云姐姐,我不知该怎么样和你说,”江慈沉吟良久才接着说:“我隐隐约约有些感应,总觉得冥冥之中要去做一些事情,这次的事情我也是见到蔺晨之后,才突然决定的。”

      云飘蓼听她这样说,心中既疑惑又心疼,“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应?”

      江慈实在不知道道该怎样说,最后只得拿出这个借口。

      云飘蓼听她这样说来,心中却觉着此事关系重大,于是叫来了云父。

      云父问江慈:“慈儿,你能不能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应?”

      江慈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若是想要做一些事情,根本瞒不过周围的人,与其时时刻刻遮遮掩掩,还不如索性过了明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现在毕竟是古代,假托于鬼神之事,说不定到真的是个好办法。

      想到这,江慈便没有什么顾虑的和云父说起一些剧情来。

      近几年之中,赤焰军将会有血光之祸,且十分之重,恐有灭门之灾。

      云父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这话的意思又岂会不知,赤焰军是什么?大梁最有战力的军队,它的掌军之人乃是林燮林大将军,赤焰军有大难,那……

      云父突然间不敢再想了。

      云父眸色沉沉的看着江慈,“切不可胡言乱语!”

      江慈苦笑:“云伯,这种事,我怎么会胡言乱语,我自己心中都不是很清楚,大多时候也都是随心而动,若不是怕您不放心,我又怎么会说呢?”

      ……

      反正最后,江慈是跟着蔺晨上了琅琊阁,在里面做了一个小学徒,还兼着酿酒的事情。

      丝毫没有联系一个小姑娘家是不是很累,简直是把周扒皮进行到极致。

      蔺晨的爹,也就是琅琊阁真正的主人,云游去了,正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现在琅琊阁蔺晨就是老大了,所以,江慈留下来的事,根本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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