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全中三连霸达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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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要上首发？”监督听完黑子的请求有些吃惊。
“……是的。”黑子十分确定。
“突然就来干劲了呢，小黑子你怎么啦？”黄濑好奇地询问。
黑子沉默着，监督打量了他一会，“……我知道了，反正都是那五个人去决赛，我本身也打算尽量保存实力，这场的首发青峰和紫原就不用上了。”
黑子又鞠了个躬表示感谢，然后便跟着众人上场了。
一上场，几人便发现对手十分眼熟。
“那群家伙是……”青峰的记忆力不太好。
“去年决赛遇到的棘手双胞胎呀。”紫原撕开了美味棒，不是很在意。
“我们要报去年的仇！”
“很快我们就会把坐板凳的另外两个给拉出来。”双胞胎两人挑衅着下战书。
比赛开始了。
“哦哦哦！”
“球进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话说回来，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明明[奇迹的世代]都没有上齐。”
“就算这样，帝光还是领先，好强！！！”
“帝光换人。”裁判说道。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是往观众席里投掷了一枚炸弹。
“现在赤司黄濑绿间也要保留了？不会吧，结果到最后青峰和紫原都没有上场啊？！”
“妈的！”那对双胞胎愤怒地低骂一声，内心同时也感到十分惊惧。【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明明这一年我们训练得块吐血了……为什么还是打不过他们？！】两人越想越觉得不甘，【妈的，妈的，他妈的！！】
双胞胎其中的一个最后愤怒的举起了球，向面前的黑子砸去。
“黑子！”场下的几人同时跳起，紧张地喊道。
但是黑子没有站起来，裁判吹了口哨，急救人员匆忙地跑进场内，把黑子抬到担架上，送往了医务室。
“监督，让我上场吧。”秋祗嘴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我可爱的哲也可不能白被欺负。”
几人看着秋祗身后几乎具现化的怒气，有些紧张地做了吞咽的动作，监督看着秋祗的模样，也不敢拒绝，便点头同意了。
奇迹的其他人依旧在场下坐着，秋祗走到场中，对着几名队友说道：“不管怎样，拿到球就传给我，懂吗？”
被秋祗冷酷的双眼看着，众人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力，他们乖巧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很遗憾，接下来的比赛，你们一分也不会拿到。”秋祗看着双胞胎，缓缓开口。
“哈？你算什么东西。”秋祗只上过一次场，所以众人对他并没有什么记忆，只当他是在瞎扯。
“那个是……”
“不就是个普通球员吗？”
“那个人去年打赢了进了zone的青峰！”有观众认了出来，但也不过是寥寥几个。
很快，双胞胎就笑不出来了。
“他是怪物吗？”镰田西中学的球员惊恐地看着秋祗，任凭他们怎么拼命，却是连球都完全碰不到。
“笨蛋吗？居然惹上了秋祗，要知道，我们[奇迹的世代]至今能赢秋祗的还一个都没有。”青峰幸灾乐祸地看着被打得怀疑人生的镰田西球员，他这一年可是被虐的不行，有人同样被虐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呵。
“结束了。”秋祗淡淡地说着，投了一个全场的三分球。
“两节一个人拿下了60分，这个人好强，为什么之前不上场？”
“是秘密武器吧，毕竟强到这个地步。”
“有这么强的人在，看来全中三连霸帝光是稳拿了。”
“走吧。”秋祗俯视着累得趴下的镰田西众人，移开了目光，对着队友们说。
……
“你是谁？”赤司刚走到医务室外，就看到除了桃井外还有一个陌生人，“找哲也有什么事？”
那人看着问话的赤司，说：“我是明洸中学的荻原成浩，是来看望朋友的。”
“决赛的对手啊。荻原？”赤司思考了一下，“原来如此啊，之前哲也会那么努力打比赛就是因为这个啊。”
荻原听到这话，有些疑惑，“你听说过我吗？”
“我只是以前偶然听哲也说过一次，不过因为他不太喜欢说自己的过去，所以知道的可能只有我吧。看来你们彼此都很期待与对方对战……不过很遗憾下一场比赛哲也不能上场。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希望你们能奋斗到底。”说着，和荻原擦肩而过。
“你等一下。”荻原喊住了赤司，“你……觉得打篮球开心吗？”
和黑子曾经的问题一样，赤司看了一眼荻原，“我不明白你问这个问题的意思。”
“不能跟黑子对战，我也觉得很不甘心。但我不打算在这里多说什么，你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件事我也早就做好觉悟了。帝光的确很强，但你们只是在赢取比赛而已吧，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应该还有一些东西，是比胜负还要更加重要的吧？”
“你想说那就是享受比赛吗？”赤司内心已经感到有些不耐，“真是无聊，即使败北，只要开心就好，这些话不过是弱者的借口罢了。”
“输了的话，当然会不甘心啊！但正因为如此，才能为了下次取胜而不断努力，打赢的话就会很开心。所以打篮球才有乐趣啊！”
“果然只是泛泛之言啊，你说的话。”赤司轻蔑地看着荻原，“结果你输掉之后就只会说漂亮话罢了。”
说着，赤司转身就走，“真是浪费时间，就像你说的我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不管是实力还是那些话。”
看着赤司走远，荻原大声地喊道：“你告诉黑子！我们绝对还要一起打篮球！”然后就离开了。
“啊！赤司君！哲君他行了。”从病房里出来，正好看到赤司的桃井说道。
“哲也，你感觉怎么样？”赤司问。
“赤司君……桃井同学……”哲也看到赤司和桃井，声音有些虚弱，“比赛……”
“当然是我们赢了，秋祗很生气呢，最后两节拿下了60分给你报仇。”赤司说着，拉好被子，“决赛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所以不好意思，现在只有我在这里。”
闻言，黑子十分紧张地坐了起来，“我也要上场！”
“哲君……”桃井担忧地看着黑子头上缠绕着的绷带。
“不行，医生叫我们让你静养，你就乖乖睡吧。”赤司拒绝了。
“可是……”黑子还想争取一下。
“我知道，是荻原君对吧？”赤司开口，“我刚才在过道碰见他了。‘绝对还要一起打篮球’他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黑子垂下眼帘。
看着黑子没有再说要上场，赤司便打算离开了。
“……赤司君。”黑子突然喊住赤司。
“什么？”赤司看着黑子。
“决赛……请你们认真去打，拜托了。”黑子祈求地看着赤司。
“……不管我们打出怎样的分差，都没关系吗？”赤司看着黑子的双眼。
“……是的。还是被人放水讨厌。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
“知道了。”赤司披着外套，“那就让他们看清楚吧，帝光的力量。”
……
“啊，小赤司！小黑子怎么样？”黄濑看到远处走来的赤司，有些心急地问道。
“没事，他没有异常，不过很遗憾，这场比赛他不能上场。”赤司看着众人回答。
“这样啊……”黄濑看起来有一点遗憾。
“啊，总而言之，我们拿到冠军之后，在一起去跟他报告不就好了。”紫原看着黄濑的表情，开口。
“说的也是。”青峰想想。
“的确……顺带一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赤司把外套脱下。
“啊，那个啊。因为得分比赛都玩腻了。”黄濑回答。
“可是，那个很麻烦欸。”紫原想起刚才黄濑的提议，有些嫌弃。
“所以才有趣嘛~”黄濑兴奋地回答。
“无聊，随你们去。”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们的游戏弃之如敝履。
听完黄濑的新提议，赤司饶有趣味地笑了，“嗯……挺不错的嘛。看起来比单纯的得分竞赛要有趣得多。而且，也非常适合下一场的对手。”
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当黑子醒来，察觉到不对而奔跑到赛场时，留给他的，只有荻原空洞而崩溃的模样。黑子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我不会再打篮球了。”
这是帝光众人在三年级听到的，黑子的最后一句话。
……
“今天好像也没有来耶。”黄濑环顾四周。
“？”紫原看着黄濑。
“小黑子啦，听说他都不怎么来学校了。”黄濑有些担忧，“结果引退那天他也没露面，他没事吧？”
“反正毕业没问题吧。至今为止好像都是全勤来着。”紫原懒懒地回答。
“不是那个问题啦。”和巨婴说话，黄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累。
“听说小桃子也去了他家好几次，可是根本见不到人。”
在一旁听到的青峰陷入沉思。
“之后再见……”三人注意到一名中年男子从会客室里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绿间。
“小绿间。”黄濑打招呼，“刚才那个人……是球探吗？”
“嗯……好像是秀德高中的监督。”绿间的脸色淡淡的，“虽然还没敲定，不过秀德的篮球部设备相当不错，也很重视学习。”
“是个好学校啊。”黄濑附和着。
……
“黄仔和青仔好像也有人找了啊，很多地方都派了球探来找他们。差不多昨天的时候，我这也来了个秋田的~~谁要去啊，啊……不过监督好像是个美女。”紫原趴在桌子上，对着对面的赤司说，“赤仔呢？”
“也有人来找过我了。”赤司回答。
“感觉大家自然而然就要这样散了啊。”紫原的声音里似乎有些不舍，“这样好吗？因为单纯想要赢的话，大家都去同一个学校不是最简单了吗？虽然大概很无聊。”
“还能有什么好不好，要去哪个高中，是大家的自由吧。”赤司回答，“而且……我早就想到会变成这样了。虽然大家可能都没有自觉，不过这是必然的结果。而且，哲也大概也会是一样的吧。”
卒业式后，众人按赤司的吩咐都到了球场集合。
“从今以后，彼此之间就是敌人了。”赤司看着众人，“下次相见，就在高中的全国舞台上吧。”
“……哎呀，那个虽然也没错啦，也不用说得这么杀气腾腾……”黄濑感觉自己有点方，“只是偶然分开了而已吧。”
“偶然？不对吧。虽然篮球部多如天上繁星，但常驻全国舞台的强校可就没那么多了。我们的志向或多或少，应该都会有重复的，但我想大家应该想都没想过要去同一个学校吧。”赤司慢里斯条地说着，“我代各位说清楚好了，大家的想法应该都是一样的。”
“我们本来就相当厌恶被人统称为什么[奇迹的世代]，如果相互对战的话，一定能够分出高下，而比自己更强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为了证明这一点，不将自己以外的人全部淘汰，我们是不会停下的。这不是出于理论，而是出于本能。”
“啊……说得也是啊，就这么回事吧。”黄濑脸色变得冷淡下来。
“我没有否定的意思。”绿间推了推眼镜。
“不过黑仔大概是不会明白的吧。”紫原说。
“……不。”赤司否认，“虽然我们的目标完全不同，但哲也也一定会加入这场战争。他还没有找到答案，但那也是因为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话说，小秋祗是去了哪个高中，之前邀请你去海常你也拒绝了。”黄濑看向一直没出声的秋祗。
“秀德是个好学校。”绿间看着秋祗说。
“啊……这个啊，我去洛山。”秋祗笑着说。
“欸……和赤仔一起吗？”紫原有些不解。
“嗯。”秋祗点点头，上前拥住了赤司。
赤司搂紧秋祗的腰，看着众人惊讶的神情，轻笑，“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在交往。”
简直就像是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全中三连霸达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