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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e Rabbit Sends in a Little Bill ...

  •   Alice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她竟然认真地听Rob讲完了Potter家的渊源历史和即将成为她的同学的Harry的传奇经历。虽然Rob也许有瞎编一些部分,但Alice还是被Lily Potter的母爱感动了,毕竟,她原本可以逃走的,不是吗?Alice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说Harry真的天生就是会打败you-know-who的那个人,那么如果Lily逃跑了呢?这样Harry就不会变成孤儿了,他会躲过伏地魔的咒语,也不会失去母亲……
      除开故事,Rob和Melinda也非常热心地给Alice介绍了有关霍格沃茨的许多事情,现在Alice已经知道的有:变形术教授就是入学通知书上的副校长;魔咒课教授是Ravenclaw的院长,Melinda说他很和善;魔药课教授很恐怖,只偏袒他自己学院的学生……学校有会变换的楼梯,南瓜汁很好喝,霍格莫德的黄油啤酒最棒,四学院会定期举行魁地奇比赛……说到学院,Alice已经考虑过自己想要去哪个学院,却一直犹豫不决。
      “这些你也不用想太多,”Rob拍拍她的肩,“分院帽会帮你做出选择的。比如说我自己,两年前分院的时候,分院帽犹豫了好久,他说我太优秀了,去哪个学院都好,哎。最后他是不情不愿地把我分到Ravenclaw的,因为没时间给别的新生分院了。”Rob夸张地叹了口气。Melinda和Alice都笑了,明白Rob是在吹牛。
      “至于我,”Melinda的声音柔柔的,“我一戴上分院帽,他就宣布我应该属于Hufflepuff。”Alice听了简直有些羡慕,她有点害怕分院帽会说她哪个学院都不适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Alice换上了宽松的校服袍子,她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火车缓缓进站停下,Alice随着人流走下火车,被微寒的九月山区的夜风吹得发抖。“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这边走!”她听见一个粗声大气的声音。
      “再见喽,Alice!”是Rob的声音,Melinda已经跑去找她的朋友们了。Rob朝她挥挥手,和另外两个男生向站台走去。失去了两位新朋友的指导,Alice有些慌张,她小步向刚刚喊话的那位“巨人”跑去,许多一年级新生已经聚集在他的身边了。
      随着巨人Hagrid的脚步,Alice坐上了小船,跟着她的还有另外三个新生。
      “都上船了吗?”海格喊道,他自己一人乘一条船。“那好,前进喽!”
      一对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恢弘的城堡。下船之后,他们在Hagrid提灯的灯光的照耀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条隧道,走上石阶,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
      “都到齐了吗?你看看,你的蟾蜍还在吧?”Hagrid对Alice刚刚在包厢里遇到的圆脸男孩说。随后,他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往大门上敲了三下。

      大门立刻洞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子黑发女巫站在门口,她神情严肃,Alice却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好感。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Hagrid说。
      “谢谢你,到这里就交给我接走。”
      新生们跟随麦格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Alice听见右边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的说话声,学校其他同学想必已经到了。麦格教授把他们领到大厅另一头一间很小的空房间里,随后才开口说话。在介绍完学校四所学院的情况之后——其中大部分Alice已经从Rob和Melinda那里了解到了——她告诉他们乖乖地在原地等候分院仪式开始。
      在麦格教授离开之后,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好像都对即将到来的分院仪式极其紧张,“……对我们的伤害很大……”Alice听见一个男孩的声音,戴帽子会有伤害?她有些疑惑。而站在她旁边不远的一个有浓密棕色头发的女孩则念念有词,好像是在背诵咒语。Alice真想告诉她分院是不需要念咒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麦格教授回来之后,刚刚在房间里的幽灵们也浩浩荡荡地穿过墙壁不见了。
      “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说,“跟着我走。”
      Alice觉得腿像灌了铅,可奇怪的是她还是走到了队伍里,站在一个红头发男孩的后面。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面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大厅里,四张长桌旁坐满了学校其他年级的同学,桌子上方有成千上万只飘在半空中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长桌上摆着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他们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中,Alice努力在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中找到Rob和Melinda。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放了一只四角凳,Alice连忙收回目光,麦格教授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难道等会要将这样的帽子戴到头上?Alice忍不住瘪了瘪嘴。
      餐厅里鸦雀无声,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歌来。
      掌声雷动之后,麦格教授向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Alice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要分院了!
      从Hannah Abbott开始,一个个学生走向前戴上分院帽,分院帽以或快或慢的速度喊出学院的名字。Alice专注地听着,Hermione Granger…Sue Heck… Lizzie Jogson…终于——“Alice knightly!”
      Alice走上前,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步有些虚浮。麦格教授将帽子扣到她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嗯”她听到耳边一个细微的声音说,“看到了,看到了,心地不算坏,有天分,”他突兀地笑了一下,“胆怯的姑娘,学习欲望也很强……那么,我该把你分到哪里去呢?”
      Alice紧紧地抓住了凳子边,她开始害怕了,帽子为什么还不做出决定?突然,Melinda和Rob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我想去Ravenclaw,或者Hufflepulf。”她拼命的想。
      “我想,你并不太适合Hufflepulf”那个细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么,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那就去Ravenclaw吧!”
      Alice听见帽子向整个餐厅喊出了最后那个学院的名字。她摘下帽子,两腿微微颤抖着走向Ravenclaw那一桌。学院的学生欢呼起来,她走过去坐在Rob的旁边,这才松了口气。“太棒了,Alice,太棒了。”Rob以夸张的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会是一个优秀的Ravenclaw。”
      放松下来的Alice这才开始认真观看分院的过程——当Harry Potter分院时,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最后他被分到了狮子的学院Gryffindor。Alice听到身边有Ravenclaw的学生惋惜地叹了口气。
      在有着长长白胡子的校长讲话之后,Alice发现面前的餐盘上摆满了食物:烤牛肉,烤子鸡,猪排,培根,熏肠,约克夏布丁,马铃薯泥,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古怪原因,还有薄荷硬糖。食物的味道都好极了,甚至不输Alice妈妈的手艺。等到每人都敞开肚皮填饱了肚子之后,剩下的食物就一股脑儿地从餐盘里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布丁上来了,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应有尽有,苹果派、糖浆饼、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Alice取过几块水果塔,这时坐在身边的同学们的话题转向了各自的家庭。
      “我是一半一半,”Keira Bannet说,她棕色的长发潦草地挽成了一个髻,碎发刘海有些凌乱,但Alice却觉得好看极了。“爸爸直到婚礼结束之后才知道妈妈是个女巫,可把他吓得不轻。”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是完整的麻瓜血统,”Matthew Pike说,他深蓝色的眼睛里有明显的担忧,“我听说麻瓜家庭的学生会受欺负,这是真的吗,Robert?”他期待又紧张地望着坐在Alice旁边大口吃着黄油小酥饼的Rob。听了他的话,Alice心里也猛地一紧,这是不是像巫师界的“种族歧视”一样存在着?
      Rob不紧不慢地咽下最后一口酥饼,肯定地点点头,“在一些没脑子的、信奉纯血统高于一切的巫师眼里,确实是这样的。”他向Slytherin的长桌那边抬了抬下巴,“那所学院里就有很多纯血统论者,不过他们都是一些自大愚蠢的家伙。”Rob向全望着他的新生露出微笑,“在我们Rawenclaw,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唱完曲调七零八落的校歌之后,Alice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她有点想睡觉了。她挤在Rawenclaw的新生里,跟着级长穿过嘈杂的人群,顺着长长的,几乎让人眩晕的环形楼梯一直往上走。最后他们来到一扇门前,门上没有把手,也没有钥匙孔,只有一块上了年头的光光的木板,上面有个鹰状的青铜门环。“你们每次进来,都要回答一个问题。”身材挺拔的级长转过身对新生说,他的眼睛下面有明显的深色阴影,也许是经常熬夜读书吧。
      级长伸出一只手,他敲了一下门,鹰嘴立刻张开了,但没有发出鸟叫,而是用一个温柔的声音说:“火和凤凰,先有哪一个?”
      Alice还在费劲的思索,级长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我想答案是一个循环,没有起点。”
      “有道理。”那声音说,门开了。
      空无一人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间很大的圆形屋子,墙上开着一扇扇拱形窗户,挂着蓝色的丝绸。级长告诉他们,白天可以欣赏到学校周围的群山。天花板是穹顶的,上面绘着星星。房间里有桌椅和书架,门对面有一尊白色大理石塑像立在那里。
      “男生宿舍从左手边的楼梯往上走,女生在右手。”级长领着他们走到两扇门的旁边。“你们的行李都已经送上去了。晚安。”
      在一部螺旋形的楼梯顶上——他们显然是在一座塔里——Alice找到了自己的床,床上有四根帷,垂挂着深蓝色的丝绸幔帐,旁边是配套的桌椅和衣柜。和Alice共享这间圆形宿舍房间的还有Keira Bannet,Rosemud Snow,Rhaena Lannis和Eliza Lee.。五个女孩各不相识,彼此略带羞涩地打了招呼,便拉上幔帐睡觉去了。
      Alice换上从家里带来的粉白格子睡衣,发现Bob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到了床上,温柔地舔着她的手臂。Alice感觉鼻子酸酸的,在吃吃喝喝开心了一晚上之后,她有点想家了。
      加油。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紧紧抱住了Bob,换来后者的一声闷哼。她闭上眼睛,无声地唱起了妈妈在她小时候经常编给她的童谣:
      “A white white rabbit comes around here,
      And he sends us us in a little Bill.
      Dear dear Alice is afraid to ask,,
      Where where Mr.Rabbit did you find little Bill.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The Rabbit Sends in a Little B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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