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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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同意我做您的助手了吗？”
少年异常兴奋，看着布鲁斯坐在了电脑面前，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脸，“我，我只是太兴奋了……”
“明白了我是个怎么样的存在，你居然还会觉得高兴吗？”布鲁斯没有转过头，她的双手灵活地敲击着键盘，“一般来说不都应该是害怕我吗？……唔，除了哥谭市民以外。”
“为什么这么说？一般人见到你都会害怕吗？但是我并不这么觉得。”迪克摊开手，“事实上，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现在的哥谭应该会更加、更加的糟糕才对。”
布鲁斯想起她当初第一次出勤时候救下的女性，以及她不知所措的惊叫声，又想到了后来见到她就安心下来的哥谭市民，不知道是该告诉迪克她是个令人恐惧的存在好，还是告诉他她自己只是个哥谭义警因此哥谭由她来守护……无论哪种，都说不出口。
“现在的你还不能跟着我出去。”最后，她只能叹了口气，告诉这位少年，“你还很小，没有经验，没有能力，带你出去只会害了你。”
“但是我并不害怕！我还可以学……！”迪克有些失望，“连看着都不行吗？”
“不行，在你成长到我认可的地步之前，都不可以和我外出。”蝙蝠侠的声音有些冷，但又有些别的感情在里面，“我并不希望最后你被人带走甚至还要我去救。”
“……最关键的，是你如果受伤了该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又被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注视——迪克瞬间软了下来，但还是在为自己未来的生活谋取福利——于是，他说：“你说的都对，布鲁斯小姐。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指导我，并且如果未来我足够优秀，那么就能够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我可以答应你。”她将左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揭开了自己的蝙蝠面具，“但是现在，已经你的休息时间了。所以……回去睡觉，明天再说。”
“……好吧。”刚刚燃起的热血被一盆冷水泼灭，迪克失去了力气，“那么，晚安，布鲁斯小姐。”
布鲁斯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晚安，迪克。”
她吻上了对方的额头。
少年的脸蹭地变红，挣扎了三秒，也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晚安吻，“那么……我先回去了！”他语速变得飞快，“如果你明天没有事情的话，我可以来找你一起看书学习……外加练习一些成为你的助手所需要的技巧吗？”
“可以，”她微笑，“如果你确定要走上这条路，那么我作为你的导师自然要教给你这些……你有着这样的天赋，接下来只需要不断地磨练就可以。”
“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布鲁斯用手指指向了迪克的胸口，“你的心很强大，这是我们所必须拥有的东西。”
“对自己的准则，以及绝对不会超越的底线的决心……”
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迪克都没有缓过来。
这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知道了收养了他的人的真实身份，知道了对方对他的真实想法，知道了对方作为蝙蝠侠时候的一些事情，甚至还和对方约好了睡醒之后一起学习。
布鲁斯小姐还甚至答应了他来当助手！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疯狂，那么令人兴奋，但是明天睡醒之后还要学习，所以保持精力的充沛是必要的。迪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笑出来，闭上了眼睛。
隔天迪克醒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地洗漱了一遍，站在镜子面前纠结自己的行装没有问题后就下楼赶到餐厅门前，踌躇了一会，深呼吸——
“迪克少爷，您在这里干什么？”阿福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为什么您不进去享用早餐呢？”
迪克被突然起来的声音吓到，“阿福先生，不要吓我！！”
“我已经在您背后喊过您一声了，但是您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到。”阿福提醒，“如果现在您进去还来得及，布鲁斯小姐还在里面享用早餐……也许你们可以度过一个快乐的早餐时间？”
“阿福……”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的调侃，最后还是压低了声音，问：“布鲁斯小姐她……还在餐厅吗？真的？没有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您？恩……除了您不知道合理安排休息时间的时候骗过您。”嘴上是这么说着，阿福却忍不住微笑，“快进去吧，迪克少爷，布鲁斯小姐她在等您。”
“我明白了，谢谢你。”迪克手放在了门上，头往后仰着，“那么晚点见。”
“晚点见。”阿福注视着对方拉开了门，往后退了一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那么也该上早餐了……不知道布鲁斯小姐有没有等的很着急？”
迪克进门后就看到了餐桌旁坐着的哥谭首富正拿着一张报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边也只放着一杯红茶，表情平平淡淡的，听到门开的声音后便抬起头，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迪克。有没有做一个好梦？”
在她的注视下，少年确保自己脸上的确没有黑眼圈后，笑着回答：“早上好布鲁斯小姐，谢谢您的关心，我昨晚休息的很好。”他顿了顿，“昨晚，您休息的怎么样？”
“我也休息的很好，谢谢你的关系，迪克。”布鲁斯想了想还是隐瞒了自己受了伤被阿福骂了一顿的事情，扭头却发现昨晚骂了她一顿的人端着早餐走到了他们面前，有一种被哽住的感觉不断徘徊，“……看来我们可以一起享用早餐之后再去书房了。”
“谢谢，阿福。”迪克礼貌地道了谢，优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每次品尝您做的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为我的成品向您道谢，迪克少爷。”阿福瞥了眼布鲁斯，“不像某人，经常忘记了吃饭，可怜我做的那些甜点了……”
“阿福，我还在这里。”布鲁斯自然知道这个‘某人’指的是谁，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我只是太忙了一点。”
但是迪克的重点并不在这里，他敏感地抓住了阿福想要告诉他的意思，“布鲁斯小姐，您经常忘记了吃饭？”
“并不是经常，只是偶尔。”她反驳，“更何况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忙，比如公司，比如晚上……”
“公司的事情我记得有上次见面的卢修斯先生在帮着您，不是吗？”迪克从善如流地提问，“这并不是您不吃饭的理由。”
“没错，更何况迪克少爷还那么小，就算有我陪着也很孤独，需要一个能够陪他交流的大人存在……哦，他真是太可怜了。”管家就差没拿出小手帕擦擦不存在的眼泪，“迪克少爷，不用担心，我会陪着您的。”
“阿福先生……”少年露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
布鲁斯扶额，不知道该不该理会面前这两个明明才认识不久就打成了共同战线的人，“好吧，好吧，你们赢了，以后我会尽量回来陪着你们一起用餐的。”
“希望您说到做到。”阿福恢复了正常，“那么，祝你们有个愉快的早餐时间，我先离开了。”
负责掌管整个韦恩庄园一切事物的管家鞠了一躬，了却了一桩心事后看起来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愉悦到了明眼人都看得到的地步，在大小两只的注视下离开了餐厅。
“真是拿你们没有办法。”布鲁斯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眼里的温柔却是真的能够看到——并且捕捉到，“快点吃吧，晚点我们先去把你的周末作业看一遍。”
“没有问题，说起来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今天您不需要去公司吗？”
“不需要，就像你说的……有卢修斯在，我只需要在大场面做出正确的决定并且平时注意下公司的动态就可以。”她切下一小块香肠放进嘴里，“怎么，担心自己的作业做的不够好不想给我看吗？”
“怎么可能。”他骄傲地抬起下巴，“我可不是一般的人——这点作业当然难不倒我。”
“那么快点吃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够做成什么样。”
“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事实上迪克的确让布鲁斯吃了一惊——对于学业方面接受良好，甚至还超出了预期……对于超纲的题目也能够有解决的能力，恩，主要体现在数学和语文方面。
殊不知日后每一代罗宾都自带嘴炮的布鲁斯此刻却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数学这个词身上，“你喜欢数学？”
“恩，我觉得很有趣。”迪克思考了一会，“更何况这个可以锻炼我的逻辑思维能力，也能够帮助我计算一些东西。”
“GOOD。”她检查了一遍作业，“等一会我们去蝙蝠洞。”
“去干什么？进行训练吗？”迪克眼前一亮，“这就是我要成为你助手的开始吗？”
“没错，锻炼一下你的格斗技巧和意识——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些也都是需要到实战里去慢慢锻炼出来。”
“那么我可以像你一样为自己取个代号吗？”
布鲁斯转过头，看向了迪克，示意对方继续说。
“我想叫自己【罗宾（Robin）】。”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