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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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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在县城的大街上不住地走着,身后跟着一个女郎,挽着自己的手,不住地说着好听的话。
不过,白马不愿意与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儿,白马便说有事,悄悄地走开了。
甩开了那个女郎,对于白马来说,自然是相当高兴的事了,便坐在大街上一株大树之下,自在地看着走过自己身边的那些悠闲的人们,心里很是羡慕。
白马想在县城里找到点什么事做,不然,二百块钱一完,便不能呆在县城了,又得回到那个破败的屋子。这对他来说是相当不堪的,甚至比死还难受,却又不知道在这个地方能做点儿什么事情。
这时,在大街之那一头走来了一位少女,这少女对白马来说是相当熟悉的,甚至是亲切的。这个少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的亲人。
但是,白马又一时不知道这个少女叫什么来着,而这时,少女也不知为什么,看都没有看白马一眼,便消逝在人群中了。
白马继续坐在大街上,不住地看着走过自己身边的那些男人和女人们。
白马看过很多女人,不过,这个县城的女人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初时感觉有那么一点辣辣的,不过,这种辣辣的感觉来得正好,正是自己想要的。
县城里的女人天生都有一种泼辣的性格,这种性格比刀似乎还可怕,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却又有别样的好处。好处就不要说了吧。
县城女人的臀部是相当美的,这种美不是那么张扬,也不是那么低调,而是处于中间位置。
这样的女人似乎可以与自己的男人走进无论什么地方,哪怕是走进山上也行,可以在山上与自己的情郎深情地拥抱在一起,而后,无论情郎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会吝啬。
白马坐在大街上不住地想着,如果与这样的女人一起走到一座大山上,钻进一个宽大的山洞里,坐在一起的时候,摸着手,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想到这,白马不禁醉了,便不敢想了,怕走路不小心撞在车上,那便不好了。
这时,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从大街之另一头走过来了,走到白马身边,不知为什么,竟然用赤裸裸的眼光不住地看着白马,那气势,似乎会随时脱去自己的裤子,当着众人的面用自己的裤子把白马包住。对此,白马是害怕的,也是快乐的。
白马在大街上坐了一会儿,便又踏着落日,迎着晚风不住地走着了,得走到城南那座小小的山洞里去。
进了山洞,外面便下起雨来了,雨不住地下着,下在乱草上,沙沙沙。不过,一个人听起来,无论如何也是相当凄凉的,何况白马还是客居在这么个破败地方。
白马一个人在山洞外面不住地走着,反正这时也没有什么事做,正好可以看看风光。
在不远处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样的几个大字:此地有鬼,外人不可久留。白马看完了,便几乎想把那纸撕碎,这不是骗人又是什么。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呢?
不过,白马站在那儿还是感到了害怕,这个地方也确实怪了,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白马坐了下来,迎着落日,不住地看着长江对岸那座大山。坐在这个地方,可以把对岸那座大山看得相当清楚,包括那座大山上的庙,以及挂在庙门前的那面破败的旗帜。这旗帜在风中不住地响着,听着这响声,不知为什么,白马不禁流出了泪水了。
那是一座相当高的大山,大概有几千米高,山之顶上,累累荒坟不住地向人们诉说着凄凉。
在那座大山上有一条小路,直通山顶,苍白的小路上,一个人幽幽地走着,边走边不住地叹气着。
这个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女人,身体相当之瘦弱,边走边喘气,走了不多路,便又坐在路上了,不住地看着坐在大江这边的白马。看得白马都不好意思了。
那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人,青衣穿在身上,更显端庄,使白马几乎要扑过去,然后在那小路上把她抱住了。
白马心疼那位女士啊,那么瘦弱,为什么还要爬那么高的山呢?
白马边这样想着,边几乎想过江,而后,去背背那位走不动了的女人。不过,不知为什么,白马又并没有动,而是坐在青石上,抽着烟,不住地欣赏着那位走在小路上的女人。
“加油啊!”白马这样对那位女人说着。
那位女人似乎听见了白马的心声,真的不住地走起来了,不过,走不了几步,又停下来了,坐在山石上,似乎还在对着白马笑。
见那位女人对自己笑,白马不好意思了,悄悄地把头扭过去,看向了别处。
“应该是位尼姑吧。”白马问着那位女人。
“你错了。”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这个声音,在这个声音中,白马不住地怕起来了,不过,还好,有对面那个女人作伴,渐渐地,又不害怕了。
那位女士走到山之顶上,不进庙,却直奔荒坟,站在一座坟前,不知为什么,呜呜地哭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白马在心里这样想着,难道,那位女士的亲人死在那个地方,这时,想亲人了,所以一个人不住地在那儿哭着?
“不用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有何用?”白马在心里对站在对岸山顶上的女人这样安慰着。
“你不懂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传来了这样的一个声音。
白马不禁回身看了看,却又没有人,但为什么又会有声音呢?
白马想起了挂在不远处的那个牌子,莫非,这个地方真的有鬼?不过,有对面那位女士陪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纵然有事,也不怕。
这时,落日挂在西山上一株大树上了,看看就要落下去了。
天地,这时的天地,不知为什么,一度如此凄惨,更那堪不住地刮起了大风在大江之中。
怒浪不住地拍打着两岸,碎石乱飞,水花狂溅,一株枯树在这凄凉的响声中断折。
而这时,站在大山上的女士绕着一座坟不住地走起来了,三圈之后,便钻进了那座坟里了。
一颗星星挂在天上了,在这星星之下,白马一个人坐在凄凉大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