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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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后裔，第六部分：西弗勒斯——血统问题
1993年6月29日，08：21 am
当萨拉查终于对年轻的里德尔给出信息的速度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举起了魔杖，对着校长室的方向施了一个魔咒：“干渴难耐（Siticulos）。”
“干渴难耐”是个萨拉查从君士坦丁堡学来的简单魔咒。这条魔咒本身是无害的，只会让在被施了魔咒的那个大致方向上的人感到干渴。但是，如果数名强大的巫师一起全力施咒的话，它能让敌军消耗的水量大增。因此，这时一条在如埃及等干旱地区作战时十分有用的魔咒。而在当下，这条魔咒只会让人毫不生疑地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产生使用洗手间的欲.望。
年长的巫师不太理解为什么现代人解手或是洗澡的时候需要什么“隐私”，这难道不是社交的好时候吗？但既然现代人的新习俗现在对萨拉查有利，他暂时不打算抱怨。
萨拉查将魔杖点在空教室的墙上，将自己与霍格沃茨的防御结界连接起来。利用结界，他找到了与校长室连在一起的洗手间——这洗手间是在萨拉查进入镜子之后很久才被加到校长室边上的。萨拉查对洗手间的声音传递情况做了些小调整。
然后，年长的巫师一边翻着梅林未曾中断的传承的持有者们的笔记，寻找着与“原子”、“光”和“星星”相关的内容，一边耐心地等待着。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年轻的汤姆·里德尔需要去洗手间了。西弗勒斯和穆迪都先进了洗手间，为大难不死的男孩检查了洗手间的安全情况，才将洗手间留给了年轻的里德尔。只可惜，萨拉查对洗手间的防御体系的调整的确是城堡的一部分，而万斯之眼的穿墙能力也是有限度的。
片刻之后，年轻的里德尔用完了洗手间，西弗勒斯走了进去。
萨拉查小心地先在最里圈施了个蓝白色的“生命守护”，然后是一个隐形的单向静音咒，一个单向的气味隐匿咒，以及最外圈的“环光复制”。在进入镜子之前，萨拉查在幻影移形前习惯于使用一个他自己发明的既能保护、又能隐匿的魔咒；但现在，既然他刚刚发明了“生命守护”，他就不再信任任何稍差的保护咒了。只可惜，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发明一个新的组合魔咒。尽管萨拉查不太愿意承认，但同时维持着四个魔咒——其中两个颇为强大，即使对霍格沃茨创始人中间最伟大的那个来说也颇为吃力。
萨拉查重新检查了一些他的守护咒和隐匿咒，然后在冲水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向校长室的卫生间幻影移形而去。
让萨拉查既欣慰而又恼火的是，他刚一落地，那名正在向着水龙头伸手的黑发巫师就突然魔杖在手了，然后向着萨拉查所在的大致方向施咒道：“阿瓦——”
萨拉查的石化咒击碎了西弗勒斯的袍子上某个小玩意儿正在张起的浅蓝色屏障，将那黑发巫师完全石化了。
萨拉查抓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腕，正要再次幻影移形的时候，另一个版本看上去有些困惑的西弗勒斯出现在了卫生间中。
“[蛇]快走。[蛇毕]”萨拉查听见他自己的声音嘶嘶道。
斯莱特林阁下不需要更多的提示了，因为他知道，即使对他自己来说，在万斯之眼的持有者面前维持可信的幻象也颇为吃力。
但是，在萨拉查幻影移形回到空教室之后，他没有马上解除自己身上的隐匿咒。他知道，因为刚刚一系列的防御咒和隐匿咒，一个强大的石化咒，再加上两个幻影移形，已经让他微微流汗了。即使明知西弗勒斯几个小时之后会被一忘皆空，出于某种原因，萨拉查也不愿意让他的后裔看到自己流汗的样子。
——看在亚特兰蒂斯的份上，仅仅十年之前，我还能连着把刚刚的一切做上五遍，然后还有力气跳舞呢。好吧，对我来说是十年前。现在，我的骨头和关节都开始抗议了，我的心脏也跳得好快。
年长的斯莱特林阁下擦干了额头，平稳了呼吸，打量起了结巴·西弗勒斯。
那名黑发巫师发黄的脸上，仍然固定着惊恐的表情；他隧道一般的黑眼睛与萨拉查年轻的时候有些相像，而那双眼睛现在正在紧张地算计着什么，这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明白，他在之后会被完好无损地送回洗手间里；他及肩的半长发油腻而又凌乱，但这可比马尔福们那过分养护良好的头发合萨拉查的胃口多了；他黑色的袍子看上去与卢修斯的同样昂贵，但上边却点缀了不少的泥点和苔藓——大概是来自昨天的大搜查；西弗勒斯的指甲干燥而且有些开裂，但他仍然紧紧地握着魔杖。
萨拉查取消了隐匿咒，出现在了西弗勒斯面前。年长的巫师无声无杖地将西弗勒斯的魔杖和莫克袋召唤到了手中——就算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的对话能够顺利进行，萨拉查也要在西弗勒斯面前显得无所不能。
“[蛇]致意，西弗勒斯嘶，我的后裔。召唤那肮脏的生物的尝试不错，只可惜没用。[蛇毕]”萨拉查嘶嘶道。
西弗勒斯双眼中的惊恐、理解和困惑让萨拉查假笑了一下，然后他的假笑稍稍停了一下：西弗勒斯该不会以为我是汤姆·里德尔，然后我是他真正的父亲吧？
带着每次想起汤姆·里德尔的时候都出现的那种轻微的头疼，年长的斯莱特林阁下继续嘶嘶道：“[蛇]我是萨拉查·斯嘶莱特林，霍格沃茨创始人中最伟大的那个。我无意伤害你。[蛇毕]”
迷惑、不可置信和轻松先后在西弗勒斯的双眼中闪过，然后那双黑眼睛中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萨拉查曾经想过要不要对西弗勒斯施摄神取念，但他早已放弃了那个主意，因为可能的失败会伤害斯莱特林阁下无所不能的假象的——对头脑的防御比进攻简单得太多了，而汤姆·里德尔不会在任何重要的秘密任务上信任没有完美的大脑封闭术的巫师的。
考虑到西弗勒斯大概已经猜到萨拉查是卢修斯“发明”生命守护咒和其他一系列事情的幕后黑手了，萨拉查不打算给西弗勒斯展示他的聪明才智的机会。“[蛇]是的，是我将蛇召唤到霍格沃茨，是我杀死嘶了那些大蜘蛛，我也跟卢修斯嘶进行了一场有趣的对话。[蛇毕]”
——但那之后，卢修斯似乎没有想到可能的后果，就将他记得的一切都告诉了西弗勒斯。难道说，卢修斯对他和西弗勒斯之间的友谊深厚程度理解有误吗？或者，卢修斯是故意这么做的，也许是他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想要让人知道，而且他想要让西弗勒斯为揭露这件事而产生负罪感？嗯，有了这样的后裔们，我的生活大概永远都不会有无聊的时刻了。
“[蛇]你是我在马尔福家那边的后裔，还是冈特家那边的？[蛇毕]”萨拉查随意地问道，他不想让西弗勒斯太过紧张或是敌意十足。
萨拉查挥了挥手后，结巴·西弗勒斯慢慢地说道：“[蛇]个、根据卢修斯嘶的说、说法，我是他的第、第四嘶代表亲，也是隔、隔一代的第、第五代表亲。[蛇毕]”
西弗勒斯回答问题的方式有些奇怪，在加上西弗勒斯刚听到萨拉查说他是他的后裔时的反应……
——西弗勒斯该不会是个不知道他的真正父母是谁的私生子或是孤儿吧？他确实与卢修斯关系亲密到了会偷偷复活卢修斯的程度，可他的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却更像传说中的汤姆·里德尔……
萨拉查暗自希望，西弗勒斯不会真的是汤姆·里德尔的儿子，因为虽然他可以接受西弗勒斯是卢修斯的父亲在婚外胡搞的结果的可能性，但萨拉查一点儿都不想搀和到任何与汤姆·里德尔们相关的家庭闹剧中去。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