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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庄周梦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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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5年八月七日,风大夹雨。
嗯,早上的水饺蛮好吃的。
感觉喜欢的事情往往有很多不是你所能做的了的,就像我喜欢画画,想做个漫画家一样,可现实总会告诉我:你在白日做梦。
我想吧,哪怕白日做梦,只要我奋斗过我亦不悔。没做过,我为什么要谈我有这个理想过,不是很可笑吗?
今天中午,把自己画好的画寄往了那里。但我多半能预料到结果,毕竟我很多地方画的很僵硬。
不过好歹做了。
母上大人呦,您就别和我说找工作的事了。从学校一毕业,您就为我找好了下家。
是一家餐饮店,主供中餐和晚餐。我在里面做服务生,这里还有几个人。除了一个和我同龄十八的女孩,她们都是结婚生娃妈妈级的存在。我和她们没有共同语言,她们谈得都是“我老公不靠谱……”“真的吗?我跟你讲,我老公他……”之类的。我和跟我同龄的女孩关系可以,最起码我们有共同语言可谈。
我被炒鱿鱼了。原因还是莫须有。
听说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烂好人,我也有自私阴险的时候,我是人。
之后我辗转去了其他几个省份,但都因为并没有之前说的那么简单,比服务生来说,过之无不及。
兜转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回来了。
次日,我去和同学聚了会。眼瞧着同桌的美女考上了,邻座的秀妹子上中专;前面的两个帅气哥,一个被家人安排到了技校,另一个则去参了军;后排那些一直以来致力于打趣儿逗乐的汉子们各自走远。我坐在沙发边,看着去技校的帅气哥不理人,参军的疏远其他人,秀妹子苦笑看着同桌美女。
突然觉得,人也不过如此。不管曾经的学生时代有多么发浑、直率和脸皮薄,毕业后面对的都是一座座高不可攀的嵩山峻岭。
而我们剩下的日子就是为了翻过这一座座山,并让自己离山脚下的那个自己越来越远。
想到这,又觉得自己也是可笑之人,几乎都在被催着找事儿。母上,我多想告诉你,我何时不在为这烦恼,但同时我又知道,烦恼无用。
就像那个夏天一样。
夜幕降临,如同平常。大街小巷里,人们开始为了各自所必须之理由奔走各处,加班熬夜。
为了什么?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个原因,或许算不上原因。我们或许会认为“勤劳致富”是绝对的,但有多少人知道,地球都不是圆的,又哪有公平可言。不是吗?
人人都有一张,面具。或甜美,或凶狠,或嚣张,或内敛。但那都是从人的心里衍生。面具戴的久了,自己都快忘记了。回忆过去吧,偶尔。
床上下意识裹紧被子的人,睡前这样想着。
圣阙大地轩辕十七年,国泰平安。自十年前当今圣上轩辕痕耒攘外安内,成功驱逐夷妖族的闯入者。这篇大地和平十年。离当朝圣上的圣阙宫最南端的小岛上,那里的人们平凡每一天。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每个翎未岛汉子们的生活习惯,家里只剩自己的亲儿老小。妇人们会在自家门前摆好商品,拱往来者购买,挣取家用。翎未岛有三条贯通整坐岛的大街,最繁华热闹的翎炼街,红灯绿酒多如繁星的坐落在翎温街,还有一条直达海岸的翎海街,阡陌交通夹杂小路。
翎海街头处旁有一楼,楼有二层,四周围有墙。些许老人知晓一些缘由,大都不知这幢楼有什么,住着什么人。
楼内卧房处的床上,坐起一人。怎么回事,我刚刚还在那住了十年之久的“小方框”里的,怎么这会儿子我就睡在到处都是木头的地方了?
下了床,那人打开衣柜看看后,发现只有两套类似于近代史上的文人穿的长衫,只不过去了下摆。那人取其一套,转身换起了衣服。
半天功夫过后,那人站在了大厅外,眼前是一快空旷之地,不大。楼不远处有小屋,进去方乃觉厨房。正对门有一扇门,只见那人快速跑向那门前,些许颤抖的手打开了门。入眼尽是!
远在都城南宫府上的南宫乾佐例行夜观星象,片刻后,颤抖着双手命下人备马进宫。
马车疾驰在夜里寂静道路上,仅有马过带起的真真尘土。
圣阙宫前守军见马车上刻有祥云图案,下令召人前来打开宫门。一路上无阻碍的马车,径直到了执案殿。
执案殿里灯火通明。
“圣上,圣上!”
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伏案执笔批阅奏章的当今圣上轩辕痕耒。将笔搁置一旁,案台下的南宫乾佐靠着龙柱大口喘气。
轩辕痕耒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还是如此鲁莽。
“南宫爱卿,你急着见朕所谓何事?”
“圣上!”深吸了一口气的南宫乾佐道。“紫微星惊现夜幕!”
“什么!”
突然站起的轩辕痕耒打翻了面前的砚台,墨水沾染了龙袍一角。轩辕痕耒紧皱眉头着来回踱步。转过头眼睛直视南宫乾佐。
“爱卿所言属实?”
“臣所言有半点虚假,圣上即可捉拿臣,臣以性命担保,绝是紫微星!”
“如此……爱卿,跟朕来。”
轩辕痕耒走向一根龙柱旁,伸手轻按龙眼处。原本置有书架的地方打开来,一条路出现在眼前。
“爱卿,跟朕来。”
南宫乾佐知此事不小,敛下心中疑惑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