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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 平一指的独白 ...
我的名字是平一指,是江湖人士口中的杀人医生,我的医术高超,可以说这世上就没有我医不了的人,治不好的病,但要我出手救人,就要按我的规矩来,“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
这天下间我唯一佩服的就只有东方教主,只有他,可以不遵照我的规矩让我救人,但至今为止,他从来没有命令过我,只有那一次。
记得那是五月的一天,教主招我到黑木崖为他诊脉,那天的天气很不好,天上的云层厚厚的,黑黑的,很让人沉闷。
到教主的居室,教主正在批阅教务,我安静的垂首站在一旁。
不一会,教主将居室里的人都遣了出去,示意我为他诊脉。
我将脉枕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右手探上教主的手腕,仔细感受着那脉搏细微的跳动。
教主的脉象绵远悠长,生生不息,但我却只感觉后背发凉,冷汗不住的从我的额头溢出。
两道冷光直直的向我射来,我知道教主在观察我,但我不敢抬头去看教主的眼神。
诊完脉,将教主的手腕用衣袖覆住,我哆嗦的跪了下去,不敢开口。
“本座的身体怎么样了。”教主冷声开口。
“回教主话,教主的身体并不大碍,只是……只是今几日练功较为激进了点,微微伤到了经脉,调养几天就好了。”我急忙回答。
“那自今日起你就留在这黑木崖上,单独为本座调养。”教主沉声吩咐道。
“是,平一指定为教主用心调养。”我跪伏在地回答。
教主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我便急忙退了下去。
回到黑木崖上为我准备好了房间里,我腿软的坐倒在椅子上,教主的脉搏虽绵远悠长,但完全感觉不到阳气的跳跃,这是那无根之人的脉象,教主不知经历了什么,居然受此重创。
掏出手帕抹去额上的冷汗,我急忙向药材库走去,教主受了这样的伤,要是不好好调理,后患无穷,既然教主信我,让我为他调理,我必不会让教主失望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用心的为教主调理着身体,看着他的脸色一天天的好转,我的心中渐渐放心下来。
教主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当年熊长老将他带回来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只,我看着他学武学文,我看着他成为神教的香主,我看着他成为神教的副教主,我看着他努力的在众长老之间周旋,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成为神教的教主,可是有谁看到了他背后的辛苦与艰酸,以前的他活泼开朗,可现在的他却心狠手辣,他将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而如今他的身子这般了,有谁能将他的心再一次的打开?看着教主不经意间露出的女性化的举止,我心痛不已,这是无根之人必要经历的阶段,我不止一次在夜里祈求老天爷,能够给教主一个可心的人,让他别再如此的辛苦,可老天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祈求。
我讨厌那个叫杨莲亭的总管,自我上了黑木崖以来,天天见他在教主的面前的晃悠,说着一些不着边际,阿谀奉承的话,还编出一套什么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废话,真是可恶得紧,可他却入了教主的眼,教主称他为“莲弟”,万般疼爱,甚至将神教大部分的教务交予他来管理,弄得神教是一片乌烟瘴气,阿谀之风大起。
可在暗地里,我却冷眼看着,看着那杨莲亭与丫鬟调笑,厮混,他开始敷衍教主,陪在教主身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越来越短。
后来,教主开始彻底的不管教务,疏远所有人,包括我与熊长老,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这个知道教主秘密的人,怕是活不了了。
直到有一天,教主又将我招了去。
“平先生下崖去吧。”这是教主自疏远我们以来第一次召见我,说的却是这样的话。
我抬头看着教主,眼前这个一身红衣,满脸胭脂的男人,早已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东方不败。
“我……不愿下崖。”我咬牙回道。
教主抬眼定定的看着我,开口说道,“平先生,我记得你有个医治人的规矩,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是吗?”
我点点头,随即开口,“这个规矩,对教主无用,教主要我医治的人,我愿意尽心医治。”
教主起身走到窗畔,看着外面的满园牡丹,幽幽的开口,“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平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禀教主,我不知。”
“呵呵,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有一个女人却对另一个男人说了如此的话,那想必联系他们之间的,就是爱吧。”教主低笑说道。
教主转过身看着我,“平先生,本座命你下山回开封,等圣姑带令狐冲来求医,你必定要医治好那令狐冲。”
“圣姑?令狐冲?”我疑惑的看教主。
“本座已经没了得到爱的机会,既然盈盈找到了她爱的人,帮她一把又如何,下山去吧,平先生,本座累了,就不送你了。”说完教主就出门离开了。
我看着教主的背影,那抹红色是那么的孤寂,是那么的绝望,可是我帮不了他,没有选择,我收拾行囊下了黑木崖,回到了开封。
果然几日后,圣姑带着一个年轻人前来求医,正是那令狐冲。
为他诊完脉后我就知道,他的病我治不好,他的体内有八道异种真气,互相冲撞,互相荡击,此八道异种真气两道为不戒和尚所注,六道为桃谷六仙所输。既不能宣泄,又不能降服,非针灸药石所能奏效,当即,我无能为力,只能遣他们离去。
我本欲在家中仔细研究,尝试能不能用其他办法为令狐冲宣泄这八道真气,却听闻在五霸岗,祖千秋、老头子、蓝凤凰正在为令狐冲医治,深怕他们乱来而扰乱令狐冲体内真气的平衡,我急忙赶到了五霸岗,却不曾想还是晚来了一步,令狐冲体内的真气已全然没了平衡,正四处冲撞,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束手无策。
一时情急之下,我仰天长叹,“医好一人,要杀一人,医不好人,我怎么办?”罢了罢了,完成不了教主的命令,又丢了自己杀人医生的名头,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正待我自行了断间,突然感觉一道真气打入我胸腔之间,身上几处大穴传来刺痛,居然是那金针封穴,喉头一阵腥甜涌出,两眼一黑,我便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开封的家中,教主正坐在我的床前。
“教主你怎么……。”我疑惑的询问。
“令狐冲的事本座已经知晓,那不是先生你的错,他天命如此,谁也没办法,但为他搭上先生性命,实在是不值,但先生在江湖上也树敌过多,而神教又面临着一场大的浩劫,本座就借着这个时机,造就了先生已死的假象,自今日起,江湖上再没有杀人医生平一指。”教主向我说道。
“教主说本教将有浩劫,请问是什么浩劫?”我急忙问道。
“先生不用多虑,本座这里有一块令牌,可以调动一批暗卫,本座希望日后神教有危难的时候,先生可以凭此令牌援助神教。”教主将一块黑色的令牌交予我的手上。
“那教主您呢?”教主这样做就必有他的道理,但为何不是教主自己拿着这令牌呢?
“本座累了,以后的事,就拜托平先生。”说完教主救飘然而去。
自那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教主,我已经不是平一指了,自然也就不能再住在开封,于是我带着夫人隐居到了黑木崖下的一个小村庄,安平村,我,想离教主近点。
在安平村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我依然是治病救人,只是没了那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的规矩,我愿意医的,我就医,不愿意医的,就拒之门外。
村子里有个教书的夫子,为人很和善,村子里人送他的米粮柴油,他总会匀出一部分送到家里来,虽然我和夫人都极力的告诉他不用了,他却还是依然送来,理由是尊老爱幼。
他的爹是个老猎户,虽然现在已经不再进山了,但以前留下的伤痛却遗留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我总喜欢到他家里去帮他扎几针,然后与他说说话,下下棋,喝喝酒,但他儿子总说喝酒不好,于是大部分时间都是闲聊。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有小半年吧,那一日,杨夫子急急忙忙的跑来找我,说是在村子后面的林子里救下了一个人,叫我去看看。
到了夫子家,看到床上的那个红衣人,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杨夫子救回来的人正是教主。
教主失血过多,伤得很重,我为教主止了血,又喂他服下千金续命丹,回头问杨夫子,“夫子,你确定你要救他?”
夫子疑惑的回答我,“大夫,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被我遇上了,我就要就他。”
我继续对他说道,“夫子,此人身受重伤,一看就是曾遭遇恶战,而此人身上带有旧疾,现又失血过多,他能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我虽能救他,但所要取得的药引,却是难得只物。此间情景看来,要救他,怕是难了。再说了,这江湖的事,最好还是少搀和,夫子,听我一句劝,放弃吧。”我仔细的观察着夫子的表情,若是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后怕,我就立马杀了他,这样的人留不得。
他的脸上没有出现后怕的表情,只是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就回答我,“大夫只管治疗他,有什么事,我杨廉一力承担。”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仔细的看着眼面前的杨夫子,也许他不是很优秀,甚至可以说是平凡,可他却有一个男子汉该有的担当,不失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要救教主的命,需要一味极为稀少的药引,‘猫熊血’,这东西我行医多年也只见过一次,此时情况紧急,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东西。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杨夫子居然告诉我他就是‘猫熊血。’这真是天不亡我教主,急忙取了他的血配置药引,喂教主服下。
将杨夫子以我治病不喜人看为理由赶了出去,我静待教主的醒来。
片刻之后,教主幽幽转醒,我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去。
扶教主坐起来,我跪下行礼,“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教主看了我一眼,无力的说道,“你是平一指。”
我将脸上易容取下,以真面目面对教主。
“是你救了本座?”
“不是,是这村子里的教书夫子救了教主,五霸岗那日教主救下属下后,属下就与夫人隐居在这个村子里,夫子救了您,请我来救治,我才知道是教主。”
“没想到当日救下你,埋下了今日的因果,罢了,既然天不亡本座,就让本座再苟活几日吧,你也不用称我为教主了,现在的教主是任我行,东方不败已经死了。”
“自那日教主救下属下,属下此生就只有一个教主。”我弯腰磕了个头,两眼直视教主。
教主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片刻转头后开口,“去把夫子请进来吧。”
我把易容贴回脸上,开门出去请杨夫子。
杨夫子进来后看到教主坐了起来,居然责备的说,“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这样对身体不好。”
教主愣了下,轻轻摇了摇头,“谢谢夫子,不用,在下很好。”
夫子定定的看了教主一会,脸上居然浮现了红晕,他轻咳一声,“在下杨廉,不知怎么称呼公子?”
教主看着他居然笑了,“在下东方。”
“东方?日出东方吗?真是好名字,”杨夫子赞叹教主的名字,我却暗暗心惊。
果然教主神色复杂的看着杨夫子,缓缓开口,“我应该虚长你几岁,我能叫你廉弟吗?”
我突然想起那黑木崖上的杨莲亭,抬头看向教主,却看到他眼中的痛苦,而此时杨夫子则面带厌恶的摇头,“不要,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被这样称呼的,东方要是不介意就叫我廉吧。”
教主轻问他,“为什么?那个人伤害过你吗?”我也正奇怪,难不成杨夫子认识杨莲亭那厮?
“他没有伤害过我,但他伤害我最崇拜,或者说是我最爱的人。”杨夫子的回答让我意外。
“你最爱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教主问他。
“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为了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惜一切,但这也让人很心疼,他始终一个人,从小到大,没有人可以陪他,他也没有可以诉说的人,所有的一切只有他一个人来抗,在那样尔虞我诈的世界,他不让自己变强,是生存不下去的,可其他人不懂他,说他是魔头,说他忘恩负义,可他如果忘恩负义,如何能把害他如斯境地的仇人之女养在身边,难道他不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吗?他也需要爱,可他遇人不淑,那个他爱的人,只是在利用他,哪怕到了最后,都只是为了自己活命,所以我讨厌那个他爱的人。”说完杨夫子看着教主,突然咧嘴一笑,“说起来啊,他应该和东方你一样是个美人呢,而且啊,他的名字和东方很像,他叫东方不败……”他话还未说完,我就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横在他的脖间厉声的质问他,“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居然猜出了眼前的人就是教主,他也是江湖中人吗?是我太大意了。
杨夫子惊疑的叫道,“没……没谁啊……那个,大夫,这个东西很危险,你……你能不能拿开点。”
“平一指,放开他,他没有武功的。”教主探身拿起杨夫子的手探了下,开口对我说。
“平一指!”杨夫子听到我的名字惊跳起来,要不是我匕首收得快,现在躺床上的就是他了。
杨夫子面带震惊的看着我,用手颤抖的指着教主问道,“你……你……你是……?”
教主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你说呢?”
杨夫子突然两眼一翻,就这样昏了过去。
教主突然“噗嗤”一笑,无奈的摇头,“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人,平一指,把他搬到床上来。”
我依教主的命令将夫子扶了起来准备放到床上,却看到夫子的袖子下方挂着一个白色的小东西,拽下来一看,居然是只小狐狸。
“白狐?”教主看着我手中的小东西疑惑问道。
我点点头回到,“是白狐,可能是夫子养的吧。”
“拿来给本座。”
我将小狐狸递给教主,这才将杨夫子扶到床上躺下。
“教主,我去熬点粥,您的身体现在只能吃流食。”向教主禀明后,我便关门出去了,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教主一脸兴趣的盯着杨夫子的脸看,眼中流光溢彩。
几日后教主的伤大好,却也和杨夫子腻在了一起,经过了杨莲亭的事,我本不愿意再看到教主沉溺在这种禁忌当中,但奇怪的是,教主与杨夫子在一起时,却让我感觉不到他与杨莲亭在一起的那种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异常和谐,仿若就该如此一般。
如今江湖上被一本所谓的辟邪剑谱的闹的翻天覆地,因为没有教主的指令,也就没有刻意的去探听,只是大体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于是教主问起来的时候,我也就只能如实回报。
却不曾想,这辟邪剑谱一事,杨夫子却是知道的,他非但能将辟邪剑谱的来历说明白,居然还知道这辟邪剑谱与教主所练的葵花宝典亦属同宗,还知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事,此时,我才知道,教主的伤,是他为练神功而致。
看到教主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我真的为夫子捏了一把汗。
夫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教主的杀意,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相信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但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却是一个都不会放过,杨莲亭已经死了,要不然,他会是我第一个想杀的人,至于任我行,他也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等我们成了亲,我们就去看他是怎么死的,好吗?”
教主将头靠在夫子的怀里,微微的点头,“我相信你。”我愣在一旁,心中百感交集,暗道这夫子到底是什么人,知道辟邪剑谱已让我大吃一惊,却不曾想他还知道任我行与杨莲亭之事。
而后夫子望向我,沉声说道,“平先生,我有几件事想麻烦你去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我低头答道,“夫子请说。”
“第一,麻烦平先生派人去华山找宁中则女侠,告诉她如果想要救华山派的话,就去思过崖找风清扬老前辈,她那练了辟邪剑谱的夫君,必定是会毁了华山派的,我想她应该明白的。第二,你派一队人到思过崖后山,那里有日月神教长老刻下的五岳剑派的所有剑法和破解招式,把它毁了。第三,你在江湖上传出辟邪剑谱是假的,真的辟邪剑谱在黑木崖任我行手中,如若不信,可以问一下圣姑,杀害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的人的手法,是否是和早期的东方教主一致呢。第四,你去找华山派的林平之,把他带来见我。”夫子每说一件事,我的心中就惊疑一分,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款款而谈的男人,若他不是这般的韬光养晦,而心存妄念的话,放到江湖中去,必是要引起一番腥风血雨。若不是我能感觉到他对教主是真心相护的话,必是要除了他去。
“第五,麻烦你给准备嫁衣和花轿,我要和东方成亲。”不过当夫子说到这第五件事的时候,我却是真的震惊了,夫子居然说要和教主成亲?
不过看着夫子正经的表情与教主羞红的脸颊,我还是愿意祝福他们的,没有再耽搁什么,我退了下去开始安排这一切。
半夜,我正要睡下,夫子敲响了我的门。
“我想平先生现在应该有一大堆的疑惑需要我来解答吧。”夫子微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回看夫子,“不知夫子是否愿意为老朽解疑?”
“我想平先生也知道,我并非是李老爹的亲子,我是他从后山救回来的,在遇到李老爹之前,我生活在另一个地方,或者说是另一个时空,在那里,有一本名为笑傲江湖的书,书中有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人,叫东方不败,也有一个杀一人医一人的杀人医生平一指,在遇到你们之前,我并不知道我自己居然身处笑傲江湖的世界里,但现在我知道了,我熟知书里的一切,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我既然已经和东方在一起了,我就为要他扫平一切有可能会危害到东方的不确定因素,所以今天白天才会请平先生帮忙,我没有涉及过江湖,江湖上的事,以我的能力办不到,只能劳烦您,而现在任我行还不知道东方还活着,但难免有一天,任我行也许会知道,以其我们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要杀上黑木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如果我们掌控五岳剑派,那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灭了任我行,只是这事,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不知道平先生是否愿意帮我?”杨夫子看着我,诚恳的说道。
说实话,我想过千万种可能为什么杨夫子会知道这一切,却没有想杨夫子给我的答案居然是这般的让人吃惊,我茫然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那夫子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你的手上应该有所谓的秘密部队,或者说是暗卫,我想麻烦平先生派他们去监视几个人,他们分别是华山岳不群,嵩山左冷禅,青城余沧海和塞北名驼木高峰。特别是余沧海和那木高峰,若平先生方便的话我希望你能借机给他们下毒,废去他们的武功,因为他们正是灭福威镖局林家满门之人,而要收服那唯一存活下来的林平之,使之为我们所用,让他手刃这两人,那必定可事半功倍。”夫子说完,期待的看着我。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叹夫子的未雨绸缪,站起来向夫子拱手行礼,“夫子所说的一切,老朽都会照办,但老朽也要说一句,若有一天夫子离开了教主,那老朽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杨夫子抚掌大笑,“平先生请放心,就算东方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你不会有杀我的那一天。”说完夫子起身拿出一幅画卷交到我的手中。
“这是我画的一幅拙作,虽不是佳品,但也还过得去,请平先生收下。”
我将画卷打开一看,是一幅山水画,画工极为精湛,高山流水,意境深远,画卷右下方提有‘杨道子’三个字,我惊疑的抬头看着夫子,这杨道子是两年前突然出现的画坛新秀,虽是新人,但他的画作却得到名家的一力赞扬,而他流出的画作又极少,现在每福都卖到了天价,但凡有点书画鉴赏的人都希望可以得见他的真迹,我当年也只是在曲长老那看得到过一幅临摹的,就已经让我惊为天人了,却不曾想我有一天居然可以得到真迹。
“夫子就是……”我试探的问夫子。
夫子微微一笑,将右手食指竖直放到自己的唇边,“平先生心中知道即可,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平先生了,我与东方成亲的事还要劳烦平先生多多帮忙。”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教主会选择他了,成稳内敛,不骄不躁,的确是为夫的好人选。
不久后,被派去给余沧海和木高峰下毒的影卫回报事已办妥,我将此事告诉夫子,夫子让我休书一封,将此事告知了那林平之,规劝那林平之如想报灭门之仇的话,最好是与我们合作,果然不久后影卫回话,林平之愿意一切听我们吩咐。
几日后,夫子与教主在我们的操持下成婚了,我有幸坐上了主位,与李老爹一桐接受了夫子与教主的叩礼。
本想着日子可以暂时这样安稳的过下去,却不成想教主他们成亲的第二天,夫子救给我带了个大麻烦回来。
当我看到跟在夫子身后的令狐冲时,我真想一针扎在夫子身上,他是嫌我好日子过多了吗?
将几人让了进来,我憋火的走到一旁去整理药材,不想理他们,夫子却蹭了过来。
“呐,平先生,我知道你和令狐冲不对盘,但治好了他也还是有好处的嘛?”夫子腆着脸着说。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夫子看看我,又看看教主,认命的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我的手里,边哀怨的说,“东方就说我一定说不通你,这是东方给你的。”
我打开手里的纸,纸上之写着几个字,‘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这是当时教主让我下山为令狐冲治病时说过的话。那时我答应过教主要医好令狐冲,却最终失败,罢了,今天就当我履行当时的诺言吧。
跺跺脚,我将手里的纸收到怀里,瞪了夫子一眼,走过去抓起令狐冲的手开始诊脉。
此次令狐冲的脉却更为古怪,乃是有人用功力强行吸取了令狐冲的内力,而令狐冲用等同的方法把自己的内力吸了回来,却无法使内力归位,导致真气逆行,伤了五脏六腑。
“你的伤势因为被人强行吸取内力,后又将内力注入你的体内,导致经脉逆行,而你的经脉曾受过重创,无法自行运功导顺体内真气,致使五脏六腑受损,回天乏力。”
“大夫说得不错,我曾于几年前经脉受损,而此次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敢问大夫,我可还有救,”令狐冲拱手问我。
“难,十分难。”我摇着头,捋着胡须看着令狐冲。
“大夫,就没有办法救掌门师兄了吗?”令狐冲身边的小尼姑听到我说的话,急的哭了出来,真是麻烦。
“仪琳别哭了,当时我就说过,要医我的伤,除了杀人医生平一指,没有人可以做到,但现在他已身故,我是必死无疑。剩下的日子,你也别管着我了,让我好好的喝上几顿,恒山我就交给你了。”想不到这令狐冲还记着我。
小尼姑将手背在身后,使劲的摇着头,“我不接,我要陪着掌门师兄,求你了掌门师兄,不要让我回去。”
“傻仪琳,你不回去,恒山派怎么办,现在五岳一片混乱,日月神教又虎视眈眈,你回去,带着恒山派众人不问世事,好好保存着恒山派,别让它毁了,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定闲师太。”令狐冲拍拍那小尼姑的头,将掌门令塞入她的手中。
小尼姑一手拿着掌门令,一手紧紧抓着令狐冲的衣袖,咬牙流着泪。
夫子看那小尼姑哭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声道,“你们冷静点,大夫说的难,不是说没法医治,不如你们问问大夫,这个难,难在哪里,再下定论,好吗?”
听了夫子的话,那小尼姑立马转头,期待的看着我,直看得我后背发毛。
“我说难是因为要治疗他的内伤,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为他寻经导脉,用自身的真气去带着他的真气导顺归位,但如此一来,施功之人会耗损大量的真气,不说我们现在去哪找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就算找到了,人家是否愿意耗损真气来帮你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说啊,难。”现在去哪找武功高强之人,除非教主出手。
却不曾想一直没有开口的教主居然开口了,“你不恨任盈盈?如果不是她,你不会招惹上日月神教,也就不会被逐出华山,更不会被桃谷六仙冲乱你的经脉,后又被任我行重伤如此,连命都不保。”
令狐冲回道,“不恨,我只恨我自己不坚定,在她与小师妹之间摇摆不定,伤了小师妹,也伤了她。”
教主取下了戴在头上斗笠,抬头看着令狐冲,“盈盈认识你,也算不亏,若你以后亏待了她,我必然杀了你。”
我看着教主与令狐冲,暗叹这令狐冲真是命好,如果不是夫子救下了教主,以令狐冲的伤势也熬不了许久了,真是天意如此啊。
按照教主的吩咐,我指导教主为令狐冲导顺了经脉,算是救了他一命。
当天夜里,夫子来到我家,与令狐冲长谈一番,看着他离去时满意的笑容,我知道,离我们上黑木崖,又近了一步。
说实话,在我看来,夫子不是顶好的人才,但贵在他一心为了教主,而教主,也真是依赖着他,虽然现在的教主离我心目中那个冷酷无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伟大形象相去甚远,我却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教主,活得快乐,活得有血有肉,我愿意一直陪他走下去,看他与夫子,要创造出怎样的天地。
这篇是番外,是根据浮生若梦大大指出的文章中出现的一些不大合理的地方做出的弥补,大家就随便看看吧,一时不注意,严重超字,顶锅盖遁走,我休息下,缓过劲来就还有一更,缓不过就等明天了,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轮流嚒一个!╭(╯3╰)╮(PS:为了好看与美观,这篇就定为十八章了,下一章从第十九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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