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 【Supernatural】（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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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章内容可能不适合所有读者观看*
他上前，确认了我的死亡，这才紧张而虚弱地摸出电话。
他的手因为后坐力冲击，又渗出了血液。
“Dean。Dean。Come on buddy pick up the phone（快点兄弟，接电话）。”Sam的声音微颤着，以焦虑混杂着丝末的恐惧，“Dammit，Dean！Pick up the phone！”他有些嘶吼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抓狂地把电话挂掉，捉着枪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Fucked up！”
他终于停止无意义的举动，望向我先前所指的地方。攥住手里的枪，似乎决定前去看一看。
“我告诉过你他在那儿。”我在他身后说。
“呯——”他立马开枪。
没打中。
“如果我是你，我可不会在这里浪费子弹，很明显，这玩意儿杀不死我。或者，我本身死不了。”我说，“你不仅在浪费子弹，还在白白消耗体力。”我意有所指地撇撇嘴，看着他又开始蹦血的地方。
他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但他还是勉强笑道：“哦？是吗？”
他的左手一闪。哗啦，圣水迎面扑来。他的右手没有等待，放枪，抽出匕首，猛地向我这边戳过来。我向右一倾，甩甩满头的液体，一手劈向将他的手臂，他握刀的手一软，吃痛地松开。开裂的伤口涌出来血液，已经快把先前整个绷带都染红了。
我将他的刀子踢开。不及晃神，他的拳头已然冲到我脸下。
我微微侧身，双手牵着他向前冲刺的手导向地面。他借此机会趴下一滚，又将刀子拿回手中。
他顺势踏出一只脚，勾向我的下盘，顺便站稳。我迅速向左后方退去，避开砍向右腿的刀子。
Adam应该并不是多喜欢锻炼的学生，他的肌肉强度勉强可以达到普通人水准，但和从小就一直锻炼的Sam比起来很不够看。所以用Adam的身体制住乱攻击人的Sam 根本不可能——即使这个Sam已经受了伤。而且，Sam得伤不太乐观。这小子，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还顾自逞强，果然是一个Winchester。
我用上了非物理手段。
“定！”准备了十秒钟的法术终于以真名说出为标志生效。
Sam睁大眼睛，惊讶并夹杂着慌张地看看自己的身子。
“嗯，你可你转头，也可以说话。”
定身术，作为比较少见的各个世界都能接受的二级术法，有很强的局限性。它是个永久性魔咒，必须要由施咒的术士解开。施咒之前术士需要蓄备足够的魔力量，在施咒时一次性用掉。施咒过程中术士需要在心里默念五十二个单字长的咒语，并且结尾必须说出真名才能让这个魔咒生效。念错了或没有喊真名都会导致施咒失败。
这个术可以对他施行我其实满惊喜的，本来做好一聚集魔导力就被警告的准备。但是没有，世界没有警告，所以我继续了下去。
一般而言，我比较喜欢干脆地点穴，不过由于现在这个肉身太没有力气，无法在战斗中准确定位并给出足够的冲力，所以我只好舍简取繁。说实话，如果我确认了不能对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至少，不能对Sam施咒，我就会尽力用这个。
呼了口气，又痛起来。先前没有什么感觉，但剧烈运动一番后，我的胸部肋骨之间的部分开始绞痛起来。
一块子弹残片卡在我的两只肋骨之间，大略损伤了一些肌腱、并不断磨挫我的一些脏器。不走运的是我的身体会自动愈合。所以它不断挫，我不断恢复，它不断挫，我不断恢复。现在它还埋到了我的血肉里，割刺着我的肉——我的表皮已经合拢，看不到伤疤了。每一次呼吸它都多少割下来我肺部的一点组织。我得把它取出来。
“你究竟是什么？”这时Sam已经出脱了恐惧，顾自镇定地问。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我把他手里的刀子抽出来，嗅了嗅，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走到他身后，避免他观赏到那十分血腥的画面。最终虽然有些嫌弃还是把他的刀戳进了我胸膛。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唔。”我闷哼一声，继续面无表情地工作。
刀子插在了我疼痛的地方，但残片本身比较小，要挖出来还得再找一下。血液噗噜噜地往外冒。
我死了，瘫倒在地上。
几秒之后又活了回来，站起来，继续挖。
“你在干什么？”
他搞不清楚我拿走他的刀意欲何为。
“唔，等下。”嗯，在这里。“找到了。”
我将弹片挑出来，不小心连带着挖出了一些肉。
“放开我！”他一怀疑而略带恐慌的声音吼道。
“Hm——Nope。”我简短地驳回，将用好的刀抹了抹，放回Sam的手中。
“你用它干了什么？”他以敌意的目光拼命转头看我。
我自己走到他面前，恐他脖子别住了。
“你猜？”
他咬住嘴唇，双目如炬地盯着我，又带了一点他很想掩饰的疲倦。
“……你把Dean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让他睡在那里了。”我指着那个Millsap家族墓室，注意到Sam眼中的痛苦，我补充道：“字面上的意思。只是让他睡在那里。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兄弟。”尤其是像他这样可爱的人。
“我们、不是、兄弟。”Sam一字一顿，血液又渗了出来。
我转身，找到自己刚刚放进车里的急救箱，上前边拆开他的旧绷带边说：“Oh yes, we are.对不起，兄弟。这具身体是你们的血亲，你们同父异母的兄弟Adam。”
“你是说你穿着他的身体？”
“对。”
“那就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他沉声吼道。使我的耳朵出现了嗡嗡的声响。
“不行。”他的血流太多了，我只好将他的受伤的地方先烧一下，以内视力保证没有伤到他的血管和动脉。
“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忍着剧痛，他看上去对自己无法动弹的情况感觉非常糟糕。
“你误会我了。”我再包扎上新的绷带，“天大的误会，我真的不求你们兄弟什么。”
他眦目欲裂。
处理好了。
“我也没欠你什么。我也没骗你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想想吧，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吗？”
他抿住嘴。
“那为什么。”
“我会做一切都是受人之托。”
“谁？”
“我告诉过你。”
“……Dean？哈。”他不相信地摇摇头，又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更加尖利，“你是天使吗？”
“天使？”我想起这个世界的天使，存在于Dean 的印象的那些家伙不是混蛋就是呆子，“像Zachariah？还是Cas？我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该感觉被侮辱？——不，我不是天使。”
“你对我和Dean很熟悉。”
“对，算是吧。”我瞥了他一眼，“收起你那一套套话的套路，我对你很熟。”
“为什么？你是谁？”Sam 问，“我知道你吗？”
“你没有见过我。”
但我的一部分却将你当做兄弟。你从小到大，每一个成长的点滴，都在我的脑海中回放，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
虽然我已经把Dean的个性消除、融合掉，但记忆冲击只隔了这么短的时间，再加上当时正在融合身体的特殊条件，让我的思维依旧受Dean的影响。
正当此时，我听到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看这边，畜生！”
“砰——”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3 【Supernatural】（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