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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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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因为木叶是我的光,所以我希望让这些光来照亮你的黑暗。
可是,木叶也会是你的光吗?佐助。
有时候,鸣人也不禁地抚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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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那些黑暗,不正是木叶所给予的吗?”讥讽冷嘲的口吻。佐助把放在窗外的时候转了过来,眼珠子不是对战时的那血色的红眸,而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
鸣人无言以对,木叶对鼬、对宇智波所做一切说什么都难以弥补。
“你那所谓光的存在,对我来说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鸣人。跟一个早已失明的人说光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鸣人多少也明白佐助所讲的失明,不是指肉眼看不见,而是心中的那双眼紧闭得睁不开了。
“佐助,那些光从来没背弃过你……”只要你睁开眼。
雨毫无预兆地落下,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原本摆放在窗户边的一盆小白花经不起雨滴的拍打,一片两片的花瓣被打落了下来。
“所有的光背后一定有着你们看不到的黑暗。这些黑暗吞没了我曾有的一切,我的哥哥、我的父母、我的族人,你让我怎么去忘记这些黑暗带给我的痛苦?
鸣人,我们都已经不是四年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了。小朋友过家家的游戏也应该适可而止。”
“你又打算继续你的复仇之路吗?”
“复仇?哈哈哈哈……”他张狂的大笑,像是在笑自己,“我曾经为了复仇放弃了一切,可是我到底得到了什么?”
佐助收起笑声,“那种滋味我是尝懂了。所以,我不会再陷入复仇的那个深渊。”
“我会成为火影,改变这一切的。”展开他那惯有自信的笑容说着,脸上的笑容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些牵强。也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样的话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知道。所以……鸣人,谢谢你。”很多事情都想谢谢你,最想谢谢你的一件事是,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成兄弟。即使我对你拔刀相向。
话锋一转,让鸣人有种看不透。想从他脸上的神情看出端倪,可是他的脸藏在黑暗中。
“鸣人,你说你能体会到我心中的痛苦,你说你知道曾经拥有过再失去的那种失落,那么你一定懂现在身在木叶苟延残喘的我有多么的恨……鸣人,我们都各自有不同的选择。而我选择的方向不会是木叶。”
他是鹰,就算死也不会被束缚在一个笼子里等着裁决。
“所以就算是有一天,我死在外面你也不必惊讶。”
“那么,小樱呢。你应该知道小樱她对你……”鸣人一个激动起身,椅子就这样往后倒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佐助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