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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刑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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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还真是够狠,那么个清秀可人的小家伙,倒便宜了你!”
“嘿嘿。。。莫非大哥对他也有点意思?”
“哼,胡说什么!快去你的吧!”
“谢谢大哥成全!”
小宁。。。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灵动秀丽的小脸。只不过是一天的功夫,这张可爱的小脸又会变回两年前的样子吗?
我清楚的记得,两年前的那一天,天气很热。
我在路边看到几个倒在树阴下乘凉的乞丐,就照例把几枚铜钱挨个扔了过去。他们马上都活跃了起来,忙不叠的捡钱又作揖叩头,唯有你把本来就干瘦的身子缩成象猫一样的一小团,面前的铜板被其他乞丐抢走了,依旧不动。
我才注意到,你竟不和别人一样坐在树阴下,而是爆晒在这骄阳似火的照射中,而那娇小的身子居然还在瑟瑟发抖!
我强行抬起那张布满泥渍的小脸,至今还记得那双眼睛圆粒儿似的,好像墨黑的吸水的石子儿。本该是多么水灵剔透的一双眸子,却充满了对世人的警惕和仇恨!手下滚烫的温度提醒我,你在发烧,而且烧的很厉害。
我又是强行带你去了小妹那,你挣扎不已,却哪里还有什么力道。
我欲给你清洗时,你反抗的更是厉害,一口死死咬在我的手上,逼得我无奈之下点了你的穴道。
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令我呼吸几乎停顿的一刻。你那羸弱的身子重重叠叠布满了伤痕,而□□已凝成血枷,深黑的颜色,散发着恶臭!
我是如此震惊又如此心痛!那时的你应该已经有13岁了吧,看上去却比8、9岁的孩子还要瘦小。
是谁竟忍心对一个这么弱小的孩子下此毒手!
后来身体渐渐康复的你,神态间充满了对外人的警惕,你沉默寡言,总是把自己缩在角落里,象极了一只机警的刺猬。
只有看到我来时,你才会收了眼底的防备,象只小兔子般的依偎上来,再不肯分开半步。
小妹是个顽皮鬼,总是爱捉弄你,我本来想将你留在那,却没想到你执拗起来象条牛,死活要跟我去飞龙堂。
小妹摇着我的胳膊,非要你留下来,我本来也在犹豫,怎能让你和我一同冒险,但是看着你泪流满面的模样,我还是答应了,气得小妹一天都不跟我说话。
望着你第一次展动的笑颜,我以为自己的决定也许并没有错,我想,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你!
可是,现在,这就是我保护你的结果吗?!
小宁,对不起。。。
我想保护小妹,却在每一次匆匆探视后,不顾那双流着泪的大眼睛,狠心离去。留下那个哭倒在地的娇弱身影。
我想保护小夜,却将他置于青阳帮叛逆的位置。
可是!
小宁,你要坚强!因为这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坷!
被一天的阳光压制在地下的寒气,随着夜的降临,慢慢复苏。因为压抑的过久,好象已经形成了怨念般的如潮水上涌!带着要把一切含有温度的物件都彻底冰冻的意念!
毫无顾忌的,全无停顿的从四面八方攀附上来,争先恐后般的浸入我的体内,麻了四肢,冻了血液。。。
冷,除了冷,还是冷。。。
仿佛又回到了天山的那夜,眼前除了雪,就只是雪。。。
可是怀里的温度时刻提醒着我,不能睡去,千万不能睡去,如果我变成了冰块,那么怀里的生命将即刻消逝!
我默默行气于全身,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天山上无助的孩子!
灵圣宫数名高手的内力,加上无数珍贵圣药,虽然还不足以完全屏除寒凉,但比当初已非同日而语。
都只怪这身子对任何凉气都已太过敏感畏惧,感觉上才冷得如此难以忍受!
“呸!妈的,还没入冬呢,还真冷!”孙全忠淬了一口,嘴里骂道:“都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害的!”他走过来,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外面传来击掌声,三长两短。
孙全忠快步走过去,拨弄了什么机关,嘴里笑骂道:“小兔崽子,你还真利索,别是行不起来吧!”
只听冯邦才回笑道:“还不是想着大哥一个人在这清冷,想赶快过来做个伴。大哥,快来喝点酒,暖和暖和。”
“唉,酒就罢了,这里忒也的严实,酒气散不出去,三爷来了,肯定要挨骂的。”
“要不,大哥先歇歇去,我来看着。”
“不了,你是外人,不知道我家爷的厉害,现今办正事的时候,还是谨慎点好。”
“这儿那么冷,大哥不喝酒,又不出去。小弟还真是佩服大哥,其实,嘿嘿,我倒有个办法,能让大哥热起来。”
“哦?你不是要我在这跑几圈吧?!你还是省省吧,我累着呢!”
“恩。。。那个,嘿嘿。。。大哥,要是现在有个乐子给您,您这一运动,还不马上就热了!”
“你什么意思?!”
“哎,您别急呀,您听我慢慢说。方宁那小子,可是个尤物,那身段,那手感别提多让人销魂啦。。。”
孙全忠咕咚咽了口唾沫,这一声在密室里听起来尤为真切。
冯邦才呵呵的笑了起来。
孙全忠有些羞恼道:“笑什么笑!你自家玩痛快了,也不用到老子这显摆!”
“大哥这话太冤枉小弟啦,我就是惦记着您,才把那小骚货带来啦!”
“什么!”孙全忠厉声道:“你竟敢把他带这儿来,你不要命啦!”
“大哥,您听我说呀!这小子是个死心眼,死活非要见他主子一面。他说只要见上一面,以后但凭处置!大哥,我是这么琢磨的,现在这姓俞的昏着呢,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就让他看一眼。一来,他见了以后,要是再不顺从,可以拿他主子做要挟,二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咱俩不会再有人知道。等玩腻了自然就封了他的嘴。第三嘛,我也是想着这么好的东西,不能一个人独享,怎么也得孝敬孝敬大哥才好。”
“哼,不是我说你,你胆子也忒大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孙全忠的声音虽还严厉,却小了很多,“现在他人呢?”
“在上面,晕着呢,我点了他的穴呢。” 冯邦才的语气里充满喜悦,“我这就带他下来,行吗,大哥?”
孙全忠可能在犹豫,不过最终肯定点了头,“快点,就看一眼!”
“好嘞,您等着啊——” 冯邦才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我暗自咬牙,你们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今日好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